【既然指到仲安的身上,看来这不是临时起意,是特意找了这么个人来杀人,好想办法栽赃到仲安身上。连退路都想好了,这计谋也不可谓不精,若是个糊涂的,只怕就会让仲安来交差,既然扯到仲安头上,想来有些事情,还是要跟仲安好好问问,便也来了刑部,也看看他有没有受什么委屈,好回去让文熙安心。】
季羡渔
【在刑部也住了一日了,额娘差了大哥过来看我,我特意告诉大哥,这儿不用操心,额娘是吓着了,连愉王舅舅都过来看了我一眼。真的也是多虑,我在愉王舅舅的底盘,谁还能把我怎么样了不成,不过是好吃好喝供着,连睡都是睡的刑部值房,根本没去牢房,只是不好随意走动而已。这日听见舅公过来,忙起身】
舅公,您来了。
【把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知道没有受苦,才算安心,这都是同朝为官的,知道这皇亲国戚不好随意对待,他也正经是长公主的儿子,公主的额驸,不过自请暂拘,谁要是不长眼的找他麻烦,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笑着说道】
还不错,得了,我也是有正事儿找你,你跟死者见面的时候,有没有别人在?
季羡渔
【我跟死者是约了在酒楼见面的,既然说的是要到京城来谋职,自然不好约在别的地方,去的是咱家的安陵书院,除了我和他,也没别人。】
我们是约在安陵书院的,您也知道,那地方等闲人也进不去,既然要谈到京城里谋职的事情,不论是他还是我,都不会大张旗鼓的,自然是没有旁人的。
【我想倒也应该是这样的,这种事情未必能成,还扯到一些官场规则的事情,即便是仲安年轻,也不至于弄得扬铃打鼓。安陵书院里又是个没有木牌进不去的地方,这使者也不是常来京城,便是要打探,也不可能提前塞人去书院里面。】
你仔细想想,当时你们见面的时候,还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或者他说过什么 你忽略了的没有?
季羡渔
【又仔细地想了想,发现他的仆从离门口极近,每次上菜,他都在门口,当初以为他是注意菜肴,就没在意,如今想一想,是看菜肴,还是偷听,就真说不好了。】
舅公,跟着他的仆从,是唯一一个外人了吧,那日他特意屏退了仆人,说这件事情是机密,连身边的人也最好不要知道,但是那个仆从总是出现在门口,我估计是偷听。
【仆从?那个仆从跪在贺元的面前抱着他的大腿哭的样子还在眼前,如果死者并没有告诉他这机密之事,那仆人是怎么知道的?还信誓旦旦地说约的是一位汉人,汉人满人从 面貌上根本看不出来,这个仆从一开始便有意往仲安身上引了。】
看来这个仆从问题不小啊,照你说的,仆从根本不知道这件事,那我们去查的时候,他可是信誓旦旦说他老爷就是来给儿子跑官的!
季羡渔
【听着便是一惊,却不知道是回驿站之后死者告诉他的,还是就是他偷听来的,但是无论如何,这样的事情喊出来,此人就算不得是忠仆了,必然是要查查的,只是看见舅公的样子赶紧说】
舅公你别急,我这儿也没什么事儿,您再着急上火的,回头头疼起来,我额娘又该说我了,您且莫急,慢慢就有水落石出了。
【点头,回理藩院】
季羡渔
【送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