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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干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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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11-18 23:48回复
    【入宫许久未曾去拜见姨母,一来是额涅因着身体不适,逢年过节鲜少往叶赫那拉府去。二来,两府之间虽有姻亲,但宫里关系复杂,有心人众多,生怕给姨母惹麻烦,也不好常往。】
    【听闻令妃身边派了个新女官,我借着去瞧姨母的名头往姨母那儿去。守门的丫头说姨母往御园散心,来的不巧,便作罢。改道往偏阁去瞧瞧这女官。】
    【虽对入宫未曾侍奉姨母身侧耿耿于怀,但安主儿待我也好,便不计较这些了。轻叩门扉】“请问,有人在吗?”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11-19 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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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2 17:3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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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呀?
      (我与禁中第二个冬,较之往年在宫外,稍显冷清些。若是往年,此刻该是族中姐妹围炉小坐,烤些烧饼包子糖糍粑,或者温一壶酒配红泥小火炉,都是惬意非常的。我忽而明白进宫前长檀非要再多采买些御寒冬衣为何——是怕我经不住禁中的冬,一个人总是单薄些。)
      (这日是禁内冬日难逢的晴好天气,叫令主儿也心旷神怡,午膳过后不必我催促,便早已提着裙摆往御园去寻暖阳。这于她体质是万分有益的,不曾阻拦,只是叮嘱了令主儿身侧近侍好生跟着,别使残雪惹令主儿不快。入冬总是叫人想吃热锅子,令主儿也一样——照顾她体质,这晚膳的热锅子,也需我亲手置办。)
      (洗手作羹汤,一脸油,钗环有些松,落了一缕在颊侧,沾了些脏污。就这么见了她——)


      IP属地:云南3楼2020-11-20 1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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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是你!?”
        【 设想过姨母身边的女官应该是个何模样的妙人,同人站在门口四目相对,不免想起那日在胡同街口的一幕。一时一口浊气哽在心口,不知如何叙说。眼神将人上下军训一番,看人一脸油污,钗环松落。咋看都是一副狼狈的模样,着实让人喜欢不起来。】
        “你这是打算烧了屋子?”
        【越过她瞧见一桌子狼藉,若非姨母出去我也见不着这般狼狈的人。将满心的嫌弃压下,扯了帕子指了指她的衣裳道】“女官是打算这番模样同我说话?”


        IP属地:北京5楼2020-11-20 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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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副模样若是放在平常,断然是不见人的。福宜堂上下今日也无多少事,我笃定不会有人来,所以自在洒脱了些——谁知竟有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来者不善呢?)
          (门扉未阖严,自然我探头去,她也探头来,对视之时见得她满脸惊愕,而我一时还未反应过来,人便已经好似得了我的允准,推门直入。至此我才将她细打量,好半晌才回旋过来——哦,那日胡同里为了流浪猫与我争辩善恶的那个娇小姐。这番就更不必好生敛容更装再见她了,她来者不善,我自也不想多费半分心思。只用抹布揩了揩手,递与她一杯温茶。)
          :做些药膳罢——你今日有何贵干呐?
          (自学药理起,膳食调理这些似乎都是触类旁通的事儿——令主儿身热骨寒,吃热了上火,吃冷了腹泻,再加上过敏的毛病,做起药膳来也就轻车熟路。自然,这些背地里实则是要狼狈些的,一饭一蔬都不过是看似惺忪平常罢了。)


          IP属地:云南6楼2020-11-20 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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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安主平日是个极爱干净的自己跟着也挑剔些,她这般邋里邋遢的模样那里有个八旗闺秀的样子。略微有些许嫌弃的意味,绕过她往里看,好在今日这附近因着令妃娘娘不在没什么人,不然作为姨母身边的女官这番模样,少不得被人笑话。】
            “做药膳啊——没意思。”
            【 对于这些熬煮药膳之类的东西并无兴趣,但姨母容易过敏的事从额涅那里听说过。入宫前额涅也仔细吩咐若是分到姨母身边一定要仔细伺候着,只可惜天不遂人愿。但看这架势他也算是上心的,也不同她计较了。】
            “我来瞧瞧我姨母身边的新女官是怎样一个妙人——不过,有些许失望。”


            IP属地:北京7楼2020-11-20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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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姨母?
              (一挑长眉,有那么一瞬间我好似从这句话中闻到一丝丝的酸味,故而看向她的眼神有了些许玩味——令主儿同她可真是两个模子的人,虽说姨母不算亲,这好歹也随一样罢?但眼前人,打从之前胡同一见,便已经同令主儿挂不上钩了。折腾这半晌,怎么也口渴了。端着茶盏的手还没落,便被她下句话哽住,细思量这话,酸味就更重了。)
              :从胡同一见至今,你还是一点儿没变——(啧了一声)气性倒是越来越小,眼界也太低了些。
              (重为她斟了一盏茶,并不急于撵客,倒也想看看她这一腔酸味,能飘散多远去。宫中长日无趣,今日还能做些药膳打发日子,明日便不晓得要如何消磨时间。垂着眉看药膳炉子的火,用火钳挑散了些烧尽的炭,与她尚算和善的眼神。)
              :小叶赫……
              (微微思忖了一下):姑且这么叫你?你先我入宫这许久,这理应该比我看得透——
              :主子并不是我们能挑的。


              IP属地:云南9楼2020-11-20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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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入宫时对于嬷嬷未曾将自己分至姨母身侧耿耿于怀。但我也明白有家世的才能走关系,叶赫那拉也好,明安也罢,这关系还走不到内宫来。】
                “不至于,不至于。我入宫比你早些,也明白宫里的事由不得我做主。怎的,我来瞧瞧还错了?”
                【这话说的好玩,他说我小气性,我还念她口颂善德着实虚伪恶心。不过,各宫不常往来,令主儿同安主儿鲜少遇上,便不好指着她说坏话,传到姨母哪儿少不得让旁人笑话。】
                【本都落了的念头到这儿来偏偏又念起来,一时心里有些许烦躁。倒是后悔没事往这偏阁跑什么,不过六宫定省之时也能瞧见,避不开的。】
                “你这般殷勤伺候着姨母少不得倚重你。”【略一笑笑】“玉容夫人,好厉害的本事。”
                【未动那茶盏,只瞧着那孤独冒泡的锅子,一阵药味混着苦味传来,着实反胃了些。柳眉微皱】“随便弄几味药材,做一道旁人没见过的东西就能当药膳,这讨欢心还真容易。”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0-11-20 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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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2 17:3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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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都是这个理,看各自怎么品——
                  :谁还没个姑母姨母的,怎的?我还要闹到圣驾前,去求一个恩奉慧妃娘娘的大赦?
                  :幼稚!
                  (我忽然很后悔先头认出是她时,还好声好气地斟一杯温茶给她,初见时便已知她的不讲道理——这番同她论道理,又是何苦自找来的没趣?蓦地攥紧了手中的杯盏。)
                  (若是在宫外,此番同我说话的人已然被我撂翻在地,不消多言便已赢了泰半——更不必管她如何瞧我。可这是在宫里,完事不由我做主,更不好随我心意一般,见谁不舒服了先打一架,用武///力解决问题完了再来论道理。她不就也拿捏这一点,在这儿摆着谱,做一副高高在上地模样,吃准了我拿她无可奈何么?)
                  :可惜了,你连研究这些的功夫和心思都不肯出——
                  :用药之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的道理不想与你多有赘述。
                  :更毋提你以为的“随便”二字,已然是对药师的侮辱。


                  IP属地:云南11楼2020-11-20 1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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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我可没这么说。若你非要如此理解,那我也无话可说。”
                    【虽未曾再姨母身边伺候,但这么久过去,有些事也不计较了。我也明白各为其主,随遇而安的道理。偏偏这人以为我理不清这道理,拿来教训我。这才是十足的笑话。】
                    【在宫外因流浪猫一事闹得十分不快,但宫外一来一回儿之间,将此人脾性摸了七八分。面上瞧着是个温婉良善模样,实则却是个着急的性子。同我哪儿理不清且脾气急躁的五姐姐差不多,都是个好骗的。只是,我同她初见便合不来,索性也省了这些你来我往的客气。】
                    “各为其主,各谋其责。我若是日日忙不迭往令妃娘娘这儿跑,安主儿又如何看我?”
                    【姻亲血脉于紫闼之中是最没用的东西,兄弟反目,姊妹相对是这里常有的戏码。我宁愿给姨母少惹事,便淡了这层关系。再者,我活一世,苦也好,乐也罢,同我身后的家族没有任何干系。】
                    “药师?敢问您学了多久药理,师从何人?不过是个沽名钓誉的,待你这药膳有了作用,在自称药师我方可信你一二。”
                    【起身,往她跟前一凑笑道】“宫里不比宫外,女官的手还是要看住了。”【轻轻握住她执杯的手,将那茶杯拿出来,顺手搁到另一处朗声道】“女官既然有事要忙,便不打扰了,回见。”
                    【起身推门出去,这一局姑且算是打个平手。】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0-11-20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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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赫女官请自重!
                      :先师为故太医令,岂容你置喙?
                      :当心我撕了你的嘴!
                      (当然了,当然了——我对她这番左扯右拽的强词夺理是不屑争辩的,辩也没用。她一颗被猪油蒙了的心,谁知内里是何种腌臜?对于她话中淬毒的刀,我本可以淡然处之,荣辱于我向来如漂萍,任尔风吹雨打,我亦可不动如山。只是如此辱我师门,便要好生计较了。)
                      :从宫外流浪猫儿一事便知你非善类。
                      :如今又是何苦来哉?瞧瞧是谁顶了你的位置吗?
                      :如今瞧见了,心不甘了,拉着我蛮不讲理一通——
                      :可真是好大脸子呢。
                      (倾手本欲将茶汁从头浇给她,让她明白福宜堂偏阁的主人不是好惹的主儿——还未动作,已被她先发制人按下。)
                      (再欲唇枪舌战时,她早已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0-11-20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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