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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剧本幕五:针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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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幕】裕妃闻除夕宫宴肃妃未将庶务安排给高位,指摘肃妃安排不当。肃妃暗示其已知裕妃在丧仪上的行旨,若再不安分,便收裕妃之权。裕妃怒离,由此,二人关系不和始与明面。【肃,裕】


IP属地:重庆1楼2020-12-09 21:33回复
    裕1:我来啦,肃妃你为啥没有把除夕庶务安排给高位
    肃1:那不是看妹妹忙么
    裕2:bb肃妃安排不当
    肃2:肃妃暗示其已知裕妃在丧仪上的行旨,若再不安分,便收裕妃之权
    裕3:生气离开
    肃3:不知道闭眼,随便回吧


    IP属地:重庆2楼2020-12-13 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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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清调
      先圈一下,再鼓励自己码出来【握拳】


      IP属地:重庆3楼2020-12-18 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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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肃1:那不是看妹妹忙么
        【裕妃来时,我正发遣景仁的奴才去施置冰嬉仪之上的一应用具。自上次贞仪受伤,我便愈加细谨,景仁办下的仪筵,不容有半点舛谬之失】
        【清风灌纳襟袖,震越袍角。熠熠熹曜诿云拨霭而来,金辉浮光漫洒宫掖间的璇题翬飞,盈盈影绰地映着来人绮靡丽艳的轮廓】
        【聆及她简截露剚刃而抵,衔了清淡的笑意,慢条斯理地答道】
        往常宪妃可不尝来景仁,怎一来还置喙本宫来了
        【哪需得杖钺威震,仅轻轻地一句拨开亮着寒光的剑刃】那不是看妹妹们忙么?


        IP属地:重庆5楼2020-12-18 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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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桃换旧符的佳节,貌似披着太平和乐、其乐融融的睦容表象,实际却暗涛汹涌,尽藏着霜刃寒铁般的杀机——或比那短兵相接、图穷匕见的凛冽更为可怖,这些杀机是无有形体的,尽数掩埋在或淡沲、或秾艳的皮囊之下,檀唇还娓娓叙着姐妹长短的密语】
          【但我素来都厌恶粉饰太平,如若椒庭生涯非得是一袭冶艳无极的袍,却藏匿着蛇虺与虱虫,那倒不如从肇始时便尽数脱下,再以本来野心昭昭的面目示人。我不必藏、不必掩,权因我本就是如此,拥着万众艳羡的皮囊与出身,合该就有着超乎常人的鸿鹄之志】
          【但肃妃今时的布局,到教我窥得一番很诡秘的心意,她不欲再维持表面的平和,从而做个志向圆满、执掌生杀的妃嫱将军,而在中宫薨逝尚未满丧期的当下,这无疑是无声的宣告:她要夺了】
          肃妃姐姐。【草草见了宫礼,慵丽的妙音曼开】除夕节的庶务这样繁杂,怎的我与宪妃、端妃几位姐妹,虽行代掌
          之职已久,却无有安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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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肃妃向来是好整以暇的姿态,在最初斋祈甘霖那场面和心不和的斗法之上,就已然勘破她虚伪的嘴脸。曩前尚有着缠绵病弱做掩饰,却仍是副茕茕孑立、高洁傲岸的模样;如今春纤中握着的,则是主理六宫的大权,只差临门一脚了,若我是她,也必会生出妃妾不该生出的心意】
          【她亦是乌苏高阀的将门虎女,元也该有着高标志向,只是我与璇玑、少娥等人,哪里是她可用来做筏子、立威势的人物?早在元年甫雀屏中选的初初时光中,就已然将东风第一枝占尽了】
          哼。【自菱唇中漾出不掩轻蔑的笑】这不是瞧着肃妃你门庭若市,少我一个也不少,就不来景仁正殿讨杯茶喝了。
          【璇玑亦居在景仁宫中,想必明里暗里,没少受她这主位的气焰。如斯想着,珠玑迸现】
          肃妃主理宫务已久,焉能不知除夕庶务繁杂,绝非你与一众低位嫔妃就可操持得宜的麽?如此安排,当真是不妥极了。


          IP属地:山东6楼2020-12-18 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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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坤宁佛龛中的佛祖金像,早已睇清我所行的腌臜之事。中宫虽瘗玉埋香,但后宫的风波却绝不会止息,甚至尤甚当日。许多日月来,我时常覃思着当日借嫦主之刀、构陷容妃之事,对那位颤弱娇羞、烟视媚行的汉家女儿,我倒无有太多的怜惜,权因她已然受过许多中宫庇佑,也该尝尝何为行走刀刃的利害。但对于嫦主,我却是怀着歉疚之心的】
            【如今肃妃将那日之事婉转道来,不啻是惊天响雷,教我一时愕然。难道是嫦主将我的心计皆托付于肃妃了?抑或是容妃终于醒悟,晓得其中是我获利、故是我做局。念头如走马灯般亟迅闪过,却到底未有个所以然,只强压着端秀神色,勉励压住惊愕之情】
            原来肃妃还有这样的本事,竟能将万岁爷锡赐我的权力,再自你景仁宫之手夺走?
            【虽是对她的一桩警醒,却也心知无有甚么利害之处,只又愤然地横了眼波,冷冷讥笑】若肃妃执意这样安排除夕之事,我也无可奈何,那就万望你一切顺遂,可莫功名尽失才好!


            IP属地:山东7楼2020-12-18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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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则我还给了她屋除下,只不过她耐不住性。景仁檐下摆置的孔雀绿釉四耳罐缸里养着几尾松叶於秋翠锦鲤,银勺轻舀釉碟上的饵饲,掂了掂,便引金鲮随趁曳尾】
              【碧波跳珠,倒晕渲點厾在裕妃绫罗丽艳的裙摆缘边化作洇漫的琼英,亟亟地欲恭送这位不客气、不礼貌的客。也不看她,只是又轻轻地笑了笑,道】
              首先,本宫原谅你的无礼、无知——
              【矜矜地缓立起腰肢,编贝珠玑清脆】宪、端二妃随本宫理筹丧仪,怎么就没安排了?裕妃你自个儿手中掌着筹元宵的庶务;端妃也有着自己的主见,当着包龙图办了好几个案子,怎么
              【一顿,笑意愈是熏炽,反问道】你糊涂啦?
              【慢悠悠地赘添后话,再而又进抵一步,故故地又询道】
              而且本宫也不觉得除夕事冗繁杂。怎么,裕妃觉得筹宴很难吗?
              【我很少这样讥嘲於戏谑,只不过她实在可恨。膺内溯想起容妃的泪、嘉妃的羞,信手便将银勺掷在檀案釉碟】
              行了,裕妃在景仁宫叫嚣个甚么。回去反躬自省罢,想要什么,也要掂量自己相配与否。丧仪你裕妃行旨、行的好事,你当真本宫甚么都不知道!


              IP属地:重庆8楼2020-12-18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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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只记万岁爷锡赐你协理之权,却忘万岁爷授施了本宫主张六宫的敕令。夺?
                【实在是惑,眉骨一挑,薄淡地又询】本宫需要么?本宫只是负挟安排你裕妃的权利,而已
                【四目相视间,相映着剑拔弩张汹汹的焰,闛閤镗锝哄得炽热。矢在弦上,她再多一字、一句,我便有惩创责修之意了,乾清明堂,我倒要看看她裕妃拿甚么同我乌苏氏埒等比侔的】
                【见她怒噪瞋恚地悻悻离去,也未有甚么反应。只是目光沈静地落伫在了摆尾的鲤,低喃一声道】
                才开始呢——


                IP属地:重庆11楼2020-12-18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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