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手机上的铃声响起来，脚尖抵住画板，将椅子挪出来半步，放下手里的铅笔，嘱咐旁边的学生回去多练以后从椅子上起身，说声下课就离开了教室，大概每周三和周五的下午都会有自己的课。指侧蹭上一点碳铅的黑，洗完手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打开对话框告诉朋友晚上聚餐的地点。
才刚走出来就被人从身后捂住口鼻，没等吭一声直接晕过去。醒过来的时候也皱了皱眉，嘶，头疼。掌心下端摁着一侧慢慢坐起来，先看看四周，才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小房间，窗帘拉上，四周都是昏暗的，看起来是过了很久的样子。无暇去想这是哪儿，主人是谁，闭上眼睛揉揉眉心，发出一声叹息。慢慢站起来刚想走出去，到了门边才知道是从外面锁上的。把手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皱紧眉头刚要拍门，却隐约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
警惕后退半步环顾四周，一张床，一个桌子，一个衣柜，大概没有藏身的地方。——或者说有，也是肉眼可见，不用脑子都能知道的。完全陌生的环境，似乎在跟我说：你没有退路。
心一横走到衣柜面前，打开包着白漆的门，躲进去，靠在墙角，连缝隙都没有。

躲在密闭幽暗的空间里，心砰砰直跳，什么也顾不上看，只是迅速的抬眼，看了一下衣柜里的环境。——异常简单，两三条叠好的被子，衣服挂上是纯色的外套，看起来是男士的。手机并不在身上，就算真的想跑也无计可施。
手指慢慢屈起，腕也搭在膝盖上，黑色外套的下摆略微挡住了视线。但身处极其安静的环境的时候，听觉就会变得异常灵敏，譬如现在，听见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我不知道进来的是谁，他的脚步声也很轻。
“祁老师，你在哪里啊。”——是一个听起来很年轻的男人。
是男人才可怕。
房间就这么大，刚开始醒了的时候便一目了然，我听不清脚步声，又或许他是故意做给我听的，不过没多久，就连衣柜外面那种细微的声音都消失不见了；脊背发凉，眼珠子刚转过去一点，想偏开视线，却被突如其来的光亮晃了眼睛，下意识的伸手去挡。
——他拉开了衣柜的门，看起来不超过二十三岁的男人站在面前，稍稍垂下眼，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紧靠着墙壁，完全没有要出去的打算。
“你是……谁？”

此时的我无暇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紧张的情绪占据了整个心脏，听见他说是我的学生的时候，还真有一瞬间的迟疑——抬眼看过去，入目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庞，虽然专业课上要面对的学生不仅是十几二十个，但是教过的，或多或少也有点印象。而他，在我这里出现的概率，是零。
“不，我不认识你，你是谁？
问这句话显然很多余，他也并没有说话，而是伸出一只手来，是想让我出去。警觉的看着他，又往旁边躲，并没有要牵住的打算。孰料下一秒头发就被人揪住，拉扯至头皮的剧痛不免让我皱紧了眉眼，被迫抬头，跌跌撞撞从衣柜里拉扯出来。
“放开我！”
胡乱抬起手拍打着他的小臂，在察觉到脑后的手有松开的迹象时，使劲将男人一推，后退几步，同他保持一段相对安全的距离。旁边便是书桌，手不自觉扶上桌角，死死盯着那张脸，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避开他。眼角余光瞥见贴在墙上的东西，转过头去，却发现墙上贴着的都是大幅的素描画——画上都是女人，神态各异，长得却一模一样。
都是我。
瞳孔骤然缩紧又放大，毫无疑问都是震惊的情绪，再转过眼看他时，却发现男人已经快到我跟前，两三步的距离却停下了，脸上挂着病态的笑。心里咯噔一下，慌忙错开一步，又往相反的方向后退。
“你……我告诉你啊，你现在、还有那些画，都是违法的！”

他看起来不像一个正常人。
——我是这么想的。
手被放开的时候渐松一口气，心情却见不得好转，陌生的环境、陌生的男人，这很危险。跟对面的人始终保持着距离，在他被推远的时候，看准了豁开一道缝的房门就想往外跑。右肩却一阵痛：他扯住了我，并直接拽了回来，整条胳膊都酸疼，背撞在墙上，疼得脸色煞白。
他的脸近在咫尺，眼里的占有和乞求也是强烈且明显的，两种截然不同甚至对立的情绪交杂在一起，竟然分外和/谐。对，变态都是这样的。
“可我不认识你。”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如是对他说；我也确确实实不认识他，甚至从未见过与他相似的脸，更别提有什么接触。
“如果你是我的学生，我没见过你，况且你这样已经侵犯了我的合法权益。”
“如果你喜欢我，就让我离开。”

我失策了，跟疯子不应该讲道理的。
恐惧的情绪感觉蔓延至全身，每一句话都像是恶魔的低语一样，至于这个房间，就是暗无天日的地狱。后背冒出冷汗，咬紧牙关死死挣扎，然而到底拗不过他。两只手腕被攥出了红痕，细银手链上点缀的银叶子也刮疼了肌肤。冷不丁儿被男人连拖带拽的走，精神恍惚，脚步也是踉跄的，脑袋一片空白。
直到膝盖磕到了床角，痛觉清晰的传来，那个瞬间好像思路才清晰，一个劲儿的往回挣脱手腕，想躲想逃，但根本没办法，被甩在床上，轰然一震，刚想用手支撑着起身，却在下一秒又被压住，从喉咙涌上一点腥甜，忍不住咳了几声。空气似乎越来越少，甚至还有点眼花。
“放…放开！”
脸埋在软垫里，极其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但事实告诉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急得眼底发红，嘴唇在颈后的一小块肌肤上亲吻磨蹭，一只手也顺着上衣下摆伸了进去，与此同时，最后一句话落下尾音。
眼睛瞪圆了，忍不住伸手向后，试图去拨开他，肩膀拧着劲儿的疼，甚至攥住了他的衣袖，轻微的撕裂声响了起来，在男人的手背上也留下了几道红痕。
“你放开我，放开，什么事都好说……听我的。”

现在已经跟刚开始教学时的得体没有什么关系了，头发蓬乱，双臂被反扭在背后，又疼又麻几乎快失去知觉，眼泪掉下来洇进软垫里，手指顺着侧脸滑下直至下颌，两指掐住，痛感骤然出现，仿佛他再用力会直接捏碎一样，脆弱至极。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上半身被迫抬起一些。
“求、求你——”
忍不住抬起一只手握住男人的手腕，指肚用力到泛白，在他松手的时候才得以解脱，大口大口喘着气，是终于从濒死感上拉回来的，暂时性的安心。腰脊被抵住，感觉瞬间沉了一下，床垫上的褶皱越来越深，眼睁睁看着他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卷宽的透明胶带，摇头是本能动作，恐慌到了极点，整个身体都在颤。
“别这样，我什么都听你的，千万别……”
什么都听他的，这是最无奈也是最坏的打算。
至少能活下去。
但是下一秒，我就清晰的听见了胶带被撕扯开的、刺耳的声音。

代祁姮
现在已经跟刚开始教学时的得体没有什么关系了，头发蓬乱，双臂被反扭在背后，又疼又麻几乎快失去知觉，眼泪掉下来洇进软垫里，手指顺着侧脸滑下直至下颌，两指掐住，痛感骤然出现，仿佛他再用力会直接捏碎一样，脆弱至极。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上半身被迫抬起一些。
“求、求你——”
忍不住抬起一只手握住男人的手腕，指肚用力到泛白，在他松手的时候才得以解脱，大口大口喘着气，是终于从濒死感上拉回来的，暂时性的安心。腰脊被抵住，感觉瞬间沉了一下，床垫上的褶皱越来越深，眼睁睁看着他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卷宽的透明胶带，摇头是本能动作，恐慌到了极点，整个身体都在颤。
“别这样，我什么都听你的，千万别……”
什么都听他的，这是最无奈也是最坏的打算。
至少能活下去。
但是下一秒，我就清晰的听见了胶带被撕扯开的、刺耳的声音。

代祁姮
靠在墙角避无可避，却在他逼近的那一瞬间还是本能的想躲开，结果又被粗暴的拽了回来，肩头的布料已经脱线，有了明显的裂口。手腕被按在背后，边掉眼泪还只能试探着摸上去，扯开胶带，成为伤害自己的帮凶 。宽胶布缠紧了，动也动不了，稍微扭一下手腕就会灼痛。
——他大概是听够了啜泣的声音，并不算很温柔的把胶带封在嘴上，全程都在呜咽，说什么也听不清楚。
脸色苍白，眼睛发红，眼泪滑到下颌上，再滴下来……他贴过来的那一瞬间，头本能的侧开，却又被男人强硬的扳过来，手掐着脸颊两侧，耳垂上温热而潮湿。戴好的耳钉也被他含住咬了下来，随即一路向下，条纹衬衫上的纽扣被解开，男人吮吻着颈项锁骨那一片肌肤，明明很温柔，但是止不住颤抖；跪坐在床上，低头蜷身，像是试图把自己藏起来。
感受到他突然停了，目光从上到下的打量，最终停在胸前，下意识的侧身躲开。虽然是徒劳的，但是人类最容易学会的一点就是自欺欺人；但当男人的手再伸过来的时候，我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把剪刀。
冰凉的尖儿贴在皮肤上慢腾腾游走，泛起一段寒栗，瞬间睁大了眼睛不住的摇头，不过疯子是不会停这些的。轻微的“咔嚓”声响起来，白色蕾丝的肩带一下就断开，整个人都僵住了，绝望且无助的看向那双眼睛，到底如同妥协，弯下身到一个角度，额头贴在他垂下的手，眼泪啪的一下落到男人手背上，是乞求的姿态。
放过我吧。

代薛怪愚
别 吞 了

代祁姮
他完全没有在听我的话，无论我做出什么反应，这个男人似乎都只会下意识的偏向他自己想要的，臆想中的我应该有的状态。
知道不可能这么快结束，任何挣扎也都是徒劳无功，眼睛哭得干涩发酸，额角也是一跳一跳的疼，渐渐放弃了挣扎，低头闭眼，像没有生气的人偶娃娃。他的手指很凉，碰到胸前肌肤的时候，小腹不自觉的缩了一下，双腿并紧想往后躲蹭。却在看见男人的眼神和听见喝止之后，动也不敢动。
是被吓着了。
唇舌濡湿吮吸研磨，缠在一起的手腕儿磨动挣扎，胶布发出刺耳的响声，指尖屈起抵在掌心下端，略攥成了拳，胸口跟锁骨都泛着大片的红。
——我实在是受不了这样强迫的艾抚跟亲吻。
双腿并住，用全身的力气在抗拒，他一只手硬挤进来分开膝盖伸到裙底，棉麻材质的长裙被撩上去，露出大半截光滑的腿，双腿间的布料被勒进缝隙磨蹭着，越陷越深，直到产生生理反应；床单上的褶皱凌乱纷杂，呼吸愈发绵长，也绷直了腰，肩膀完全打开，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很低也很闷。

代薛怪愚
「遮羞的黑色小布块，深陷沟壑之中，被两片花瓣咬合着，庇护不了她，反倒让她眉尖蹙，轻腰摆，成为她的羞。
眼泪的势头退却，在底下涨了潮。见她缓过劲，笑意浓重，手指触碰那潮汐边缘，隔着布料游走，温存摩弄。雨露涔涔，娇滴滴的花瓣，愈发丰腴起来。悄然冒尖儿的蕊，格外敏感，抚上去纠缠，两指钳住，用指腹轻搓着。
她方才挣得厉害，此刻气数已尽，累了，认栽了。动情处，更由着我摆布。双眸有泪，悬而迟迟未落，只把修长的颈略略后仰，脸上是透不过气来似的绯红。」
“听不到祁老师平时那温温柔柔的声音，似乎有点可惜……憋得难受么？是不是很想叫出来？噢，不想啊？可是泛滥成灾了，你不知道么？”
「克制着，呼吸着，手指从她身上离开，水光莹然的又摸她的脸。」
“还是温的，都可以把冻上的颜料化开了。你说，那个跟你合照的男人，如果看见你被我像小宠物似的拘在这里，还会虚伪地说心里只有你吗？”
「倏地眼角通红，平静不过是虚假的影。越说，越醋意横生，笑不出来，望她。」
“不，他休想，你只能被我看，你只属于我……他碰过你了吧？祁老师，你不干净了，我帮你洗洗吧……”
「握拳，砸在床上，猛将她拽起身，扔进浴室，摁在玻璃隔断上。水调开，顶上喷头正对着祁姮兜头淋下，冷水。不管也不顾，心跳节奏大乱，一发不可收拾。她对于我来说，是一场脆弱离奇的白日梦，长久不得。伸手解衣领扣子，再到袖扣，皮带扣，水淋淋地从身后困住她，往颈上咬下去。」
“我想要你，就现在。”

代祁姮
难受。
脑子里的感觉只有这两个字。
最隐秘的地方被擭住，粗糙指腹搓弄两下就滑腻腻的，尽管是人体的正常生理反应，却仍令我觉得难堪；脸上的感觉几近麻木，只是偶尔从喉咙里发出几声断断续续的、细微的呻吟——确切的说，呻吟或求饶都有可能。耳朵红的跟什么似的，眼前雾蒙蒙一片，睫上挂着泪，渐渐安静下来，没有力气，也不大想挣扎，这样起码能少受点苦。只要忍过，就什么事情都没了。
疲倦的情绪和想要闭上的双眼，在他提起洛辰川那一瞬间骤然清扫而空，侧过脸去不敢相信的看着男人，眼里满是惊恐。在学校和办公室里，从来没有出现过关于我们合照的任何影子，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带着湿意的指尖抚上脸颊，还是刻意保持了一丁点的缝隙距离，厌烦且抗拒。
拳头砸在床上的时候，弹簧都发出一声并不算小的空响，格楞格楞。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身后的人推搡着我进了浴室，心脏跳动剧烈加速，这种未知的危险远远是最可怕的，就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
膝盖磕在浴缸底部，很疼，应该是泛了青的 。还没抬头，花洒下就有大量的冷水浇在身上，躲都没办法躲，两边的发全都湿漉漉的贴在脸上，衬衫和长裙也不例外，水珠顺着侧脸滑下，从下巴上滴落。脸色煞白，身上不住打颤，是冷得发抖。耳边叮呤咣啷的响，皮带解开的声音，被他从身后勒抱住的那一刻，颤抖的更厉害。
手掌摁在背部，被强制性的伏下身去，膝盖抵在水里，浴缸很滑，根本跪不住，突然发出了支支吾吾的声音，但不同于刚才的反抗，我累了。
也不想在这里。

代薛怪愚
“你真的很好闻……这么近距离接触，还是第一次，我可以这样抱着你，永远不放手。”
「水响着，像下雨。鼻尖儿在她肩颈处蹭，扯落最后的束缚，想将她腰下沉，臀翘起。然而解锁姿势太难为她，便又找来剪刀松绑。」
“别乱动，祁老师，被剪刀划伤会流血的。”
「仍旧摁住她，贴在隔断上。毕竟强弩之末，再反抗也是徒劳，夯实关系简直板上钉钉的了。用膝盖一顶，强横地分开她的腿。右腿向上抬起托住，手在内侧往返，在缝隙处挑衅，还将两瓣拨开，再拨开，手指沉浸进去。
一根，两根，辗转反复，勾逗出透明丝弦。火勺石更有些压抑不住，寻去正位抵着，没有一贯到底，时机不够，只在寸许活动。眉眼凝着水滴，视线朦胧，却觉她侧脸轮廓分明，像一尊完美的石膏像，有血有肉，微微颤栗。」
“祁老师，你记不记得，你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一个男生说他眼里只有你——他是骗子，我把他眼珠子挖出来了，根本就没有你。”
「口吻极淡，仿佛在说柴米油盐。她人颤得更厉害，只当是情欲所致，手上越发肆无忌惮，断断续续地啜她。」
“为什么发抖？祁老师，你在害怕什么，是怕我去挖那个男人的心么？你想他了……”
“你也想想我吧，其实我也挺厉害的，那么多追求者，只有我敢把你占为己有，作为回报，爱上我好不好？”

代祁姮
花洒淋下的凉水嘣在身上腿上，指节也通红，浑身湿淋淋的，是一尾沾水的，黏腻的鱼，却即将要迎上最锋利的刀刃，挣脱不得也说不了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而揽在腰上的那只手，便是屠夫要拿起的，沾满腥气的刀。
又是熟悉的，冰凉锋利的触感，在他剪开缠在手腕上胶带的时候，双手已经麻木，丝丝麻麻的痛，嘴上封着的也被一点一点撕了下来，下唇已经红肿，深吸了一口气，咳了几声，这让我觉得我还活着。还没等忍着不适活动一下，又被男人打横从浴缸里抱了出来，手下意识攥紧他的小臂，五指摁出凹处，十分用力，不知道是恨还是怕。
隔断玻璃上有一层水痕，赤脚踩在瓷砖上，手下意识的扶住边框，细瘦腕骨隔在边缘，但我大概感觉不到痛了，右腿被抬起的时候，本能反应的闭眼，这太难堪了，只是看不见的时候，听觉就会更加清晰，包括触觉——譬如两根瘦长的指探入缝隙之中，搅动发出的水声，刚开始还是细微的，但声音越来越大，根本不在我臆想的控制范围之内。直到身下抵着什么的时候，才慌忙睁开眼睛，大半身体都贴在冰冷的隔断上。
是天真且愚蠢的逃跑办法。
“放过我吧，你放过我……”
但他并不着急，手指滑来滑去，呼吸也禁不住断续，小腹奇异的酥痒，扣在边缘的指又收紧了，努力调整呼吸想渐缓这种状态，但不经意间，又弓起腰更加靠近，但这分明不是我的意愿。他说话的语气就好像在问我：你今天想去哪儿玩？
稀松平常的口吻，说的却是最可憎和脊背发凉的话，我大概有了一些印象，但很快，这种恐惧卷席洇灭掉了记忆中的一点温情。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喘息和呻吟愈发绵长，他每一次抚摸和挑弄，都让我觉得我随时会死在这里，但是身体总是诚实的。下面渐渐打开，然后顺从的接纳，忍不住低下头去，无声的啜泣。最终慢腾腾的放下一只手，扣紧他的，放到胸前，从动作上的接纳与认同。
但心里在说，别折磨我。
“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