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跟J小姐表白了。应该算表白吧——虽然这个表白一点也不正式。
原因是我和J小姐聊天的时候,她忽然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以后我想找个数学好的男朋友,你找个物理好的吧,那我们俩合起来就天下无敌了。”
当时我听到的时候非常不可置信。因为在这句话之前J小姐明明已经表现出了喜欢我:她会在我生气的之后转回头哄我,不管谁对谁错,主动喂我吃零食;会在我的小熊帽子上留下一个轻轻的吻,好像介于友情与爱情之间,然后在下一秒对我说:“我又不喜欢她。”我问她那你喜欢我吗,她捧着我的脸笑着看我然后说:“喜欢啊。”
好像是朋友,又好像是恋人。连前桌都察觉到我们之间气氛的奇怪,会在我们牵手上楼的时候说:“哟,小夫妻出门儿啦。”我们俩没有人否认,你原本走在我身前,听了这话却转过头来看我,眼睛里都是笑意。甚至有一次我们拌嘴,他甚至帮着你说了几句话,美名其曰说:“我这是在帮你追她啊。”
那一刻,我有一种被剥离了感情然后将它在日光下晾晒的感觉——那么的炽热,又那么不真实。
我下意识地看向你,却没有和你对视,反而反驳了他的话:“胡说什么呢你。”
但是我心心里已经因此而开始甜蜜:连别人都去看得的感情,是否你也一清二楚?而你是否知道了我的感情,却仍愿意靠近我。
我曾经对我们之间有过那么多的幻想与期望。所以才在你说找男朋友的那一瞬间,那么无措。
我半晌没有说话,试图从你的眼睛里看出玩笑的神色 然后开玩笑似的搭腔:“这算什么?婚内出轨?”(在关系还没有那么亲密的时候开的一个玩笑,却在关系渐渐靠近的时候逐渐被记住,甚至在你阻止别的同学抄我的作业的时候,你用的借口也是“我是她的妻子”)
你没有说话。我就继续说:“我生气了。”
你凝视着我,好像认真又好像玩笑地反问说:“你以后不找男朋友吗?”
我正想脱口而出,却突然意识到,我没有理由这么做——我没有说过我喜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