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做了额涅的苏善,变得更加伶俐和狡猾,我将这理解成是一种上天对我的救赎。淮崧的意外——因我而起的意外,被我们极默契的、通过小莠的每一次啼哭,都往底层埋得再深一些。她又与我嗔笑了,没有负担的,再轻松快活的一个笑。我在这一瞬光景里,只想亲近她,她再一次无意识地宽恕了我,就连她袖上的莲花,也在隐隐切切,只为渡我。】
唉,我甚么时候诓过你?【太多次了,我面不改色的问她。胳膊一撑,往上起身,脖子跟着一酸,落枕是个最立竿见性的现世报,我一边嘶了一声,一边颇为委屈的、给了她一个“你看看”的眼神。】在右边——【伸手摸她脸颊,暖玉升温,她是清凉无汗的特例。】瞧这几道凉席印子,你脸太嫩,不禁压。怪我,下次再不在这儿打瞌睡了,你枕着我胳膊睡,哪能便宜凉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