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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山额真之六:振骞&叶赫宗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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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幕:甘肃·兰州【爱新觉罗振骞&叶赫宗稷】
内容:振骞将此人带至圣驾之前,尽陈方才之事,其道奴仆奸猾,如何事主?建议严惩不贷,以儆效尤,却绝口不提蒙古王公投机取巧事。帝允,即刻处置该奴仆,以此震慑蒙古王公。然振骞于此刻又道靖亲王于围外射杀猎物,已然坏了围猎的规矩。叶赫宗稷即与之辩驳,以为靖王此举乃权宜之策,而鹿未死且伤,不算破除规矩。两相争执,靖、诚更生罅隙。


IP属地:上海1楼2021-03-29 11:54回复
    【爱新觉罗穆叡特殊小剧本第六幕 弘兴九年十月】
    1.叶赫宗稷:打猎归来来见皇帝,正好看到振骞回来
    2.爱新觉罗振骞:把刚才抓到的这个仆从带到皇帝跟前
    3.叶赫宗稷:这不是蒙古王公的仆从吗,诚王爷,这是怎么了?
    4.爱新觉罗振骞:刚才我和二哥在围外看到这个仆从守在围场外面,看到里面有猎物逃出来就马上装进麻袋想要献给他们主子讨赏,蒙古骑兵是故意漏了破绽,是在耍花招!
    5.叶赫宗稷:竟然还这样?太过分了,这奴仆狡猾,不能事主,应该严惩不贷
    6.爱新觉罗振骞:的确是这样,但是我还有一件事要禀报,【开始狗哥哥了】刚才在围外,二哥把射杀了这只鹿,怕是破了规矩吧
    7.叶赫宗稷:【不好,我得帮老二说话】若是王爷不射这只鹿,说不准鹿逃脱以后,这个奴仆就抵死不从,靖王也是权宜之计
    8.爱新觉罗振骞:可到底是坏了规矩的,还请爸爸明鉴
    9.叶赫宗稷:【继续求情】再说了,这个鹿没死只是受伤了,还不算破除规矩。
    10.爱新觉罗振骞:争执了一会儿,靖王也毫发无损,有点气,跑了


    2楼2021-03-29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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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叶赫宗稷
      【叶赫子秋的第一次木兰秋狝之行,是於擢升护军营统领的次月。兰州乃我头一次的踏访,我曾去过湖广的长沙府与荆州府,与富庶的额江南比邻而居,可位于西北的兰州好似连面貌都与之不同。金人曾言“静塞楼头,晓月依旧玉弓弯”,波澜壮阔之景能於此生觑见,到底无憾了。】
      【万岁命诸位阿哥与臣工打猎,我不愿做拔得头筹之人,到底有句老话称曰“枪打出头鸟”,便是跟在后头打了猎物而归,正巧往御前送去的路上,碰见了诚王殿下,上前打千问安。】
      臣问诚王殿下安,您这是也往万岁爷那儿去吗?
      3 叶赫宗稷
      【他身后跟随的仆从,好似从哪处见过,不大灵光的脑袋却一时想不起来。若非诚王提醒,这事儿便囫囵着过去了。这个仆从是犯了什么忌讳,被这位固伦亲王瞬时抓住了把柄,要送往御前。此番秋狝,万岁爷有自个儿的考量,咸庆年南巡的时候我年岁业小,不过江南的地界儿也去过了,此番兰州秋狝之行,为一展身手也是个不错的法子。】
      这不是蒙古王公的仆从吗?臣好似见过他,可是犯了什么错儿,要王爷带他到御前问话?
      5 叶赫宗稷
      【这几日在兰州桩桩件件的事情,着实令我开了眼界。除却昨日在驻军营地内与参领的叙话,让当地猎人帮忙狩猎再由自家兵卒奉至御前,这样的荒唐事我还是头一回听说。加之今日蒙古王公奴仆的第二桩荒唐事,泰半是窝在京师久了,连带着这眼界都太过短浅了。】竟有如此过分的事情,昨儿个驻军事儿就够荒唐了,没想今日您遇见了更甚之事。
      【这样的奴仆理应严惩,他将奴仆拿至御前,是个好法子,我跟着附和着。】这奴仆狡猾,犯下这样的荒唐事,须严惩不贷,臣同意王爷的意思。


      3楼2021-03-31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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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叶赫宗稷
        【本以为此事已告一段落,可话音未落却是提起靖王爷的事儿来。因九妹的关系,我称二阿哥一声“妹夫”,沉徽并非我一母同胞的妹妹,以同冠叶赫之姓,担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二王关系为何,泰半与我无关。我仅明晰的,靖王乃元后嫡长子而诚王乃今坤宁独子,兄弟二人关系为何我不知,也并非我可插手之事。】
        【与王爷并肩踏入帷帐内,他开口的话我想总要辩解一二。】
        若王爷非开弓射伤麋鹿,若它侥幸逃脱,奴仆将抵死不从,臣认为靖王此举乃权宜之计。
        9 叶赫宗稷
        【万岁于帷帐上座一言不发,总感觉是在看戏,可帝王的心思太过复杂,我为小辈也猜不出。好似这位诚亲王,与他的二哥间的关系早已渐渐明朗。可兄弟一心,本应如此;可兄弟阋墙的悲剧,这么多年还少吗?于觉罗氏的兄弟们而言,早已见怪不怪了吧。彼时的我,大概多说几句求情之言而已。】
        【双眸侧向诚王爷,真心发问这一声。】
        臣认为不然,此麋鹿仅是受伤并非死于靖王爷刀剑之下,并不能算得上坏了规矩。


        4楼2021-03-31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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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搡着仆从向御帐,满心不耐,恨不能拖行几里送至御前,却于半途巧遇护军统领叶赫宗稷,只好停下脚步,叫一旁随军押好仆从。
          “叶赫将军免礼。”观他身旁猎物,中规中矩之物,倒也是寻常,未见几人肯做拔得头筹之人,长久以来不过是约定俗成的事情。“喏,就这个人,刚刚抓的,准备带到皇阿玛跟前儿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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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本王同二哥在围外就瞧见他了,守在那儿鬼鬼祟祟的。”努了努嘴,瞧一眼仆从竟抬眼来看,随军会意喝他垂首规矩,便不再理会此人如何,“看到里头有猎物逃出来,便要装进麻袋里献给主子们讨赏。”
          麻袋还在随军手里攥着,应也不是第一回用了,麻袋缝隙指尖斜插着羽毛,瞧不出个所以然,“是蒙古骑兵故意露了破绽的,耍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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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风呼啸乍起,同叶赫将军叙叙谈着,如此徇私舞弊之事,不论是何处皆不可容忍,且蒙古王宫沆瀣一气,讨得可是汗阿玛的赏,若是偏要安个罪名,那便是欺上,如此凭是什么王公,也受不起。
          二人一同入内,帐中倒是消散了喧嚣,向汗阿玛禀明来意,心中却乍起一分其余心思,“儿臣还有一事要禀,方才二哥在围外射伤了此鹿,儿臣头一回随行秋狝,知之甚少,不过如此做,怕是坏了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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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睨过一眼叶赫将军,他要说什么我心中明了,我又怎能不知此为情急之下?如若不伤了鹿,仆从便这么放了,权当作并无此事又怎么来的实证?我不过是有意而为之罢了。
          “可到底规矩在这儿,既然是破了,还请皇阿玛明鉴。”诚然,汗阿玛也不过因此罪责几分,与揭露王公龃龉之事,两相权宜了,射伤区区一只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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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从前也不知武夫也是舌灿莲花,争辩几句便懒于口舌,只将仆从推上前跪好,汗阿玛徐徐口吻落下,这才笑来,屈身过礼。“儿臣不过是见灵兽无辜伤了,如今奄奄一息,心有不忍,此间要紧,还是查明舞弊之事。”
          听得座上一声应肯,此行所需作便成了,倒也不愿多留,未触及兄长分毫,虽早知晓,这会儿到还是有些不快。“儿臣尚未尽兴,皇阿玛与也和将军慢聊,儿臣告退。”


          5楼2021-04-05 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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