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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触这部漫画太迟了,感觉吧都已经凉了,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伤心:高兴是因为难得有一部人物设定鲜明,初期剧情明朗的漫画让我遇上,伤心是因为完结的太早(提一嘴这也是缺点啊,完结的太仓促了,虽然知道是因为老师有困难之处,但是这个转折未免过快了)
话说现在知道这部漫画,能聊的上来的读者真的还有吗
打算下周二更新一下同人,或者更倾向于随笔,复健期,懂的都懂内容的话会先补一下有关这个家庭其他角色在进入这个学校前的经历(可以当成是我自创,根据大大给的已知线索补的设定)暂定母亲,长男,长女,二女和三女(也不知道能不能写那么多hh,老四表现太少很难琢磨,先行抱歉)
如果热情未尽的话,发一下父母的糖吧,反正吧里都没人回应了,就当自high了
有小伙伴还在的话就在帖子里回应一下,没有的话照常更新老福特那边也会发一份,如果文字被吞什么的,建议去那边阅读,直接搜tag完事,反正就有屈指可数的4个www
每篇字数不定,还请期待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1-05-30 15:08回复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1-05-30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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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1-05-31 0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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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4楼2021-06-01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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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试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1-06-01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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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一下手打发文。
            阿兹海默
            春日出车祸了。
            仲夏日的黄昏,她的爱犬牵引着主人走过熟悉的马路,一辆白色面包车毫无征兆的挣脱减速带的束缚,与一人一犬相撞。如此俗套的剧情,就这么落在她身上。
            收到消息,她匆匆赶来的朋友心中尚存着打开那家伙的房门,就能看到对方坐在病床上和自己打招呼,像是无事发生一样。爱笑的家伙总是很幸运的,所以学生时代春日才能带她们从最窘迫的处境,跌跌拌拌到胜利的终点。这是大家相处快3年,她的“孩子们”从她身上学到用处不大,但意外令人回味的知识。
            然而不得不承认,不过十余年,现实毫无妥协的将所有人带向衰老。就像她们如今不得不借助拐杖等工具慢慢前进,当年爱笑的少女如今不过是迟暮老人,当年开玩笑说能帮她们挡住外界各种妖魔鬼怪的身躯,不知不觉蒙上了时间的腐朽之力,先不论她那脆弱的骨架能否撑得了一次汽车撞击,光是现在带着呼吸机才能残喘的身体机能,很难不令人怀疑明天病房最后一道呼吸声也被死神夺走。
            我在事情差不多告一段落才走进这间病房,开始负责照看她的日常生活。听医生说,撑过了最危险的时候,平日除了换药,病人需要的是静养一段时间,一个月观察无恙后便能告别医院。
            朋友说春日虽然挺过了危险期,但这场车祸已经给她身体留下病灶。除此之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车祸伤到神经,还是老人家记忆力衰退,她对于很多面孔只有陌生感。这自然包括刚才在我面前发表各种感慨的她的朋友。
            在我帮她旁边的花瓶换上新的一株时,一直看向窗外的风景的病人转身和我微微招手,脸上的笑容亲切间夹带距离感。她似乎已经习惯最近出入她病房的各类人士,或者说,接受了记忆空缺的事实,见到我也没有大惊小怪。
            “这个时候就不要多乱动了,好好休息吧。”我小心翼翼地帮她把放在外面的手重新置于被褥下,重新打量我准备要照顾的病人。似乎是因为刚做完手术,春日对于我的行为也没有多少表示,整个人仍处于木讷状态。
            而她最后表达感谢的方式,是用尽全力反握了我的手指。
            由于对方精神不振,我并不打算逗留太久。简单帮她整理下床头柜上朋友送的各种礼物,我在她略带陌生的笑容下欠身告别。
            一日无话。


            IP属地:广东6楼2021-06-07 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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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啊楼主


              IP属地:广东来自手机贴吧7楼2021-06-08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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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天性就是耐不住寂寞。第二天再次见面时,春日已经没有昨日般拘束,甚至开玩笑道多亏我昨天带过来的康乃馨,病房里的消毒水味才没那么浓。
                她不是个很健谈的人,准确说是不知道应该怎么顺着对方的话语聊下去,这一点在车祸前后保持一致。她与朋友间近乎一问一答的“对话”有好几次从病房传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审讯室。
                果不其然,这次由她挑起的话题开头,仅仅把话题由康乃馨的玩笑引到医院附近的花店,老人就已经开始抿嘴皱眉,苦恼着如何打破双方尴尬的气氛。
                但我还是接过了话岔。简单的自我介绍是双方坦诚相见的开端,尽管这几乎是我单方面的聊天——年龄,兴趣爱好,以及职业。
                “心理咨询师啊,还真是少见,何况还是见到和我年龄差不多的人。”
                “比起小我很多岁的年轻人,和年龄相仿的人说不定会有更多有趣的话题,毕竟老人家也要找事解闷。”
                “就像我喜欢陪我家‘白’散步一样。”显然刚才这句话得到了她的认同。
                是的,我接下了“照顾春日”的工作,更直白地说,利用简单的日常交流来推测她大概的失忆范围。至于能否恢复记忆,还是得看机缘。
                我尝试从她傍晚散步的习惯诱导她溯回过往的记忆。她说这是很久以前保留的习惯,具体原因大概是年轻时在医院例行体检,发觉身体不复过往健康,可自己不得不对白天近乎三点一式的高压生活妥协。为了平衡两者,她选择晚饭后带狗在家附近的公园溜达。
                顺带,她还分享了几个遛狗时遇到的趣事。无非是带着狗赶跑欺负邻家小孩的几个小鬼头,还有单纯靠着遗落钱包的气味找到不远处的主人,但这类日常经她口中出来,却带有莫名的诙谐感。
                “说到‘白’……”她故作深沉的思考一番,“其实不是我带回家的。”
                “难道是现实版的‘小狗报恩?”我忍不住打趣道。
                “当然不是,我家可是在十楼啊。大楼管理员可不会坐视无主的狗随便溜进来。”春日连忙摆手否认,张口欲要说点什么,声带加工出来的仅仅是无色空气。
                我开始意识到伴随解释结束的,还有双眼里那象征什么的高光。如同死水般的老年生活不幸在小狗呜咽声下粉碎,老人弯腰拾起其中一块碎片,霎那间,她意识到某种东西正在从体内流失,并且再也找不回来。
                就在我以为今天就到此为止时,对方打破既定的沉默。
                “虽然这么说有点奇怪,我只能记得那个人年轻时的模样。”老人耸肩,对着不中用的脑袋敲打作惩罚,话题不自觉转到奇怪的方向,“说不准是这幅身体最后的私欲。”


                IP属地:广东10楼2021-06-16 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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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需要我的要求,这天剩下的时间,成为春日个人故事会。她的语速平缓,没有半刻停顿,思维清晰得不像一个年满七十的老人。该说是我的错觉,现在和我对话的仿佛是一位重述昨日经历的年轻少女。
                  说话之际,春日的目光落到窗外,还善意地给我指向她眼中的风景——被群鸟占驻的电线杆头。
                  她说她们的相遇犹如电线杆于小鸟,即使是毫无相干的两者,兴许一场大风便可以让两者有交集。有所不同的是,这只小鸟在风停后离开,两周过去又重新回到电线杆。所以究竟是大风使小鸟得以遇见让它一时落脚的电线杆,还是小鸟遇到这个电线杆是早晚的事情呢?这是她一直找不到的答案。
                  真是充斥着你个人色彩的比喻呢。话是这么说,我手中的笔却没有放下。
                  这一切都发生得很突然,春日承认自己的思维还停留在几个小时前的普通高校生活,甚至乎膝盖还能完全模拟出与街头混混腹部的亲密触感。大小姐的替身,“虚拟家人计划”……这些话题对她而言,更像是梦呓时随便组合的词组。
                  但要想把一个人从震惊中拉回来,就是制造出令她更加无法忽视的震惊。
                  “她亲了我,”她指着唇角,继续补充道,“在很多人的注视下。”
                  春日还能记得对方留在唇角的温度,凉得像嘴里突然砸吧一口刨冰。她随后解释自己为什么没能避开:那个时候的“她”,完全是把整个身体的温度完全透支给抱住自己时的热情,她一时间也无法挪开脚步。
                  噗嗤。手头笔记本很好掩盖我的失礼。
                  故事讲到这,接下来的事情便很容易推导出:背负家庭债务的少女不得已接受现实,成为某富家大小姐的替身。拥有“父亲”身份的她,与“她”和“她们”组建家庭,在这个学园内生活下去。
                  春日并没有谈及她当时的想法,但我还是在故事中捕捉到其中一句,姑且算是本人无意识地回答:神秘且富有侵略性,俏皮之间是不可捉摸。
                  “还记得名字吗?”我想为故事里的主角补充真名。
                  她没有回答,眉宇间是可读的,对自己的失望。
                  咚咚——看来今天的探访时间结束。我还是像昨天一样帮老人做好休息前的准备,照例嘱咐她有事按旁边的床铃。可兴致未褪的她很显然不想放过我。
                  “你养过狗吗?”
                  养过哦。但是好像迷路了,希望她能早点回家。
                  她将头偏往一旁思索,我告辞后掩门离开。


                  IP属地:广东11楼2021-06-16 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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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dd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1-06-26 17:15
                    收起回复
                      每天工作之余,还要和“聘请”我来工作的人汇报情况。
                      虽然一纸契约如此之说,但是两人早已是熟人,并不会拘泥于这些条条框框。
                      随着时间的过去,春日混沌的思维已经自主将不定纷飞的记忆碎片收拾和分类,可是能拾起来的碎片剩余多少,以及记忆中过去和现在的比例,无人知晓。
                      我把这几天记下的东西给她看。医院内的环境甚是压抑和拘束,就连泛在纸面上白光也格外冰冷,然而文字间有关春日的回忆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样,沁人心脾的温度恰好中和那冰冷。
                      “她喜欢聊过去的事。不是有句很常听到的话:年纪越大,越对新鲜的事物没兴趣,反倒倾向回忆以前能够触动自己的经历。”初遇时的震惊,退学风波,迫不得已达成的契约,还有与“她”许许多多的第一次体验……也许是阿兹海默的副作用,使得名为春日的老人能够将四十多年前的学园经历无比清晰的放大,不自觉的娓娓道来。
                      “就是常常聊到一半突然没了,还忘记之前自己说了什么,”她的朋友苦恼地指着两页之间的空白部分,并没有掩饰自己时不时趴在门口偷听病房内对话的举止,“你说,破损的录音带怎能播放完整的故事?”
                      我并没有回应她的问题,她寄希望于我,可是我不觉得能给出她想要的答案。
                      就像很多年前独自等候那个人回应的我一样。
                      “母,母亲大人……”
                      一个多年前被我丢到时空旋涡的词语,毫无征兆地从旁边人的口中发出。
                      声音很小,却能在安静地走廊里无限放大,紧接着传到接受者耳中,于脑内分别转变成文字的含义和情感的存在。母亲,即孩子的监护人之一,是正常家庭必不可少的一员;这也是我曾经在那个学院所扮演的角色,和某个食言的人一同保护虚拟的家庭,持续两年之久。
                      我刻意忽视这两者的表达,却止不住看向说出那个词语的人。
                      是幻听?因为多日身处春日对于过往的回忆空间,就连自己也受到了影响?
                      然而“这孩子”很明显不是这么想。
                      “母亲大人!”她再一次加重这个词的分量,抓住了我欲要缩回的手。像是感受到我对这个词语的回避,她的另一只手随之将我的手掌覆盖,指尖传递的温暖暂且安抚我此刻的心情。
                      “我希望将来,还能听到这盘录像带重新播放完整的故事,由你们两人述说。”


                      IP属地:广东13楼2021-07-06 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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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1-07-25 0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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