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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1-07-15 18:12回复
    祝:穗娘今日多做了些糕,给你送来(察觉怀君不开心)怎么,有什么不开心
    君:(闷闷不乐)为什么你得了母后赏赐,不向她再讨一份给我?
    祝:(吃惊)因为母后觉得我有佛缘才给我的,再说母后愿意赏赐谁就赏赐谁,是我能讨的吗?
    君:可是我们难道不是双胞胎吗?双胞胎不就应该都一摸一样吗
    祝:(忍耐)双胞胎只是我们长得像罢了,但我们的性格我们的智商爱好都各不相同,就像我信佛你不信,所以我才会跟皇奶奶投缘
    君:可是我们从小东西都是一人一份,这一回你有我没有,你难道不会想到我会失望会难过,要帮我讨一份吗?
    祝:…(爆发)你自己受好处的时候从来没想过要跟我一人一份,没想过我会伤心我会难过,我长了点小脸你就强调我们一模一样所以你也应该有?凭什么?(夺门离去)
    君:无语(你发挥吧哈哈哈哈)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1-07-16 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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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酣春驾临时的艳帜高张不同,北国的凉秋更似一位来无影的匆匆过客,再善察的双目也很难窥见秋使将至的先兆。直迨秋的毛颖无声地涂过宸闱的每一隅,以浓厚的蒿黄易下天地间欲滴的翠色,迟钝的众人才终于感知到她的存在,恍然省得竟已是玉露生寒的时节了。)
      (梧桐枝前满坠的金片落尽在一场绵绵的夜雨后,在祝公主缀着珠儿的绣履下铺陈作细密柔软的叶毯,又被她换步时裙角掠起的风唤醒,沙沙响着同她的跫音相和。“道琴近几日有些反常…也不知是怎么了”,像是说与跟在身后的穗娘听,又更似是祝公主的自言自语。初一日恰春堂的那场乌龙剥去了祝公主观星陨的好兴致,妃母又一次的识人之误更唤醒了她压抑多年的妒意,她不由地以冷脸待道琴的热忱,更将对妃母的愤懑尽数迁怒于道琴之身。那夜抱川中没有熄烛,祝公主的灵台中有两种水火不容的心念在叫嚣着、对峙着,最终,是同根情谊与累年礼佛积聚的善悯占据了上风。她悔了,她想弥补那夜道琴所受的冷遇,只是道琴近日待她也远不及寻常亲昵,甚而可称得是疏离。她忖不明,只当是妹妹仍在恼她星陨那夜的漠然,于是费尽了心思去博妹妹欢心——)
      (譬如刻下。)
      道琴?(象征性地曲起指在门扉上叩了叩,宫鬟早掀起湘帘迎公主入内)穗娘今日制了你欢喜的山药糖糕,配着晚膳用正好…
      (道琴果然没有接腔,如是不冷不热的已不是一两天了。进门前着意调整了唇梢牵起的弧度,如今愈发显得古怪,于是也卸褪下伪装的笑容,轻慨了声)你这几日怎么了?同你说话俱是一副恹恹的样子,也爱答不理的。遇着甚麽难缠的事了麽?还是…我何处惹你不快了?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1-07-16 0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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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怀寅无意一二句言语,叫道琴膺内有千万神绪翻涌。明我同怀祝是同胞而出的无间,自幼没有谎言、没有隐瞒的亲密。但是!饶是她对我冷颜在先,又不声不响地,不知何时去讨了仁慧玛嬷的欢心,还得了叫七王姬都艳羡的锡赉珍玩,这一切都不同我讲——自此后,启程承德也好,群芳赏宴也好,有意无意只先一步,同旁的姊妹结伴而游,且叫她自个儿去摆脸色罢!何须我巴巴地贴上去,倒惹得二人皆不痛快。 )
        ( 适逢晚膳,挑上翡帷一点,迎徐风入内,热河七十二景毗邻我侧,窗牖掀开,将之囊括大半。榰颐西坐,另一壁以匙拨弄汤羹,无甚胃口。 )
        ( 倏忽,谛闻跫音叠沓,往此处来。不过半顷,僮隶便迎其入内。两泓秋眸往锦步障处睇,来人步履翩翩,暗忖一句:今日倒是难得。转而去乜那一碟糕点,确乎是昔日最爱,而正在气头之上,送甚么来都不好使。扭首,并不接话,直至后言,神色温暾,哼笑一声,再放言。 )
        竟是我对你的爱答不理吗?你且再好好想想——
        ( 将眸光转至她腕上,怀寅所言不错,果真是日日爱不释手。我也当真是个眼拙的,这都不曾察。)
        你的手串真好看,真不愧是仁慧玛嬷的眼光。( 捩眼过去,逌尔一声叹息,目色灼灼。 )若非旁人向我提起,这般懋赏,你恐怕也不会同我说吧?
        ( 她不答,更助长了膺内怨责混合着怫悒的情绪滋蔓开来,便一定要讨个高低对错来,赓续道。 )怎么眼下想得起送一碟山药糖糕,在玛嬷面前时就想不到自个儿还有个同怀的妹妹,也替她讨要一份?


        5楼2021-07-18 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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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她的确记恨着观星陨时所受的冷待。识海中与初一那日相关联的碎片重又拼凑在一处,彼时的郁结与愤懑终究并非是谁人的过错,怪不得妃母、更无可归咎于道琴,到底是心魔作怪罢了,却教道琴平白无故见一张冷脸,几次三番的关切探问也只换回几句潦草的敷衍,她要恼,确是情有可原的。)
          (可这个缘由并不能经受住再细致些的推敲。道琴态度的转变是极为突兀的,且并非始于星陨后日。她不再镇日做祝公主的小影子,更怄气般地有意引旁的姊妹同行,这些约莫皆是启程承德前后的事,再滞钝者也绝不至如此后知后觉。)
          (近日与道琴经历的每件细琐小事正在识海中被一一审阅,迨剥离不相关的细枝末节后,被繁复琐事掩藏在不起眼角落中的真正缘由愈加明晰。祝公主的眼波不由移向腕间的佛珠,而她的猜测也在道琴忿忿接续下的话语中得到验证。)
          (“原来如此。”)
          星陨那日是我不好…早些时候受了委屈,不愿惹你忧心,于是便不曾同你提起,只是心中郁结难舒,仍不由将怨忿波及于你了…对不住。
          宫中途说诸多,旁人同你讲的未必是真、更未必是全,你不应如此轻信。(将腕上的佛珠手钏褪下,握在掌中)这串佛珠,确是仁慧玛嬷所赠,却不过是藉着佛缘得来的恩赏。我且将它视作两位佛门虔客间投契的信物,兴许是忘了同你提起,绝非有意要瞒你。
          (未曾料想一向乖顺的道琴竟能如此咄咄逼人,更不敢信不可理喻的话句会从绝顶聪慧、早明事理的她口中说出。并不掩饰眸光中的惊讶)说的真是糊涂话!咱们自幼承习庭训,理应知悉天家的恩荣封赏可遇不可求,身作觉罗女儿更应自持懿范,岂有向玛嬷讨恩赏的道理!
          (委实不欲在往后追忆承德此行时,鲜活的俱是冷落与疏离,于是今日来寻她,持的是一颗求和、甚可谓是讨好的心,却不曾想相迎的却是如斯酸溜溜的冷嘲热讽。着意端持着波澜不惊的声调,膺内却已涌进浩汤狂潮)你心中若有甚麽不满,今日不妨一吐为快,何必同我这样阴阳怪气。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1-07-18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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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反思,我按爪


            7楼2021-07-19 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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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收回眼风,又递目到案上汤羹、帘外青山,故意也叫她受受冷待。我不曾有错,很是笃信于此。膺内也知晓她那日不虞,应当并非耍小性子,而真是受了无处可诉的委屈,可万般也不能算是我之过吧?飞快掠过一句。 )我问过你的,是你不答。我也没有办法。
              ( 实则,若她再哄我一二句,加之保证往慈宁时,再替我讨要一份手串,那么我亦然做好谅解她的准备。她有委屈在先,虽居然不想着同我说明,还对我很是冷淡,但一切说开了也便好了。我们为何要争执呢,明明应当是世间最相似、也最亲昵的。我们已经不曾好好说话许久许久了。然,在我松了眉间,舒顺一口气之时,等来不是阿姊的疚歉,而竟是一通申斥。我成了她口中失了懿范、不知深浅之人—— )
              我哪句有错!( 圆睁着眼,陡然拔高了声音,自幼受尽捧戴的君公主,何曾受过这般“礼遇”,她愤恚于一切指责,尤甚是来自于亲姊的,奋袂而起。 )珠钗、罗裙,额涅给我们都是相同的。连年节里的赉赏都是一式两份,凭什么这次就不同!从前、从前你有什么都会想着我的,这手串究竟有何不一样?怎么这次想不着了!
              ( 我委实不算正面争锋的好手,只在翠云馆的课业之上,一贯利口赡辞。不想在眼下、怨气满腹之时,不觉已全全吐露出来,再回神,居然叫自己红了眼眸。将丹唇一抿,脸儿一抹,不去瞧她,谁比谁更委屈呢?低声嘟哝一句。 )
              明明先前还说同两位玛嬷都不亲,转眼间对我爱搭不理的,又不知何时就成了慈宁的座上宾——


              8楼2021-07-19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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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叹气回戏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21-07-21 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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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答甚麽?答髫龄可诵出师一表的公主自幼高张其帜、使她的同怀姊姊泯然其下,抑或是答表面并未偏颇的恰春堂妃主所端持的公允元是一触即破的泡影?忿懑与怨怼不甘乖顺地在祝公主的意志下偃伏,累年的禁锢不仅丝毫未将它们销褪、反成护持它们无忌生长的庇所,于是它们盘虬作严实的根基,又渐生出苍劲的枝干,间或在邪风的鼓吹下敲击、冲撞着早业不甚坚固的屏障。)
                  …不是甚麽要紧事。更何况那夜你为星陨雀跃,我又怎好作个煞风景的人。
                  (祝公主似乎生来注定是一位姊姊。她与怀君虽形肖如镜中照影,却持着截然不同的脾性,她总好以不苟奉行的庭训、懿范来劝诫偶有逾雷池行举的怀君,而怀君也乐意将祝公主言之絮絮照单全收,甚连辩驳也鲜有。是以纵使祝公主极尽细致地梭巡识海,也未曾寻得如刻下这般水火不容的“对峙”情境。)
                  咱们皆是额娘子息,她备下的物什自然一式两份;年节时的封赏惠及诸皇胤,也不单只你我二人的相同。
                  这一回,(掌根抵着眉心,委实忖不明她缘何突然如斯不通情理,疲惫与无力感渐渐蔓延、占据了周身的每一寸,连吐息也好像成为一种负担)正如我适才同你说的,权因仁慧玛嬷见我有佛缘,于是以此手钏相赠。你并不信奉释教,亦鲜礼谒佛陀,我该以甚麽理由替你向玛嬷讨要一串呢?
                  (言既至此,耐性渐将消磨殆尽,递入耳中的“座上宾”三字更似一捆添入火的干柴,助长着本就愈急的燃势。竭力保有着软腔好语,权作是在同四所最不谙事的孩童讲道理)时常来往慈宁两殿的姊妹并不少有,我不过得了一串手钏,根本称不得甚麽“座上宾”。再言,我镇日同你在一处,是否同两位玛嬷亲昵、又是否得她们亲眼,你难道不晓吗?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21-07-25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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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叹气回戏


                    11楼2021-07-26 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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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牖外徒生罡风,扫过遍地残英,驱雁离行,二三声凄厉的悲鸣,分外刺耳。而阁中无人敢动,因两位矜贵帝姬最相肖的面庞与空前未有的对峙——狠刻的言辞一出,曩昔习惯的、所有的撒娇作态在这一刻坍塌。许是缘早慧,她知晓怎么如何招人贻爱与袒护,适当的趋奉加之扮痴是最优选。可惜了,她是一个隐藏至深的斗阋之材,将对外人的口舌纷争以自娱逸,却谨慎地对所爱之人收着脾性。 )
                      ( 越言越觉自个儿占理,怀祝,她不诚心待我在先。 )那么时至今日呢?你也不要和我说吗?
                      ( 将那话递去,已然是给了台阶。攒眉再睇,摇曳不止的烛火漫上她眸间,只一眼,令人目眩,亟亟将螓首偏过。实则,不肖看,灵台中已然能料想出她现在又是何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君公主在翠云馆总胜旌褒,才实拔羣让她有了别的帝姬鲜有的自由,不啻是女傅、额涅,又或是三圣,无一不见之夸赞。而她所受劝诫最多,却是在胞姊面前。平日里知晓何故,一概涎眉邓眼、笑着应下。可今日不成。 )
                      凭我们是同胞而出,凭我们一模一样。这不够吗?( 像是这世上唯一的王牌,我只能对她使用,我们是彼此的最特殊。 )我的所有、全部,你都可以有。为什么反过来就不同了?
                      ( 甚么虚幻的佛缘、释教,我一概不认,只知晓偏幸、袒庇,是在我二人之间不成文、却犹如背叛般的忌讳。 )
                      此一时彼一时的事儿,我怎么有那神力知晓——你晾着我、这么多日,我竟对你陌生了。这几天,便从未想过你还有个同胞的妹妹,会因此失望与伤心!


                      12楼2021-07-28 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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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谙世事的怀君公主从来悉知该如何掩藏锋芒。神明赉赏的慧识不单赋予她斐然的文华,更使她天生是一位好戏伶。过早崭露头角的小荷在宸宫这方池塘中很快会被汹涌的暗流摧折,于是怀君镇日扮演着一位娇憨纯真的穉女,烂漫的行举是她为自己量身剪裁的戏服,久而久之、连她亲生的姊姊也渐渐忘了,这只是她所戴的画皮。)
                        (已近日入时分,小阁被疏淡的霞晕拥揽在怀,北风也不再是呼啸的狂士,收敛起日间席卷天地的气势、而俨然变作了温柔的化身,在敏锐地嗅探到扶疎中的剑拔弩张后,便亟亟自窗棂间跻身而入,欲作一位和事佬。只是祝公主的怒火早已渐成熊熊之势,些微的清风并不足以抚平她攒聚的眉山,权如投石入海,惊不起丝毫波澜。)
                        好、好啊,既然你这么好奇,那我说与你听。(捧在掌中的青白釉盏重重向案上一磕,摹地腾起身,快步踱去推开窗扇,颤动的手指着恰春堂的方向)星陨那日我的文章受女傅褒扬,我满心欢喜地奔去恰春,要与额娘分享这份欢欣。但你猜,咱们的好母亲怎么说…她念的是怀君,喊的是你的名字。(翕动的唇断续地吐出那些令祝公主伤恸不已的字眼)“额娘听说了,今日又是怀君拔得头筹、得女傅赞扬,对罢?”她道出这番话时眉眼间满溢着自豪,殷殷目光暖如春阳,这样的眼神之前从来不曾落在我身上,那日我终于领受到了——领受到了这份曾经、现在、将来,都只会施与怀君的青睐。权因额娘以为,站在她面前报喜的人是怀君,而不是怀祝。
                        (一声轻轻的嗤笑)那一瞬我只觉自己是六耳猕猴、是李鬼,是令人贻笑的东施,没有任何词藻足以描述当时的羞愤。我甚至不记得我是如何逃出恰春堂的…(清泪如断了线的玉珠肆意淌过脸颊,语句中溢出的哀恸与沉水香交糅共萦在室中,牖外偷听的小雀儿也悲戚地耷下了首)分明在翠云馆的三尺台上高声诵读的是我的文章,分明领受女傅褒词、沐受诸姊妹钦羡的人是我,可额娘理所当然地以为出彩的又是你…不,出彩的总是你。
                        “我的所有,全部,你都可以有”,(喃喃重复着她振振有词的回应,高拢的眉峰俶然松懈,酸楚与不屑交织成的心绪不住翻涌而上,终于仰首迸出支离破碎的一阵捧腹大笑)真好笑呐,怀君…我简直要笑得背过气了。像你这般天资异禀的公主,也会说出如此蠢笨痴傻的话吗?又或是你在学戏台上的丑角,有意装疯卖傻?
                        (寻常所持的娴仪与温淑在极尽刻薄的言辞与可称疯癫的笑声中尽数卸下,祝公主顿觉轻松许多,它们铸成的枷锁宛有千钧重,早将她压得无法喘息)你自珠胎中衔来的天赋,你因它被捧上云端获得的朝拜,皇父、中宫、慈宁两位因你这惹人嫉恨的天赋与你的恩赏…这些哪样你曾分予我了?
                        你说反过来不同……(趿着绣履踉跄奔至案前,提起适才捎来的食盒猛得倒转,丁零当啷一阵清脆的乱响,尚不及布下的瓷碟摔得细碎,与不成块的糕饼狼狈地铺陈满地。咣当一声,空空如也的檀木食盒也被已失去理智的祝公主掷下)那这是甚麽?我觅着甚麽新鲜物什、或是领受了甚麽恩赏,哪一回没有分与你?就连皇父赏赐的一盘沙琪玛我都差穗娘送去扶疎一半,如今你还要说我没有想过同胞妹妹…怀君,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这么多年来,作姐姐的何时亏待过你、何时怠慢过你,何时不是依从、迁就着你的意愿,哪怕它们任性得不可理喻!你哪里来的底气说这些话?
                        (铿锵一席剖白后,四围阒静得骇人,当值的苏拉年纪尚小,哪里见过这样场面,早垂着首退缩去角落,恨不能与朱红的稳柱融为一体。深深地吐息着,竭力压制下再度袭卷而来的巨潮,以一种僵硬的平静声调说着)佛珠手钏我是绝不会帮你讨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迁就只会助长你愈发嚣张的骄矜气焰,来日不可收拾惹来阖宫上下指点,我丢不起这个脸。倘使你计较至此,只因这件小事便要同我决裂、永生不相往来…请便罢。
                        (权当没有这个妹妹。言既至此,昔日稳固的同怀情谊业是大厦将倾,残缺的基梁在姊妹的拉锯中岌岌可危地摇晃着,只消一阵轻轻的风,便会轰然倒塌。)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21-07-30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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