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落败了。
这是一个结论,并不是我的推测,只有一些人的论调传入我的耳朵里。
她是被人摧折的花——不论她究竟有没有过错。但这同我是无关的,我才有空于此处同兄长闲谈。
那么她身侧有长情人么?那一位长情人,又会否如同闻书哥哥所说,将她恒久铭记呢?这是无法验证的说辞,于此时就显得十分高明。
“那——”我的眼睛一转,“会否有人这样心狠手辣,长情也如他、折花也是他?”
我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狠心地折下一枝花,那一枝最好看的。花杆似乎是垂老的,轻轻一碰就迸发出碎裂的声音,我心里清楚,即便是寻一个瓶子、盛许多清水也难以养回它的鲜活了。
它只能慢慢死去,在我的观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