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搞我老公了好吗,李艳红,独角戏很尴尬的
一双手指的侵犯并没有使我感到难以适从,相反地,身后的逗弄被相对忽略了,此刻我更对田怀钧衣袍下的身体感到好奇,如果我没有被——这个年纪也会与他一样,拥有低沉的声音,健壮的体魄,以及完整的、可以对情爱作出反应的xing器。
我是阉人,阉人可以因权柄使人生畏,可以懂得衣冠济楚的体面,唯独不会去学男女大防这种礼俗,勾解衣带的手被按停,蹙眉将眼皮子抬起来,眼下有情潮涂抹的殷红,并非为羞赧而生。我直白地问田怀钧,“你不想上来吗,像画册上那样。”——我平日里问他什么时候来见我,什么时候一起吃饭,带我去哪里玩,也都是这个口气。
田怀钧问过我,你真把陆准当爹看吗?我答是啊,我真心将陆中尉当耶耶,将陆后当姐姐,你也待我好,所以我也将你当——呃,我该将田怀钧当什么呢?我需要田怀钧更亲密的对待我,才好回答这个问题——我需要他多抱我,多亲我,更在今日之后,多与我肌肤相亲。
不满地哼哼两声,还说想我……想个天爷。
“长安带回来的,平康坊买的,“嘴唇湿湿的,拇指抹一把亮晶晶的唇角,嘴巴里嘟囔着敷衍田怀钧。我已经不想回答他的话了,专心致志掰他压在衣结上的手指,无声地催他快一点,“我想和你困觉,香香的,可以让你也想和我困觉。”
圣人晚上幸临六宫,做奴婢的和做主子的都得各司其职准备着——我在大明宫做过那么多年的奴婢,早就知道,男人和阉人,与男人和女人一样,反正如何谈情说爱,横竖最终都是为了晚上躺在一起困觉。
……当然我现在更知道了,出了大明宫,白天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