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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前与瑞王在茶馆待饶州开窑之事浅谈未深,不想如今已然身处语中地亲闻听民声了。我同他一工一礼,刚好可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去对接开窑事,而我去安抚那些因此而怨声载道的书生院士,本不算是件恶差,直到他今早疾驰回京前,我还这么想。】
【临行前我让他放心,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放心,但我是不大放心。饶州通判急匆匆地来寻我,架势好似河北那处震塌了的是他家祖坟。】
确实,动静挺大,通判大人这消息倒是灵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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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来人时我正同瑞王就饶州近来乡试报考人数低靡商讨改革兴进之法,然而还未曾论出个所以然,正如眼前人所言,一拨接一拨的人前来禀报,若非兹事体大,他也不至于走得如此迅急。】
你放心,献陵修那会儿咱王爷小着呢,怎么也怪罪不到他头上。只是出了这档子事儿,工部的人难免都要回去点卯【卓渚一行人此时还未出江西,这孙子便先来“明哲保身”了?】通判无需担忧,只需将瓷烧好便是,若是烧不好,王爷可要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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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静自然凉,这道理都不懂还想读明白圣贤书?你别担心,我在此处他们也无人敢造次。
【有道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看来是这里的大小官员都将瑞王看成了此处的“财神爷”,有他坐镇之时自根本上便能助瓷商得以通达,可这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的烂方子,总不能让他一辈子呆在饶州罢?】
【话说到这份儿上,也不怕再同他多说几句】咱王爷天不亮就出城了,走之前与我千叮咛万嘱咐,烧瓷利于饶州商贾振兴不假,白花花的银子亦能让国库充裕不少,这么些好处,还能薄了此处的差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