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逃离了我的禁锢,但是他留在我手中的余温还在,我眼含戏谑的盯着他的腰间,他的腰真细啊,比女子的腰更细,他在我眼中就像是一只老鼠一样,被我玩弄于方寸之间,他想要的是逃离,而我只是想他陪陪我而已,不然一直被一众唯唯诺诺的人围着多无趣啊,在入侍卫营前,府上的家将早已为我探明了侍卫营一众人的底细,他正是我选择刻意去接近的,我被保护的太久,周边的那些人根本满足不了我成长的需要,只会限制我的能力,在看到家将的奏报时,只是他的身世就勾起了我狩猎的欲望,他与我而言是我学会捕猎的一个试猎工具,也是陪我成长的玩具,故作纨绔的姿态继续逗弄他,量他也不敢传扬出去】不可以什么,术白怕不是将我当做登徒子了。方才我是见你脸上这么白想瞧瞧你脸上别是擦了粉了,故而才与你玩笑了一下,你怎么还当了真。也罢方才是我无礼了,我便将这虎斑犬赔与你。
【凑近他身边摸了摸狗子的脑袋,凑在他耳边说话】你可要替我好好养着,无事我便去你府上看它去。
【临了也不忘与他唇耳擦过,得逞的在心底暗喜】你可千万不能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