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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怪的故事接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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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1-11-03 14:40回复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1-11-03 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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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死了。
      死在了他的电脑前。
      软绵绵的电脑椅支撑着他同样软绵绵的身体,那个勉强可以被称为脑袋的东西向后仰着搭在椅背上,这是一个活着时很惬意的姿势。
      警方很快就封锁了这间寝室,学校将我们剩下三个人分配到楼顶多余的寝室里。
      “我就出去个几天怎么就出了这事……”@和我一起站在已经上了封条的寝室门口,看着屋内那把还沾着血迹的电脑椅,“你说他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
      我摇摇头。
      &上辈子有没有造孽我不知道,但人活在这世上,想造点孽哪里需要上辈子呢。
      啊……可能是那天的冲击太大了,我都开始想些奇怪的东西了。
      “我和∈都做过笔录了,你啥时候有空也去做下。”
      “哦,行,我下午就去,尸检结果出来了吗?”
      我点头,然后说出了结果。
      于是我就看到@的神色变得和我第一次听到这个结果一样地怪异。
      道别后,我独自一人出了宿舍楼,在空荡荡的林荫小道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的死,从各种方面来说,都太怪了。
      是什么样的人,能在半夜避开宿舍楼走廊的监控进入寝室,用钝器长时间连续击打的方式在不惊醒别人的情况下杀死一个人?
      而关于&的死这件事情本身,我其实并没有多大感觉———情绪方面,其他人也是差不多,不是说我们都是莫得感情的机器人,而是&这个人……
      存在感太低了。
      自从他住进寝室开始,我就很少见过他说话,他开口的时候,一般都是一些必要的情况,比如向室友借用一些东西,或是受老师委托来叫人,而在我们三人日常的闲聊中,他始终是沉默着的。
      而他在寝室里的大部分时间,不是坐在他的电脑前,就是躺在床上捧着手机。
      老实说,这很正常。
      这太他妈正常了。
      “那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呢?”
      那天中午,给我做笔录的警官这样问我。
      “……他死的前一天晚上,我看到他在一个社交平台上和好几个人在争论一个话题……言语比较激烈,这个算么?”
      现在想来,我感觉自己就跟个傻逼一样。
      笑死,我怎么不直接说蓝色药丸真的被研制出来了呢。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1-11-03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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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21-11-03 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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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21-11-03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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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什么补充下,正常评论是可以的,反正接龙都有标识,不会搞混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21-11-03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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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警察走进&的桌子,桌子上杂乱摆放着粘有血迹的物品:灰色的金属小车,旁边放着几个兵人,拿着武器似乎在守卫者什么,一本2000年7月的科幻世界杂志,桌上还有一堆没有拼完的模型。看着眼前的一切,@回想到,之前他在寝室走廊外面似乎听到有异响,隐隐约约听到&的键盘飞快地敲击着,然后突然键盘声戛然而止,传来他尖锐的惨叫声,等他推开寝室门,发现&覆盖着杂乱的头发脸上上满是汗水,并大口喘着气,问他他却说没有什么事。我听过@说过这件事,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对于大家而言依然是个谜团。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21-11-03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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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突然感到疲惫,我就近坐在一块还算干净的石块上,开始回忆。
                我从未想过我的回忆可以那么清晰。清晰到让我能发现当时所没注意到的东西。
                我在大脑里建立了一个模型。是我发现&的那会儿。
                ·
                即使是不看刑侦的我,也会感到奇怪。
                电脑,摆件,杂志,它们还在桌子上,只是偏移了一下,血迹也表明了这一点。这说明&走前并没有太多挣扎。
                诡异极了。
                连续的钝器击打致死却没有使受害者没有什么挣扎,这只能说,这种连续的击打足以让一个人瞬间去世,甚至……
                打烂脑袋。
                我感到恐怖。但另一个奇怪的联想却莫名冲进我的大脑:“狮子座的雷电光速拳的攻击频率为一秒一亿拳。”
                我甩了甩脑袋,尝试扔掉这种奇怪的联想——这未免太不人道了点。
                另一个……那块电脑屏幕,电脑边缘粘着&的血迹,溅射状的,但屏幕那一块却干净得像不久前擦过——说起来,昨天&才擦了电脑,处理了桌子吧。
                视线顺着电脑下移,电脑椅。我看到&以一种很轻松的姿态坐在那里,手指敲击键盘,像往常一样。但和往常不同的就是,他的头的形状有些变形,头发像让颜料糊了又干掉一样,分成一缕一缕的。
                &的后脑壳比起他的脸面,还算是完好。当时他是仰靠在电脑椅上,以及血迹喷溅的形状……
                视线接着下移,电脑椅的脚在地板上留下痕迹。或许是他的习惯吧,我尝试说服自己,但事实上那把椅子的挪动范围并不会到那条痕迹上。
                电脑椅被猛地往后推过。我必须承认这点。
                看上去&受到攻击就来自他面前,来自……电脑。
                ·
                见了鬼了,我什么时候有的这种观察能力。
                我把脑内的影象扔到一边,站起身,摸向裤兜。
                我大概需要放松。
                打开手机,锁屏上摆着几条消息评论,看上去还算友好。
                不……为什么我要在意这个?
                这种根本不像我的对评论的关注和紧张是怎么回事?
                我关闭手机,把它放回兜里。
                蓝色药丸?哈,不可能的。
                手机在震动。我再次掏出,打开,来自警方。他们要求我再去一趟。
                ·
                还是给我做笔录的那个警察,他看上去不像原先那样和气了。
                另一个年轻的警官闯进来,和他耳语了几句,我听不清,但从两者惊讶的眼神和举动来看,我大胆的猜测,或许……
                第二个&,出现了。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21-11-03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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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觉得那个社交网站相当可疑,就算蓝色药丸违背艾德亚量子三定律,能把艾德亚的棺材板都掀飞,但是难保网站上有没有什么黑客病毒,毕竟据说现在的病毒已经高端到可以在屏幕上给人催眠了来着。
                  @对我的想法嗤之以鼻:
                  “得了吧,警察总比我们想得多,与其想这些不如想想学校会不会给我们保研。”

                  好吧,@说得的确有道理,我一个穷学生凑个什么热闹,不如想想考研到底转哪个专业,毕竟宇宙探索简直***天坑专业,毕业不是当导游就是去挖矿,别跟我说二十五世纪是宇宙的世纪,能混上科考船吃国家饭的能有几个,还贼他妈容易为国捐躯,上个月就无了一艘科考船,去哪儿了至今没找着,命要紧啊是吧?

                  过了两天,保研是没等到,倒是警察又找上了门。这次还是个女警官,金发碧眼瓜子脸,踩一双恨天高比我还高一个头,漂亮得不行,@偷偷给了我一个眼神,跟我说他猜这个女警官绝对做过起码三档的基因修正。
                  女警官似乎听到了,瞟了我们一眼,我便暗暗地咳嗽一声跟他拉开距离,所幸人家也没计较,而是很快表明了来历。
                  简单的来讲,她来问我说有没有看到死者究竟在哪个社交平台上跟别人吵架。

                  我还真不知道,那个社交平台的页面我见都没见过,要不是看到∈在那儿噼里啪啦地对线,我还真不知道那是个社交平台。
                  “你们难道不能后台查浏览记录吗?”
                  我问道,于是女警官皱了皱眉头,说:
                  “我们在&的电脑里根本没有查到任何异常——”

                  “等等,什么&?”
                  我扭头看向&,后者明显的一脸懵逼,女警官也一脸见了鬼的样子:
                  “死者不是叫&吗?”

                  “呃,我叫&。”
                  看得出来,&很尴尬,毕竟让一个社恐跟别人对话实在是太为难了,我真的可以理解,于是我接过话说:
                  “死的不是∈吗?”

                  “……你们稍等一下。”
                  女警官翻了翻手上的笔记,食指贴上耳朵用内置光脑打了个电话,听起来像是在跟警局确认,在发表了一通“死人的名字都能搞错,所以这么多调查都查错人了是吗——没全查错?你还想全查错吗?!”这样的话之后,挂了电话,歉意地表示:
                  “抱歉啊,新来的实习生弄错了名字,那么,言归正传,关于∈,你们还有什么线索吗?什么都行。”

                  我隐约记得当时做笔录的时候似乎被问过这个问题,不过现在去想也想不起来当时说了什么,可能是那会儿太紧张了吧。于是我们又七嘴八舌地把跟∈有关的东西说了一遍,∈是个学霸,试问宿舍里谁没在借作业抄的时候当过他儿子,说实在的,他死了还真有点死了爹似的伤心。不过这些女警官都有记录,她又问我们有没有其他一些细节,比如说他生前跟别人对线的网站长啥样。
                  说真的,我还真没看清,只记得是个绿油油的网站,鬼都不知道哪个设计小天才选定的原谅绿底色。他激情对线的主题貌似是有关木卫原虫的话题——这也是∈的兴趣爱好,据说他准备研究生去读传染病学。

                  那啥的木卫原虫我听都没听说过,现场搜索了一下,貌似是木卫三的土著生物,在吃掉正常细胞后能够模仿正常细胞的形态,甚至能够维持正常细胞的功能从而蒙蔽免疫系统,直到生物体的绝大部分细胞都被取代时,木卫原虫就会变为原生形态,解体并杀死宿主。只能感染木卫三的土著生物,而且耐药性极差,基本就是个废柴。
                  女警官点点头,确定问不出什么之后让我们注意安全,有什么异常及时上报然后就走了。女警官前脚刚走,@突然凑了上来:
                  “哥们儿,你出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讲。”

                  我一脸懵逼,倒是不疑有他,跟着他走了出去。@看起来心事重重,他瞟了一眼宿舍里,&估计已经在床上打游戏了:
                  “我感觉有点不对劲,我们宿舍原本是几个人来着?”

                  “四个啊,多两张床不是吗?@你脑子瓦特了?”
                  我、@、&,加上死掉的∈,一共四个人,空两张床可以放杂物,我记得清清楚楚。

                  “对,我是记得我们多了两张床可以放东西,但我总觉得我脑子里放东西是很挤的,根本塞不下啊?”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也觉得,宿舍里放东西一向很挤,然而我也清楚地记得我的确两张空床都放过东西,于是我翻了个白眼:
                  “你鬼故事看多了吧,只要东西够多,就是八张床都能塞满,你难不成以为宿舍闹鬼?这世上哪来的鬼?”

                  世界上的确没有鬼,@接受了我的说法,只不过当天晚上,我觉得可能真的闹鬼了。
                  二十五世纪里已经很少有人保留写日记的习惯了,大家通常更习惯用内置光脑的便签,所以我为了避免周围人的闲言碎语,选择把日记本塞在枕头底下,晚上翻出来偷偷写。今天晚上,我把日记本翻开的时候,看到昨天的日记本上写着:
                  【&死了,他死得非常奇怪……】

                  我偏过头看向对面睡得正香的&。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21-11-03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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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21-11-04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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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好久没在贴吧看文了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21-11-05 0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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