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呀

找到了，《小妇人》
呵，我曾尾随这些老妪！
其中一位，当夕阳西下，
似淌血的伤口染红天际，
独自端坐在长椅上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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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聆听嘹亮的铜管乐曲，
不时地有士兵涌入公园里，
在这催人振奋的金色黄昏，
为市民心中注入些许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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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襟危坐，傲慢又规矩得体，
痴迷和沉醉于铿锵威武的乐曲；
像头老迈的鹰，双目时睁时闭；
石雕般的额头带着加冕的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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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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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跋涉着，坚忍而无怨艾，
穿梭于熙熙攘攘的闹市街区，
心头流血的母亲或妓女圣女，
往昔，你们可都曾大有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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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的优雅，曾经的荣誉，
如今有谁堪记！沿途醉鬼
羞辱嘲讽你们，污言秽语；
儿童尾随嬉笑，顽劣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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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忍辱偷生如干瘪的影子，
弯腰走，溜边行，胆怯心虚，
造化弄人，无人向你们致礼！
仿佛是等待来生的人间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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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远望着你们，心中满怀情意，
不安的目光追随你们蹒跚的步履，
如同你们的生父，哦真不可思议！
私下里偷偷地品咂着隐秘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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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睹过你们的初恋绽放美丽；
见证过你们的悲喜和韶华逝去；
我宽广的胸怀包容你们的罪孽！
我的灵魂中闪耀着你们的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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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亲人！我们惺惺相惜！
每晚我都会同你们珍重别离！
耄耋夏娃呵，你们明日何在？
谁将被上帝的利爪攫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