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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舞池】关于陆沉生日卡血族盛宴的小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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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血族盛宴
  “唉…”
  电楼前传来一声叹息,我不由地转过身去,盯着那个空荡荡的古怪电梯。我慢慢挪过去,打量着它,那声音太过悲伤,几乎带着沉重,赴死的悲痛,叫人不得不在意。
  陆沉…
  是他吗?那低敦的嗓音,的的确确应该是他没错。只是…他怎么这般沉重,不过说起来,他今天确实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我坐上了这个没有按键的电梯,待者和我说我要找的人就在上面等着我,他是谁?他认识陆沉吗?上面又是哪里?还有…那声叹息…
  乐声忽地将我淹没,电梯门开了。
  红丝绒与金色大厅相交辉应,人们在喝酒,全然不顾紫红色的酒液染红结白的衬衣,红唇与雪肤交织着,沾满酒液。一些人早已酪酊大醉于地面亦或是桌椅,台阶, 而另一群人四处张望着大声诉说着什么,但言语最终掩埋于潮水般的乐声里。
  显然,这里是另一场盛宴。
  我感到一阵无所适从起来,仿佛突然闯入他入梦境一般。
  身边的女士突然贴过来和我讲了一些莫名奇妙的东西,她身体很冰,在这般温热的空间里简直像一块玉一般。
  “你的主人是谁?”那位女士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睛半眯,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欲求和…渴望。
  “主人?”我迟疑了一下。
  “对,主人。"她又向我贴近了一点,“不知道他介不介意和我…交换盛宴? ”
  “介意,安娜,从她的身边离开。”
  女人的动作停滞住了,不,不止是她,我,还有整个大厅的人声亦然。嘈杂的宴会只剩下继续演奏的乐声,在进行着一个高亢尖利的咏叹调。
  我转过身,看见了陆沉。
  他就在那里,在整个宴会厅的中心,整个人群的中心。不同与往日的衣冠楚楚,此刻的他领口大开,被光勾勒的阴影顺着解开的衣扣雕刻出结实优美的线条,滑向令人浮想连篇的深处。他半支着身体斜倚在台阶末端,缓慢的吐息着,胸口起伏着,仿佛刚从一场糜烂的梦中醒来,他紧锁着眉头,修长的指节按在额角,整个人笼罩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却不失光彩。
  只是一个我从未见识过的陆沉,不耐,轻蔑,掌控…一个上位者掌权者姿态的陆沉,身边的人因为他的一个眼神而颤栗。他的大半张脸隐秘在阴影之下,但我却依然看见他那双深髓迷人的暗红眼眸注视着我。
  “诸位,为我的…”他轻轻甩了一下头发,顿了顿,“小兔子让一条路,如何?”
  言语似乎是请求,但着语气却似乎有着让人不容拒绝的感觉。
  我应该感到害怕,是的,我应该。因为我从这里感受到了太多的不同寻常,我嗅到了太浓烈的危险。但是我却没有,一反常态的没有。
  我顺着人群让出的道乖乖走到了他的身边,我有太多太多的疑问了,他陌生的神情,放浪的姿态,以及…对,那声叹息——我确定那是陆沉的声音,占据了我全部的心神。
  人们匍匐在台阶下,眼里全是尊敬,就仿佛他是神,而我是献给他的祭品。
  我坐在他身边,陆沉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拉入他的怀中。我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和心跳,鼻尖萦绕的是他身上熟悉的苦艾的气息,我本应该不安与害怕,而这个亲切的气息将我拉回到过去那个我熟悉的,带着笑意的陆沉。
  我的不安一下子消失了。
  “陆沉…”我拉了拉他的衣角。
  他拨开我耳边的碎发,凑近我的脖颈,我下意识的一颤。
  “嗯,我在。”他的声音低得近乎耳语。
  他安抚般地拍了拍我的后脑勺,埋自于我的颈边。眼睛却看向了四围的人群。
  人群似乎散开了,然后是小声的骚动。人们恭敬地捧着手绢和餐巾,一些人将洁白的领巾和袖口递出。一个少女,撕下裙摆的布料拿在手里献在陆沉面前,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陆沉眼底划过一抹厌恶,的的确确是厌恶。
  他似乎,很讨厌这样的行为…
  地上散落的餐具和食物残渣告诉我这是一场多么疯狂和糜烂的宴会,踩烂的果肉和鲜花汁液散落喷溅在华美的红丝绒上,珠宝和装饰支离破碎着,而人们却毫不在意的推搡着,沉醉于音乐,美酒和欲火中…仿佛是古老中世纪的宫廷宴会般的奢靡场景,贵族们在其中享乐,委身于最原始的兽性…
  陆沉…我看向他,他也会是这样的人吗?还是说…他悲悯与他们是这样的人吗?
  ………………
  当——当——当——巨大的座钟忽的敲响。
  座钟后的幕布拉开,那里是一块宽阔的石台,在那之前我竟没有意识到他的存在。
  “陆沉,带着你的盛宴到这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我和他站在台上,看这人们在他宣布声音落下后穆的交织在一起,厅内爆发出浓郁铁锈的气息,我知道,那是血液的味道。呻吟,喘息,撕咬…比酒液更浓郁的液体滴落在地毯上,红色,到处是红色,无论是酒还是血,衣料亦或是红丝绒……人们心中的欲望好像一下子烧了点燃了大厅似的,昏暗的灯光下,那一双双同血一样颜色的眼眸,闪烁着,翻腾着。
  这也许是最古老的狂欢吧,我想起陆沉说的血族的兽性,和他们自诩“主人”的高贵。多虚伪啊,我感叹着。糜烂,野性,狂放,很难想象这是21世纪还能见到的宴会场景,血液黏腻的声音充斥着我整个耳膜。
  欲望交织着,如同肉体交织着,人们交换着血液亦或是唾液,就像是交换着野心和欲求。钱权与最本能的天性交换着,糜烂着,瘫倒着疯狂于血族的盛宴。
  我看的一时呆住了。
  “害怕了吗?”陆沉伸手想遮住我的眼睛。
  我摇了摇头:“我想看……和你一样的事情。”我想观察,融入你的世界的。我想看看你世界里的规则。
  残败的花瓣混合着各种残渣和汁液粘在红色的地毯上形成深色的污渍,散发着黏腻的感觉,却又透露出一种残缺而颓废的美感。
  就像那时的陆沉……危险而颓靡,却又美丽而强大,散发着另一种雍容华贵的光芒。
  我抬头看向他,他红色的眼眸在昏黄的灯光里仿佛红宝石一般。
  他不一样,他和他的同族——姑且这样称呼,不一样。他不像那些沉迷于虚假幻境纸醉金迷的血族一样,讲求自诩的高贵,甚至比过很多如野兽一般追求身外之物人类。他明明能拥有别人渴望的一切,但为什么感觉他在挣脱着这个姓氏亦或是血统赋予他的一切,甚至是轻视或者怜悯他的族人。
  他就像一个天生的掌权者,或者是……夺权者?我感觉他的眼里满满的都是对这宴会规则的不满,感觉他想要建立一个新的……世界?
  “陆沉?”
  他的眼神晃了一瞬,他在想什么?
  “我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在宴会厅中间。”我向前探去,向他伸出了手。
  他的嘴张了张,最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我从他的眼中读出了诧异。
  也许在血族的盛宴上这样似乎不太对劲,但我已经不管那么多了,我的心小的只能装下眼前的人,还哪里能管什么规矩呢?
  陆沉似乎是纠结挣扎了好久,我几乎能听见他起起伏伏的心跳,但最终我看见了他嘴角的一抹笑意。
  他牵起了我的手,将我带下台阶。
  宴会厅中演奏的音乐早已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优美的英伦特调,仿佛是烟雾中带着欲望的缱绻呼吸。
  我将我自己尽数交给他,任由他牵引着我,在这荒诞的宴会中,在四周的喘息中心开始了我们更为戏剧性的舞蹈。
  我顺着他的牵引,进行着一个又一个舞步,架着他的身躯,在空中一下又一下的旋转。我感觉仿佛有一束聚光灯聚焦在我们身上随着我们的舞动而追随,我感觉我的世界里此刻只有他一个人。
  残枝败叶,鲜花果肉混合着酒与血绽放在我们脚下,我感受到了一种类似于黄昏般的衰败而颓废的浪漫。我鲜红的裙角在夜色中翻飞,像是含苞的花朵衰败着绽放,不过,如果玫瑰注定衰败,那就让她开出最美的样子吧。
  我盯着陆沉红宝石般的眼眸,我从里面品出了释怀的笑意,他的眼睛里也许会出现各种情绪,又或者是冰冷的没有情绪,但唯独,我确认那双眼睛里看向我时没有欺骗。
  英伦小曲散发着奢靡的浪漫,那就在迷醉中舞蹈至死吧。就躲避在幻想里一小会来忘却现实又有何不可呢?我拉着陆沉的手,接纳着他的吐息,此时他就是我最大的真实。
  时不时传来水果滚动亦或是餐盘摩擦的动静,我也时常在快被绊倒是璇入陆沉怀中。像是莎士比亚的戏剧一般荒诞却又真实,我们在这场为欲望与野性举办的宴会上,鄙夷着规则尽情舞蹈。天地之间只有我们,只有我们自由的舞姿。
  耳边放的是中世纪的宫廷曲,我却觉得我听见“漠河舞厅”的播放。沉醉,似乎舞至白头,但是是两个人的舞蹈,两个人的白头。
  我不禁笑了起来,两个人的漠河舞厅。
  “嗯?”陆沉问:“怎么了吗?”
  “仿佛坠入了月亮舞池一般。”我答到。
  我看见他眼里的笑意更浓了一点。我感受他顺着手臂传来的温度,着迷着,沉醉着。这就是他,真正的他,那个比任何人都有温度的他。我不知道他曾经历过什么,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他唾弃与厌恶着血族的一切,我只知道我应该相信他。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轻盈的飞舞,感受着脚下黏腻的红丝绒与踩碎践踏出来的汁液。既然现在身处于糜烂中,那就将这糜烂舞成诗篇,这种戏剧性黄昏般的烂漫不可多得。
  我似看见荆棘鸟盘旋,美好与衰败交织着,顶撞着却又互相成就着。我回想起拉尔夫为了他追求的“上帝”,抛弃了世俗的爱情,内心极度矛盾和痛苦的身影。在疲倦于爱情和权利的拉扯中沉醉在浪漫中又怎样呢?
  浪漫至死不渝。
  我看向陆沉。他眼里都是我,只有我。
  他一定也醉于这氛围里了吧?这对规则的反叛是他以往参加的任何一场盛宴里也没有的吧。
  我贴近了他,为这宴会献上最后一曲华尔兹。
#光与夜之恋##陆沉#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2-01-24 21:44回复
    很好看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3-02-12 0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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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私聊吗?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3-02-12 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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