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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囚凰】同人:不思量。(原著向/非续写/剧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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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时间线是王意之向楚玉发出一同游历江湖的邀请之后,我在想,如果容止让楚玉登上了王意之的船,会是怎么样的一种发展。
本来想写个很正经的同人的,结果又朝着开车的方向疾驰了,算了,本来我也就是个凰文写手(。)


IP属地:澳大利亚1楼2022-03-15 19:14回复
    为免遗忘,先贴一段原文的前情:
    【于是到了约定那日,晨光未亮,楚玉便让阿蛮赶着马车出城,她则跟在马车后面慢慢地走。
      再怎么长的路途总有走到头的时候,终于出了城,楚玉站在城门口,对阿蛮道:“你先去找王意之,我再看看。”
      此时天色已经亮了起来,晨曦中的洛阳古老而宁静,楚玉驻足回头,目光有些不舍。
      看了一会儿,她才笑着叹口气,继续朝前走去。前方便是洛水,江边有一大片地方植着垂柳,那一段江水较深,画舫便在那片碧玉丝绦之后。
      此时已经看不到阿蛮和马车的所在,想必他们都已经在船上等候。
      走入柳树林,穿枝拂叶之间,已经隐约能瞧见江面,以及停泊在江边的画舫一角,楚玉正要加快脚步,忽然感到手腕被一股大力拉住。】
    本文从这里开始,可以理解为平行时空里故事的另一种走向:如果楚玉成功上船会发生的事。
    笔者文笔不好,随便看看当个乐子。


    IP属地:澳大利亚2楼2022-03-15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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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故人雨中来
        走入柳树林,穿枝拂叶之间,已经隐约能瞧见江面,以及停泊在江边的画舫一角,楚玉加快脚步,一边提着裙子,一边随手摘了一片悠悠滑过颊侧的鲜嫩柳叶。
        昔时在南朝,天下第一美人钟年年宴请满城世家公子,王意之巧取一片枫叶题字相赠;楚玉此刻也效仿他当年行径,存心要用这一叶春色调笑他一番。
        想到王意之见到这片柳叶之后啼笑皆非的表情,她已在心里偷偷乐不可支,把打趣的玩笑话都构思好了。
        漫漫天下、茫茫山河,她曾殚精竭虑,曾哀恸惊惧,然而从今时今日起,她就要与世上最潇洒自由的平生知己一道寄情山水,浪迹江湖。春风和煦,晴空澄明,她脚步雀跃,几年来都不曾有过的开心。
        然而下一刻,楚玉脚步蓦地刹住。这反应几近反射,以至于她身体尚有前行的趋势,令她险险一个趔趄,差点平地摔倒。
        她看见了一个人。
        只离船头五十步之遥,旁侧树林中缓缓步出一个身影。那身影高雅翩然,葳蕤生光,一袭白衣若初春尚未化尽的料峭冬雪,又似一颗刚从蚌肉中被取出的宝珠,在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那人走姿挺拔孤绝,步速不疾不徐,明明脚踩的是寻常码头渡口的木板泥土,却仿佛在金雕玉砌的厅堂中飘然穿行,顷刻间便夺去天地的颜色。
        楚玉手指蜷缩,幼嫩的柳叶在手心皱成一团,裂口处溢出汁水。已经无法再送出手了。
        “容止。”楚玉只心潮翻涌了一刻便冷静下来,漠然地叫了声他的名字,算是打了一声招呼。
        “公主。”容止凝望着她,也回应了一声尊称,然后便又不说话了。
        ——两相对峙。
      船外的楚玉和容止在对峙遥望,船内的王意之和观沧海在并肩默然。
        “……你不出去看看?”观沧海表情有些不自然。自己的师弟和好友为了一个姑娘从昨夜开始就不对付,他好友心胸倒是依旧宽广,但他师弟却一改往日格调风度全失,甚至想出了杀人灭口的主意,令他这个中间人一分尴尬九分无奈。
        王意之一哂,摇了摇头:“若是十年之前,我年少轻狂,纵然无意温柔乡,此刻也定然与那人相争。可我如今终究虚长他一些,他们二人互相有意,自折腾他们的去,与我不相干。”他又看了看日头,索性就地一躺开始闭目养神:“她此刻已行至舫边,我自行离去有失礼数,既然说了等她三日,便等三日。子时一过,无论她登船与否,我即刻开船。”
        观沧海本不是八卦之人,可是他师弟百年难遇的吃亏受挫戏码实不多得,面上肃然地点点头,却并未刻意闭耳塞听——是声音自己传来的,他耳力过佳,怨不得他。
        “你要站到什么时候?你到底要做什么?”他听见楚玉终于无可奈何地先行开口。不奇怪,论耐心和忍功,他师弟若是第二,天下无人敢称第一。
        而他师弟还是一言不发,就好像原地化了个雪人,不进不退,不偏不移。
        “……”楚玉等了半天,心知这样拖下去毫无结果,叹了口气,缓缓走近,抬手拍了拍容止的肩头:“我会记得你的。谢谢你来送我。他日若有缘,山水间还可重逢。”
        “重逢?”容止低声重复了一遍。
        楚玉不再理会,准备登船。
        “我昨夜来过这里。我来找过他。”容止突然低声道。
        ?哦?是吗?那一会问问意之。
        楚玉抬脚登船,重心已要前移。
        “我本是要来杀他的。”
        楚玉一脚踏空,骇然往下跌去,容止出手迅捷精准,将她稳稳扶住。
        稳住了身形,楚玉甩开容止的手,对他怒目而视:“你说什么?”
        “就是这样。”容止只淡淡地道,不以能杀死王意之为威胁,也不以他最后未杀而邀功,只是陈述着一个事实而已。
        楚玉看着他,沉默许久。
        容止也静静地,似乎在等着楚玉宣判。
        踌躇了一会儿,楚玉终于又叹了口气:“容止,你知道吗,我有时候会觉得你很可怜。
        “你和我讲过,你有个对你很不好的父亲。我不曾了解你许多,但我知道你幼年大概十分坎坷,长大后又被山……被我囚禁多年,你不快乐,你过得不好。是这些把你变成现在的样子,而在这其中,我也是恶人之一。”既然她继承了山阴公主的身体,那么刘楚玉的罪孽,她终究做不到完全当作是别人的事。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在我迷茫痛苦时你确实给过我许多,所以你骗我,我不会怨你;你拒绝我,我更不会怪你。我还想过很多次,如果我站在你的立场上,我会变成什么样子?答案是我能做到的比不上你的万分之一,这世上不会有人能做的比你更好。
        “我曾经很心疼你。那时候我那么喜欢你,看你难过,我自然会悲伤,于是我想陪伴在你身边,终有一天,也让你明白快乐的滋味。
        “可是,容止,我太普通了,我没有能力做到那样;更何况你拒绝我,我好伤心,纵然我再希望你能开心,我也要先让我自己开心。
        “我要保护我自己,容止,我也要保护我身边的人。
        “你最后没有杀他,我很感激。如果他真的因你我而死……我……
        “容止。我们就像以前说好的那样,恩怨两消,再不想干,好么?”
        是了,容止心想,他昨天即将动手之际隐约感到畏惧,多半就是这个了。他早已习惯了在杀人之前便想好精密善后之法,可这次他要是真的杀了王意之,他处理不了楚玉。
        想通这一层,他一点也没有觉得心上有所疏解,反而更觉被阴霾笼罩。楚玉几乎从不剖白自己的心迹,如此坦诚直言,除去他装睡的那一次还前所未有,可这头一遭的长篇大论,竟然是为了别人。
        王意之。楚玉。他们到底有多相知,多亲密,多不可失去。
        容止知道自己的思路已经偏离正轨太多,他明知道王意之对楚玉并无旖旎之思,也知道楚玉把王意之当做难得知己,他们之间,清风霁月,松风白露,与男女之情毫无干系。
        可他忍不住,他忍不住一直往最坏处想,他的心脏里面像裹了根针,每一次跳动都带来难忍的刺痛。
        他低头看着地面。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目光中的情绪了,所以他必须用这样的方式隐藏起来。佩剑在他指尖轻颤,好像比他还要渴望攻击,渴望伤害,渴望鲜血。
        “好。”他慢慢抬头,眸光似水,微笑浅浅,缓慢地回答。
        “恩怨两消,再不想干。很好。”
      楚玉是被雷声惊醒的。
        她最后还是上了王意之的船,扔下了被观沧海名为陪伴实为看守着的容止。
        想起遥望岸边时,那个白衣少年在观沧海的对比下显得更为萧索单薄的身影,她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她如此坚定要跟王意之走,难道没有存了逃跑的心思?难道不是害怕再和容止多待一刻,便会再次掉入毂中任他宰割?说到底,她是否心虚,骗不了自己。
        外面雷声阵阵,眨眼间下起大雨。好在并没有狂风,画舫尚算平稳,她听见仆从们井井有条地招呼着给画舫要紧处罩上油布,没有王意之的声音,大约正睡熟。
        然后楚玉听见了敲门声。
        “意之兄不放心我?不妨事,我不晕船,更不怕雷声……”她笑着前去开门,心道自己在王意之心中的形象何时娇弱至此了。
        打开门,一个潮湿的身体径直倒向她,带着冰冷的寒意和不正常的高热,直直扑了她满怀。


      IP属地:澳大利亚4楼2022-03-15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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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筆好好,蹲個後續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2-03-16 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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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更
          一直想看楚玉登船的同人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2-03-16 0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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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2-03-16 0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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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加油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2-03-16 0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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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还不更啊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2-03-16 0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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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芙蓉出洛水
                    容止的眼睛晶晶亮亮的,像一枚通透的玻璃珠里,封存着一汪晨曦初绽时闪烁着粼粼波光的湖泊。
                    他像一只柔软乖巧的布娃娃一样躺在那,浑身的高热烧得他面颊潮红,额角鬓边渗出细细密密的薄汗。湿透的发丝被草草擦干铺了满枕,映衬着白皙的颈,圆润的肩,清俊的筋脉朗朗划下与锁骨交汇,再之下就是……被锦被掩住的光裸身体……总不能让他一直穿着湿衣吧……
                    这人真是可恨,楚玉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愤怒?暴躁?无奈?
                    还是……
                    她面色阴晴不定,目光也没有投向容止,穿着中衣抱膝坐在椅子里,不知道在与谁生闷气。
                    她没有问容止是如何做到凭空出现在远离江畔的画舫之上,因为她自己就能猜出个大概——
                    想办法逃脱观沧海的辖制,泛小舟混于江上游人之中,距画舫近处时闭气潜水游至船底,再伺机避开甲板上的侍从,登堂入室。
                    她唯一的不解的,只是容止为何如此。他们之前的分别称不上愉快,若想折磨她报复她,他有的是办法,只需随意在她和王意之的哪个落脚之处使些绊子,他们便完全无法应对,介时她必走投无路。
                    她可不觉得这个人终于学会与人商量了。
                  “难受。”容止柔柔地开口,第一句话就是示弱与诉苦。
                    他带着一身的水闯进来,直接晕倒在她怀里,吓得她惊慌失措;他打湿了王意之的船和她的衣服,弄乱了她的被褥,搞砸了一切,然后第一句话竟然是说他难受!
                    楚玉忍无可忍,毫无风度地讥刺:“容公子身法卓绝智计无双,竟然也会难受?”
                    容止仿佛对她的嘲讽毫无所觉,他虽一丝不挂地被裹在被褥里,脸上的神情却闲适坦荡毫无一丝羞愧,好像楚玉才是一番折腾让自己高烧不退后麻烦别人悉心照顾的那一个;可他说的话又全不是那么回事,左一个“难受”,右一个“冷”,极尽娇弱之态,好像下一秒就要西子捧心。楚玉恨得牙痒痒,觉得若是在二十一世纪,只有一个词能形容他:绿茶,一等一的绿茶。
                    “冷?”楚玉笑眯眯地道,“意之的画舫不光是表面奢华,内里也是巧夺天工,船舱外壁都建了通风管道专输热气,就算是数九寒冬都不见得会冷,你就省省你的歪脑筋吧。”
                    “可我真的冷。”容止浑然不觉楚玉满含攻击性的讥刺,语调温良,“你知道我一向体弱,几月前才吃错了药,说不准再烧个三两天我便一命呜呼,你也就不用再为我烦恼了。”
                    楚玉内心警铃大作,告诫自己千万不要理他不要信他,奈何这人在折损自己身体一途上有着累累前科,倘若他真的是强弩之末,她这算不算间接害命?
                    祸害遗千年,他才不会有事。楚玉心里发狠,终究不情不愿问道:“那你要如何?给你搬炭火是不可能的,通风不好容易中毒,而且这个天气突然要炭烧,意之他们定会怀疑。”
                    容止嘴唇动了动,大概嗓子真的被高热烧得难受,吐出的声音又小又哑,楚玉只听见了几个模糊的音节。
                    她走上前去,俯身贴耳:“你说什么,我没……哎呀!”
                    她又被骗了,又被骗了!
                  容止嘴角噙着一点清浅的笑意,灼热的呼吸带着幽兰的冷香,潮热让他面若桃李,可这天下第一美人竟是个蛇蝎心肠——锦被之下,楚玉整个人被他牢牢束缚动弹不得,他手脚肌理温软,力道却似铁钳,楚玉知道,自己虽身处意之的画舫,实际却彻底上了容止的贼船。
                    她尝试挣了两下,心知再挣扎也是无用,难不成她还要跟这个差点杀掉意之的人拼命?那不是拼命,是送命。
                    她咬牙切齿地问:“容止,你,到,底,想,如,何?”
                    “我想你了,楚玉。你想不想我?”容止一向清冽的嗓音此时有些沙哑黏糊,辗转缠绵的低柔也不知是病的还是装出来的,问句最后的扬调像孔雀的一支尾羽,柔柔地搔刮楚玉好不容易筑起的重重心防。
                    “你放开!”
                    “你别乱动,我没力气。”容止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烧得嫣红的嘴唇与她的只有不足一寸的距离。
                    “容止!”
                    “我让你回不了家,还拒绝了你。你会不会再也不喜欢我了?”容止的神情那么真挚,好像透过他眼中的那层雨幕,便可轻易触及他毫无保留的真心。
                    可这人怎么好像根本无法沟通?油盐不进水火不侵,你问东他答西,你说天他说地,楚玉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看上这样的人?不得已,只有说些不中听的话了。
                    “容止,我不知道现在的我还有什么值得你图谋,但只要你想要尽管拿去,我只求寄情山水,不愿再为这些俗事牵绊。”
                    这次容止没再刻意顾左右而言他。
                    他挟制楚玉的手放松了很多,几乎变成了虚拢着她,倒平白生出些温存的意思。他整个人陷入一种难言的静谧,好像连高热都降低了几分,只有黑羽般的眼睫不时翕合,在莹白的脸容上投下一道浅浅的阴影。
                    很神奇地,楚玉也静了下来,好像在默默等待答案。
                    “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不可以吗?”
                    楚玉惊呆了,她几乎要以为容止也被哪个穿越的灵魂附身了。这真的是容止?那个坑死人不偿命,从不低头求人,只懂得算计不懂得与人交心的容止?
                    但,还是不行。楚玉要离开容止,不仅仅是因为儿女情长,更因为他们性格与思想的巨大差异。容止杀伐决断,为了达成目的不惜利用与掠夺,可楚玉只是大千世界中再普通不过的一个人,她没有容止那样大的志向,永远做不了容止身旁的帮手,更不能做靠他滋养的花朵。
                    她是楚玉,是普通却又独一无二的,只属于自己的楚玉。
                    “不行。”她能听见自己的声音,低落,沮丧,却是那么坚定:“容止,我想我心里会永远有你的位置,没有人能在见过你之后忘记你。你惊才绝艳举世无双,所以没有人有资格给你机会,包括我——我要离开你,希望你能成全。”
                    短暂的静默之后,她听见一声低低的叹息。
                    “本来不想这样的。”她听见容止低声道,带着点困扰和无奈。“可怎么办呢?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后的办法了。”
                    楚玉迷茫地望着他,等着他的解释——然后眼前一黑,双眼被温热的掌心覆住,嘴唇被贴上了两片柔软微凉的东西。


                  IP属地:澳大利亚10楼2022-03-16 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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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刷出来了,楼楼,你怎么在关键时候停,讨厌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2-03-16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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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顶顶顶顶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2-03-16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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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还不更新急死人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2-03-16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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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2-03-16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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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顶顶顶顶顶顶楼楼今天更新吗?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2-03-17 0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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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顶顶顶顶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2-03-17 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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