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掩映,当她罗裳半敞,独属于女人的馨香萦满周身,不觉气息渐沉渐重。纵在此前有过侍奉的陪床,但这是她呀。】
【熟悉的叮嘱细碎落耳,未道啰嗦,且先顺遂人意的应诺下来】知道了,以后不会。【其实并未挂心,自觉分寸拿捏得住,从来无意中枢、又不入骑营,一介“闲散”宗亲,有什么必要…只怕这般,兄弟间才更亲近,虽这亲近也未必是好事罢了。】
【脑袋后头温暖的抚弄实在令人沉醉,不由怀想更多,唯入耳的话不大中听,她脑子里的惦记太多,忒不认真,原当罚的,故而不轻不重作弄她腰间痒肉】恩?福晋,唤我什么……【甚么姐姐,我做这许多,可不为着做她的好表弟。】元玉,只能是你。
【我与她已共同走过十余载,很久以前,我已将她当作来日要共负荣辱的人,刻骨的记忆太多,背身堪信者,唯她而已。至于从前掖庭旧事,现不欲再接腔,没的又要多生出许多疑思,而我现下没那功夫一一作解。】
【伊人步调乱了,慌不择路的想逃,却强作镇定的来安抚我,不觉吊了笑,松开探往女人领口的手,好整以暇的摊平在目下】行,许你自己来。
【复又捏来女人好看的颌骨】但……得快点儿,莫当我作狸奴,狸奴急了,【抚过适才已尝透的,晶亮的粉唇】也得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