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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eet heart】午夜轻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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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喂度妈妈~


1楼2010-05-26 17:01回复

    本文原文发在【暮光之城】吧
    原文地址http://tieba.baidu.com/f?kz=7477126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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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2010-05-26 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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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福克斯
      就在微弱的光亮照入到我眼睛里面的那一瞬间,我想突然起了昨夜的那个梦。风不断的在吹着我的脸颊,割得它火辣辣的疼,好像一双留着长指甲的手指不断在我脸上撕扯,伸进我的衣领,我冷得抱着手瑟瑟发抖,而我无处可躲。突然有光亮转向我,但很快又消失掉,直到现在我都在猜测那也许是个海上的灯塔,或者是远方剧院的舞台灯。我惊奇的发现我穿着的居然是凯茜在我7岁生日的时候送我的那条白裙子,它其实已经在我12岁离开纽约的时候就被凯茜连同那堆破烂的家具一起丢弃了,而在那个梦里面,我穿着它,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黑屋子里。我焦急的左顾右盼,可是什么都看不到。突然,我僵直了身子,一动也不动的观察着周围的气流,不可否认的是我感受到了,它带着略微沉重的吐气声和吞咽声钻进我的耳蜗,我缩着脖子,敏感的忍受着它的呼吸。
      “莫妮卡”,我明显的感到一阵悚栗随着我的鸡皮疙瘩爬到了我的脖子后面,紧接着又是一阵光亮,我好像失去知觉了,最后的一丝意识支撑着我没有躺在那冰冷冷的地上,我的手在空气中不断的挥舞着,渴望可以摸到什么来使我可以站的更稳些,直到我感到受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的手……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我很不自然的把手从凯茜的身下抽出来,她翻了个身轻,咳了一下。我起身观察着凯茜的表情,虽然已经没有昨天刚见到她时那么让我感到难过了,可是她的脸色还是苍白的吓人。我叹了口气,重新把自己扔回那个淡蓝色的扶手椅里。
      这时候我才发现一个身影一动不动的靠在门框上。
      “你好,卡莱尔” 我向门边的阴影挥了挥手。
      “早上好,莫尼,凯西怎么样?”
      “我想还不错……” 我揪着头发一边嘟囔着来掩饰着自己看护病人却睡着了的尴尬。
      “她恢复的很好,莫尼。”检查完凯西之后,卡莱尔冲我眨眨眼睛。
      “莫尼,你可以把你妈妈交给我们,你需要去学校了不是吗?”我一直不习惯用美丽去形容一个男人,可是眼前的人明显是上帝在向我的表达理念提出抗议,以至于我一直在质疑福克斯到底是什么吸引住了那么无论是长相还是医术都如此完美的卡莱尔。
      福克斯是凯西的故乡,在她第二任丈夫抛弃了她以后,我便毫无借口的放弃了我挚爱的阳光跟随凯西从斯特拉福搬到这里。这个人口稀少雨水繁多的小镇给了我许多出乎意料的惊喜。邻居、学校、阴雨绵绵的海滩,包括眼前的完美医生卡莱尔,当然,除了在我上学的第一天就不得不接受凯西在餐馆滑倒摔断胳膊的事实。
      “莫尼?你还好吗?”好吧,我承认我又一次的尴尬了,因为我是如此不留余地的热爱着走神这项“活动”。
      “嗯,很好”我摸摸鼻子,背上书包转身离开了,我现在要避免和卡莱尔单独呆在一起,希望他下次见到我的时候记可以忘记我此刻是如此的窘迫。
      “嗨,莫妮卡”我刚关上车门就有一个身影跳到我面前,这个金头发蓝眼睛的女孩让我很直接的就想到了纽约,在那里到处都是这样的女孩,学校里、公园里、街道上……哦,我是那么的热爱着那里的人群和阳光。
      “你母亲好些了吗?我感到非常的抱歉,”琳达热情的握着我的手,脸离我很近。我不自在的向后退了退。
      “嗯,还不错,卡莱尔说她恢复的很好,谢谢你,琳达”。
      “真是个好消息,不是吗?”琳达一向比较容易激动,当然也包括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至少我认识她的两天来。很快,我有一次的证明了自己的想法,当琳达告诉我伊莎贝拉 库伦将在今晚举办她的17岁生日聚会的时候,可对于我来说,除了库伦这个姓氏,我根本就不认识伊莎贝拉,甚至没有见过她,所以,我并不认为她会邀请我。而且对于凯西,我也不会在她需要我的时候,去参加“高校音乐剧”一样的青少年聚会。我随便的附和了几句,便和琳达分开了。
      当我插着手用脚尖顶开教室门之后没多久,我便无奈的接受了周围每个人眼中都闪烁着“古怪学生”的感受,或者是“有个冒失妈妈的古怪学生”,也许还会加入更多关于凯西婚姻的八卦元素,这一切都应该归咎于在我上第一节课还没有超过20分钟,就被娜塔莉小姐因为凯西摔伤了腿而叫出了教室。我躲在角落里,埋着头假装阅读着我的西班牙语书。
      


      3楼2010-05-26 1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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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是莫妮卡吗?”
        “还会有谁呢?琳达”
        “好吧,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认识库伦家的人?”琳达的声音里不仅有疑问,或许还有些愤怒,我该怎么解释呢?告诉她其实我根本不认识库伦家的孩子们,我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邀请我,她会相信吗?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听着,琳达”现在安抚琳达的情绪很重要,“我想是卡莱尔,他现在是我母亲的主治医师,也许,也许他是觉得我一个人在家……”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我根本指望琳达会相信,要知道爱丽丝和贝拉对我的态度像是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紧接着就是听筒那边的沉默,我尽量使自己的呼吸声仔小那么一点。
        “那么,莫尼,你明天放学想要去天使港吗?我想添置两件衣服”我很高兴危机那么容易就过去了,我假装兴奋地的答应了她,迅速挂掉了电话。之后的时间我在我的披萨和代数作业两边转,还把要洗的衣服扔进了洗衣机,直到我发现时间已经5点50了,我飞快的把书推到餐桌角落里,这样的做法仅仅只能在凯茜不在家的时候做,否则我会换来近一个小时的“家庭课”。我翻找了我所有的衣服,决定穿去年凯茜和她新男友在阿拉斯加给我买的蕾丝裙,可是我很快放弃了。在这样的一家人中间,穿多么昂贵,多么华丽的衣服都将是徒然,他们即使全部只裹着床单也比我美丽,最终我还是选择了T恤和牛仔裤。
        当我推开门的时候,我惊异的看见爱丽丝在一辆C-Metisse里面冲我挥着手。
        “嗨,莫尼”她推开面向我这边的车门,示意让我上车。我尴尬的望了望凯茜的丰田,踏进那辆鲜红的新车。
        车里散发着清新的香味,我紧紧地抱着我的背包,用余光观察着爱丽丝。她嘴角微微上扬着,侧脸完美的让人难以置信。
        “你很紧张吗?”她笑着“我不会咬你一口的”,我从她美好的容貌上移走目光,不知道为什么我打了个寒颤。
        “是空调温度太低了吗?”
        “还好,我只是,有点……不知道为什么“我语无伦次的掩饰我的紧张。库伦家离凯茜的房子有差不多20分钟的车程。一路上爱丽丝都在寻找聊天话题,可都被我的支支吾吾给终结了。当车开到近郊的时候,四周都安静了下来,我终于鼓起勇气 。
        “恩,爱丽丝,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说吧”
        “你们根本不认识我,我是说我刚来,你们怎么会邀请我参加贝拉的生日聚会……对不起”我突然想到我居然没有为贝拉准备礼物,我咬着嘴唇,脑子开始思考怎么向贝拉道歉。
        “卡莱尔是你母亲的主治医师不是吗?我们可不希望把那么可爱的女孩一个人留在家里,你要知道福克斯可是有野兽的”我感到自己的脸红的不像话,即使我明白野兽是爱丽丝的幌子,真正的原因我并没有问出来,可对于爱丽丝的赞赏,我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于是,剩下的时间里,我尽力去闭紧了嘴巴。
        


        5楼2010-05-26 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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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那么着急”琳达摸摸粘在脸上的雨水“有点突然”
          “莫尼的母亲有消息了”爱丽丝转过头用她棕黄色的眼睛看着我,想怕我听不懂一样的再次解释到“莫尼,卡莱尔回来了”
          我的大脑抽搐了,凯茜的面孔充斥了整个颅骨。
          “莫尼,你要迟到了”她温暖的微笑着,伸出手摸着我的头。
          “莫尼,别把通心粉洒在身上”她把我从儿童椅礼包出来,瘙痒般的挠着我的手心。
          “莫尼,你这次拼写考试得A的话,我就给你买你最喜欢的杏仁糖”她拉着我的手,捏着我的小指头。
          我呆呆的坐着,凯茜怎么了,是不是…跟那个黑影有关?
          第七章:真相
          琳达慌张的挤进车里,我知道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恐怖,因为一向多话的琳达一路上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窗外的房屋和树木迅速的向后移动着,我脑海里一道一道的不停闪动着凯西与我在一起的时光,纽约、斯特拉福、大树、阳光、游乐场…突然,所有的画面被折断了,透出黑暗的背景色:凯茜被一个个眼睛血红,有着尖锐牙齿的怪物围在中间,她尖叫着,挣扎着,把苍白的手传出人群伸向我,随后被淹没,不见…
          我的眼睛被泪水包裹着,心不断的抽搐,喉咙不断的哽咽。现在她要走进这片危险的范围,可能还会目睹我曾今面对过的恐怖事实。
          我克制住要尖叫的冲动,冲下车,把爱丽丝和琳达忘记在身后。
          “莫尼”卡莱尔站在明亮的客厅中央,灯光照的他就像一个迷途忘归的天使,耀眼得仿佛可以刺瞎任何凡人的眼睛。
          “凯茜”我啜泣的跑上前去环视这整个房间,没有高挑的眉毛,没有褐色的及肩长发,没有眼下略显憔悴的眼袋,没有,没有,这里没有!
          我难过的几乎要瘫倒到地上,贝拉和罗莎莉瞬间移动到我面前“提”住我。
          “凯茜没事,不要激动,莫尼”卡莱尔向我走过来“我回来是告诉你她的情况”,埃斯梅很快递给我一杯水,她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在我耳边悼念着,安慰我。
          “她在哪里?”我气息很乱,连我自己几乎都不能听清我在说什么,“她没有事?”
          “没有,莫尼,她很好”卡莱尔递给我一份类似病例单的东西,“我的朋友彼德森医生是约翰霍普金斯医院最好的骨科医生了”他冲我点了点头“他说凯茜下周就可以回来了”。
          “下周吗?”我极力忍住我的眼泪,不想让自己看起来那么像一个离开妈妈的眼泪娃娃,“下周她就回来了吗?”
          “极可能这样”卡莱尔的嗓音温柔的像某个深夜吸引未成年少女通宵收听的电台男主持,当然,他的脸足以让任何男主持光芒尽失,“但是,莫尼,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谈一谈”。
          “好的”我接过贝拉递给我的纸巾,窘迫的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去,刚好看见送完琳达回家的爱丽丝推门进来,她对我努努嘴,鼓舞的笑了笑。
          “好的,莫尼,我想你已经知道,恩,知道凯厄斯的事情了”
          凯厄斯?谁?我努力的在我的脑海里搜索着这个人的名字。在生物课坐在我边上的男孩子好像是叫…啊,对,叫詹姆斯!难道是某个跟我一起上文学课的男孩?或者历史课?
          “莫尼”爱德华表情怪异的对我抿着嘴,可以看出来他在狠狠的憋笑 “哦,真希望我听不见你在想什么”。
          “谢谢”我把纸巾从脸上扯下来,翻了个白眼。气息任然凌乱的在我的胸腔里滚动着,时不时会冲出肺部形成一声啜泣。
          “来吧,莫尼”卡莱尔叹了口气沿着扶梯向楼上走去“到我书房里来”。
          这是一幅宽出门两倍的巨型画,平展的紧挨在门边。我不是很清楚上面画的是什么,一个舞会?或者一个起义的画面?每个人都穿着十八世纪常常出现在莎翁舞台剧上的华丽的学士服。他们举着酒杯,作出异常欢快与憧憬的表情。
          我往前走了一步,为了看的更清楚。
          他站在高高的看台上,站在一个皮肤苍白、面相俊秀的黑发男人旁边,金色的礼服衬的他们有着不能忽视的贵族气质,和我那天看见的,被贾斯帕压在墙上一动不动面色枯槁的形象简直是判若两人。
          


          12楼2010-05-26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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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是他差点杀死我?”
            “不,莫尼”卡莱尔的声音从我的背后传前来“他没有想要杀死你,也没有想要伤害你”他走到画边,仿佛和我一样第一次赏析这幅画,“他只是有秘密想要告诉你。”
            “他就是凯厄斯?”我的表情很空洞,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晚上的恐怖,忘不了那双血
            红的眸子和紧盯我的眼神,我打了个冷颤。
            “是的,”卡莱尔的语气显得有些无奈,“也许我得先告诉你关于沃尔图里的故事”
            “沃尔图里?什么是沃尔图里?”
            “别着急,莫尼,你先坐下”。
            我稍稍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内心,假装平静的坐到卡莱尔的书桌边。
            第八章:光芒
            他转头望着眼前深深的暗夜,细长的手指轻叩着椅座的扶手,像要摆脱刚才深印在脑海的谈话。
            这不仅仅是一场谈话,这是个威胁!对某个使他着迷难以自拔的美丽生命的威胁!
            “你知道我一直很喜欢圆满的结局”黑发吸血鬼诡异的微笑着,露出嘴角的獠牙,“我们可以一起去拜访她,去问问她愿不愿意加入我们。哦,这太好不过了,会很开心的,不是吗?凯厄斯?”
            “我不希望,阿罗”这么多年,他第一次感觉到有那么一些寒意,“我不希望我们这样做,她什么也不知道”。
            “你敢保证卡伦家会瞒着她吗?”阿罗瞪大了眼睛,提高了本身就尖锐的音调“她是个人类!难道你也要像爱德华 卡伦一样玩小孩子们的人类爱情吗?”
            他也一直以为自己不会陷入这样的纠缠之中,一直以为自己从身体到内心都已经变成了这样一个冷血的怪物,一直以为自己任然会这样永永远远的冰冷下去。
            她拉着祖父母的手和他们亲吻告别。
            她安慰完被抛弃的母亲偷偷一个人哭了一夜。
            她为垫底的几何试卷皱起的眉头,为收到的新礼物绽放的笑。
            即使是阴暗的霾,在阳光的普照下,都会雾破云开。
            “而你,是阳光吗?”
            我坐椅子里,假装对窗外的风景很感兴趣,不知道自己该不应该相信卡莱尔跟我解释的一切,跟我解释的为什么凯厄斯不会伤害我的原因。我就像做了一个很长很夸张的梦,每眨一下眼睛都累得出奇。
            贝拉安静的坐在我的身边,和爱德华亲密的靠着。而我闭着眼睛,阻挡一切惹得我更加心烦意乱的光线。
            他淡金色服帖的头发,他奇怪的如同舞台装的长袍,他盯着我的血红的眼眸…都严肃的表明了他跟我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仿佛看见他站在窗边,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把嘴巴张了又合上。
            他散发的清冷的香气,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一副高傲而又受伤的表情。
            不!这一切都不是幻觉!我没有想象出任何不存在的东西!他!那个凯厄斯!真的在这里!就在我的前方!
            爱德华从胸腔里嘶吼了一声,用大得惊人的力气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臂把我甩出去,我本能的尖叫着,无助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摔在卡伦家昂贵地板上的后果,可能是一只手,或者是两条腿?
            可是我失算了,一双有力的手把我接住团在胸前。艾美特带着得意的微笑顺手把我推给罗莎莉,和贾斯帕一起加入了爱德华的自护队伍。
            


            13楼2010-05-26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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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变成了一个怪物!一个嗜血的怪物!
              她毫无生气的躺在我的怀里,脸上还带着红润和热气,血液沾红了她印花的长裙,我开始回想她温文尔雅,低头微笑的样子;回想她睫毛在眼下遮出的阴影;回想她低声细语与父亲和姐姐们交谈的表情。
              不,她死了…什么也没有了…我都干了些什么?
              我离开了耶路撒冷,趁还没有人注意到我的时候,一个人逃跑了。我把莫卡洛琳偷偷放在她房间里的床上,想象着清晨姐姐们发现她时的尖叫与号哭。当然,没有人会怀疑到我,这个曾被痛打一顿扫地出门的可悲小厮。
              内盖夫的荒芜与茫凉伴随了我不知道多少岁月,送货的纳巴泰人驼队成为了我唯一的食物来源。我不知道自己一直在等待什么,在期盼什么,直到自己真正厌倦了沙漠上的日出日落。
              我游离在街头人群中,从他们口中知道此刻的时间,公元856年,查理二世掌权。
              等待同类的时光是孤独漫长的,我之所以称他们是同类,那是因为我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可怕的动物,一个动物,以血为生、可怕的动物。
              他们一直致力于更改我的思想,这些自认为是贵族的生物。穿着华丽的金丝边学士服,带褶皱的领子,镶银的纽扣;食用“精挑细选”,被志愿者送上门来的“食物”;站在高高的看台上,俯视眼下的愚昧无知的拥护者…
              他们跟我一样!都是怪物!自以为是的怪物!
              很多很多年以后,我回忆着我的一生,就像读了一本3本以上加厚精装的历史课本,它泛黄、破旧、充满血腥、黑暗无光。
              在很多地方辗转着,看着周围的人不断的因为疾病、饥饿和年老死去,他们抓着妻儿父母的手,恋恋不舍的离开人世。而那些站在宫殿门口自认为自身拥有高尚信仰的愚昧人们,永远不知道作为一个不会睡觉的怪物,也就永远失去了拥有梦想的权利。
              没有了梦想,生活就真正的开始无望。
              长期呆在没有阳光的地方让我感觉日复一日的枯燥块要快要把我一丝不剩的吞噬掉。普奥利宫殿钟楼上仅仅存在的两扇窗户是我最害怕的地方,那片金色洒在地上,透出温柔的光芒。我总能看见凯瑟西雅姆搂着我躲在墙角取暖讲故事。她盖着破旧的毯子,靠在撒加德先生的手推车上,摸着我的耳朵。看见莫卡洛琳把她的野花插在她父亲店门口的陶罐里,轻轻的哼这歌,抓着她的裙角踏进房间的门。看见饼店老板的两个儿子夹着书本,挤在街边的石头凳子上,表情优雅的审视着路人。看见艾尔莎姐妹从她们家木制的旧阁楼上探出头嘻嘻哈哈的说笑,往下面丢面包皮……
              几千年来,我已经渐渐把生命当成一种负担,当一个人拥有永久不断的生活机会时,就会万分的期盼着死亡的到来。我厮杀无数的狼人,为的并不是弥补什么内心的创伤,或是酸意浓重的让真正的鲜血浸泡糜烂的灵魂,不是,这一切都不是。只是一个真正麻木的我,期盼这这一切能有结束的那一天。
              我承认我是个胆小鬼,当马库斯把濒死的我从肮脏的狼人们尖锐的牙齿下拖出来的时候,我开始害怕了,甚至有点无耻的想要苟活在崇仰我人们的怀抱中。我明白真正的黑暗已经侵蚀了我仅存的一点正义与直白。
              直到爱德华,那个卡莱尔转变的孩子,带着一个人类,第一次走进吸血鬼的生活。我突然又回忆起人类的呼吸和心脏的跳动,回忆起他们简单的眼神游动和梦话声,这一切,我也曾经拥有。
              而斯特拉福的遇见就像是一首慢拍五线,真正唱出某个胆小的怪物生命的乐章。
              阳光从刺眼转变成温和,遍布这里的每一处的铃兰和蔷薇高傲的自开自赏着,散发着生灵般的气息。
              我盯住拉夫翰的眼睛,故作高贵的哧着鼻。
              “你知道后果”
              拉夫翰紧张的站在距我10米开外的树边,指甲深深的嵌进木头。他的头定定的僵着,手背的青筋像是要绞死整只手臂。
              我明白他做不到,我也明白他此刻内心的纠结与无奈,可是我已经被黑暗腐蚀的几近露骨,我开始渐渐喜欢空气中弥漫那种内心被现实迷乱的味道。
              烈火熊熊燃烧着,拉夫翰的面孔还在我的眼前闪动,他没有求饶,也没有任何的犹豫与后悔,这样的眼神像是根本与死亡无关,镇静而安稳。
              很多年来,我都竭尽全力的去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冷血的魔鬼。可是,即使是个魔鬼,也会有他极度畏惧的光芒。
              她把脸埋褐色的头发里,有水状物一滴一滴汇合,包裹着桌布上的某一片范围。
              “妈妈,你还有我不是吗?”她有些失声的啜泣“我在你身边,我们可以离开这里,走的远远的,什么也不要。”
              “莫尼……”
              “是的,妈妈,我们可以什么也不要,什么也不在乎。”她抬起头,面色苍白,前两天梳头时被指甲刮伤的痕迹还遗留在面颊上“我们可以去纽约,去洛杉矶,去芝加哥……无论去哪里”她顿了顿,平复了一下自己慌乱的气息“你要知道我都跟你在一起。”
              就像火山喷发,岩浆没过草地,烈火燃烧出枯草刺骨的痛,瞬间融化掉了我几千年来的所有伪装。
              


              15楼2010-05-26 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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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凯厄斯”卡莱尔看似欢快的走向前去,冲他伸出双手作出拥抱的姿势“我的老朋友,我很意外你会独自出现在这里,阿罗和马库斯怎么样?我们都很想念你们,包括蕾妮斯梅和杰克,当然,还有我们拉普什的朋友们。”
                凯厄斯好像听见了什么十分令他害怕的东西一样颤动了一下。他的眉毛高高的挑起,皱起他纸一般的皮肤。但是很快,他又恢复了那份高贵、僵硬飞仿佛坚不可摧的表情。
                “我不是为这件事而来,卡莱尔”他握住卡莱尔的手,面无波澜、声音平缓的回答“我以为你知道为了什么。”
                “我当然知道,凯厄斯”卡莱尔的嗓音仍旧平缓而温和“但我也知道这是不被允许的,无论是阿罗,还是我们,包括莫尼自己,都不希望这一切的发生。凯厄斯,你也是这么想的不是吗?”
                他没有再出声,只是越过卡莱尔的肩膀望着窗内的我。奇怪的是,此刻他的眼神不再那么让我感觉冰冷与无神。覆盖着红膜的瞳孔像是一颗值得被国家博物馆珍藏的红宝石,在黑暗中熠熠的闪着光。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伤害她”他表情略带痛苦的眯着双眼,像是要流露出什么故事一样的紧紧的抿着嘴“我等了她3000年。”
                周围一切都静止着,我忽然意识到这里除了我没有人需要呼吸。
                “可你吓到她了,她还是个人类。”爱德华从牙缝里挤出了低沉的几乎从胸腔里发出的声音“这不可能,凯厄斯,我真想把你撕成碎片来断绝你那些无耻的想象力。”
                让我感到极为不安的是,他任然在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我埋着头尽量不去看他的眼睛,那双血红的瞳眸。
                “这不可能,凯厄斯,你只要敢踏出一步,狼人们就会咬断你的脖子。”爱德华几乎咆哮的冲他吼到“他们会很乐意解决这件事!”
                狼人?天啊!我在读一本科幻小说吗?我真想打开自己的大脑看看我究竟在想什么,是不是还在梦里,明天早上我睁开眼就会看见自己躺在纽约家中的旧沙发上。
                爱德华的牙齿用力的咬出格格的声音,艾美特带着笑,和贾斯帕一起保持着所谓攻击前的动作。
                谁都能大概的猜到凯厄斯现在所想的,这使我不禁深深的颤抖了一下,贝拉更用力的勾住了我的胳膊,像是要压断我的血液通路,就像抽血前被不知轻重的新护士系紧了止血带,或者完全就是心理作用,我觉得整只手都开始变冷了。
                “别害怕,莫尼,他不会伤害你的,我看见了”爱丽丝对我眨眨眼睛,用她天籁般的嗓音安慰着我,但这并不能够降低我的恐惧感,我的颤抖已经蔓延到了嘴唇,上帝保佑现在别让我说话,我一定会吐出来的。
                “我可以”凯厄斯声音沙哑,这和他金色的头发和华丽的装束十分的不符,就像看见一个仆人多的能形成一支"闪电" 师的高贵王子在女佣的代步者的背上失声痛哭一样怪异。
                爱德华突然深吸了一口气“你不能,凯厄斯,阿罗不会放过你的”他表情惊愕的睁大了双眼,转头看着卡莱尔。
                “不,让她去,爱德华,这件事早晚需要解决,而现在我们真正需要的是莫尼的意见。”卡莱尔佯装轻松的摆摆手,他闭着眼睛,沉思着,嘴巴里轻轻的呼着气“贝拉……”
                我依旧沉迷在自己的尴尬中,需要不断的咬着自己的舌头来提醒自己保持清醒。贝拉突然松开了她紧箍住我的手臂,所有的血液在一瞬间涌向我的指间,像是要冲破我的血管流出体外,它突然一热,恢复了感觉的功能。
                “莫尼”贝拉用手顶了顶我的腰“去吧,也许你也希望跟她谈一谈,哦,别怕,我们在这里呢,在这里等着你,嗯?我们都在这…”她拍了拍我过分抖动的肩膀,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平息一点。可是她错了,此刻的我并不是害怕眼前的吸血鬼,而是一种莫名的恐惧,就像自己现在站在遍布尖石的悬崖边,再往前一步,就会粉身碎骨。
                “莫尼,哦,别这样”爱丽丝用她冰冷、细长的手勾住我的食指“走吧,我会跟你站在一起,就在你边上…”
                


                16楼2010-05-26 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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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亲爱的卡伦太太,谢谢你这些天对我的照顾”我抬起头,故作轻盈的挥着手“谢谢你们每一个人,别这样埃斯梅,我还会回来的不是吗?”眼泪已经蔓延到了眼眶的边境,其实,我真的不知道我还会不会再回来…
                  飞机降落在巴尔的摩机场的时候是下午6点40分,我按照卡莱尔的提示很快找到了前来接机的人,他是一个带着可笑假发的中年男性,棕色的框架眼镜总是搭在鼻尖上,眼睛小小的而且显得很浑浊,让我总是想起我小学的数学老师,我不喜欢他,就第一印象看来。
                  “约翰霍普金斯医院离这不远”他从我手上接走行李“我们一会就能到,彼得森医生在那里等你,你是他的亲戚吗?”他的嗓音尖细而滑腻,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不,我只是他的,恩,朋友,一个朋友。”我紧张的附和着他,眼睛不断的打量着周围的景色。他正在把我的行李塞在狭小的后备箱里,上帝保佑他别再跟我说话了。
                  可是我还是错了,这个男人似乎特别的热衷于攀谈工作,路上他几乎向我解释了他的一生,我把手肘撑在窗户边,把玻璃摇的很低,真希望港口的海风能把他吹走。
                  “我有一半的墨西哥血统,我的妻子本来住在洛杉矶,当然是嫁给我之前,她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谁也没想到她会和我这个环卫工作者结婚,她的那些亲戚都是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我们结婚了没有一个人祝福我们。现在呢?我们有了3个孩子,还有了自己的房子和花园,好极了不是吗?大儿子叫莱菲克,已经12岁了,他两年前和他的小妹妹开玩笑,结果自己从树上摔了下去,你猜怎么,是的,骨折了,彼得森医生说他的腿骨整整断成了三节,但是他是个好人,我是说彼得森医生是个好人,他治好了莱菲克,而且没有收我们一分钱,是个好人,你真幸运啊小姐,彼得森医生是个好朋友。”
                  彼得森医生和我想象中的一点也不一样,依照我的感觉他因该是个至少已经不惑之年的中老年男人,或许还应该有像弗洛伊德那样的络腮胡。但是他看起来子最多30岁的模样,褐色的头发被剃得短短的竖在头顶,眉毛很浓重,看起来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这些都让我感到很失望,包括我看见他的眼睛是蓝色的,他还是个人类。
                  “你的母亲在3021号病房,莫尔小姐,来,把包给我,我带你去。” 他没有看我,也没有看那个男人,只是径直的向前走,步子迈的很大,我得一阵小跑才能赶上,“杰森,谢谢你的帮忙,你妻子刚才又打电话来找你了,看来莱菲克再次惹恼了他的数学老师,这边,莫尔小姐,电梯在这里。”
                  整个过程他没有跟我说一句话,不知道是出于警觉还是卡莱尔特别关照过,他看起来对周围的环境特别紧张,有几秒钟甚至会让我觉得他知道些什么。
                  当我推开3021病房门的时候,我还没有从乘坐电梯的眩晕中反应过来,医院的气息弄得我的大脑昏昏沉沉。
                  “哦,谢谢,我想我不需要”凯茜满脸愤怒的推开了护士小姐递过来的药盒“我就像个囚犯,为什么你们就不能让我出去走走呢?”她的头发披散着,凌乱的搭在肩膀上“我已经好很多了,真不知道你们怎么能够把一个小小的骨折病人强压在这里那么久!”
                  她皮肤苍白了很多,眼下的阴影也显得更明显了,手指头紧紧的抓住床头的栏杆,因为用力而爆出一根根明显的青筋,床上堆满了杂志和书籍,被淡蓝色的床单半包裹着垂在地上。
                  “我的上帝,你就不能安分点吗?”我抹掉眼角的眼泪,从彼得森医生手里接过我的包“我在一楼就听见了”
                  “我的天啊!”她瞪着她湛蓝的眼睛,表情惊讶的盯着我“我的天啊!这不可能!”
                  “是的妈妈,我在这,莫妮卡 莫尔”我的手指触碰了她温热的额头“你看起来不错。”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我的世界又回来了,凯茜拉着我的手,像是几年没见了一样观察着我,说句实话,我从小到大从未离开过凯茜身边超过两天,7岁的时候我的外祖父母曾打算把我接到拉斯维加斯过暑假,那让凯茜深感恼火,临行的几天她一直在说服外祖母希望她能因为她的工作留下来,而我,能因为她留下来……结果是我哪也没去成,出发前一天我被凯茜用两罐杏仁糖收买了,这让我之后的几个月都闷闷不乐着,即使有杏仁糖的陪伴。
                  


                  20楼2010-05-26 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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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心啊~~ 刚用WPS码字 我惊了!!
                    码了有100多页了
                    甜心 我决定等什么时候你码到这么多我再更!!


                    23楼2010-05-29 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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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23楼
                      孩子。。你要被删了。。。还有我这贴。


                      IP属地:辽宁24楼2010-06-05 0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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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咧 ,终于找到你的文了


                        25楼2011-01-27 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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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24楼


                          26楼2011-01-27 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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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个我想哭…昨天才在电脑上又把它看了一遍


                            IP属地:广西27楼2011-02-01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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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27楼:
                              别紧张…我会在近一个月内更文…一定的…


                              28楼2011-02-01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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