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府中的也很好
原在齿下被轻咬着的指伸进了口中玩弄着,致使话再难说出,只是几声低低的呜咽,以向迫者宣着不满,但显然这样并没有太大用处,又往深入时,便一手扶臂学着口做时的样子,一下一下吞咽着,烛光透过帐幔只余下荧荧微光透进,先前才结束的情事,未散尽的情欲几近全然又重新写进眉目,不敢和他对视,便低眉就此躲去了目光。
才轻喘过几息,只得不多的间隙,下颌上的力道使微微仰首,膝弯去极轻得蹭了蹭他的腿,吻时轻轻一声似在应话又像低吟,扶在他肩头的手想要推拒,在没什么力道之下更像是在邀约。
:嗯……
而我更像他豢在笼中的金雀,久藏之后习惯了眼下的日子,再就是习惯的依附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