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禅砚秋实在是个难缠的对手,有别于雪穗锲而不舍的立志当我的小尾巴,眉尾一敛,欲语还休的垂眼,数不清的风流,道不尽的缠绵,自带风情的一双眼仿佛顷刻就要簌簌下一场梨花雨,赔笑也是,沦为裙下之臣又有何不可。我又想起雪穗来,真想让她也来见识见识觉禅格格的好本事,多学着点,往日她爱慕过的好皮囊的同窗岂不是信手拈来,何苦再费神】
:雪穗称病告假,殊不知是那日雨水沾身惹了风寒的缘故,也好,这两日上学怪清净的。
【出口打断她声泪俱下的表演,不忍相看】:这套对我不管用,省点儿力气吧。
【轻轻抛剑换了个边,未免剑身坚硬的纹路硌到她,只用左手持剑,止在自己的裙裾间晃漾。她又提起那个雨夜,天地被淅沥的秋雨洗礼过,走近暗巷更觉冰冷阴暗,仿若稍不留神,就会从身后或者各个犄角旮旯里冒出形色怪异的魑魅,砚秋和雪穗冰肌玉骨,难保不被贼人惦记。好在我去得及时,青霜出鞘沾血,我还嫌他的血太脏,为过心里那关,回府之后还反复拿帕擦拭,金盆里的水分明澄净,还是觉得它脏】
【恪尽职守的履行作女侍的义务,替她挡住欲摧的风雨,我虽在与之说话,六感无一落下,留神身旁的风吹草动,匪是害怕,只意图在事情发生之前先斩草除根,免得到头来她又得说,爱宝相你空有一身武艺,却百无一用。侍从跟在我俩的身后,朝前门大街的方向徐行,叹口气,认命似的开口,一个她,一个雪穗,总能磨得我没有脾气】
:说吧大小姐,想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