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云吧 关注:83,506贴子:1,025,214

22-06-18 【原创】掖庭狱记事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各种身份的女性生子
第一章 官妓
第二章 公主
第三章 弃妃
后续不定,之前发过一次被删了,这个贴是补档


IP属地:广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2-06-18 21:40回复

    我在掖庭当了十年的宫女,我的心已经和长安的冬天一样冷。
    可是没有人能对这种事感到无动于衷吧?
    离我不到两尺远的床上,香浮瘦弱的身子被压在厚重的棉被下,时而喘息,时而痛呼。
    “阿香,”我忍不住叫她,“很疼吗?”
    “都说了不要这样叫我!”她恶狠狠地道。
    香浮在教坊司当了十年的官妓,如今美貌不复,又不认得其他谋生的手段,便使了一百两银子到掖庭当宫女。
    十年的官妓生涯磨灭了她作为女子的一切羞耻感,她当着我的面换衣服,在我洗澡的时候挤到旁边出恭,甚至是晚上在床上疏解欲望,也从不惮于让我听见她娇媚的呻吟,只一样,她不许我叫她阿香。
    她说:“像教坊里最下等的洒扫丫头!”
    此刻,这个寡廉鲜耻又高傲不已的女人正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唔唔啊啊的叫着,除开多了几分痛苦,就和她平时自慰的声音没有区别。


    IP属地:广西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2-06-18 21:41
    回复
      每一段的开头我会标上序号,有被吞了的请私信我


      IP属地:广西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2-06-18 21:42
      回复

        我背对她躺着,两根食指不住地搅在一起:“你今天能生下来吗?”
        “我不知道……姜丹,帮帮我……”
        我立马坐起来:“奇了,你竟求起我来。”
        “谁求你了!”她回光返照似的中气十足起来,转又虚弱下去,“你,你快帮我看看,开了多少了。”
        “我怎么会看啊。”我嘟囔着翻身下床,蹲在床脚掀开了她的被子,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我自认皮糙肉厚,也不免作呕。
        诚然香浮已年近三十,但一双长腿仍纤细白腻,腿根处蜿蜒着清液和血迹,平添凄艳。
        我用手比划了一番,并起三根手指送到她眼前:“大概开了这么大。”
        香浮一下子泄了气:“还有得罪受呢。”
        想起她素来爱干净,我干脆打了一桶井水,打湿了棉布给她擦拭大腿。
        “好凉!”她瑟缩着身子,“你就不能弄点热水来?”
        我翻了个白眼:“大小姐,这儿是掖庭,大半夜的我上哪儿给您找热水?”
        所幸长安已经入夏,井水虽冷,却不是入骨的冰凉,香浮骂了两句也就出气了。
        阵痛的间隙里,她喘着气和我聊天,问我:“你倒是镇定,像是见过世面的。”
        我只是笑,她又道:“你,嘶一一你原本在哪里服侍,总不能年纪小小就在掖庭吧?”
        我把棉帕攥在手心捂了一会儿,继续给她擦着产口,“我原是博陵公主身边伺候的,后来犯了错,被发配到这儿来了。”
        “哦,博陵公主……”她疼得迷迷糊糊,口中随意敷衍着,“是个好主子,可惜了。”
        我笑着摇头,一个才进宫不久的官妓,哪里知道这些天家贵胄的事,怕是连博陵公主的名号都没有听说过,不过是没话找话罢了。


        IP属地:广西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2-06-18 21:44
        回复

          她靠在桌边,一手撑着桌沿,一手托着胎腹:“姜丹,帮帮我。”
          “什么?”
          她揉了揉腹底,示意我帮她托着大肚子,她便腾出一只手,钻进衣襟里摸索。
          我狠狠眨了眨眼睛:“你把什么东西藏这儿了?”
          香浮扯开衣襟,露出被鹅黄肚兜包裹着的浑圆团子,“你知道什么,要不是这样,我这点东西早被那两个恶婆子掏走了……”
          她仰着头,因疼痛冒出来的冷汗顺着脖子往下落,在挺立的白团子上凝出一颗一颗小水珠,她一动,水珠便散了,争相淌进深深的沟壑中。
          我猛然回神,狠狠掐了一把大腿一一刚才竟是看呆了。
          她从白沟之间掏摸出一只长命玉锁,质地极好,雕工也精湛。
          她眷恋的摸了摸,复把那玉锁攥在掌心:“原打算留给孩子的,却还是保不住。”
          我给她拢好衣襟,安慰道:“只当破财消灾吧。”
          犹带体温的玉锁终是落到钱嬷嬷手里,她们这才满意的离开,临走前还不忘给我和香浮安排活计。
          我一般只负责蚕桑,喂蚕,煮茧,缫丝,算是相对轻松的活儿。
          香浮就没有这么幸运,她昨日下午开始腹痛,便休息了没有再做活儿,眼下已有堆成小山似的脏衣服等着她去洗了。
          我直皱眉,正要开口,有人拉住我,低声道:“姑娘别去,前些日子钱嬷嬷和掖庭令大人结了对食,正是气焰高涨的时候呢。”
          怪不得。我心下一凉,掖庭只知我上头有人庇护,却不是人人都知道我的大佛是谁,钱氏早对我不满,这会儿自认有了靠山,便来压弹我了。
          我说:“她是借着欺负香浮,一并折辱我。”


          IP属地:广西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22-06-18 21:47
          回复

            钱氏顺手抄起木槌,一下子打在香浮的胸前,雪白的绵团登时泛起一道红印。香浮已经无力躲闪,任由她一下一下的敲打,迸溅的汁水星星点点,周围那些人虽仍各司其职,我却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不时往她的胸口钻。
            我把手中的丝筐往旁边一摔,满身煞气的冲上去,一把推倒了钱氏。
            钱氏摔得呲牙咧嘴,香浮抓着我的衣摆扯了扯,我不予理睬,甩手还了钱氏一耳光。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只打你一巴掌,不是怕你,而是你不配我再动手。”
            我脱下外衫盖在香浮身上,半拖半抱的把她带回寝屋。
            “慢点,慢点……”香浮岔着腿,两手不住的在腹底搓揉,“姜丹,我走不动了……”
            我一手勾着她的臂弯,一手托着她的腰:“你想露天席地的生孩子不成?”
            “这有什么,”她一边抽气一边道,“以前在坊里,好多花娘都把孩子生在恭桶和浴盆里呢……”
            我懒得搭理她,手上连拖带拽:“你要是生在这儿,我可不管你。”
            她汗涔涔的脸上扯起一个笑:“那你刚刚为什么管我?”
            “你就当我疯了。”
            一直到我把她扶到床上,她都没有再说话,直到我起身去打水,她忽然拉住我。
            “别说那种话。”
            我一愣:“什么?”
            她摸了摸我的脸:“我们姜丹是个好姑娘。”
            我把她的手塞进被子里:“少说这些有的没的了。”


            IP属地:广西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22-06-18 21:51
            回复

              我伸手探了探她的产口,比划了一下:“这样是五指了吗?”
              她点点头。
              我愁到:“还要多久啊?”
              她说:“不知道。”
              香浮两手死死攥着床褥:“姜丹,我好疼……”
              或许是先前被转移着注意力,她并没有感觉到太多疼痛,现下好端端的躺着,摧肝沥胆的产痛一并涌来,她疼得面无人色,大颗大颗的汗珠滴落到枕头上,身下的被褥几乎被汗水打湿出一个人形。
              “呕一一”
              她被作动的胎腹顶着,忍不住偏过头干呕起来,竟生生吐出一口血。
              我用棉帕替她擦去,恨恨地想,定是被钱氏那贱妇给打伤了。
              “姜丹,”香浮闭着眼睛,声音发抖,“我是不是会死?”
              我把手放在她腹顶轻揉,尽量放柔了声音道:“闭嘴。”
              “可是我害怕,我一怕就想说话,唔一一”
              我把洗干净的棉帕一卷,塞进她嘴里:“咬着。”
              也许真的很疼。
              我无法切身体会,但我知道香浮是很能忍耐的人,她告诉过我,从前在教坊司的时候,她们这些中下层的官妓什么客人都得接,要是遇上有怪癖的,喜欢用什么鞭子蜡烛的客人,不仅不能躲不能哭,还得陪着笑,久而久之,她就像不怕疼似的,被打完了还能笑出来。
              我给她擦了擦汗,能让她把整张脸皱到一起的,一定是九成的人都无法忍受的疼。
              “唔一一一一”
              她从喉咙里发出嘶哑压抑的痛鸣,两腿屈起分开,产口如血洞一般,一张一合,刺激得我头晕目眩。
              “姜丹,”她取下口里的棉帕唤我,“我不行了,好疼,我一刻都忍不了了。”
              “帮帮我,把它扩开,好不好……”


              IP属地:广西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22-06-18 22:00
              回复
                是不是有些被吞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2-06-18 22:02
                收起回复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2-06-18 22:12
                  收起回复
                    图片是镜像翻转,保存后调整就可以正常看了


                    IP属地:广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22-06-18 22:36
                    回复



                      IP属地:广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22-06-18 22:47
                      回复
                        吞了好多实在发不出,我先发公主篇了


                        IP属地:广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22-06-18 22:50
                        回复
                          公主(一)
                          “公主殿下前日夜里就开始腹痛,偏要说是胎动,安胎药灌了一肚子,早上起来还是要生了,可是她怎么都不肯生,把医官产婆全都打出去了。”
                          “这下好了,一下子破水了,公主就把腿绑了,吵着要见姜丹姑娘,我只能来找您,可您又忙着……”
                          “好了,别吵了。”
                          我精神紧绷,又一夜没睡,困得眼皮打架,全凭一口怨气吊着,哪来的怨气,当然是对博陵公主的怨气。
                          “我去了又顶什么用?”
                          “可是公主见不到您就不肯生啊!”
                          我双手合十在胸口拜了一下,神佛在上,下辈子我当公主,博陵这个***当宫女,让她也尝尝不能睡觉的滋味。
                          华阳宫一片慌乱,一溜宫人又是人参又是灵芝的捧着,等着公主殿下随时取用,几个医官凑在一起,像狐獴似的围成一圈,脑袋凑着脑袋。隔着宫门,我听见稳婆又急切又温软的劝导,和公主不知好歹的叫骂。
                          我推门而入,博陵公主还没看清人,就顺手抄起一只瓷碗砸过来。
                          “滚!听不懂我的话吗,去找,把姜丹给我找来!”
                          盛怒和剧痛,赋予了这个本就娇蛮跋扈的公主非同常人的神力,要不是我躲得快,还真被她砸中了。
                          我低头看了看,一地白瓷碎片,原本盛着的血燕有几滴溅到我的鞋面和裙摆上,嘿,我都没吃过血燕,倒叫它们饱了口福。
                          我说:“姜丹来了,公主有什么吩咐?”
                          刚才还闹腾得厉害的公主突然安静了一瞬,朝我伸出一只手,放软了声音叫道:“姜丹一一”
                          我头疼得更厉害了。
                          “昨夜我派卫义去找你,你怎么不来呢?”她费力的支起上身,锦被滑落,露出高耸的胎腹,几个宫人忙扶住她不让她乱动。


                          IP属地:广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22-06-18 22:51
                          回复
                            被吞的都放afd了


                            IP属地:广西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22-06-19 02:27
                            回复
                              公主(二)
                              “走开!”公主尖叫着甩开她们的手,浑圆作动的肚子险些撞上一人的手肘。
                              “姜丹,你还在这看着?”葵丹瞪着我,“公主对你恩重如山!”
                              我打量着葵丹,这个和我同一年进宫的女孩,如今一身公主家丞的服制,梳着盘桓髻,浑身的气派令人不可逼视,而我粗布麻裙,半身染着香浮的羊水和血污,左右环髻早就乱了,活像逃难的灾民。
                              我说:“你穿这个真好看。”
                              葵丹一下子噎住了,撇着嘴把我拉到公主床前。
                              当年博陵公主教我要爱干净,连裙摆都不能沾上一丝尘土,而她此刻钗斜鬓松,面色惨白,脖子上爆起青筋,满脸满身的汗,竟不比我现在这副模样强多少。
                              我想起香浮叫我看宫口开了多少,便装模作样的问道:“公主开了几指了?”
                              稳婆急道:“早开全了,要不是公主不肯使劲,孩子早就……”
                              博陵公主大叫着打断她:“闭嘴!”
                              她双腿大开,一手捧着垂到腿根的肚子,一手抓着我:“你,你到哪去了,怎么不来见我?”
                              我随口道:“同屋的病了,我看顾了一会儿。”
                              我倒是佩服起她来,从没吃过苦的金枝玉叶,产痛加身的时候竟还能张牙舞爪,说个不停。
                              她撅着嘴:“所以你不来,我要疼死了你都不肯来!”
                              “我不知……”
                              那时我正焦头烂额,哪有工夫听卫义把话说清楚。
                              公主颓然的往床上一倒,哭道:“你太过分了!我在生孩子,我要疼死了,叫你来陪我你都不肯,我就那么招你讨厌!我,我……”
                              她把两腿抱在一起:“我不生了!”


                              IP属地:广西来自iPhone客户端23楼2022-06-19 02:28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