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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网上看到这篇文章的.开始有点不敢看.因为什么,我想大家都知道.  
可是后来当我在网上看完之后.我完全的被感动了.  
把故事粘贴下来.大家都来看看吧.不要被标题给吓到了.  
我是边看边哭的.还好身边没有人,要不可会被人给笑死.  
题记:如果你是个处女,我会娶你。但是,抱歉你只是个妓女。 


1楼2006-01-20 20:55回复
    三 


    我看到夏鸥笑得最多的时候是在她过生日那天。 

      头天晚上我在电脑前整理一分文件,夏鸥洗了碗,就推了张椅子过来挨着我。 

      前几天给她买了件白色居家裙,这是我送她的第一件礼物,当她接过这很普通的裙子时,就笑了,只抿了抿嘴,但满眼的笑意。然后她就时常穿,感觉像一朵纯白的棉花一样在屋里飘来飘去。看上去比以前更女人。 

      我早说过她有妩媚的潜力.那时她就穿着那裙子,离我的距离刚好能让我闻到她身上的女人香,若有似无。我发现我无法认真工作了,回头瞪了她一眼,本来满眼的责备,却对上那双含笑的眸子。 

      夏鸥在笑,我突然觉得满屋是春天,花草烂漫。怒意全无。 

      “你在笑吗夏鸥?” 

      “恩!”她答,还孩子气的点头,可爱至极。 

      “呵呵,这可奇了,说说看,你开心个啥。” 

      “明天我就可以结婚了。”她说。 

      明天她可以结婚?这是什么意思?夏鸥说话永远那么不清不楚。 

      “明天我满20。”她轻轻的说,笑,我又可以感觉到,那偶尔一笑的动人。 

      我不想接着她的话题说下去,你会想和一个20岁的妓女谈婚嫁吗? 

      “恩,那好啊,总算长大了。夏鸥你说,想要什么礼物。”女人那么一眼期盼的告诉你她过生日了,大概都有这层意思。夏鸥是个直接而现实的女人。 

      “我要,你就给吗?” 

      我吃惊的望着这个提出疑问的女人,她那水晶般的眸子正毫无遗漏地展示着她孩童般的无邪。 

      “不会,要看你的心有多大了。毕竟我还在为别人打工。不可能给你个房子啊车子啊什么的,”我想了想,结合她之前的话题,猛的觉得可笑——她不会是想要我娶她吧?“当然,更不可能对你有什么遥远的承诺……” 

      “我要你明天陪我去见一个人,以我男朋友的身份。”从她嘴里滑出,且字字清晰。 

      我在考虑中,我不能猜到她有什么企图。她是我最不能懂的一个女人。 

      “你明天刚好不上班。” 

      连这也算好了,看来她是准备很久了。我防备的看着“去见谁?” 

      “我母亲。” 

    第二天,我像真的要去见丈母娘大人般穿戴得整整齐齐,白衬衫,镶金边的领带,由夏鸥亲自烫得平整的名贵西装,一尘不染的皮鞋——“我母亲,很会生活。”全为夏鸥的这提醒。 

      夏鸥也穿得很漂亮,举手抬足间尽是青春的流泻。 

      我俩像一对金童玉女般坐上车,一时间引来目光阵阵。 

      当我开着车,目光偶尔滑过身边的夏鸥时,她正在望向窗外,没多说一句话,静静的把美丽倒影在我眼角。我又开始产生幻觉了,以为这是我要带回家的新娘。 

      我本想无奈地叹口气,却不想竟是倾泻了满足。 

      大概开了30分钟左右,到了。 

      原来夏鸥家并不贫穷,至少她妈住的花园小区是我的父母给不了的。我忘了夏鸥一眼,更加觉得这个叫夏鸥的妓女不可思议。 

      最可笑的是,在夏鸥按了16楼门铃那一刹那,我居然莫名其妙的出了身汗。以前不是没见过女朋友家长,活到快30了,我分析不清楚为什么这次假冒的护花使者身份让我激动而紧张。 

      门开了。 

      “呀,宝宝回来了!快让妈妈看看,哟瘦了好多!宝宝上次让你带的钥匙呢?怎么每次都叫妈来给你开门呢?呵呵,宝宝在学校还好吧?” 

      我就立在门口,睁睁的看着那个当门一开立马拥住夏鸥的女人,一边喋喋不休的唠叨,一边帮女人提过手上的包。夏鸥依偎在她怀里,只笑不语,笑是我从来看不见的那种,带着娇憨的甜美,半亲溺半撒娇,永远腻个不够。 

      那女人叫夏鸥宝宝,她只是个普通的母亲,让女儿在怀里昵语。 

      我眼眶湿润了,我有点无力了,夏鸥是个妓女。 

      说不出什么感觉,当你看见一个万人廉耻的妓女,在她家人前亲热时……或者全天下,就只有她母亲会那样对她了。 

      那个叫夏鸥宝宝的妇女,看上去不过40左右,风韵十足,但很苍白,也是瘦。此刻多了股母亲特有的慈祥。我像夏鸥的眼睛完全会遗传她妈,媚。只是夏鸥的眸子里放了种让人松懈的天真,比她母亲更厉害。


    4楼2006-01-20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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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走时张婶果然死活不收夏鸥的钱,虽然仅3碗,两块钱还要找5角。 

        她朴实的说“夏鸥啊以后多带着你英俊的男朋友来吃张婶的凉虾啊!” 

        夏鸥笑着说好,我也友好的致意还会来。 

        只是那是这辈子最后一次吃这位脸上缀着小雀斑的妇女的凉虾了,因为没过多久这里就拆迁了,大家都分散到不知何处。夏鸥听说这些时,我以为她会说以后没凉虾吃了。谁知她先是一愣,然后轻声说以后再没有她的天空了。 

        我想她已经把那片蓝天,永久的封锁在天堂般纯净的心里。那里没人耕种,那里永没有污染,那里也绝不会拆迁。我死不承认,那天也已经紧锁在我心里。 

        过后,我开始对妓女有种说不清的情愫了。夏鸥倒是像根本没发生一样生活,保持面容麻木,除了连拉三天肚子。 

        夏鸥要我常去看看她妈。 

        “你没事多去看看我妈好不?多陪她说会话,讨她开心吧。”那天晚上夏鸥就这样说。我又开始皱眉,我想小姐你最大的不可爱就是永远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立场。我有多少时间去陪一个妓女的母亲呢? 

        我心里这么想了,脸上也立刻这么表现出来了。 

        “你是在意她是妓女呢?还是不满现在对你说话的是妓女?”夏鸥说,她似乎生气了,用从未有过的生硬口气对我说。 

        我在意她妈是妓女?我至今能回想起我那天在她家听她拉家常时有多亲热,也能体会出当我知道伯母是个妓女时心里有多惋惜却不鄙视。 

        “我只是不喜欢你对我说话的口气。”我也来气了。开始抽烟。 

        “好了,我要去洗澡了,你去帮我放水吧。”硬生生地对她说,不带丝毫情愫。 

        她没多说什么,去浴室了。尔后我听见流水的声音。我有些急躁,我心里开始怪那哗哗的水声,我怪它,把我的思维理性性格全部都快淹没了。 

        到脑子里回想了一遍,夏鸥拉着我,在阳光下飞跑的情景,对比了刚才她默默的进浴室时的身影,我就决定后天抽空去陪陪她母亲了。 

        “放好了。”她说,脸上的落寞已经换掉,又是一脸纯净,我讨厌她那么会掩饰,因为那样我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她美丽的大眼睛里,写着平静一片。既不受伤也不雀跃。 

        洗澡,睡觉。 

        躺在床上,夏鸥背对着我。我叫她转过身来,她就转过来,看着我,茫然的样子,我知道她装的。 

        我心里又气了,我想你既然做了这一行,你还在乎什么自尊?凭什么要我来妥协,又不是我妈。 

        我一气,就闭上眼睛,“关灯,睡觉。”我说。 

        半小时后,睡不着。转过身一看,被夏鸥那双幽静的大眼睛吓了一跳。 

        “你晚上不睡觉瞪着我干嘛呀?想吓死我?” 

        “我在等你醒过来,我有两句话要说,能说服你当然好,失败了我也没办法。” 

        “好,你说。” 

        “第一句,我妈从来没得到过任何男人的承诺,她那么喜欢你,是因为一个妓女,会觉得女人能得到男人一辈子的承诺是最完整的幸福。第二句,我妈活不过明年了。好了,可以睡了。”她说完,水波般的眸子就那般灿灿的望着我。 

        我一下子快崩溃了,猛地楼住她,一个才刚满20的女孩,她像个充满神话的深洞,神秘,其实又单薄得让人心疼。“什么都别说,睡吧,后天我去看她。” 

        然后女孩在我怀里很快睡着,呼吸平和。 

      那一刻,我几乎要以为我快对她动情。 

        后来我一有空就去看那妇女。那个当了几十年妓女觉得男人的承诺很稀罕的母亲。有时带夏鸥一起,但大多数是我自己去。我总觉得夏鸥好象不喜欢去看她母亲,因为她总在我提议要去的时候找点什么事出来,要和同学逛街啦,学校有个什么活动非得参加啦。但是她又确实很爱她母亲。 

        我发现我永远无法真正探索到什么,对于那个有着纯白眼睛的女孩。 

        伯母似乎不知道她女儿是干什么的,老在我面前提她的好,孝顺啊,乖巧啊,善良啦。在我去的第三次时,她就坚决的不让我叫她伯母了,我当然能听懂她的言外之意,亲亲热热的叫了声妈,美得她,把脸上的皱纹都挤成了一朵花。


      8楼2006-01-20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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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里夏鸥自然和她妈一番亲热,然后妈乐呵呵地进厨房做饭了。 

          我可笑的又开始紧张了,我在心里一直酝酿着如何开口求婚。 

          突然就听见厨房里一声“乓——”的一阵,是碗落地上的尖锐。然后立即感觉有一重物倒下。 

          我和夏鸥几乎是同时奔进厨房,见妈倒到那里,已经晕厥了过去。 

          “妈……妈!!”夏鸥慌张地跑过去,急切的想去搬动她妈的脑袋。 

          “别动!大概是脑溢血!”我知道我必须比夏鸥镇定,因为脑溢血是死亡率极高的。 

          “你先去打电话叫救护车!”我对夏鸥吩咐,她马上向外冲去,一脸惊恐。 

          其实我当时也有些慌了。我在心里一直默念着:何念斌,镇静些!!我叫打了电话的夏鸥赶快过来,小心的把妈的身子移平,并把她的头歪向一边以便她能呼吸畅通。然后迅速松解了妈的外套,并叫夏鸥快去把窗户都打开。然后叫夏鸥去把毛巾用冷水打湿。 

          突然我无意间看见地上毫无知觉的妈的腰——一片青青的淤血,和夏鸥的一模一样,我在那刻猛地想到什么,竟忘记了手上的动作。 

          “然后呢?然后呢?”夏鸥无助的望着我,声音颤动,她一定觉得我已经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我看见那些狂飙的眼泪,它们提醒了我,时间紧迫。 

          “把毛巾覆盖在妈额头上。”我命令。 

          过了大约5分钟,就听见妈强烈的鼾声,我也开始无助起来了,我想起了6年前我母亲脑溢血的情景,就是在鼾声过后没几秒就停止了呼吸。我必须尽全力去挽救这位可怜的母亲。但是我确实在看见她那片瘀青时脑子就一片混乱了。 

          强打起精神,叫夏鸥去拿条手帕过来。 

          “干的还是湿的?”她焦急地问。 

          “你家伙是个猪呀!湿的要怎样弄嘛?当然是干的!”我猛地对她的笨手本脚剧烈的不满起来,大声骂了她。夏鸥在愣了一秒钟后冲进屋。 

          “快点!XX大爷的你还在化妆呐?”忍不住又骂 

          接过颤颤巍巍的夏鸥的手巾,我快速搬开母亲的嘴,她的舌头已经开始下坠,我忙用手巾包住舌头,轻轻向外拉。 

          …… 

          那该死的救护车到10分钟后才来。然后夏鸥哭喊着跟着救护人员奔向了医院。 

          十分钟左右,接到噩耗——妈走了。 

          我一下子瘫痪在了地上。 

          我想起了我死于脑溢血的母亲,又想到了夏鸥的母亲,她们在重叠。 

          “妈——”我突然觉得痛苦极了,我的那些爱我的亲人。 

          我脑子里猛地出现小时候的情景。 

          那时家里有3个孩子,我是最小的。母亲很疼我,做饭时总拉我在身边,抄好了菜我老喜欢用手拈着偷吃,母亲就会用手拍我的头,骂我是馋猫。只是手劲不大,只是骂声带笑。 

          我又想到了夏鸥的母亲,总把一分菜里最好的挑给我,用严肃的语气叫我吃掉。只是严厉里透着浓浓的关爱。 

          巨大的痛楚让我暂时忘记了钻戒,和腰间的淤血。 

          几天后我才在学校门口看见了夏鸥,她憔悴得像个稻草。眼睛里再没闪烁着晶亮,空洞地看着我。 

          “夏鸥……”轻声唤她,那股心疼像巨石般从山顶滚下。我快不能负荷了。“跟我回家吧。还有我呢。” 

          牵着她的手,一路无言。


        12楼2006-01-20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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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接下来的日子可想而知的废乱,整天呆在公司,时刻忙着,却也不知道在忙着什么。我必须找点什么事来做,不然我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夏鸥。她现在是否又在那男人怀里,任他在腰间或大腿捏出新的瘀青。晚上我也不想回家,我害怕回去看见那空房,更害怕面对一个指着肚子说有我孩子的女人,而那孩子我真不敢确认是谁的。晚上或者就在办公室后面的小床上睡,或者和朋友去妖绿喝酒消遣。 

            我滑进了一个凌乱糟脏的次序里。可怕的是,从来没想过要爬出来。 

            大约过了3月中旬,有个很重要的文件存在家中的电脑里我必须回去拿。我故意在外面流连到凌晨2点才回家,这样就算夏鸥在家,也已经睡了。 

            开了门轻手轻脚进屋,像个鸵鸟般地进屋。电脑在客厅的,所以我不必担心夏鸥会发现我。 

            可是我一抬头就看见夏鸥了,她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马上跑过来给我拿拖鞋。 

            她原本就瘦小的身子现在只瘦得一把骨头了,瞪着双充满欢喜的大眼睛把拖鞋快速递给我: 

            “你回来了?来把鞋换了。”她清脆地说,故意把声音抬得高高的,却还是在最后两个字的尾音时听出点哽咽。 

            女孩夏鸥把鞋放在我脚边,等着我脱了鞋她又把我的皮鞋放进鞋架。两年来她几乎每天都做这些事,表现得熟练又轻松。 

            后来她怀孕了我就不让她做了,我体贴她的身子,而她总是不满的说“你别剥夺我唯一的喜好嘛!” 

            我以为我可以不爱她了,经过那些事,至少可以少爱一点。 

            可以当时我看见她习惯地伸出手去捡我换下的鞋时,竟然眼眶发热。我努力控制住自己没去抱住那瘦弱的躯体。 

            “你怎么还不睡?”我问。 

            她冲我一笑,天真,但是没回答我的话,只说了声去给我倒咖啡——我有晚上喝咖啡的习惯。 

            我看着她笑我,觉得自己又要走进她妖媚的圈套了。 

            倒了咖啡出来她就搬了凳子依到我身边坐着。我不回头也知道她在平静地看着我。 

            我实在太不习惯了这一循环了,那熟悉的味道让我心软。 

            找好我要的东西后,我起身,努力不和她的眸子相碰,不给她捕捉我的机会。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她说,又向浴室走去。 

            “呃,夏鸥……” 

            “恩?” 

            我叫住她,我想告诉她不用了我不在家睡,面对她明显的兴奋神态我竟有些说不出口。 

            “我……唉,你自己去睡吧。我吃点东西就回公司了,那里还要处理些事。”希望这些理由可以让她好受点。 

            她看了我几秒,就不声不响地去给我烧菜。 

            其实我根本没什么胃口。 

            十分钟后,她把菜上齐。坐在我身边看我吃。 

            “你这几天几点睡的?”我看她今天的架势似乎每晚都等我到深夜。 

            她看着我,没说话,只摇头。 

            “没睡?” 

            “恩,我白天睡了的。在学校。” 

            我很吃惊,但是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吃饭。 

            吃完一碗她连忙又给我盛了碗汤,这也是她以前爱做的活动。 

            我感到我的心酸得不能负荷了。 

            突然瞟到她盛汤的手,拿着汤匙微微地颤。 

            我缓缓放下她手上的汤匙,让她转过身面对我,然后好象烈士般义无反顾地拥住她,踏实又温暖。 

            “让我拿你怎么办?让我拿你怎么办呐?” 

            “我只是在等你,做到我能做的最好的。”她声音立即带哭腔,也紧紧的抱着我。 

            我摸着她的发,柔顺又细软,贴着她的面,熟悉而清香。那瘦得跟猴子似的身子是我久久的吸引。我永不想在拥着夏鸥时放手。 

            但是她为什么又那么的邪恶?以前那么对她母亲,现在又这样对我。对她在世界上最爱她的人残忍她才能活下去吗? 

            我扳过她,看着她的眼睛,红红的,我说你这个坏女人。 

            她没分辨什么,眼眶更红了。 

          “你告诉我你那晚和谁,干了些什么,好吗?”我还是要问的,而且要她亲口告诉我,不然我一辈子都会被心中那点淤血搞得精神颠覆。


          17楼2006-01-20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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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会煮饭,我就给她煮。但是逼她必须把那首诗背下来,每天背给我听。刚开始她当然不肯,吵着说太长了,我硬是两天没理她。就当我以为我和小满就这么算了时,她跑来找我,大大方方地把诗背下来,然后嬉笑着说每个人都有一些怪癖,两个人在一起就要相互将就的。 

              从那以后我才从心底的接受她,承认她是我女朋友。当然免不了她向她“哥们”大板告我一状。 

              那已是夏鸥离开的半年后了。我也再找不到夏鸥。 

              夏天又来了,夏天一到我那放暑假的小女朋友就和我整天粘在一起。 

              我以前从来没觉得夏鸥小,甚至她还比小满要小一岁。 

              大概小满的天空永远都阳光灿烂。21岁的小满就像一只精力旺盛的知了,时时唧唧喳喳个没完。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无聊至极却也让她快乐无比。她最大的乐趣就是每个早晨悄然溜到我身后捂住我的双眼问我是谁。然后雀跃于我一口答出的正确答案:“老婆。” 

              她让我叫她老婆。她说学校里谈恋爱都这样。 

              以前想叫夏鸥老婆的,但是她不许,她笑着说还没结婚呢。 

              我逼着自己不要拿小满和夏鸥比较,因为她会输得很惨。 

              小满确实很小,表现在她的行为:对帅哥的追崇和对足球的不懂让她每夜和我一起守着看凌晨2点的欧洲杯,却能在2:10分准时入睡。喜欢把人惹火后甜甜地猫般撒娇。同时也会有女人月事来临前的急躁……周而复始却也津津有味。 

              小满是个好女孩,小满是个处女。 

              第一次和小满做爱竟是有些醉了时,把她当夏鸥了。 

              早上起来看见床上那抹玫瑰般的暗红时,我就呆了。我竟提不起一个宠爱加欣喜的笑给小满。小满没注意到这些,她只是撒娇般地搂住我脖子说她一定要嫁给我的。我当时是一个寒颤,我从没想过要娶夏鸥以外的任何女人。 

              我问为什么。 

              她满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因为我是处女。” 

              我又想到了夏鸥,她平静的说她是妓女。 

              然后我就头痛了。 

              过了一年,我快32了,我再也没看见过夏鸥。我就开始考虑要和小满结婚。 

              我问自己原因,竟和小满的一样。 

              小满自豪又理直气壮的说“因为我是处女。” 

              小满像那果汁广告里形容的那样,新鲜活力,张扬着让人羡慕的青春。她永远可以在这一秒决定下一秒做什么,无规律无计划。所以当她在沙发上吞下第八颗草莓时时,就一个响指,把我拉起来: 

              “走!给你买件新衣服去!你看你连件新衣服都不买,亏得还算个小资呢!” 

              她总喜欢叫我小资,其实我有些反感。说不清原因。 

              然后她就开始跳蚤一样的换衣服,这边跳到那跳,洗脸梳头,选搭配漂亮的鞋,快乐得不得了。我想我不得不跟着她一起笑。 

              她说:“我要给你买套帅气十足的运动服,”看我狂翻白眼,她讨好的说:“哎你乖嘛!你老穿西装那怎么行呢?快快,换衣服出门!” 

              于是在她的拽拉下,我苦笑跟上。 

              望着在大街上不断跳跃着的小满,闻着她身上时尔传出的奶茶般的香,就想拥她入怀,认真考虑是否一辈子面对。 

              我伸出右手,我就要这么做了。却在看见对面走来的夏鸥时收住了手。夏鸥似乎也看见了我,和我旁边的小满,她对我轻笑。 

              夏鸥站在阳光中,穿着粉红的小吊带,白色长裙,带着淡然的笑,如三年前在学校大门初见她时一样美丽。她雪白的肌肤沁透出一种桃红,那么宁静而熟悉的泻在这个初夏的早晨。让人误以为她是阳光中若隐若现的仙女。 

              身旁的女友是个凡人。 

              仙女对我轻笑,我就实在不想留恋凡尘


            20楼2006-01-20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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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先生你别心急。我今天来,就是要你去找夏鸥的,我当然会把所有事都告诉你。这件事,也只有三个人知道。一个是我,一个是夏鸥,还有一个,就是害夏鸥不能脱身的男人。” 

                我全身的细胞都集中在一起,我从没这么紧张又认真的听谁说过话,我埋怨他说得太慢,他不会知道这种本就放弃的事被重掀起我会有多心急。 

                “希希你去看里面电视。”他对那小男孩说。 

                孩子乖乖地进屋去了。经过我身旁时我注意到他那抹淡定的眼神竟如此熟悉。 

                “先生你说吧。” 

                “夏鸥是个好女孩啊!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他的开场白就差点让我落泪了。我多年来最害怕的就是误会了夏鸥。 

                “我第一次见到夏鸥,她才16岁。可以说,我是看着她长大的。那么好的年龄,却带着副大人都做不来的表情。我从没看见过她笑,她说话很少。只是我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唉,说实话那时心里真为她惋惜,一个女孩,被折磨得全身都是伤,老板不在时她还安慰我呢,她说李叔你别担心我的伤,用烧酒揉一揉很快就会好的。你瞧瞧,她有时说话真是连大人都要惭愧的。但是我们为别人做事的,又能做什么呢?我们也是拿工资吃饭要养妻儿的。哦对了,我是帮我们老板开车的。我做老板的司机都快20年了。” 

                他喝了口茶,又继续说:“老板包养夏鸥的母亲其实只是个幌子,老板很喜欢夏鸥。就用她母亲做诱饵骗夏鸥上勾。夏鸥呢,你别看她一副冷漠的样子,偏偏又孝顺。于是,几乎每次老板回这边公司,都要把夏鸥叫出来。她才是个孩子啊,你叫她如何去开心去笑?而且每次老板叫她时,都是我出马的。有时我还真是不忍心。那么多年来,我都已经把她当亲生女儿般了。” 

                原来他就是那个司机。我说请您接着讲吧,这些夏鸥告诉过我。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接着说:“后来她母亲去世了,夏鸥本来对老板是理都不理的,但是又遇到了你。其实她完全可以走掉的,既然她那么憎恨老板。但是她依旧乖乖的每叫她就出来,唉,可见那孩子心里有多紧张你哟!” 

              我不懂了。但是他在继续说我就没好意思打断他的话。“你见过夏鸥哭吗?我只见过一次,就是在她怀孕的一个月左右。” 

                “为什么?” 

                “本来老板这个人也分不清是什么思想。但男人对女人……你知道的,有时也说不清楚。反正平时安全套都是准备齐全了的,而且从来都用了。但是有次老板几乎隔了三个月才回来,就没带。夏鸥连自己都不知道呐!后来我从老板口里听到,才赶快去告诉夏鸥的,那时她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所以说,那时她是很着急的,她自己也分不清孩子是谁的了。要知道你很喜欢那孩子,她绝不会杀掉你的孩子。但又怕不是你的,所以就离开了你。那段时间直到分娩都是我妻子在照顾她。都心疼她的身世。” 

                我惊呆了,这个傻女人呐! 

                “直到孩子平安出世,是个男孩。她又急急地找你,只是看见你身边已经多了个女人了。小何啊,夏鸥待你不薄啊!孩子都给你带这么大了。” 

                “她怎么知道孩子是我的?”我立即提出疑问,其实我早在看见孩子第一次那刹那就觉得有说不出的感觉。就好象看见父亲啊母亲啊之类的亲切感。 

                “还记得那天你陪你女朋友逛街吗?那时其实我是去接她见老板去的。但是无意中遇到了你,本来都上了车的,夏鸥直嚷着说要再看看你。于是我一心软,就停车让她去了。等她回来后,手上拿着团粘着血的纸巾,激动得手一直抖个不停,说是你的血。” 

                我想起了,那次被路人撞到了流的鼻血。 

                “当天她就带着儿子去医院做DNA验证,结果真是你的孩子。得到结果那一刻,她抱着儿子笑了半天。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没把孩子交给你。就走掉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连我都不知道。” 

                我听得心都要停止了,手端着茶杯,一端就是两小时。 

                他又喝了口润喉,接着说:“直到今年6月的时候,她才脱人找到我,把儿子带过来,她人却没来。我求那个带希希过来的人告诉我夏鸥的情况,她开始死活不说,到今天早上我又去求她,她才告诉我,夏鸥本来在深圳的一个五星级酒店当领班的,日子虽然苦可带着可爱的儿子也还有个念头。两星期前一个住酒店的男人乘着酒性就去抱夏鸥,那孩子当然不从,一个失手吧大概,就把那男人给杀了。经过我也不是很清楚,本来这也算正当防卫,可是夏鸥把人家杀了,在浴室里把那男人的尸首用刀划成几大块!我想,那是她心里埋了二十多年的愤怒了。偏偏那男人是一大官的亲戚,所以,这刑就算最轻也怕是个无期啊。”


              25楼2006-01-20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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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
                是转


                27楼2006-01-20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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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了半个小时终于看完了
                  楼主,看在你的耐心的份上,顶!
                  感人。。。。。。。


                  28楼2006-01-24 1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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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没有人来看啊。。


                    30楼2006-07-09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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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行吧~妓女也是一种职业~365行行行出状元


                      31楼2006-07-10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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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长


                        32楼2006-07-17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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