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盛远笑了笑,开门见山地说:“其实叔叔刚才没和你说实话,我这趟来不是来做什么体检的,而是特意来找你的。”
徐知岁嗯了一声,等待着他的下文。
“说来也是惭愧,作为一个父亲,自己的儿子受伤住院竟一点都不知道,最后还是从别人口中知道的消息。祁燃这个孩子啊,就是心太重,什么事都不让别人知道。”
徐知岁咬唇不语,低头琢磨他说这话的目的,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想起那些看过的狗血豪门电视剧,万一一会儿他甩出一张银行卡要她离开他的儿子,她接还是不接……
毕竟没有父亲会希望自己的儿子为一个女人
祁盛远像是猜到了她在想什么,温声道:“别害怕,叔叔没有怪你的意思,有些事是他自己的决定,我无权干预,也不会干预。我来呢,就是觉得有些事必须让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