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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 死的基础是生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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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不断向下流。
   还没失去温度的液体不断向下窜流。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再来、再来。
   没有祈祷或支持的价值,流动就这样停止了。
   什么啊,已经全都倒出来了喔?
   原来这么简单,我惑到吃惊并吐了一口气。
   接着我朝下一看。
   容器被装满了。
   「法则?」
   「对啊,就是犯人会在事件现场频繁出现的法则。」
   「不知道是根据什么样的道理建构出来的法则呢?」
   「我不怎么用功,所以不知道那么多,不过这是古今中外都在流传的事证,就算不准,当作参考也不错吧?」
   「啊,是喔。说得也是,你现在应该已经没有嫌疑嫌疑嫌疑了。」
   「没错,你愿意信任我,我真是开心地不得了。」
   「那我会参考你和八事的意见,去取回义人的。」
   「双方的意见吗……我和枇杷岛,你比较相信谁呢?」
   「当然是告告告诉我犯人是谁的人不是吗?」
   「我被停停停学这件事,不知是怎样的过程和结果才导致这件事从可能变成实际发生?」
   「……你真是个不受现实道理束缚的家伙。」
   「那保重吧,放学后别在路上闲晃。」
   「我才应该祝你平安无事呢。」
   还有,再见。
   就算之后事件得以解决,也只有少部分会好转。
   即便如此,就算败多胜少,我也觉得这是自己该做的事。
   没错,我们都一面倒地输。
   虽然这是一场比赛,不过却是一场胜者早已决定的赛事。
   就算再怎么挣扎,也没有赢的机率。
   胜者嘲笑败者,如果可以好好分胜负,那就太好了。
   而败者也必须低声下气地说——是呀。
   要当个败者也是有条件的。
   ……我眼前就在进行一场比赛!我正参加由男、女生组成的棒球比赛。怎么变得好像在阐述什么人生大道理呢?
   现在是第三堂课,我们正和隔壁班进行男女混合的运动。双方各自组成后补不算在内共九人一组的队伍打业余棒球,这是能确保体育老师休息时间且深具意义的上课方式,问题是让学生自行组队就算一种怠惰的放任主义了。
   男生们因为思春期的阻碍不敢邀女生组队,女生则以平常感情就很好的小团体组队,感觉就像女校和男校比赛一样。
   其中学籍位于女校的就是我了,我可没有扮女装,所以更加显眼。
   班上某个爱管闲事、毫不犹豫地触碰禁忌物,叫她没神经也不夸张的女生(可惜,她不是总股长)把麻由拉到自己的队上,到这里都还没什么问题。不过小麻也拉我一起过去,当我参加女生队伍的意愿越来越高涨时,女生们的反应反而立刻恶化,因为和犯罪者的血亲融洽地玩游戏,显得精神卫生很差。因为这是常有的事,所以冲击没有大到让我茅塞顿开、恍然大悟。其他像是把我看做有个哥哥自杀的小学生,或是用纯洁无垢的表情天真无邪地揶揄我说你也要跳楼吗?等等也已经是熟悉的景象。
   我和麻由姑且把名字登记在女生队伍的名册上,然后在操场的一角自愿担任后补,虽然金子试图邀我一起玩,不过被麻由一瞪,他就垂头丧气地退散了,真是比蜘蛛丝还不牢靠的救援。不过就算他邀我,我也会因为那里没有麻由而拒绝吧。
   我和陪在身边的麻由只说了「今天也很冷呢」之类的话,偶尔眼睛追着在天空中飞舞的白球打发时间,和其他女子团体保持距离。她们也故意和我们保持距离,就连邀请麻由加入队伍的女生也似乎只满足于邀请入队成功,没有再做出进一步的干涉,如果我不在的话,她们应该会更接近麻由吧。



1楼2010-06-14 13:45回复
       没想到我也有给麻由添麻烦的部分呢。
       就像哪个时候谁指责我的一样,我助长了御园麻由的封闭性。
       我们彼此互相添麻烦,也没做出什么特别的救援。
       这关系还真像人类呢,我用虚假的自我称赞为自嘲做总结。
       同一天的午休时间。
       就在福利社附近的楼梯上,我发现稻泽的背影,除了背面还附带正面、侧面,所以我立刻知道那是立体的稻泽,不是假的。总之我决定不和他说话,一步跨两阶地走下楼梯,就在我通过他旁边的时候,听到稻泽「啊」地一声:
       「好久不见,你今天有来学校啊。」
       我没转头看他,稻泽紧跟在我旁边,他依旧像个把袖子卷到手臂上说「吃吃看我的肉吧!」而且尝起来会有清凉薄荷口香糖味道的男生。
       「御园同学呢?」
       我们走下楼梯,稻泽一面在走廊上走,一面问我这个问题。
       「在作梦。」
       收下稻泽的苦笑,我们朝贩卖食品的地点前进。
       福利社里只有两个学生在挑东西。基本上,这个学校的学生餐厅比较热闹是惯例,因为有便宜、量大加上口味清淡可以轻易撑大肚子这种秘诀吸引着学生。
       稻泽和管理福利社的阿姨对看一眼,露出浅浅微笑打招呼。光是这种小动作,就让生活好像以主张没干劲为目的,上了一层浓妆的四十多岁妇人的表情露出微笑,急急忙忙动了起来。「这个和这个吧——」阿姨把稻泽当常客对待,他连商品都不用选就可以去结帐,购买顺利地结束。
       「因为我总是买同样的东西,所以阿姨都记得,不过为什么我都吃不腻呢?」
       稻泽接过装在塑胶袋里的面包和饮料向我解释。我单调无味地回答「是喔。」不目送走出福利社的稻泽离去,开始物色自己要买的东西。我随手购买我和麻由的午餐,把零钱交给板着脸的阿姨,之后离题幅利社朝楼梯走去,没想到稻泽就靠在走廊前的墙壁。
       稻泽看准我从眼前通过,和我并肩前行,他该不会是在等我吧?
       「你买了什么?」
       稻泽这次在走上楼梯途中问了一个惯用问题。这种问题只有回答问题这个动作具有意义,回答什么内容则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就算我回答他「寿司三明治」这种可能会有商店贩卖,但是绝对不会是学校福利社的答案也没关系。不过稻泽并没有对此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
       「前阵子啊——」稻泽停顿了一下,我们走上楼梯中段,用三步走过平台,然后再继续爬楼梯,就在这个时候道泽又开口说「前阵子啊——」
       「我和你聊过御园同学的事吧?」「你是有说过。」
       「然后啊,嗯……你和御园同学的关系还好吗?」
       「现阶段还好。」只要之后不要出包。
       「是吗?是吗?」稻泽马虎地点头,塑胶袋里的食物发出沙沙的声音。
       「你该不会希望我们分手吧?」
       我当作聊八卦向他确认,稻泽听了之后露出有点土里土气的松懈笑容:
       「为了让御园同学和大家——主要是和我混熟,那样是最好的吧?」
       稻泽说完,笑到嘴几乎裂开,忘了说话这份工作。你这张嘴就这样直接放暑假我也无所谓,我装出没反应的样子。
       我们并肩通过走上楼梯后的二楼走廊,这段期间稻泽一句话都没说。
       因为我的教室就在眼前,只好在这里毫无感慨地分手。稻泽往教室里看,发现正趴在桌上的麻由后露出笑容,接着说出保留的台词:
       「我会找机会再和御园同学说话,因为我想坚持下去,那么掰罗。」
       稻泽说完宣言,踩着充满自信的脚步离去。
       我只目送他一个眨眼的时间就回到教室。
    


    2楼2010-06-14 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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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没有放弃的必要,不过如果稻泽知道阿道的诡计,那么稻泽还会喜欢麻由吗?那么不单纯的症状也挺很少见的。
         那现在我到底该用哪一种态度对待稻泽才聪明呢?
         如果稻泽成功说服麻由,那么我会失去麻由。会吗?
         「嗯——……」
         我可以断言有可能吧?
         我用物理及精神确认自己的手边。
         物理面确认我刚买的面包,精神面确认我的心灵「……………………………………」
         心灵的手到底捡起了什么,又一直在保护什么呢?
         我该怎么得知?
         我在教室入口一直交互盯着天花板和地板。
         我应该什么都还没失去吧?
         同日放学后,今天我要参加社团活动,充满精力地度过这一天。
         不过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加入羽毛球社的啊?我啪啪地拍打羽毛球,反刍内心的疑问。
         本来应该帮忙戏剧社的广播社社长及副社长,在操场的一角享受不需球场和规则的羽毛球,伏见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球具,还找我一起打。麻由为了顺利升级,正强制性地接受补习,因为她上次考了一个几乎必须获得未来世界的机器猫帮助才有救的分数。如果有我在,那麻由就没办法集中上课,所以我被老师赶出教室,就在打算去图书馆非法消磨时间的路上遇到伏见,最后就发展成现在这个局面。我思考着回家后该怎么消除麻由的不悦,一边挥洒青汁(和青春搞错了)的汗水。我亲身实践学校标榜文武双全的口号呢!骗你的。
         我享受连续对打约四十分钟,两人都满身汗水,连腿部软了。伏见天生卑鄙的策略,让我只得了五分,因为很难判断那到底是E作战还是F攻击。我虽然不是羽毛球达人,可是光这样看不可能培养出能判断对方行动的能力。我这十八年是不是有什么应该反省之处啊?不过就算问我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如果用简单的语句来说,她是个让胸部像灵活的类比摇杆一样上下左右晃动的卑鄙小人,每当她追逐着火箭羽球或是把球打回来时就会夺走社员的注意力。我就别提了,因为我是十字键爱好者,就像麻由和长濑一样……哎呀,不对,这句话里面有些骗人的成分喔。
         先别管这个,我因为脚和腰部觉得快要到达极限,所以没把火箭打回去,让它落在地面。
         「休息吗?」呼吸急促的伏见把记事本拿给我看,如果累到不想开口说话,那倒是可以活用这个方法沟通呢。我回答她「不打了。」接着在石头框上坐下。
         伏见也在我身旁坐下,她毫不犹豫地这么做让我多少有点惊讶。
         「开心」「吗?」伏见用记事本寻求感想,我用手指擦拭额上的汗水,检查发烫的脚底,传达「没想到挺好玩的。」的结论。伏见啪啪啪地开合记事本,用愚蠢的效果音演奏喜悦之诗。
         「伏见和我玩很开心?」
         「嗯嗯。」「非常。very much。」
         真是个让国语和英文都很不安的回答,如果我们明年不是考生的话,这种只要可以沟通,过程不需太过要求倒还无所谓。
         「对了,之前枇杷岛有跟我提过一件事。在这种这么危险的时代,你干嘛一个人深夜还在街上到处徘徊?」
         「学生会。」「这次的目标。」「逮捕犯人。」「加油。」
         这是融会记事本和肉声的技能。伏见的奇特行为让我联想到因为菜单是用英文写的,所以只好用手指着菜单点餐的,在海外旅行的日本人。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找犯人……我觉得伏见你还是别这样做比较好喔。」
         你看起来就一副很虚弱的样子,反而比较像第二名受害者的后补人员,或是被附近小学生勒索的对象。
         不知道伏见会怎么接受我的忠告呢?她查阅记事本,「担心」「吗?」自己补上问句,害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3楼2010-06-14 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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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等很久了。」「就举你不受欢迎当作题目吧。」「举这伤人的题目是什么意思啊?」「我都说是举例了。而且实际上你只受——嗯,杰罗尼莫欢迎而已吧?毕竟她还送巧克力给你。」「……医生,虽然我只是稍微有这种感觉啦,不过你是不是沉溺于超任?」「啊,你知道喔?真厉害耶。我从我弟房间的纸箱里挖出来的,挺好玩的耶。害我拇指都脱皮了。」「……没其他事可以做吗?」「有也要玩。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你这家伙真死板。」「啥。」「好像有人说赢了。」「其实没人那样说。」
           「……不好意思,我可以改变路线吗?」「这种漫无目的的样子让我觉得医生就在身边。你请说吧。」「你觉得自己已经变成大人了?」「为了实际体验人类繁殖的机制这种崇高的理念来说,是。」「闭嘴,你这个假色情的小鬼。我所谓的大人是让强处和弱处都有所成长,如果是我,我会好好想一下再回答。」「……」「人大概因为抱着自己心里的问题,搞得双手不能灵活运用,人就是这么笨拙。如果一直维持这种状态,就会被卷入很多事情,如果适应这种状况,而且有体力的话,那么人就会变强。」「……」「当然,有时候心也会摔落地面,或是因某人的妨害而被打落。」「……」「你的心的确像个满是伤痕的肉块,而且也欠缺很多部分,这已经没办法挽回,是你不得不放弃、不得不接受的现实。」「……嗯。」「你不需要否定,也不需要自卑。只不过,如果你像御园那样心灵被穿透,不能继续当个小孩子的话,那你总有一天得变成大人。」「嗯。」「使用你那已经怠惰、马虎的心灵,但不需过度,让你自己变坚强一些吧。在你的拇指和十字键渗出血之前。」「……你真是个举反面例子的医生。」「嗯?今天不反驳我?」「因为今天开始我打算做个真正的人类。」「啊哈哈,很像你会干的事。讨厌——你真是个爱说无聊谎话的孩子。」「因为我是麻由少年。」「啊,对了对了,御园还好吗?」「一下子啾啾一下子呀呀地叫。」「是喔。算了,只要你觉得幸福,那就是接近最好的答案,不过我可不做保证。」「一下子断言一下子观望,你还真忙啊。」「再说下去我会要你把漫画还给我喔。」「如果你不介意它变成了三色印刷我就还你。」「那你加油吧。」「好。」
           「今后你会慢慢变成大人的。」
           这是个很符合医生个性的漂亮结尾。
           「…………………………………」
           「…………………………………」不过现在还没结尾。
           「一、二,一起挂?」
           「好,一……」喀。
           「…………………………………」挂的不是我。虽然这只是一种说法,不过也许是她过度使用大拇指导致肌肉抽筋,因此按到停止通话的按钮也说不定。
           「该怎么说呢……」
           今天还是第一次有人推荐我变坚强呢。
           以对我说这种话看来,她是不是承认我有成长的徵兆呢?
           听到那个人说话,让我再次感受到什么叫做天职。
           我这个外行人觉得,医生真的很适合当精神科医师。
           坂下恋日这个人,一定会用不会让人感到痛苦的力道触碰伤口。
           下次找机会和她见面,互相商量就职的问题吧。
           ……不过啊——
           世界上有坂下恋日这么一个人,花了三十年的时间孕育和储藏,慢慢地熬煮自己的人生观。和她用绝妙的激励、训斥,表现出散发各种颜色光彩的黄金台词相较下,我脑中一开始浮现的感想实在很像小说最终回的前一话,我也的确思考起自己是不是去死会比较好。啊——谁快来对我说个谎啊。
           而那天即将迈向尾声。
           我外出前往深夜的街道。
           这次没有年幼的小兄妹陪伴。
           我一个人,仰望着夜空。
           「好,走吧。」
           为了让明天风平浪静。
           第二人「简单杀人」
           我讨厌狗,所以不需要手下留情。
           我更讨厌猫,所以更不需要有所顾虑。
           至于最后的人呢,我并不讨厌,而是基于好奇心,所以杀了。
           在暗夜下,我回想起这件要当作回忆还言之过早的记忆。
           我超喜欢在夜空上飘动的云朵,同时也对它抱着不安,因为夜晚宛如为了将世界结束而来,焦躁感会在我的脚及手指沸腾。当我这么告诉朋友时,简直被笑翻了。
        


        6楼2010-06-14 1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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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喜欢宗田义人?」
             枇杷岛「啊?」地让看似不悦的眉毛变成超乎我想像的形状,连脸颊、嘴唇也歪到让我想杜撰她是不是从固体融化成了液体。
             「你喜欢他,喜欢到把书包还有手帕带回家保存吧?」
             带那种东西回家的好处,只会和感情面有关。
             如果把被发现的话肯定会被当成犯罪证据的还物带回家,让曝光的风险提高,那一定和心灵面的价值有关。
             就像收集我毛发的麻由一样。
             「不不不、没有没有没有,不可能。」她拚命否认。
             「很可惜,我还可以举出另一个证据,那就是一宫已经对我说过了。」骗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我的谎言,枇杷岛像抓到我的狐狸尾巴似地笑了。
             「那是不可能的,一宫不可能知道这件事。」
             「说得也是,不过枇杷岛,你这句话虽然是否定句,但是却肯定了我的想法。你说一宫不知道这件事,代表这件事是存在的。」
             喔,枇杷岛说不出话,我的话语攻击终于产生效果了。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只要搜你房间,肯定会发现书包之类的东西,我也认识一个很认真搜查的大姊姊喔。」我语气强硬但毫无根据地这么说。即使是以别的理由强行夺取而来,在发现书包的时点就肯定要上手铐了。
             「如何啊?」「我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枇杷岛瞪着我,同时受羞耻心所折磨。
             先把是不是犯人放一边,倒是证明了她喜欢义人,虽然这一点意义也没有。
             「如果枇杷岛是犯人,你为什么要杀义人?」
             「……你什么意思?」
             「只是玩玩啦。」因为一宫还没有出现。
             枇杷岛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把眼球对着我。
             「我想至少在最后,努力和枇杷岛加深彼此的感情嘛。」
             要是她变成妖怪来找我就头大了。骗你的。
             「那是不可能的。」枇杷岛一面否定一面垂下眼球,她埋怨着,吐口水低语。
             「告诉你的话,我可以回家吗?」「我会考虑看看。」骗你的。
             枇杷岛也知道这不可能,不过不知下了什么决定,开口对我说:
             「杀害宗田同学的理由……是为了让世界变得更美丽。」
             「……就这样?」
             「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可是你不是喜欢他吗?」
             「所以才要杀了他啊。」
             「……………………………………」星星没眨眼,风也没穿过树丛沙沙作响。沉浸在接沂无风状态近春夜晚的我们,在寒气的扰乱下缓慢融入夜晚。「我可没想过要学长能理解。」
             「哎呀,是喔?」那是因为就算播放只有你听得到的电波,我也收不到讯号。
             「这是因为宗田被弄脏了。」
             「……弄脏?」
             「不过这应该是只对我有意义的价值观就是了。」
             枇杷岛宛如拒绝我了解般补上这一句,不过我反而倒过来给她意见:
             「如果只是弄脏了,那别把他弄坏,洗干净不就得了?」
             「我为什么非得浪费时间去做那种事呢?」
             因为这样我就不需要哭着在大半夜里从背后把同学压在地上。骗你的。
             「学长,你知道去年没去参加校外教学的人有几个吗?」
             她突然把话题转到校外教学上,就是那个巡回北九州四天三夜的活动。
             「两个吧?」我和麻由。说不定是脑筋急转弯,答案是一心同体所以是一个。骗你的。
             「错了,是三个人。学长、御园学姊和我都没参加。」
             在今天的对话中,此刻述说着过去的枇杷岛是最愉快的。
          


          11楼2010-06-14 1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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