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世明德吧 关注:1,200贴子:91,711
  • 9回复贴,共1

【西苑|耳房】——训容女官(冯晃)住处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资料自贴


1楼2022-11-04 12:05回复
    【懒娇娥】
    冯晃,乳名凤凰,六房嫡女,淡定型明媚选手。
    自幼喜金奢玉丽,图余生富贵,奉“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为圭臬,被人(不无讽刺地)总结为“趋利避害之大能者”,一笑置之,我行我素也。
    “绝不跟这个肤浅的世界作揖,与其顺从,毋宁奴役它。”


    IP属地:河南2楼2022-11-04 12:19
    回复
      《小凤凰修炼日记》
      岳阳十三妹冯家晃姐儿,父亲冯姜从商赚钱,母亲黄氏全职太太,夫妇膝下唯此一女,爱之怜之。小女诞而皱巴,冯姜不以为意反甚悦矣,欲取夫妻姓氏谐音,拟‘凤皇’入爱女小名,被亲爹劈头盖脸一顿骂,冷静下来觉得确实不妥,连夜换字保平安。
      凤凰初长,愈见粉雕玉琢,阖府皆宠,与姑母持月相交尤深。及至垂髫,府族欲送娇儿览宫阙,本想一步搭乘太后东风,但太后念其年纪小、易受欺负,遂转而送往太上身侧,说是女官,实为受照顾的镀金少女。
      某年春,凤凰踏着遍地蕊芽驻扎进养寿斋,美其名曰照看大皇子,但她想我可没这么应。
      职场新人:https://tieba.baidu.com/p/8078217324
      升级1·训仪:https://tieba.baidu.com/p/8089954048
      升级2·恭仪:https://tieba.baidu.com/p/8094989677
      升级3·德仪:https://tieba.baidu.com/p/8098055283
      升级4·训容:https://tieba.baidu.com/p/8122539815


      IP属地:河南3楼2022-11-04 12:24
      回复
        《见我无虞》
        冯晃记性不太好,尤其是在记人记物记事儿上。据可靠口信——她的近身使唤丫头小夏说,他们家十三姑娘曾经养过一只黑白相间的猫,猫抱回来的时候,姑娘看了一眼,然后起名叫“芝麻”,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第二天,丫头们抱着芝麻去找冯晃,却听冯晃问:这猫好看,叫什么?丫头们都呆住了。两息后,总算有个鼓起勇气说叫芝麻,还是姑娘您给起的。小小年纪的冯晃拧起她稚嫩又清隽的眉,仔仔细细看了芝麻一会儿,从此才算记住这只猫的名字。
        于是在冯晃的生活里总有这样的情况发生,譬如碗碟从来都是那一个样式,一个cei了就换一套,还是那个花样那个大小,就算放个别的花纹去问冯晃,冯晃也只会从眸间闪过一丝茫然,然后反问:哪不一样?再譬如家里头给她塞了四个使唤丫头,她嫌起名麻烦,但又不能不起,于是以季节做称,分别叫春禾、夏莲、秋霜、冬雪;结果第二天见了四个丫头,她很顺口地叫了一串儿小春/夏/秋/冬……于是四个季的新名字还没捂热,就被迫切换成了简略模式,且长此以往用了下去。
        受害者之一的小夏最后下了总结,并很维护地表示:我们姑娘不是记性不好,是她不在意的事情就不上心,不上心自然就记不住了,很难理解吗?
        但是自然,冯晃也有她愿意深入骨髓记住的东西:京中新式的缎子、市面儿当季的鲜果、铺间紧俏的脂粉……等物,以及它们的价钱。对,重点是价钱。
        作为一个商人的女儿,冯晃从天性里半推半就地继承了父亲和母亲的影子,她对金钱极其敏感,对安逸生活渴求不已——即便她生来已算含着金汤匙,但在她的思想里这是不够的——她想要永恒的富贵,但这个永恒到底走到哪里才够?她又说不出了。后来这个心思渐渐淡化,她堂而皇之做起一只快乐米虫,抛开偶尔良心大发去帮父母算算账以外,她的生活也就是围绕着庭院走、围绕着京城走、围绕着城郊走……至于要到外面去?为什么,外面有什么好的吗?除非能上天,要么就给我花不完的钱,否则还是算了——冯晃对向她发出邀请的人展示了她的不解,对方气得跳了两下脚扭头就走。
        因而,在这样的冯晃的成长岁月中,那些族人在她眼里也像一排排一模一样的积木,仿佛放在一起叠着就能消融一般,今天谁带她玩儿、明天谁请她吃、后天谁送她东西……若非她自己极其欢喜上心,余下的问起她来便都只有个模糊的印象;这些印象日积月累,裹在冯晃飘摇的脑海间波动不断,最终以一个人的面孔给她留下最深的印象,让她日后想起童年来还能感叹:啊,我大部分辰光都是这样那样在那个人身边度过的,我记得。
        ——这个人,就是冯晃的小姑姑、已身居宮掖的华妃,冯持月。
        冯晃爹妈要她要得晚,她呱呱坠地时前头已有十二个哥哥姐姐,彼时她作为最小的孩子,被宠上天是正常的,自然也造就了她有些不可一世的心态。但用冯晃母亲黄氏的话来讲就是,她相信她家晃姐儿有分寸;而冯晃也算对得起黄氏这份信任,她虽自幼便找着机会就将冷艳孤傲和恣意展现得淋漓尽致,但偏偏让人拿不住把柄,纵是瞧她不顺眼的人也不能不承认:冯晃着实是把看淡一切兼并能屈能伸发挥到了最高境界。
        但其实不然,她就是懒。懒得管闲事,懒得操闲心,懒得指点别人等等等等,她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以后怎么样我自己个儿还不知道呢,其他人与我何干呐?
        接着,咱们说回冯持月。冯持月这个姑娘,理论上来说应该并算不上长辈眼里最优秀的那种孩子,但她巧在跟冯晃的思想大同小异,所以冯晃从小就是冯持月带着玩儿;同时,冯持月在金钱及美色的重要性方面没少给冯晃灌输她自己所谓的“经验”,但冯晃到底听一半留一半。除此之外,姑侄俩在享受‘金钱带来的快乐’方面,的确是如出一辙的相似。
        后来冯持月就进宫做了嫔妃。进宫之前她对冯晃千叮咛万嘱咐地讲,讲她是找她自己的幸福去了,以后一定邀请冯晃去见证她的幸福,谁都不许忘记。幼小的冯晃平静地说好啊,转头就把这事儿忘了个干净。
        随着时间推移,冯晃慢慢走上“亭亭玉立”这条少女们都逃不过的路。终于有一天,她被送进紫禁城去做什么女官,长辈们说得很好听:见见世面。但其实冯晃早就偷听到了,他们是为了以后她出去说亲更有面儿。说亲……这时已是个半大不大孩子的冯晃想起这俩字,难得地叹了口气,她真的很怕说亲以后就没办法再过这样富贵的生活,再有钱还能有他们冯家有钱吗?再说,做人媳妇可麻烦的紧,三姑六婆她也没少见,为了这种事让她去宫里给自己刷一层金粉,她有点不高兴。
        只是不高兴归不高兴,冯晃还是进了那片碧瓦飞甍、雕梁画栋的连绵殿宇;可让冯晃没想到的是,她在这里重拾了那个见证她小姑姑幸福的约定,而看着幸福的小姑姑,冯晃又转着脑袋将周围仔仔细细瞄了一遍,好像忽然觉得豁然开朗起来……
        对了,还有那只叫芝麻的猫。
        冯晃私下封了它一个九品芝麻官,从此再也不曾忘记过它的名字。


        IP属地:河南4楼2022-11-04 12:26
        回复
          《宫廷菜鸟和她的顶级BOSS》
          很多年以后,长大的冯晃偶然听人这么形容她:“你那时候就跟小朋友一样,”(冯晃腹诽:本来就是)“全养寿斋最矮的就是你,但凡碰上些需要队列的你总是站头一个——因为总矮别人一截儿;你就像那些精怪故事里巨人族误闯进来的小孩儿——”
          瞬息宁静。冯晃正在内心翻白眼,就听对方又念起来,“不过呢,你总是板着脸——不对,也不算吧,反正就是不大爱搭理人的样儿,就算理了也一点儿不活泼,这事儿你自己知道吗?那时候我们都觉得你特别少年老成,特好玩儿。”
          特好玩儿。
          冯晃默默把这个词记下来,狠狠打量了对方几眼,谋划着把那张脸烙印在自己脑海里,有朝一日能装不认识让对方出糗,她就一定要把握这个机会。
          但冯晃其实不得不承认,这个人说得是对的——她从小就是那个清清凉凉的样子,明明五官光艳,眼神却永远透着与长相不符的凉薄,也不知到底随了谁。因而在冯晃印象里,有幸且难得见过她顽劣一面的人不多,甚至可以说极少,其中一位便是名义上受她照顾、实际上她受照顾的高高在上的太上帝王——朱存璋。
          冯晃进宫时打的名义是‘女官’而不是‘伴读’,从‘女官’的角度来看,不到十岁的她年纪实在是太小了,但又经不住冯氏一族加注在这个小姑娘身上沉甸甸的疼爱;尽管冯晃觉得这种压力一点也不让人开心,但她并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去两全其美。那时朱存璋作为阖宫至高无上到在大多数人眼里只适合安安静静颐养天年的存在,属实没什么人敢去打扰,冯晃误打误撞进了养寿斋,面上不表,其实一颗心也抖得像筛子;并且冯晃诚心实意地觉得,只有将颤抖发挥出彩,才算对得起朱存璋的威严。
          ——但冯晃后来发现,她实在是想太多了。

          把养寿斋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摸熟,冯晃用了半年时间,比她预想的要晚了很久。她原本以为,虽然朱存璋已经达到了人一生之巅峰,虽然她冯晃顶的是太后表孙侄女的名头,但朱存璋支使她干着干那都是合理、必然,以及非常正确的,所以哪怕她岁数轻,但跑腿这件事如果做得久了,想把区区养寿斋跑透,怎么着一俩月不也够了?
          若要冯晃长大后去回忆,她只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抱着一种视死如归的心态,很幼稚,也很壮烈,以至于她已经不太回忆得起那会儿一个小女孩的心境的引发根源;而相较于自己当年的壮烈,她倒是对另一件事记得清——那就是朱存璋在她印象里的转变。
          冯晃在家从来都是一个慵懒怡情的小姑娘,即便只是不到十年的光景,她也在这段日子里将自己活得比其他同龄小姑娘都要超脱。但在朱存璋面前,冯晃很谨慎的把这份超脱藏得结结实实,做好一切面对疾风暴雨的准备(她心想可不敢把这种想法给太上知道),结果却迎来朱存璋的含笑询问,说听闻她小名叫凤凰,挺别致的。
          冯晃没敢应,无声地给他接茬儿:然后呢,然后呢?然后呢?您倒是说呀……然而朱存璋没想过然后,所以就真的没然后了。
          这份初见温和把冯晃完完全全打了个措手不及,直到月余过去,她才在‘照顾’大皇子的‘任务’里同时对这位太上皇渐渐熟悉和习惯起来。
          在冯晃的记忆深处,朱存璋的的确确是个很温和的人,虽然他时常喊着‘小凤凰’对她笑,似乎把她当成了和自己孙儿一样的孩子,但冯晃却甚至觉得他年纪并不算大,长得也好看。于她心中,那是一种独属于帝王的英朗轮廓,轮廓间嵌了深邃眉眼、高挺鼻梁、清隽薄唇,哦,若说唯一一样特别显年纪的东西,那就是胡子。
          ——不瞒你说,打从有一次朱存璋纵容冯晃玩闹时不小心被她碰到胡子开始,这厮对她主子的胡子,单纯惦记就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她总想知道皇帝的胡子摸起来是什么感觉,编成小辫儿又是什么感觉……但她不敢。虽然朱存璋对待小孩子从来不严厉,但冯晃再年幼也明白,不能把宽厚当成好脾气的底线去不断试探,君臣有别,主子给你的宽仁是恩德,恩德的意义是让你感恩戴德,不是让你无限作死。
          怀着理智的分寸,冯晃以自由之姿在养寿斋过了一段很快乐的时光,即便她始终没能尝试给朱存璋的胡子编小辫儿,却也偶尔会仗着朱存璋的随和恣意一把,纵算不上皮猴儿,也谈得上是只脱兔;朱存璋呢,就成了少数见证过她难得撒欢儿的长辈,而这份难得,最终剥去一切华丽的头衔外衣,仅以他朱存璋这个人,被冯晃用浓浓的敬重、佩服、敬仰与爱戴,深深留在心底一隅。
          https://music.163.com/#/song?id=29049287


          IP属地:河南5楼2022-11-04 12:27
          回复
            《凤独徨》
            你想听故事吗?我这里有一个,大约很长,还会很久,并且也许……
            罢了——就先听听看吧。
            故事从大明王朝讲起,从钟鸣鼎食的冯氏讲起,从冯氏家中备受疼宠的姑娘讲起,从……那个小十三冯晃讲起。
            冯晃可以说生在一个极好的时候,纵然不姓朱,但说她含着金汤匙落地也不为过:出生已是族内老幺,父母恩爱,膝下又唯她一个。可想而知这样一个小姑娘会被养成什么样,无论谁去想,都觉得理应跑不脱“任性、高傲、势利”等形容。
            冯晃应该算得上的确没让大家失望。
            她虽然不任性,但她很势利,不仅势利还不爱理人,从小就这样。
            冯晃父亲做生意,母亲帮着操持,所以她生来就对‘钱’既欢喜又敏感;虽然平素不多提,但其实身份上亦然,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门当户对真乃古人诚不欺我,再说前辈都用血的教训给你走出这么多经验了,为什么不听?

            冯晃入宫那年还不到十岁,家里人特地给她全部打点妥当,挑了开春儿好时节送她离家。她小小的一个,裹着一身袄裙,外头系了件儿把她从脖子到脚遮得严严实实的披风,走下熟悉的冯府台阶,路过从前常见的街市,最后一步一步踏着俨然像是刻有庄严似的、只属于掖庭的青石地砖,进了那座金碧辉煌的宫城。
            其实,冯晃本质上来说是个挺让人省心的孩子,她虽然有点儿傲气又没那么热心,但从来不会没分寸,譬如父母让她做什么她就去做,但用不用心她自己说了算;又譬如家人让她进宫做女官她就进,即便她的年纪和其他女官实在差了太远,即便她清楚知道,这是为了以后说亲时面儿上好看。
            只是冯晃从来没想过在宫里、在身居宫廷的自己身上,能发生些什么。
            至少在遇到那个人之前,她没想过。

            朱长焕是皇后的儿子,比冯晃大了那么几岁。但男孩儿向来成熟的晚,加之嫡出孩子打小儿就得偏疼,多少爱黏着父亲母亲,因而看上去总让人觉得,没那么爱玩儿的冯晃才是姐姐。冯晃和朱长焕的相识称得上理所当然,也算得上有意为之——当然,有的是冯晃的‘意’。
            前头说了,冯晃势利,不单势利,还能势利得聪明;而势利又聪明的冯晃一向很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想要什么,但这个‘需’和‘想’通常也有门槛儿,好巧不巧,朱长焕无论从富贵还是身份,都很符合冯晃的标准。遂,当他们无意间相识,且朱长焕觉得冯晃这个惯爱冷言冷语、从不阿谀奉承他的小大人很好玩儿的时候,幼小的冯晃也心安理得接受了这个新朋友,甚至能四两拨千斤地想法子稳固这段友谊——这在冯晃往昔生活里很少见,因为大多人在冯晃看来,脑门儿上基本就写着几个大字:没必要往来。
            很难描述朱长焕到底在冯晃面前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自打儿时与她相识起,就爱跑到她面前耀武扬威洋洋得意,可是冯晃并不给他好脸色——无论是前日战胜了旁人,还是昨日喝了些本不该尝的小酒,又或今日在他父亲母亲面前以退为进、赢了自以为是的一局,冯晃统统都要浇他一盆冷水才算完。
            冯晃从小时候觉得他石子儿大点事情都要高兴没出息,到亭亭时觉得他还在为小事高兴依然没出息,令朱长焕从总角之龄到青葱岁月,不知道挨了多少专属他的冯氏奚落,偏他还就爱到她面前讨这么‘一口儿’,有时候连冯晃都忍不住笑,笑他不可理喻,那笑里带着少见而和煦的暖,如冬季枝头盛放的唯一一朵花。
            如果说朱长焕和冯晃的往来像一幅浓墨重彩的画,那么他们之间悄然滋生的感情,便是那幅画中难得的淡笔:朦胧,谨慎,雀跃……于冯晃而言,这是一种极不熟悉的情绪,明明彼此都藏不住,却又始终不肯坦白。不管日后回想之际有多后悔,眼下循心而行,才知这总归是道难关。
            忘了从几时开始,他一声“凤凰”不复幼时兴趣盎然的自得,转而变得蓬勃暧昧;她一声“阿昭”亦不似从前清丽高傲,逐渐咬出绵远悠长的味道。他们小心翼翼品尝着少年人独有的享受,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太相似,又如果谁总肯后退一步,大抵也不会走到后来那一步。
            是的,他们太像,像到每次吵架都如暴风烈雨,仿若困兽两相犹斗,最后不欢而散。——但你要说最后他们又有多悲怆吗?倒也不曾,只是年少的遗憾总像一根深入骨髓的刺,不一定时刻都在疼,可只要你想起它来,它就一定在隐隐作痛,终将痛彻心扉。
            冯晃不爱吵架,她从来觉得吵架是个很累人的事儿,最后往往也落不到好,而她只喜欢闲来无事赏花逗鸟,春天看绿枝吐新芽,夏天瞧蜻蜓立水荷,秋天赏金叶铺满地,冬天则掬雪候来年。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立志成为闲人头头的闲人,却在她的‘阿昭’面前把自己一切都改变了。但冯晃有一点没想错:吵架这种事,最后准没好儿。
            频繁的争执使人无力。冯晃和朱长焕从第一次吵架和好、彼此都慎重的给对方找台阶、兢兢业业迎合去维护这段关系,到后来第二次、第三次和好后的如履薄冰和已显疲态……最终如堕深渊,在缄默中渐行渐远。冯晃想她那颗玲珑少女心还没能绽给他看,也还没来及让他真正知道她的心思,可他们竟然就在这样的暧昧浮动的暗流里,频繁冲突以致背道而驰。
            像是一丛一夜开败的花。冯晃觉得这样的关系委实很累人,那么不然就算了吧。不止这一次,往后也算了,她不爱曲意逢迎,也不想累着自己。
            ——可总是要走出来的呀。她仿佛听到有人这么担忧。
            “那就等……”
            冯晃喃喃,后半截话却没有再续,只将前三个字散在薄薄的风里。
            就等夜晚做梦不再流泪的时候吧。
            她最后,
            这样说给自己听。

            你瞧,我是想说这故事并且也许不太让人高兴。
            但且听听看。
            听完了,
            那便完了。
            https://music.163.com/#/song?id=1467888137


            IP属地:河南6楼2022-11-04 12:28
            回复
              《留下一个秘密》
              冯晃第一次见到谢清来的时候,并没有想那么多;谢清来呢?则是暗暗埋怨了一下后世史官的‘糊涂账’,并很聪明的迅速挑明了眼前被她瞬间板正的事实:人是对的,身份是对的,朝代是对的,唯一的错误是……差辈儿了。所以那个后世记载里写道的‘凤凰’确有其人,但不是隆正宫妃,要比隆正晚一朝才对。
              这让人哭笑不得的误会冯晃自然不知,她只知道眼前这位谢氏女官很奇怪,具体怪在哪儿呢?大约就怪在她对她说的那些话里。噢,冯晃甚至很难具体形容出她说了什么,只是后来偶尔会有种惊异的错觉,觉得谢清来犹似张眼望尘世的造物主……
              嗯,好像有点可怕。
              https://tieba.baidu.com/p/7788458385,2-11
              冯晃实在觉得,她是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如此难以名状的好奇,等她们终于再度面对面交谈时,约莫离头一回见面已过去半年光景,冯晃身量明显见长,已快要和本就没比她大几岁的谢清来差不离高了,可是冯晃总感觉,谢清来看着她的眼神还是有种不可言喻的、又好像透过她在看别处的……和蔼。
              冯晃委婉暗示谢清来:我觉得你藏着很多事。(潜台词:毕竟主要关于我自己)
              谢清来却拐着弯儿把她引向别处,东聊聊西扯扯,最终冯晃发现,她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能问出来;不仅如此,一向淡泊的冯晃还头一次在一个彼时她觉得并不相干的人面前,露出了她大多时候拿乔不屑的促狭。
              以及冯晃后来才想起,似乎每次遇到谢清来,她对她说过的话都比她对别人连月的交谈还要多。林林总总思前想后,即便谢清来生有一具女身,也终是忍不住让她大念一声:孽缘!
              https://tieba.baidu.com/p/7788453728,17-27
              < 未完待续.. >


              IP属地:河南7楼2022-11-04 12:28
              回复
                《凤出大明记》
                冯晃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准确的说,她心里没有什么‘好人’还是‘坏人’的概念,她对错误与正确有自己的一套章法,至于别人怎么想?对这个问题,冯晃从小就认为提问者很傻,别人又不是你,你顾念他他给你钱吗?
                这世间万事呀,——冯晃原本表示——不给钱,就该一切免谈。
                https://shimo.im/docs/5rk9dpNRwnCvDGqx


                IP属地:河南8楼2022-11-04 12:29
                回复
                  《日记list》
                  后来和冯晃稍微接触多一点的人泰半都晓得,这姑娘看事情很清楚,对感情的掂量也很透彻,但她有个拗不过的毛病就是——不管到哪儿都习惯性给自己身边划出一个无形的圈儿,进了圈儿的人她过目不忘,没进的那就反着来。
                  冯晃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想不出结论,后来她很坦白地上书两个大字:算了!并堂而皇之挂在居所的厅堂中央。
                  https://music.163.com/#/song?id=1428787225


                  IP属地:河南10楼2022-11-04 12:34
                  回复
                    给晃姐填房真累(痛苦的幸福)


                    IP属地:河南11楼2022-11-04 12:35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