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绊】
丨利夏&壹索丨
重温的过程中我不断感慨,利壹利真不愧是美帝,不论是从哪一个角度去品他们两位的情感,都有很好嗑的地方。他们是可以互相暴露脆弱和秘密的知己好友,是可以站在同一阵线上的家人,也是能够共同上战场的战友。两人有很相似的地方,比如注重情感、有野心和抱负,也有很互补的地方,比如在情感的表达上,利夏会更外放而壹索更内收,在实现理想的路途上,利夏会更怀柔而壹索更加锐利。这就让他们总是又有默契又配合紧密。
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利夏在表面上是更加热情的那一方,然而壹索反差的炫耀行为、令人意外的主动,让我们看到在这段友谊的开头,壹索其实才表现出了和自己人格面具的巨大反差,书中的描写是,这段友谊是在“一瞬间萌发”的,除了感慨利夏天生的感染力之外,我好像也只能说这两个人真的有很多人希望他们结婚(不是)。
在家庭中,两个人采取的是一种很传统的分工——先商量出一个一致的结果(或者根本不需要商量,他们也是一致的),然后一个人以强硬的方式下规定,一个人以温柔的方式劝导。比如萝铃刚开始学魔法那阵,利夏提起经过萝铃房间时听见了她半夜在练习,壹索的反应是说她“急功近利”,而利夏的言语虽然温柔,本质也还是在说萝铃太过于着急,要慢慢来。当不确认彼此的态度时,他们也不会在孩子们面前一言堂,而是会尊重彼此的意见。像是在去吸血族宴会前,壹索说的是等利夏回家再决定,利夏回家后,同样先通过眼神接触和观察确认了壹索没有异议,才最终下了定论。
这种分工方式其实不仅体现在了家庭当中,家庭外的很多场合,他们也天然地会使用这种方式来打配合。就比如在为了萝铃的茉莉花胎记而去魔族找墨勒等人时,魔族人吵了起来,壹索佯装要走,让争吵停下来,利夏又从旁笑着劝导,拉回了谈论的主线。
他们很多时候都在并肩战斗、彼此帮衬。在很多重要会议上,他们总是一起出席;利夏被任命为洲长的决定,壹索事先同样知情;在巫术族和幽灵族共同讨伐萧龙族的时候,他们也一起接了各方打来的电话,并共同行动……
他们所擅长的并不相同,壹索是战场上锐利的剑,而利夏是稳固在政场中的一块磐石,因此在政治场合中,是壹索跟随利夏的步伐(与墨夷家族谈判的场合等),而在战斗场合中,则是利夏跟随壹索的脚步(财富之门、魔力起源研究会事件)。然而不论在什么情境下,他们都是可以托付彼此后背的战友。
小时候看利壹文,会很偏好那种两个人出现分歧、分道扬镳的戏码,那么他们有可能出现分歧吗?在学生时期,壹索曾经对利夏说“你空有热情,没有权力”,以“狂热、野心”为标签的壹索,也许同时爱着这两个部分。利夏毋庸置疑地具有热情,但就如前文所说,当他真的手握足够改变许多事情的权力时,他会迷失吗?他还能去谈论“热情”为何物吗?也许他初次见到基因监控局会觉得可怖,但当他不可避免地依赖这部分权力时,他还能记得起当时满腹怀疑的心绪吗?而如果壹索要面对的是一个拥有权力,却失去了热情的利夏,他们还能够继续是挚友吗?
而壹索的性格中是有残忍的一面的,在魔力起源研究会中初现端倪——他使用了令人非常痛苦的咒语,并威胁如果不说出火鸟中的咒语就不解咒,是在利夏“他这样怎么回答你的问题”的提示下,壹索才回过神来。在我仅有一个空洞印象的第八部中,壹索“阴暗”的那一面想法是,这个世界已经腐坏了,他需要推翻重建。这是与利夏非常不一致的地方,也是可能存在某种分歧的点吧。
最后,用壹索在海底交易市场对萝铃说的一句话为这个部分作结:有权势的人也会做非法的事,甚至更甚,因为有权势护卫。这句话说的不是利夏,但再看时,却感到它似乎喻示着利夏可能会有的结局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