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们再去回顾穿插在片中的那几句意味深长的旁白。
一个是片头的警匪追赶:
“这两个男人,你猜哪个是警察?”
“其实两个都是,前面那个,是便衣。”
“在这个分不清黑与白的世界里,千万不要靠猜。”
一个是临近片尾恶鬼用烟头烫余文乐老婆:
“以前,有人给我讲过一个故事。有个男人拿着支枪走进森林,想去捉熊,他一直以为,熊不是黑色,就是白色,但是最后,这个男人被一只大灰熊吃掉了。”
这个男人,明显是郑伊健在指代自己,而大灰熊,则显然是代指恶鬼余文乐。
在这个分不清黑与白的世界里,千万不要靠猜——无论你是看到余文乐的面孔,还是听到余文乐的念白,他们都不见得是最初的那个余文乐,而这个余文乐究竟是黑还是白,是灰黑还是灰白?
唯一能求得真相的途径,就是结合线索仔细推理,千万不要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