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无驴。有好事者闻被屠之马死前之鸣极似驴吼，遂以“死马难”称之。铜锣巷胡同王奶奶以为是焉。
“死马”者复谓之驴，除死前之吼似驴，亦以“扁头”使然！相传“死马”者美丽国购马厩时，以兽型之巨入电梯脑袋被夹扁。自此“死马难”脑袋形状更若驴。及归国，京人见之，夹扁之头尤长于驴，复以“司马驴”称之。
自此，京城昼夜常驴吼不辍。胡同王奶奶有通兽语之能，时常辨驴声以译之。——驴吼声粗狂为赶杀富商；吼声嘶哑为讥讽文葵骚客； 吼声哀怨为诲病忌医；吼声急促声嘶力竭，则为骗局被识破胆颤心惊使然。
　　他日，驴一鸣，众商咖大骇，携款远遁国外。复一日，悬壶济世如南山文宏之辈，闻驴吼色变，不再发声赞辉瑞之效，致救命药品迟入，国人因司马驴之祸死者无数。又一日，驴饮污秽之水竟喷文葵之诺贝尔奖盖以辱国所得。呜呼！近有智者诘问其非，驴窘迫，遂作地上滚动，声也凄凄焉。
驴吼之状不足惧，唯其拥趸如猪者众，益习其声，不知己为鱼肉，竟引“司马驴”以为知己。可怜坏蛋之邪恶发乎于骨髓，而笨蛋如猪追随者千万，其舔槽之蠢而无稻梁之谋，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其哀更甚于驴吼，如网络之蛆，令人生厌且怜。
近日，司马驴之祸心昭然若揭，辨驴之思常显于官媒报端。驴不胜怒，奋起狂吼嘶鸣，腾空蹄之，做垂死之争。然祸国殃民之吼终至国人警醒，有勇士以绳缚之，断其喉，尽其肉，乃去。
　　噫！驴吼则哀其声，猪拱则哀其蠢。驴吼几人可辨，猪蠢何日可醒？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