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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我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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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您这边请。”
说这话的,便是武楼的跑堂。而这二皇子,冯颂程,出身很高贵,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平时,就喜欢逛逛街市,对于这景,这人,倒是能让他解乏。
冯颂程:“老位子,谢了。”
“您的茶。”
冯颂程:“不,我带了,记得按照这字条写得泡,别少了工序。”
“得嘞。”
冯颂程:“今儿这戏不错,听说有新的角儿。”
“是的,绝对让您眼前一亮。”
那个角儿便是我,这个戏里,我是个小人,要配合这个武生演这一出。但是我很不想演,因为每一场后,我的背上都是印子,骨头麻酥酥的。这些个人为了点赏钱,真的是拼了演员的命。可我无时无刻不想逃出来。
冯颂程:“今儿这戏好看,我想要了那个小角儿。”
“您要那小东西。”
冯颂程:“怎么,觉得我买不下?”
“不是,倒是觉得您花这钱可惜了了。”
冯颂程:“领了赏钱,把嘴闭上就好了。”
我被掌柜的系在了香囊里带了出来给了二皇子,而管家也来了:“二少爷,老爷喊你回家了。”
冯颂程:“扫兴的家伙。”
管家:“老爷也是担心您,不带个保镖,怕您被人窃了些物件。”
冯颂程:“要是这样,倒也好了。”
冯颂程知道这老东西偏爱他哥哥冯颂昌,自己出去,游手好闲,影响了他声誉罢了。
冯老:“堂堂男儿,带个香囊,又去哪儿拈花惹草了?”
冯颂程:“父亲要是这么认为,那我也不好辩驳些什么,损了您的声誉,抱歉。”
冯老:“晚上门内思过。”
旁边冯颂昌一脸狡黠,冯颂程也不好说些什么,就回了屋。
冯老:“莫要让这不守规矩的扰了家里的清净。”
冯颂昌:“父亲教训的是。”
冯颂程回了房间,也不气也不恼,卸了东西,换了衣裳,便把香囊解开了。
冯颂程:“你这小人,受伤了吧。”
“不打紧,早就习惯了这黑压压的日子了。”
冯颂程:“我与你差不多。”
“您可是皇子,怎么会与我一样?”
冯颂程:“我去打些热水,与你擦了伤口,再说。”
“是,二皇子。”
冯颂程出了房间,取了些水,就被人取笑了:“二少爷,还自己打水啊。”
冯颂程:“闲来无事,我运动运动,也不是什么都要下人干了。”
“恐怕是是使唤不到什么人了吧。”
冯颂程只是陪笑,没说了什么,就回了房间。
“您怎么脸色这么……”
冯颂程:“多嘴,掌嘴!”
我打了自己几巴掌,说这些好听的词儿。
冯颂程:“好了,我给你擦药。”
“多谢二皇子。”
冯颂程:“打今儿起,就叫我主子吧。”
“好嘞,您赎了我,自然就是我的主子。”
冯颂程:“我也没有你这样的衣裳,该如何帮你更换?”
“不打紧,我可以变大。”
冯颂程:“你并不是这么矮小的啊。”
待我恢复了身子,我说道:“我本该是有着些法术的,可惜家里有人耍了诈,于是我只能选择这个能力。为了谋生计,做了很多事,最终也就在武楼演戏了。”
冯颂程:“这有剪子,你可以穿我的衣服。”
“主子的衣服,我怎么敢剪?”
冯颂程:“既然是主子,话总该听吧。”
我便粗略裁剪了衣裳,给自己换上了。
冯颂程:“不错,很合身。”
“谢主子。”
冯颂程:“我有些疲惫了,缩小了身子,帮我捏捏。”
“明白。”
我缩了身子,去帮主子捏捏身子,主子舒服后,又开始把玩着我。
冯颂程:“脸红什么?”
“和主子这么近,有些激动。”
冯颂程:“无妨,让我好好盘弄。”
刚一开始,就有人闯了进来,原是那大皇子冯颂昌。主子把我扔到枕头后,使了个眼神后,就去迎客了。
冯颂程:“不知哥哥前来,没有及时欢迎。”
冯颂昌:“你我兄弟二人,不用如此。父亲言重,我要往心里去。”
冯颂程当然知道这是冯颂昌的假惺惺,兄弟间没有什么真话,多悲哀。
说罢,冯颂昌便拿了香囊拆开看看。
冯颂程:“哥哥莫不如还我。”
冯颂昌:“弟弟莫不是担心哥哥,会夺了你的东西?”
冯颂程:“倒也不是。”
可,冯颂昌除了写碎布头外,什么都没有看到。
冯颂昌:“只是写碎布料啊,看来父亲真的多想了,我且跟他说一会儿,一会儿有人会为你端饭。”
冯颂程:“那就谢谢哥哥了。”
关上门后,冯颂昌:“别让我知道你的秘密。”
而我知道,其实现在主子就是跟软禁,没有什么区别。也是可怜之人,不过我倒是注意到了些细节。
“主子,可问你些事情?”
冯颂程:“要问什么,说说看?”
“您是否练过武。”
冯颂程:“只有哥哥练武,我平时读书,不做这些。”
“主子要是连我都瞒,是不是觉得我还不算是亲信。”
冯颂程:“的确,我偷偷练过,这事儿没有跟家里人说,一是为了自保,二是为了防身。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虽然没有些本事,但是也能看出些名堂。若是文人自然不会去武楼看戏,而且主子刚才背对着令兄握紧拳头,更能看出些功夫。”
冯颂程:“小东西,倒是有些本事,不过,我还是要惩罚你。”
“罚我什么?”
冯颂程:“此时,不该主动伺候吗?”
“我错了。”
冯颂程:“下来,既知道我习武,还不快点,要我送你去下面吗?”
“主子饶命,莫怪莫怪。”
冯颂程用脚一直盘弄我,偶尔踩一下,惩罚我。我也是不敢多说什么,毕竟这是我主子。
“您的饭来了,请二少爷慢用。”
冯颂程:“多谢。”
冯颂程:“饭来了,变回身子陪我吃些,如何?”
“可我哪敢和主子同桌?”
冯颂程:“可是你不愿意的,那就跪在地上吧。”
“主子我……”
冯颂程:“这是惩罚,下次我说什么你照做便是。”


IP属地:北京1楼2023-01-17 18:01回复
    好文!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3-01-18 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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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齿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3-01-18 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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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3-01-18 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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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逼


          IP属地:河南通过百度相册上传6楼2023-01-18 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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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3-01-23 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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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了,这个冯氏家族仍然灯火通明,有的人房间灯红酒绿,有的人就比较冷清了。
              冯颂程:“过来。”
              我便走了过来:“主子,何事?”
              冯颂程把我放在了床上,对我说:“世人只知我是冯家二皇子,但是世人并不知我也是个无依无靠的人。”
              我很疑惑:“主子过得不舒服吗,您的菜肴,我们寻常人家都吃不起的。”
              冯颂程冷笑说:“这是冯家最下等的菜了,好吃的都在我大哥那里。”
              “主子不怕,有什么我伺候着。”
              冯颂程:“你个小东西,能帮我做什么?拿你来,不过是解个闷儿罢了,玩两天,没用也就丢了。”
              我听着这话,心发慌,但是还是说道:“主子,就这么放弃了?虽然你并不瞧得起这万贯家财,但是我想你付出了这么多也不想再受这待遇了吧。”
              冯颂程瞬间控制不住了,握着我的身子,喊道:“你再废话,现在就去下面。”
              “主子,我是真心想帮我,你我本是一样的命运,为何还要互相伤害?”
              冯颂程:“就你?”
              他把我随手就扔在了地上,站起身:“如果我踩下去,你便消失了。就算你恢复常人的模样,你也打不过我,你能帮我,太阳都能打西边出来了。”
              说罢,他便踩住了我,我喘不过气:“主子,你若不信,待明晚,若明晚还未有消息,再对我下手也不迟。”
              冯颂程半信半疑:“也罢,信你一回,今晚你就住在我袜子里吧。”
              主子的袜子很柔软,也勤洗,自然没有什么味道,但是潮湿的环境,还是睡着不舒坦。生怕早上,他把我忘记。为了证明自己,我趁着冯颂程熟睡时,便溜了出去。
              冯颂程半睁着眼:“小东西,看你能卷起什么风浪?”
              我从门缝出来,遇到人就变小,没有人就变大,这地界盲点很多,所以也很好隐藏。我好不容易潜进了大皇子的房间,房间还是通亮的,面积比主子大的不止一星半点。灯红酒绿,那大皇子悠哉地在一堆下人中坐着,享受着金酒佳肴。
              我心想到:“看我不给你加点料。”说着,我就在旁边的酒壶里加了些料。等那下人斟酒的时候……
              冯颂昌:“呸,这是何物,为何有一种尿骚气!”
              紧接着就一巴掌打了过去,那下人捂着脸痛苦着:“真不管我的是啊,大皇子,这酒不是我拿的。”
              冯颂昌:“是谁,是谁!”
              “是我……可我明明拿的百年陈酿来的啊,不可能拿错。”
              冯颂昌:“连个酒都装不好,***,哦不,这些都给你喝。”
              我在一边笑着:“别着急,还没有结束呢。”
              我跳到了一个下人的身上,他顿时感觉到痒剌剌的。手就一直在挠,来回晃荡,手打到了冯颂昌的脸上。紧接着,我从一个人的后背到了另一个人的后背,这几个人一直反复地打着冯颂昌。给我乐得开了花,但是因为我的体型原因不能久待,还是先走了。
              冯颂昌:“你们都离我远点,你们这些下人信不信我开了你们。都***!滚啊!”
              我又原路返回到了袜子里,因为很累就睡着了,睡得很熟。第二天,主子没有把我叫醒,直接就去见冯老了。
              冯老:“昌儿,你这是怎么了?”
              冯颂昌:“不知怎得,昨天那下人像疯了一样的打我的脸,过分极了。”
              冯老:“不能啊,伺候你的人向来都是听你的,不可能做这种忤逆之事。”
              冯颂昌:“还有那百年陈酿,也是一股尿骚气。”
              冯老:“混账,那百年陈酿是祖爷爷酿的,你敢说有尿骚气!”
              冯颂程:“可能昨日,大哥醉晕了,说了胡话,还未曾醒酒。百年陈酿我有所耳闻,酿的水和粮食都有讲究,尿骚气莫不是大哥讳言了。父亲莫要责怪了。”
              冯老:“你闭嘴,你个浪蹄子,还有脸面说话。也罢,今日本打算带着昌儿去见赵前辈,程儿你今天待他去,若是有半个错字,一定将你逐出家门。”
              冯颂程:“谢父亲,大哥安心养伤,我便回屋收拾行装了。”
              我跪在门口,迎接主子回来。
              冯颂程进来先是一惊,后来噗呲地一笑,轻轻地掩上门。
              冯颂程:“起来吧,做得不错。”
              “我可什么都没做啊,主子说的什么我不知道。”
              冯颂程:“想骗我,你还不是个个儿。竟然尿进了父亲的酒里,也是大胆,该罚。”
              “主子,我错了。”
              冯颂程:“去帮我收拾收拾东西,要快!”
              冯老:“今日出来得倒是快,记得说话要注意,说错一句我便打断你的腿。”
              赵前辈是做字画的,冯颂程看得多,懂得多,自然和赵前辈聊得很合。
              赵前辈:“你这小儿,倒是懂得多了些。”
              冯老虽然高兴,但是也希望他更看冯颂昌:“这野小子游手好闲的,估计是歪打正着读了几本书罢了。我大儿子也很博学,知道得不少于他。”
              赵前辈:“那为何他没有来。”
              冯老:“他今日病了,身子不适,还望前辈恕罪。”
              赵前辈:“那我改日登门再续便好。”
              冯颂程:“赵爷爷,这幅字可否送给我。”
              冯老:“胡闹,怎么能动前辈的物件。”
              冯颂程:“这幅字我找了很久,是我的一个故友的。”
              冯老:“你哪有什么故优,你胡闹,别气到了前辈,来人!”
              赵前辈:“慢!这字对我也是珍贵,但是如果你能品出这字,我愿意送给你。”
              冯颂程便说了这字的由来,这墨,这纸,这笔都有故事,但是冯颂程当着冯老的面儿不敢多言。待冯老离开后,冯颂程说道:“这是我师父的亡妻写的,那时战乱,两人就分开了,分开后师娘便写了两字,风月。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字未满,情未断,那月在我师父那里,而这风就是这了。”
              赵前辈:“可我该如何相信你的话呢?”
              冯颂程拿出了一个临摹的纸卷:“我临摹了师父的字,如果能拼上,我便是真的。”
              果真,字确实拼上了,赵前辈大惊,也答应了冯颂程的请求,给了他字。
              赵前辈:“我给你这字,你给我了故事,我们算是扯平了。”
              冯老:“这字肯定价值千金,程儿记得把字给我保存。”
              冯颂程爽快地答应了,因为他知道这字他抢不走。


              IP属地:北京8楼2023-01-25 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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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3-01-26 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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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23-01-26 0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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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黑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23-01-27 0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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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3-01-27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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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冯颂程衣服里钻出来:“主子,真的不在意字被抢走吗?”
                        冯颂程冷笑道:“我怎么不会在意,但是我知道我一定能拿回来。”
                        “主子莫不是要……”
                        冯颂程有些恼怒:“多嘴。”
                        “对,对不起……”
                        冯颂程把我拿了出来:“你去传些话,就说冯老收到了宝贝,准备高价奖励我,我哥一定气不过,想要把字毁了再诋毁我。”
                        “好,我明白了。”
                        从房间的柜子里冯颂程拿出来一瓶液体:“趁机会把这个放进老爷装宝贝的房间,这东西只有我能解决,谁都没有办法。”
                        我虽然害怕被骂,但是还是多问了一句:“主子就不怕你的指纹被人发现?”
                        冯颂程弹了我的小脑袋:“做事怕,就不能成事。你只需要按照我的命令做就可以了。”
                        顺着主子的意思我就开始在冯家传闲话了:“听说了嘛,老爷去赵家拿回来个宝,说着还要给二公子嘉奖呢。”“对啊,对啊,看来大少爷这次被冷落了呢。”“听说了嘛,二少爷要取代大少爷位置了,冯老都答应了。”
                        闲话一旦传开,谣言就停不下来了。这话就传到了冯颂昌耳朵里,还在喝着酒的冯颂昌一下子捏碎了手中的酒杯:“都给我起开,可恶的冯颂程,我饶不了你!喜欢字是吧,那我就让你的字跟你一起见鬼去吧!”
                        而我这时候准备把溶液放进屋里,但是装溶液的瓶子不好搬,我把自己的衣服脱下,用溶液沾湿,推着容器进了屋。桌面的桌腿和布料非常光滑,试了数次才敢动身。又废了半天力气才把容器放到了画的旁边,脱了衣服把溶液挤出来,但是还是弄得自己身上都是。而这时冯颂昌也进来了,我抓紧跳了下来,却摔倒在了布料上,只要冯颂昌搬动这字,我就很容易被发现。
                        冯颂昌气冲冲地看向了这字:“冯颂程,你完了!”
                        冯颂昌拿起这幅字就开始撕扯,我也有点担心会被撕坏,但是我没想到的是这字的料子这么结实,怪不得冯老一眼就相中了。冯颂昌要是弄坏了,估计就要重罚了。
                        冯颂昌更加恼怒:“可恶,撕不坏,那我,我……”
                        冯颂昌直接拿出装容器的瓶子就弄脏了字,而冯老也在这时进来准备查看。
                        冯老:“哈哈,赵前辈啊,对,对,您的字我看得好好的。对对对,您还大老远跑过来一趟。”
                        赵前辈:“冯老的大儿子学识渊博,看他养病,我也有些不忍,过来探望。”
                        冯老:“多谢您,您……”
                        冯老看到了已经冯颂昌:“昌儿,你在干什么!”
                        冯颂昌吓得手里的容器碎在了地上:“父亲,我……”
                        冯颂昌想挡住字,不被发现,但是赵前辈一眼就看到了,非常生气。而更让他生气的是,冯颂昌不学无术的样子:“冯老,我们的合作取消了,再会!”
                        冯老:“赵前辈,这,是我管教不严,让这逆子弄错了,可这百万的生意,您看。”
                        赵前辈:“您是生意人,您知道什么东西值钱,什么不值钱。我还是找一个值得信赖的下家吧。”
                        冯老:“逆子,看我回来找你算账。”
                        而此时冯颂程听到了这面的喊声,出了查看:“赵爷爷,程儿有失远迎,望请见谅。”
                        赵前辈:“看你那不学无术的大儿子,再看你这小儿子,不知你怎么想的。”
                        冯颂程:“这……定时生病时荒废了知识,来日您来定能补起。”
                        赵前辈:“行了,知识是需要日积月累的,上杆子的买卖也开不出什么好果儿,算了吧。”
                        冯老:“那您……”
                        赵前辈:“我去和您二儿子谈一谈,便告辞了。”
                        冯颂程:“那,赵爷爷,我带您去品鉴一些新到的字画,虽然不及您家的有历史,但是风景人物倒是栩栩如生。您一定会喜欢的。”
                        赵前辈大喜:“好,我便随你走一遭。”
                        而危险对于我来说正悄然而至……
                        冯老:“逆子啊,我本以你伤病为由帮你挡了过去,没想到你竟然做这种事。真的是你若是怕冯颂程,就要用真本事,或者提前跟我说便罢。这一出是哪样,我也丢了面子,家里也丢了脸面。”
                        冯颂昌冷笑道:“还不是你,为了要这幅字,要立那遭瘟的继承家业。没想到你私下倒是和他一条心啊。”
                        冯老:“我几时曾说过,这字就是收来卖钱的,家里传闲话的人风言风语,你不辨真伪跟我吆喝起来。就算你是新家族长又如何,来人给我把他关禁闭,闭门三天,让他好好反思自己的莽夫行为。”
                        冯老第一次将冯颂昌关禁闭,关禁闭是最丢脸面的事情了。冯老也没有办法,不能再由着这孩子性子来,要成大事必忍其性,毛毛躁躁成何体统。
                        而冯老就要过来了,我为了不让主子担心就直接顺着桌腿滑了下去,掉在地上的时候剧烈的疼痛让我已经无法承受了。腿上数块淤青,加上血渍,如果主子不来我可就完了。
                        冯老:“可惜了这字了,没办法只能扔了。”
                        冯老本打算将字烧掉,可赵前辈又进来了,看着冯老的作为,感叹道:“有其父必有其子。”
                        冯老:“一不做二不休,你今天别想走出这个院子了。”说完就把字扔进了火里。
                        冯颂程一点激动,本想阻止:“不用怕,那画上有我涂的防火材料,火是烧不化,这么金贵的东西我岂能让他损坏。”
                        而这时,冯家的数个杀手出现准备杀掉赵前辈和冯颂程,但是冯颂程却毫不担心。虽然他的实力并不强,但是冯家这些人真的是菜到了极致,这些被冯老当作宝藏一样的人,在城内也是排在倒数名次的。
                        冯颂程掏出几根针,用腕力和指力直接扎到他们的穴位上,所有人立刻昏厥了过去。而赵前辈的侍卫也刚好赶来。
                        赵前辈:“好啊,冯家就是这样的家族,真的是颜面扫尽啊。”
                        于是冯颂程便顺利地送出了赵前辈,而这件事也登上了报纸,很多人都取消了与冯老的合作,真的是自己作死。
                        冯老:“可恶!我应该怎么样才能挽回颓势啊!”


                        IP属地:北京13楼2023-01-28 0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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