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轶吧 关注:450贴子:35,876

【指望孩子气】生死边缘(改文)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友情提示:爱情不是主线
探险题材
心脏病和高血压患者慎入


1楼2010-07-12 19:22回复
    又是个名篇......
    一如既往地换名字,降低被发现的风险

    最近改地好频繁,以后应该不会改了,不是不想改,是没的改了
    


    2楼2010-07-12 19:24
    回复
      序言
           巫蛊、赶尸、落花洞女,并为湘西三大巫术。
           蛊,音同古,相传是一种人工培养而成的毒虫。传说放蛊是我国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过去,在中国的南方乡村中,曾经闹得非常厉害,谈蛊色变。文人学士交相传述,笔之翰籍,也俨然以为有其事;一部分的医药家,也以其为真,记下一些治蛊之法。蛊在苗族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寄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
           最初,蛊是指生于器皿中的虫,后来,谷物腐败后所生飞蛾以及其他物体变质而生出的虫也被称为蛊。古人认为蛊具有神秘莫测的性质和巨大的毒性,所以又叫毒蛊,可以通过饮食进入人体引发疾病。患者如同被鬼魅迷惑,神智昏乱。先秦人提到的蛊虫大多是指自然生成的神秘毒虫。据学者考证,战国时代中原地区已有人使用和传授造蛊害人的方法。传说中制造毒蛊的方法,一般是将多种带有剧毒的毒虫如蛇蝎、晰蝎等放进同一器物内,使其互相啮食、残杀,最后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虫便是蛊。蛊的种类极多,影响较大的有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犬蛊、猫鬼蛊、蝎蛊、蛤蟆蛊、虫蛊、飞蛊、等。虽然蛊表面上看是有形之物,但自古以来,蛊就被认为是能飞游、变幻、发光,像鬼怪一样来去无踪的神秘之物。造蛊者可用法术遥控蛊虫给施术对象带来各种疾病甚至将其害死。
      


      3楼2010-07-12 19:24
      回复
             “你是?”曾轶可皱眉,她好像不认识她。
             肖青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道,“轶可,这是骏骏公司的张总的夫人,她是来请你帮忙的。”
             “帮忙?帮什么忙?”曾轶可在肖青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扫了眼桌上的礼物,再想到这女人的身份,她不得不猜想是不是那位张总也中蛊了。
             “是这样的,我们老张这几天总是上吐下泄,整个人都折腾得不成人形了,我……我怀疑他也是和你们家伊骏一样是中了蛊,想请曾小姐救救我家老张。”
             曾轶可说道,“张夫人,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并不会治蛊。”
             “曾小姐,我……我求求你了。只要你治好我们老张,我……我们愿意提升伊骏为采购经理,你看怎么样?”张夫人说着又从包里面拿出一个大号装得鼓鼓的牛皮纸袋子摆在桌子上,递到曾轶可的面前,并向她使眼色。
             曾轶可看了眼那袋子,再看向张夫人,说道,“张夫人,我也跟你说实话,蛊,我并不会治。”
             “曾小姐,是不是嫌少啊?要多少你说,多少钱都没有问题,只要能治好我们老张,曾小姐……”张夫人几乎是用央求的声音在说。
             肖青说道,“轶可,你能治好骏骏,那张总……”
             “阿姨,治好骏骏只是因为他中的蛊刚好是我能解的唯一的一种蛊。”曾轶可说道,“张夫人,我给你指条路吧。你去找到在福建跟张总打架的那帮人,我怀疑是他们中的某个人下的蛊,找到下蛊的人,治蛊的药自然也能拿得到。”说着,又找了张纸写了个电话号码给她,“拿这个号码去云南找一个姓孙的老中医,他也懂得治蛊。”末了曾轶可又加了句,“哦,对了,你先回去给你们张总检查一下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中蛊了。辨认的法子有三种,第一就是吃生黄豆(黑豆也可以),如果入口不闻腥臭,就是中毒。第二种是以灸甘草一寸嚼之,咽汁随之吐出的,是中毒;第三种就是插银针于一个已煮熟的鸭蛋内,含入口内,一小时后取出来,如蛋白都黑了那也是中毒。”
             “啊,谢谢谢谢。”张夫人千恩万谢地接过电话号码,并把测毒的法子记下来。
        


        9楼2010-07-12 19:27
        回复
          第三章
               曾轶可把她的礼物还给她,并送她出了门,把门关上,曾轶可重重地唉了口气,总觉得心里面压抑得难受,全身也有些疲惫困倦之意。
               肖青走过去拉着曾轶可说道,“轶可,你看起来像是很累,要不要回房休息一下。”
               “嗯,好。”曾轶可应了一声,“阿姨,我就先回房了。”回到房里,曾轶可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休息。突然,她感觉到屋子的角落里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看,她猛地睁开眼跳起来朝那角落里看去,却只见到一道金光一闪即逝。有东西!擦了擦眼,定睛看去,那角落干干净净的连点灰尘都没有。她吁出口气,是她眼花了?等等,她明明记得这屋子里没这么干净的。曾轶可一下子跳了起来,目光在屋子里面四处搜索,偌大一点屋子干净得连点灰尘都没有。她在房间里翻来覆去,发现床底、书柜角、桌子底下这些卫生死角都干净得找不到一丝灰尘,那些蚊虫也绝了踪迹,连阳台上花盆底的那窝赶不绝的小蚂蚁也不见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变得苍白,豆大的汗水从额间滴下滑进颈窝中。家里面怎么会有蛊?不可能有蛊的!可为什么会这么干净!绮绮!曾轶可一下子爬起来往伊绮的房间冲去,却见伊绮突然被她惊得跳起来,慌忙地把什么东西往背后藏。她两步奔过去,把伊绮的手掰开,却见她的手中什么也没有。她的打量着伊绮问道,“绮绮,你在做什么?”
               “没有啊。”伊绮故作轻松地答道,神情颇为不自在。
               曾轶可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没有说,只是呆呆地站在绮绮的面前。她家没有人会养蛊,怎么可能会有这东西!
               “轶可,怎么了?”肖青担忧地望着她,不是说休息么?怎么又在屋子里到处折腾,“你和绮绮怎么了?”
               “阿姨,没事,可能是我最近有些神经紧张。”曾轶可强扯起一抹笑容,她拍拍伊绮的肩膀,说道,“对不起绮绮,刚才吓到你了。”
               “轶可姐,没事。”伊绮扬起一抹非常天真可爱的笑容,像一个单纯的天使一般。
               曾轶可摸摸伊绮的脸,这小丫头的笑容能让人放松一切。她天真、单纯,干净得就像是那XZ的天空,纯白如纸。跟她在一起,觉得轻松,能让人放开一切的戒备,虽然这小丫头老是傻傻地闯祸和闹些让人哭笑不得的笑话。
               伊绮可爱地吐了吐舌头。
               曾轶可笑了笑,摇摇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她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古博士就找上门来说是发现藏传佛教的一个遗迹,让她随团去。曾轶可的父母亲都是军人,从小接受严格的格斗及各项训练,她在十六岁就参军进了特攻队,二十岁因为任务出了差错被迫退役。退役后,失落的她偶然间遇到一支探险队,从此开始她的另一种生涯。她丰富的野外求生经验和超人的作战能力,一直受探险队、考古队的欢迎。对于她的父母,曾轶可甚至于记不清楚他们的模样,因为父母亲都是军人,常年累月在军营里,她一年难得见上他们一面,从小到长,她都是跟着阿姨生活。她觉得她的阿姨才是她的母亲,姨父还是她的父亲,只是很不幸,她的姨父早在七年前就因脑溢血去世了。
               曾轶可答应了古博士,第二天就收拾行李去了XZ。在XZ呆了半个月才回来,一回到家就听说张总的夫人带着张总到云南求姓孙的老中医治好了蛊毒,然后张总带了一大帮人杀到福建去把那下蛊的人揪了出来,不仅把人打成了残废,还派人半夜烧了人家的房子。曾轶可听了没有说什么,只是她觉得这张总把事情做得有些过火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家里面的门突然被人撞开了,伊骏脸色铁青满头大汗地跑回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全身都在发抖。
          


          10楼2010-07-12 19:29
          回复
                 “怎么了?骏骏,出什么事了?”肖青赶紧放下碗筷走过去,在伊骏的旁边坐下。
                 伊骏大口地喘着气,脸色吓得煞白。他想了想,一下子跳起来,冲进卧室就开始收拾东西。
                 “骏骏,你这是做什么?出什么事了?”肖青被伊骏的样子吓着了,紧张地问道。
                 曾轶可走过去站在门口,说道,“表哥,你这是做什么?”
                 伊骏翻出存折看了下,两步到曾轶可的面前,说道,“轶可,能不能借我二十万。”
                 “伊骏,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肖青吓得全身一哆嗦,“你是不是惹事了?”
                 “妈,我得赶紧逃命,我得到国外去。”伊骏急切地叫道。
                 曾轶可靠在门前,说道,“表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说来听听,也许我能帮你。”
                 “张总,我们……我们张总今天上午死了。早上十点多快到十一点的时候,我们在开会,他……他突然惨叫一声,然后摔在地上满地翻滚大声嚎叫,没几分钟就七孔流血死了,然后,然后一条又肥又大的丑虫子从他的鼻子里爬出来……妈,轶可,是……是那些人报仇来了,是他们给张总下的蛊。”伊骏吓得全身都在哆嗦,站都快站不住了。他喃喃念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张总不该再去报仇,不该把人家打残废,不该烧人家的房子,不该再去得罪他们……”他打了个寒战,一把抓住曾轶可的手,叫道,“轶可,你……你认识的有本事的人多,你……你能不能帮哥想……想个法子救救哥,哥……哥不想死啊!”伊骏说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祸是他跟张总一起惹的,人家既然已经把张总杀了,就不可能会放过他。
                 “轶可……”肖青也吓着了,望向曾轶可,手也有些打颤。她突然回身一个巴掌打在伊骏的身上,“你说你这是惹的什么事哦,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让你辞职你不辞,还贪那个什么狗屁经理的职位,现在好了,现在好了……”骂着眼泪就滚了出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叫道,“你爸死得早,我一个人拉扯你们长大容易么我?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啊!”肖青越想越气,越想越伤心,掩面哭了起来。
                 “妈!”伊骏红着眼望着肖青唤了声,他现在也后悔啊。他吸了吸鼻子,抹去脸上的泪水,说道,“要不然,要不然我去找那江老三跟他道歉赔礼认错,看咱能不能……”
                 曾轶可说道,“表哥,人家要是把我或者是绮绮打成残废瘫痪再上门来道歉,你会原谅人家么?”
                 “我……”伊骏语结。
                 “我只问你一句话,后面打人的事情你有没有参予?”
                 “我……我……”
                 “到底有还是没有?”曾轶可问道。
                 “我没去!”伊骏虽然气,可是当时因为公司有事,他没有跟着张总去出这口恶气。
                 “把被你们打残的那人的地址给我,我明天去趟福建看能不能把这事情摆平。大家这段时间最好少出门,也不要乱吃什么东西,家里洒些雄黄和挂些大蒜吧。”
                 肖青露出一抹难色,说道,“轶可啊,家里前阵子洒过雄黄粉,可……可……”
                 “可什么?”曾轶可问道。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洒在地上的雄黄粉老是一转眼就没了,我总觉得这阵子家里有些很不寻常。”
                 曾轶可怔了一下,她转过身,走到阳台上在花盆中抓了点泥沙到客厅中,泥沙从她的手指缝中滑落在地上,在地上洒了一路。她在沙发上坐下,支着额头有些闷闷地问道,“绮绮去哪了?”
            


            11楼2010-07-12 19:29
            回复


              IP属地:吉林17楼2010-07-12 19:39
              回复
                     “她要是随父亲姓就是郁可唯,随母姓就是另外一个名字。”曾轶可解释道。突然听到屋子里面传来“碰!”地一声剧响,似有重物坠地的声音,跟着又连续几句撞击声响。
                     “啊——”伊绮痛呼一声,一下子捂着肚子弯下身子,“好痛!”
                     “绮绮,怎么了?”曾轶可紧张地问,她看了自己的卧室,再看看伊绮,“绮绮,怎么了?”
                     “好痛,痛,啊——”伊绮高声惨叫一声,身子蜷成一团倒在地上翻滚着,有血从她的口鼻中流出来。
                     “绮绮!”伊绮的模样把曾轶可和赶出来的伊骏及肖青吓坏了,三人奋过去想要拉住她,可她痛得满地打滚,直叫道,“痛,好痛,妈,我好痛!”眼中泪水翻涌出来,与汗水及口鼻中的血水混在一起。
                     曾轶可卧室中的动静也更大、更响,里面好像发生了剧烈的打斗。
                     曾轶可两步冲到卧室门口,一扭门锁才发现被锁住了,她拼命地拍着门,叫道,“纱,你在做什么,开门啊!”
                     “碰!”又是一声巨响,又似有什么东西撞在门上,整面墙都撞动了,实心木门都被撞出破痕。
                     “啊——”伊绮的叫声更加惨烈,跟着便是桌子挪动的声音,桌上的饭菜被痛苦挣扎中的她打翻在地。
                     “绮绮,绮绮!”肖青与伊骏惊惶的叫声一声接着一声。
                     “碰!”又一声剧烈撞击,伊绮的身子渐渐的叫声渐渐的低了,屋子里面也安静了下来。
                     曾轶可扭头看了眼伊绮,便开始撞门。连踢了十几次都没有踢来,后来她到外面走廊了拿了消防栓内的斧头把门劈开冲进去。卧室门一打开,里面就冒出浓浓的白烟,白烟带着一股好闻的馨香味道,闻了就让人觉得放松,又觉得眩晕。她甩了甩头,立即用手把鼻子捂住,对肖青他们叫道,“这烟有毒,你们把鼻子捂上,快开窗。”
                     用手挥了挥眼前的浓烟,走进去,脚下便踢着书柜。浓烟弥漫中,只见满地狼藉,书柜横倒在地上,书洒落了一地,桌子、椅子、电脑什么的全都摔倒在地上,整间屋子比被洗劫过还惨。
                     郁可唯像鬼一样站在屋子中间,衣服被撕成破破烂烂地碎布片挂在身上,还有鲜血从身上滴下,脚下是几条丑得不像样子的蛇虫和碎掉的瓦瓮。
                     “你——”曾轶可傻眼了,这简直——刚才这里绝对是发生过一场大战。“发生什么事了?”
                     郁可唯用手把垂于眼前的头发压到脑后,然后两步上前,一把将曾轶可推出屋子,说道,“出去出去,我换衣服,一会儿跟你说。”她走近了,曾轶可才看清楚,她的嘴角还带着血液,额头也被撞破,正流着血。“你……没事吧?”她到底刚才在干什么?怎么弄成这样子?
                     “你来试试看有没有事!”郁可唯没好气地说道,“你明天不转一百万到我的户头上,我非得给你下十种蛊不可。”说完,“碰”地一声把破烂不堪的门关上。
                     转一百万到她的户头?做什么?曾轶可有些转不过转。随即一想,她不会是把金蚕蛊收了吧?恐怖的女人!
                     这时候,伊骏也与肖青把昏睡过去的伊绮抬进房里。
                     过了几分钟,门开了,郁可唯从屋子里走出来,整个人又收拾得干干净净,仍然是美得如一只得道的百合花妖般。她的手里捧着一个古香古色的小鼎,鼎上有一个雕着九条龙的小盖子将鼎密封住。她把鼎摆在茶几上,说道,“为了抓这个东西,我损失了整整八只蛊,耗光了带来的迷魂香。”低哑的声音,透着一丝疲惫。
                


                19楼2010-07-12 19:39
                回复
                       “你把金蚕蛊捉了?”
                       “当然捉了,不捉你表妹活不过一个月。”郁可唯窝在沙发上,将头枕在曾轶可的肩上,说道,“我还没有碰到过这么厉害的蛊,这蛊怕是养了十几年了。一般的金蚕蛊也就是养个三五年就会害人不能再养了,这蛊,都快成精了。幸好我把传J宝贝带了来,要不然还斗不过它。”
                       “绮绮她?”
                       “一会儿开点中药给她,吃几天药调养一下就好了。”
                       “能说一下是怎么回事么?绮绮她怎么?怎么刚才痛得那么厉害?”
                       “她被蛊控制了,都说了金蚕蛊要吃人的。它跟着绮绮到你们家,就是看中了绮绮。在你们家的这阵子,正在慢慢地吞噬她的内脏和精血。不过,她也算是挺幸运的,你们家这阵子都不消停,又有人不断地送蛊上门来给她吃,所以才让它没来得及祸害你们家。但绮绮是她的寄主,或多或少的会有损伤的。它在绮绮的身体中分泌出一种特殊的物质,这种物质也就相当于我们炼子母蛊的东西,它是母,绮绮是子,它损绮绮损,它毁绮绮毁。我捉它,它反抗,反疼了,绮绮自然也受到同样的折磨。”
                       “如果不捉呢?”曾轶可皱了皱眉问。
                       “不出两个月,人就会被她吃得只剩空壳,你们家的其他人虽然不会被它吃掉,可是也会被它害死。”郁可唯说道。他们家招惹到的这两拨玩蛊的都不一是般的的蛊婆子。
                       曾轶可闷闷地垂着头,说道,“她们还真毒,一个毒过一个。”是存了心地把他们家的人往死里面在整了。拳头紧紧地握着,骨格声“格格”作响,她可不是任人打骂宰割的主儿。扭过头,刚好迎上郁可唯明亮的眸光,两人相视一眼,会心一笑。
                       “曾轶可,来一趟楼下的茶餐厅,速来!”曾轶可正在打扫她一片狼藉的屋子就收到郁可唯的短信,丢下扫把就急冲冲地赶了去。踏入茶餐厅就见到两个相貌普通衣着朴素的女人坐在郁可唯的对面。曾轶可认出其中一个就是在机场肯德基里面被伊绮误认为是蓝凤凰的女人。只是这次,她穿了件很稀松平常的衣服。坐在她旁边的是一个比她年龄稍小的女人,瘦瘦的很像乡下种田的农家妇女。那两个女人见到她来,都抬起头看着她,用注视礼迎接她坐下。
                       郁可唯端坐在那里,悠雅得如同大家闺秀,她悠哉地搅着咖啡。
                       郁可唯说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二位就是往你们家扔蛇鼠虫蚁的二位姐姐。至于我朋友,二位就不需要我再介绍了吧?你们天天在他们家门口转悠,早该知道她是谁吧?”
                       年龄稍长的瘸腿女人说道,“我只有这么一个弟弟,他才二十七岁,老婆都没有讨就被你们害成了那样子,换作是你们,你们能善罢甘休吗?”她的神情突然变得愤怒和凄厉。
                       “姐,跟她们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们走!”年龄稍幼的女人站起来拉着她的姐姐就要走。
                  


                  20楼2010-07-12 19:39
                  回复
                    第七章
                         “站住!”曾轶可叫道。她的声音惊动咖啡厅里的人,大家都看向她们。
                         年龄稍小的女人却毫不以为意,她冷笑一声,说道,“你别嚣张,我们走着瞧。”
                         曾轶可叫道,“冤有头债有主,打残你们弟弟的人已经被你们害死了,我哥可没有参予打残你弟弟的事呢。你纠缠着我们家,这还有没有点道理?”
                         “你哥哥是帮凶!”那女人叫道,一点也没有退步的意思。
                         郁可唯一挑眉,说道,“这么说,你们是不愿意化解这场恩怨了?”
                         “别以为你们城里人有钱就什么都拿钱来砸人,我们不稀罕这东西。”说完,那女人就拉着她姐姐往外走。
                         郁可唯也火了,站起来说道,“别以为只有你可以对付别人全家,大家撕破脸,谁也没有好受的。她家死一个人,我就要你们全族死十个。南派的人,我倒很想会一会。”
                         “你!”那两个女人大惊,回过头看着郁可唯。这女人在人群中找到她们的时间她就觉得有点不简单,想不到她居然说出她居然连她们是南派的人也知道。
                         郁可唯说道,“这件事情如果愿意就这样了结,你们收下这二十万,算是我们在人道的立场上给你弟弟的一点补助。如果不愿意,那我们就走着瞧。不过,下次别再放些什么没用的蛇鼠虫蚁,要放就把你们家的那条金蚕放出来。”
                         那两个女人变了脸色,咬牙切齿地看着郁可唯。好半天,年龄稍长的瘸腿女人问道,“你到底是谁?”
                         “江晓玲,我知道你们是谁就好了,想知道我是谁,有本事就自己查去。”郁可唯嚣张得不可一世,一副根本就不把她们两个放在眼里的神态。说罢,她头也不回便出了咖啡厅。
                         曾轶可也跟了出去,出门前她回头看了眼,咖啡厅里的人和那两个女人都傻眼了。
                         郁可唯钻进曾轶可的车里,把安全带系上,等曾轶可坐定踩下油门驰到马路上,她才拍拍胸脯一脸惊吓地问道,“轶可,我刚才是不是很凶啊?”
                         “不仅凶,而且悍,杀气十足。”曾轶可绷着脸正经十足地说道。
                         “完了,完了,我的形象啊,我的淑女形象。”
                         “淑女形象?切!”曾轶可嗤鼻,她算是淑女么?顶多算是披着淑女的皮而已。况且,对着敌人,还讲淑女?刚才要不是因为那是大庭广众还有刑警队的朋友在角落里喝咖啡,她绝对当场把那两个女人撂翻。
                         “当时旁边还有好多人看着的呢?你说会不会损我的形象啊?我得看看我的妆有没有坏?”说着还摸出镜子左右打量打量,发现脸还是那么的精致,妆还是那么的完美迷人。她呼了口气,说道,“还好还好。就算刚才凶悍了点,至少还是个仗义的凶悍美女形象。”
                         “是有蛮多人看的,包括四名刑警队的警察叔叔和一个刑警队长。”曾轶可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双方在大庭广众之下剑弩拔张,那翻话那情形,不知道那五名警察同志会怎么想?
                         “警察?你怎么不早说!”郁可唯哀嚎一声,她最讨厌扯上警察。而且是在这件已经出了人命的事情上,虽然这件事不是她干的,虽然之前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可谁知道以后呢!
                         “闹出人命的是她们,又不是我们,我为什么要说?”曾轶可轻哧一声。他们还是受害方呢。况且,好不容易揪出那两个女人出来谈判,要上看到有警察在就心虚了,那两个女人还不更加张狂!缓了一下,她问道,“你真给了她们二十万?”
                         “呀,糟!钱还在咖啡厅里呢。”郁可唯猛地想起她把钱搁在桌子上没有拿走呢。“赶紧开车回去看看。”
                    


                    21楼2010-07-12 19:43
                    回复
                           “你!”曾轶可无语,二十万呐,可不是二十块,她居然说丢就丢在那里!赶紧在下一个路口调头,到了咖啡厅里,两人直奔刚才所在的桌子,只见上面干干净净空空如也。她们招来服务生,郁可唯问道,“上面的一个牛皮纸袋呢?”
                           “没有看到啊。”服务生一脸无辜地说道。“可能是刚才跟你们吵架的那两个女人拿走了吧!”
                           “真是她们拿走的?”郁可唯问。二十万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服务生说道,“我收桌子的时候就没有见到上面有袋子。”
                           “怎么了?小可可,什么东西丢了么?”一个穿着格子短袖衬衫、黑色西库的男子走过来问道。他十分年轻,年龄在二十六七之间,长得颇为阳刚帅气。
                           “哟,杨哥杨队长。”曾轶可睁大眼睛故作惊讶地叫道,“怎么你也在这里?”
                           “小丫头还跟我装,刚才进来就看到我们了吧?来,一起坐坐聊会儿天,好一阵子没有见到你了,又变漂亮了。”杨队长笑着招呼道。
                           “得,谢了。咱们小老百姓最怕的就是警察叔叔请喝茶喝咖啡。”曾轶可边说边往一边闪,一副小孩子见到恶叔叔的样子。
                           “小可可,你这话不就是见外了?赶紧的,过来,还有你朋友一起。”杨队长说着往角落那里的沙发椅走去。
                           曾轶可耸耸肩,小小声嘟咙了两声领着郁可唯走过去。那边的刑警队员见到两人过来立即让座。其中一个年轻的刑警笑道,“杨队,行啊,有本事啊,两句话就把这么漂亮的二位小姐请来了。”他看向曾轶可,说道,“曾小姐,不为大家介绍一下你的朋友?”
                           曾轶可拉着郁可唯坐下,顺便点了两杯果汁,说道,“我可不敢随便报出这位大小姐的名字,你们刚才又不是没有看到,她可凶悍了,招惹不得。”
                           “轶可,你就是这么宣传我的?当心我告你名誉侵害。”郁可唯抿嘴说道,声音又轻又柔,衬上那优雅高贵的姿态,当真是风情万种迷人无限。在场的几名刑警望着她都有一瞬间的失神,几人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就不愿意挪开。总是若有若无地向她看过去。
                           杨队长玩着打火机好奇地问道,“小可,刚才那两个女的是什么人?你们为什么会给她二十万?”
                           “杨哥你的眼力可真好,佩服佩服。”曾轶可打了声哈哈,语音一转,问,“那二十万当真是她们拿走的?”
                           “是她们拿走的。”杨队长说道,“你跟她们有什么恩怨?她们又是什么人?你之前说的害死人又是怎么回事?”
                           “哟,杨队长审犯人啊。”曾轶可冲杨队长狡黠地眨了眨眼。
                           “警察直觉,你们有问题。”杨队长说着笑了笑说道,“在你身上,总是发生大案子。”
                           曾轶可甩了甩头,看了眼窗外,非常无辜地叫道,“杨队长,我可是一等一的良民,俺们祖上三代都是清清白白的忠国爱国的好党员哦。”
                           “呵呵,没说你是坏人。你不做警察简直是浪费了,这几年探险都能揪出不少的‘地鼠’和‘穿山甲’。”
                           “过奖过奖。”曾轶可脸皮厚地打着哈哈。
                           “得了,小可啊,你就实话实说吧,在这里又没有外人。”
                           曾轶可想了想,说道,“是这样的,半个月前,我那人才表哥和他的老板张总到福建出差,不小心得罪了当地的一些混混,打了一架。回来后就中……呃,中了奇怪的毒,后来托人治好了。那张总不服气,带人到福建去报仇,半夜里悄悄下黑手把人打残了。结果没几天,张总就离奇死亡,也把我表哥吓得不敢出门。这两个女人就是被打残的那个混混的姐姐,张总死了以后她们就一直在我们家楼下逗留不走,前两天我们家还发现了剧毒的眼镜蛇,所幸及时发现被打死了没有被伤着人。”
                      


                      22楼2010-07-12 19:43
                      回复
                             “有这事?”杨总挑眉说道,他看了下旁边的队员,说道,“你们说的张总是不是张氏国际的老板张国栋?”说话间,杨总从怀里摸出张照片摆在桌子上,你看看是不是他。
                             曾轶可扫了眼照片,说道,“是他!”这死相的确是很难看,七孔流血,满脸狰狞恐怖之色,筋脉凸起,眼球鼓出。
                             “我们正在查这个案子。”杨队长喝了口咖啡,露出一抹笑容,“正在这里愁着没线索,想不到就遇到你提供了一份这么有价值的资料。”
                             曾轶可耸了耸肩,说道,“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可别找我协助调查什么的。”说着,把头凑到杨队长的面前,“如果要我协查,我可经收费的。”说着,伸出右掌,五个手指大大地摊开!
                             “五万?”
                             “再加个零!”曾轶可咧齿一笑,露出森森白牙。
                             “给你五十万还不如我跟兄弟们多拼一点劲留给自己!鬼丫头就知道从我们局子里捞钱,告诉你,没门!”杨队说着好气又好笑地伸手弹了一下曾轶可的额头。
                             曾轶可捂着额头,叫道,“杨铁刚,当心我告你殴打部队高官的女儿,殴打共?党产?同志。”
                             “哈哈哈哈!”旁边的人哄然大笑,一名队员叫道,“队长,你打了曾小姐,当心曾军长剥你的皮哦。”
                             “就是就是,就算是曾军长不处罚你,也得当心肖参谋长找你麻烦。”
                             杨铁刚挺起胸脯叫道,“怕什么?人民警察不惧一切势力!”末了又小小声叫了句,“他们是在军方,还管不着咱呢。”“呵呵!”“哈哈!”众人一阵哄笑。
                             郁可唯意外地看着曾轶可,想不到她居然是高官的女儿!她还以为她只是普通的探险爱好者呢。她既然是高官的女儿,不愁吃不愁穿不愁没钱用,干嘛做这么危险的工作去赚那危险的钱?说实话,她压根儿就没有看出曾轶可出自官家,看她那平常的节省劲儿和扣门劲儿及赚钱爱钱的劲头,跟那勤工简学的学生没两样。更让她觉得有点不自在的就是这曾轶可在她们的面前完全和平常不是一个样子,怎么说呢?就像是在大哥哥面前撒娇的小女孩。
                             杨铁刚缓了一下,又说道,“小曾,你的话可没有说完,要不要咱们再针对这个案情详细地讨论讨论。”
                             “行啊,顾问费,一小时一万,你给钱我留下来给你说到明天天亮都行!”曾轶可低头喝着果汁,一听到杨铁刚这样说,马上开口提钱。
                        


                        23楼2010-07-12 19:43
                        回复




                          24楼2010-07-12 19:44
                          回复
                                 “轶可,铁刚来了,你快起来,别睡懒觉了。”肖青在外面敲门叫道。
                                 曾轶可把被子扯过盖过头,没好气地嘟嚷骂道,“该死的杨铁刚,还让不让人睡!大清早的窜哪门子门!”身子一蜷,整个窝进被窝里。
                                 郁可唯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她都快被曾轶可挤到床底下去了,整个人就贴着板沿边上。她皱了皱眉,也没办法再睡,干脆翻身下床,进了卫生间洗涮去。这杨铁刚大上午的不查案子却跑来找曾轶可,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肖青又来敲门,曾轶可才不得不从被窝里爬起来。顶着一个鸡窝头,拖着拖鞋,穿着T恤短裤睡衣,睡眼惺松地跑到大厅中坐下,半眯着眼问道,“有什么事吗?大清早的吵人清梦你也太不厚道了。”
                                 杨铁刚看到曾轶可这样子愣了一下,随即说道,“有点事,想单独跟你说一下。”说话间,他看了下肖青,笑着说道,“肖阿姨,我能跟小可可说点悄悄话么?”
                                 肖青把水果端到茶几上,笑着说道,“能,能,你们两个慢慢聊。”在他们的眼里,巴不得杨铁刚跟曾轶可凑成一队,自然是乐意至极。说了声,“我去买菜,铁刚啊,难得你过来今天可得吃了饭再走啊。”
                                 等杨铁刚把肖青送出门,曾轶可窝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问,“到底什么事?你要是没事,可别怪我轰人。”
                                 杨铁刚说道,“是为了公事。昨天跟你们见面的那两个女人死了。”
                                 “哦。”曾轶可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随即听明白杨铁刚在说什么,惊声叫道,“什么?”一下子坐得笔直,震惊地望着杨铁刚,“死了?她们两个死了?”
                                 郁可唯听到曾轶可的叫声从卧室里走出来,问道,“出什么事了?”
                                 杨铁刚看了郁可唯一眼,端起茶几上的茶慢慢地抿了一口。
                                 曾轶可看着郁可唯轻轻地吐出几个字,“那两个女人死了。”
                                 郁可唯的眉头一挑,“死了?”神情之间颇为意外。她在沙发杨铁刚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问道,“怎么死的?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早上发现的,经初步鉴定死亡时间是在凌晨一点至三点这段时间,身上并没有伤痕,至于详细的尸检资料还得等法医的报告。”
                                 曾轶可迟疑了一下,说道,“杨哥,能让我们去看看尸体么?”
                                 “这个?”杨铁刚有些迟疑。
                                 “拜托你了。”曾轶可低声央求道。这两个女人的死因她们必须弄清楚,她感觉到她们的死因不简单。因为她相信这两个女人不是死在郁可唯的手上,可如果不是郁可唯杀的,那又会是谁?而且这两个女人要是死了,别人肯定会怀疑是她们做的,至少那帮福建的蛊婆会这么认为。死了人,福建的那帮养蛊的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走吧,先跟我去看看小李的鉴定结果,然后再跟我去录一下口供。”杨铁刚看着曾轶可,说道,“小可,这事情也是走个程序。”
                                 “我明白。”曾轶可点了点头,说道,“杨哥,先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
                                 郁可唯冲杨铁刚点了点头,然后也跟着曾轶可进了卧室,收拾了一些家当放进挎包里就跟着曾轶可出门了。在车上,曾轶可问了一下情况。
                                 “杨哥,你们是怎么发现那女人死了的?”
                                 “昨天我叫兄弟们查了下那两个女人,派人监视着她们的。她们住在一间小旅馆里,昨天晚上订了去福建的飞机票,今天早上九点的飞机。她们叫了旅馆里的人在早上七点叫醒她们起床,旅馆的人去敲门没有人应,我派去监视她们的人觉得有些古怪,用了些窥视手段去查看,结果发现一个女人死在地上,一个女人死在床上。”
                            


                            26楼2010-07-12 19:44
                            回复
                                   郁可唯与曾轶可相视一眼,神情有些莫测也有些凝重。这两个女人的突然死亡实再是太过意外和诡异!
                                   杨铁刚见到郁可唯与曾轶可的眼神便知道她们两个一定知道些什么,或者说是这件事情与她们有关。他从包里面写了张小纸条悄悄递给曾轶可。曾轶可接过纸条打开,只见上面写着,“小可可,这件事情是不是与你们有关?”
                                   曾轶可看了眼开车的那名刑警,再看着杨铁刚,在纸条的背面写了句,“我们没有害她。”递给杨铁刚。
                                   她写的是没害她们,并没有写此案与她们无关。杨铁刚叹了口气,这小丫头怎么就老跟一些大案扯上关系呢!
                                   “小李,怎么样?有结果吗?”杨铁刚带着两人来到解剖台前,看样子法医小李已经鉴定完了。
                                   “从里到外,没有一点伤痕,血液我们也检测过了,没有中毒。”小李摊了摊手,说道,“干这一行也有七八年了,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
                                   郁可唯看了眼躺在解剖台上的两具尸体,从挎包里面摸出一个银色的盒子,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手套和展开个卷起来的皮夹,皮夹中露出许多纯钢所制的器具。她先是检查了一下死者的瞳孔和身体外部,再沿着法医切开的缝又将她们的腹腔打开,一点一点地检查她们的内脏,最后还把血管也切开了。看过之后,她又从盒子中取出一个玻璃瓶,倒出点里面的液体,兑上自来水把刀具洗了放回去,手套也用夹子夹着用水洗了一下扔进垃圾桶里。
                                   小李看到郁可唯熟练的动作,好奇地问道,“怎么?你也是法医?”
                                   “我?以前学过医,接触过一些这类东西。”郁可唯一边回答一边收拾自己的家当,她的神情有些冷,是那种少有的冷峻和严肃,甚至于可以说是凝重。
                                   曾轶可知道郁可唯一定检查出一些什么,而且是很不好的结果。但在这里,她也不好意思问。
                                   “检查出什么了吗?”小李问道。他有些不快,毕竟郁可唯这样的举止明显的是不尊重他,也明显地表现出不信任他的专业水准。
                                   郁可唯没有吱声,她抿了抿嘴巴,扭头对曾轶可说道,“走吧。”
                                   “不好意思。”杨铁刚朝小李抱歉地笑了一下。
                                   出门后,杨铁刚问道,“这位美女检查出什么了吗?”见郁可唯没有说话,又说道,“我是小可可的朋友,也算是半个亲哥哥,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可以跟我说的。放心吧,我是绝对向着小可可的。”
                                   郁可唯以询问的眼神看着曾轶可。
                                   曾轶可沉重地点了点头。
                                   郁可唯说道,“死于蛊,罕见的鬼蛊。”
                                   “蛊?”杨铁刚有些意外,“你们说蛊?就是传说用的那个巫蛊的蛊?苗寨里的蛊?”他觉得有些难以置信。这些东西不是迷信方面的么?
                                   郁可唯深深地吸一口气,又重重地叹出,似自言自语地说道,“遇到传说中的高手了。”
                              


                              27楼2010-07-12 19:44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