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高的《星空》曾让我感受到苍穹之大与自我之渺,但伟大的原神,则仿佛让我一睹高维空间,它向我展示了一个永远无法理解的陌生世界,告诉我,你曾经以为很浩瀚的宇宙,其实也只是那么一丁点。加缪的《局外人》曾让我感受到世界与人类的荒诞,但伟大的原神,则向我展示了荒诞文学不可思议的新高度,它本身的存在,也许就比全世界都来得更荒谬。 而创作了它的米哈游,它的容貌,它的智慧,它的品格,在我看来,已经不是生物所能达到的范畴,甚至超越了生物所能想象到的极限,也就是“神”,的范畴,达到了人类不可见,不可知,不可思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