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境龙魂吧 关注:1贴子:12
  • 7回复贴,共1
〖鸣筝〗
表格二-根据解签填写
门派:鸾彩
排行:六师弟
师父:阁主绮云
姓名:年晖寒 字云清
年龄:年方13
家世:武林世家
小传:
年晖寒,字云清,出身于湖国武林名门。其母一胎双生,诞下龙凤。怎奈家族有训,一胎双生乃不祥之兆,必须舍去其一,方保无恙。母亲不忍,故定下权衡之计,将姐姐过继旁支。晖寒幼时,亦不知有姐姐。随年岁渐长,自己也开始,格物致知。虽出身名门,自己身上却无名门架子。性温良谦和,开朗乐观,不善与人争斗,虽年幼而知晓事理,也亦有孩童时的天真与善良颇得家人喜爱。
然六岁时,一云游道士路过时,却向一家点破龙凤全在之事,并言龙凤必将缠斗不休,必损其一,只有一人可全身而退。自己虽惊,却不以为意,以为所谓命数征兆,皆为荒诞学说。世上有何命数,能斩断骨肉亲情?然父母惊慌,欲求保全之事。鸾彩中人性素纯善,自由自在,且远离中原。母亲执意要将自己送入鸾彩,并暗示那旁支之人将姐姐送往长安学文。自己虽年幼,却也颇明事理,知晓母亲所为,是偏心自己。然而自己并不愿因为所谓命数,便与自己姐姐一刀两断。
最终,自己还是前往鸾彩修习武功。自己告别家人,前往安南,拜入阁主绮云门下,成为亲传。鸾彩中人多出身安南,性纯良,对来自中原名门的自己尚存些许疑虑。然自己品性优良,并无骄纵恣肆之举,反而很快与鸾彩的同门打成一片。自己也颇喜鸾彩之淳朴和善与自由自在,不似中原之尔虞我诈与繁文缛节。鸾彩也接纳自己,随年岁增长,自己与安南弟子已无差异,与师傅,同门也融洽和睦。唯一心结,便是那个于长安读书的姐姐。鸾彩之中亦有双生子,他们之家庭却并无所谓不详之征兆。自己不愿与那位姐姐动手,却不知晓若二人只能留其一,自己应如何作为。心结已成,自己甚至也因此不敢勤奋修炼,骨子里的天真与良善让自己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阁主知晓自己的心结,她决意带自己前往长安。自己虽不知她如何打听到自己姐姐的行踪,却也感动于师傅对自己的帮助。而于长安中,自己见姐姐的生活自在快乐,也得以松一口气。从此安下心神,勤加修炼。师傅也乐于指导自己,故自己虽然年纪尚小,修为却不断进步。
然自己不知的是,自己所知晓的姐姐,早已被父亲扼死。那自己所见到的姐姐,不过是一个弃婴。自己更不知的是,那位姐姐侥幸脱难,并拜入了浮光。不知日后再见时,自己又将何去何从。
皮相:
性向:全
备注:


IP属地:福建1楼2023-06-11 13:02回复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3-12-30 18:16
    回复
      酒酽春浓
      二表
      《挽春》
      身份:萧氏嫡长子
      姓名:萧喻昭 字明翼 小字晖寒
      年龄:十六
      才艺:书法 剑舞
      皮相:任嘉伦
      性向:全
      小传:
      “剑舞若游电,随风萦且回。”
      萧氏起于兵戈之间,戎马与烽火,是每一个萧氏子女对自己家族最深的印象。近百年来,上位失德,天下祸乱渐起,常有地方起义兵变。而安南安西等地,远离京华,所谓山高皇帝远是也。常有山贼作乱,百姓谋反,萧氏辗转其间,为国平叛,立下赫赫战功,朝野上下,深知萧氏功高,常有敬畏忌惮之心。而萧氏子女,性情刚直,每每见有为官者为非作歹,动辄上书弹劾,就连龙椅之上,俯瞰天下之帝王,若有行为不端,失德于人的行为,也常犯颜直谏。如今帝皇姜政,多行荒淫无道之事,受祖父,父亲直谏,早年又曾被萧氏弹劾,险些失去那宝贵的太子之位,常怀恨在心。
      萧喻昭,生于兴德四年。生母为明乐长帝姬,京城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姜淑,也是当今帝皇的妹妹。她出降萧氏,是先帝与萧氏的同袍情深,也是上位的恩典。父亲与母亲是京都里难得的恩爱夫妻。自己是她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孩子。自己自出生以来,便被父母寄予众望。父亲从小便教导自己,要成为一个利国利民的君子。而自己,也时刻按父亲的话做。自记事起,父亲便把自己领在身旁,于军营之中磨练。小时,陪伴自己的并非玩具与玩伴,而是征鼓,号角,将士们的操练声,兵戈相交发出的乒乓声。自己很喜欢,这样纯粹的声音。听闻父亲以前,是安西军的将帅,可惜可叹,为了母亲,父亲放弃了安西的兵权,而安西军与父亲,再也不能复现旧日的亲密。
      这便是自己的父亲,身上既有军士的英武韬略,也有百姓的儿女情长。父亲毫不避讳这段往事,也不曾后悔这门亲事。但母亲则不一样,每次见她,身上总有万般愁绪。自己身为男儿,又常跟在父亲身边磨砺,与母亲的关系便也没那么亲密。但自己仍敬重爱护着她,尽着孩子的本分,也尝试与她亲近。但又有所不解,夫妻明明和乐,还有二妹跟着她,她为何如此闷闷不乐,好似这段姻缘并未能给她幸福。可从她的眉间,自己又常能看到庆幸与解脱。
      无论怎样,身为萧氏的嫡长子与独子,自己将自己所应做的,都做得完美无缺。军营中,自己是父亲的好助手;而在家中,父亲时常忙碌,自己扛着长兄的大旗,尽心照顾着被宣氏抛弃的二妹与三妹。而自己所行所为,全被父亲看在眼里。或许是父亲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有足够的能力,也是时候知道真相了。便在十四岁那一年,将真相和盘托出。
      自己讨厌龙椅上的那位九五至尊。于公,他荒淫无道,早已失却民心,天下祸端,六分责任在他;于私,他罔顾祖辈情谊,宠幸宣家,害得父亲不良于行,却仍为罪魁祸首开脱,以及那位入宫的姑母,似乎也受其冷遇。自己本只是叹息世无明主,却第一次从父亲口中,得知了那位九五至尊最阴暗的那一张面皮。他甚至想对自己的血亲妹妹,自己的母亲行不轨之事,数次凌辱于她。自己的外婆为了救她,却被帝皇夷灭家族。十几年来的学习,让自己无法想象,一位治理天下的帝皇,为何能做到如此禽兽不如之行径。君王无德,以至于此。
      但未等自己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自己便被父亲委派了一个奇怪的任务——在民间寻找与母亲和二妹长相相似之人。习惯了军营凛冽秋风的自己,第一次感受到后脊生寒。自己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自己从没想过,那披着鎏金龙袍的君王,竟是毫无人道的禽兽。对自己的妹妹下手,尚不知羞耻。竟然将目光,投向自己的妹妹。
      气血上涌,心中风云激荡,雷霆万钧。怒火席卷了自己,翻滚着灼烧着自己的理智。自己第一次想拔出自己鞘中之剑,冲入宫去,效仿荆轲刺秦,刺杀君王,为天下除此一恶。但理智终究还是占了上风,自己扔掉了手中的剑,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军帐之外,霜重鼓寒。
      为了二妹不被禽兽所噬,自己留在了长安城。手中的剑刃尚不够锋锐,还不能够守护自己的血亲,还不能够替天行道惩恶扬善。那位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收敛起了自己的锐气。自己和父亲一道,寻找着民间的女孩,将她们送进宫中,也给了她们家庭一笔非常丰厚的补偿金。靠着这些民间女子,君王才收敛起他的魔爪,尽管只是暂时。这些家庭中,有些还觉得,一入宫门,便能乌鸦变凤凰,走向那泼天的富贵。殊不知帝王无情,那泼天的富贵,又岂是那么容易得的?自己看着那如花似玉的少女一步步迈入宫廷,生死沉浮,从此未知,内心无时无刻不在绞痛。为了自己的妹妹,竟要牺牲百姓的幸福,虽说是逼不得已,但,名为愧疚的涡旋,仍然如期而至,仅一瞬间便淹没了自己。世风日下,自己家庭的幸福,竟要靠牺牲平民百姓来保护,这,真的是君子所应为吗?那个自己早已见过无数次的词,那个自己心中默默立誓要达成的目标,那个父母对自己最殷切而最朴实的期望——“君子”,此刻如同自己手中的那柄剑,刺向了自己心中最为柔软,最为脆弱的地方。
      什么是君子?从未犹疑过的自己,第一次对自己所行的道路而犹疑。经书告诉自己,上报君王,下安黎庶,可为君子;史书告诉自己,忠君爱国,仁者爱人,可为君子;父母告诉自己,所行出于义,无愧于心者,可为君子。但,自己现在所行,称得上是一位君子吗?辗转于庙堂之间,对恶行无能为力,到最后竟还要去害人。胸中苦闷与愤慨,竟无人可诉衷肠。自己只得将它们,寄托于笔墨,寄托于刀剑。章草飘落,笔走龙蛇,每写出一帖,方得少许宽慰。剑气纵横,翩若惊鸿,每收剑入鞘,方能平息怒火。
      母亲似乎看出了自己的苦闷,即便自己与她,并未能十分亲近。即便她身上有千般万般的愁绪。但看到自己,母亲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孩子所藏的,未来的一缕光芒。她告诉自己,“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她开始给自己讲后宫的秘辛,讲出降以来夫妻间的家长里短,讲她怎样操心二妹妹和三妹妹的事情。自己有些惊讶,母亲第一次,想藏起自己的忧愁;自己又有些释然,无论怎样,值得烦恼的事情,或大或小还有很多,何必因为这样的犹疑而踟蹰不前?苦闷已无,余下的只有怒火,未声张的怒火,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怒火。
      自己恨帝皇的无道,恨群臣的虚与委蛇,更恨自己无能,不能手除逆贼,保护血亲,更怜天下百姓,无端遭此横祸。自己对那龙椅,出离了愤怒。自己想要让姜政的暴虐,就此止步。无论是拥护新主,还是取而代之。自己并未将这个想法告诉父亲,自己只在内心发誓:
      身为君子,当手提三尺之剑,攘除奸凶,保境安民,上可扶大厦之将倾,下可保血亲于祸乱。河清海晏,吾之愿也,虽死何惧?
      《风月杂记》
      喻者,通晓万物。“默喻乾坤意”,父母为自己取一个喻字,是想让自己辨明忠奸,体察天下事。而长大后,自己取字明翼,明者,喻也;翼者,乘风而起,扶摇而上也。至于那小字,就又是童年时,看话本取来的了。
      受幼时教育影响,一言一行,均以君子为标杆。好读诗书礼乐,然而,总读诗书礼乐未免太过无趣,因此私下里,也喜欢翻翻话本子,最爱的话本是《漱月鸣筝》,最喜欢的人物是鸾彩的师兄师姐们。小时候曾梦想做一个侠客,只求快意江湖,惩恶扬善。然而侠与军,终究同道殊途。军鼓号令的声音萦绕在耳边,也将自己少时的侠客梦,悄悄埋藏。
      尤爱听戏,为排解内心愤怒苦闷之情,常出入梨园之所,听戏子唱上一段,演绎悲欢。后爱上梨园,常与三两知己一道,前往观戏。自己早已逛遍长安所有梨园。长安城内所以的戏班子,与自己都有数面之缘。父母虽知晓,但念在自己平日倒算勤奋好学,也不曾因听戏误了正事,故而并未出言阻止。在自己十二岁以后每逢寿辰,还专门请戏班子来萧府,此乃萧府一大乐事也。
      自己常与父亲一道前往军营,磨砺自身。虽为萧将军独子,自己却并无什么少爷架子。自己与士兵同吃同住,共同训练,受军士敬服。但据小道消息,也曾有三个不服的刺头来找自己麻烦,最终结果是自己拉着三个鼻青脸肿的士兵,毫发无伤的来到军医处为他们治伤,没有惊动自己的父亲。因此也被戏称是武德充沛。不过总体来看,自己于军营之中,还是有些威信的。不过随着父亲受伤,自己一边照料父亲一边还要帮父亲处理军中与家中事务,去军营的时间也少了些,不过也并不妨碍自己的训练。
      好饮酒,千杯不醉,于茶一道也略有涉猎。酒意到时,便挥剑起舞,皎若游龙。军中磨砺,是自己习得许多兵器,善使剑,亦可拉弓而穿杨射柳,亦可提枪上马纵横猎场,好不快哉。好读书,不求甚解,独观其大略。自己并不想做皓首穷经的腐儒,诗词歌赋,百家经典乃至兵家谋略,自己都有所涉猎,独爱太史公的史记,百读不厌。
      军旅生活影响着自己的性格,如春雨一般无声润物。自己虽仍有少年的稚气与青涩,然而与成年人相比,自己显得更稳重。那初到军营时的锋锐,也被自己尽数收敛。藏锋守拙,是父亲教给自己的十分重要的一课。但万事万物皆有其代价,自己看上去变得有些淡漠,颇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但自己内心,仍是那个温柔,处处替他人着想的良善之人。在熟悉的朋友面前,自己也会卸下军士的甲胄,露出属于少年的锐气与洒脱,尽管······自己对于社交有一些天然的畏惧,但家族血亲,知己好友乃至爱之人,显然不在其列。颇为讽刺的是,自己对那龙椅之上的帝皇,只有滔天的恨意,却与他的孩子们,大多交谈甚欢。自己虽鄙弃那些道貌岸然,尸位素餐的官员们,却与他们的子女颇有交游。从他们身上,自己欣慰的看到,湖国的未来并非一潭死水,哪怕里面仍少不掉一些勾心斗角,但起码,火种就在他们,或者说,我们身上。此刻尚且微弱的火星,未来或许将逐渐成长,直至薪柴已足,以燎原之势燃尽整篇大地,让湖国熊熊烈火之中涅槃重生罢。
      《千秋情义录》
      天地英雄气,千秋尚凛然。自己年级虽小,却颇爱结交天下英雄豪杰,不问出身,不问贫富贵贱,因此即便自己并不善言辞,又碍于军中事务,少有出游,亦有诸多朋友傍身。
      姜氏八帝姬,姓姜名楹的姑娘。自己与她的相识乃是一场意外,与她于宫中偶遇,本有些恍惚于她身上那若有似无的哀伤,她却忽地失足摔进湖中。自己也未多想,纵身跃入湖中将其救起。自己与她,本就那一面之缘。可在安顿好她,离开宫中后的那几天,自己心中却走进了一个,独属于她的影子。自己忘不掉她,却又不知冒昧与她联系,是否唐突。自己开始向友人与宫中的下人打听着,三三两两的碎片,拼凑起她有所缺憾可却也看似安好的人生。可她身上,却总有种哀伤,有种雏鸟想挣破囚笼的渴望。她,或许注定,要与自己,纠葛不断,或许是怜惜,或许是别的。自己也曾想过给她写信,思来想去,却不知写什么好。她会是那种需要自己同情的人吗?恐怕不是。但如果有一天她需要直面束缚她的东西,我想,自己会站在她的那一边。
      姜氏三帝姬,名梧的姑娘,那凤栖梧桐木的传说向来出名,而她身上,也恍若凤凰一般,一股凌人贵气,听说她小字承凰,假以时日,未必不能是一只凤凰。与她相识,倒是一场幸事。她对自己所修的武艺,颇感好奇,让自己教她,以诗赋为酬劳。君子修习诗书,本为正道,加之自己也对那文人风雅,诗词歌赋颇感兴趣,便也应允了她。二人亦师亦友,互相学习,自己学的颇快,对诗赋之道也愈发感兴趣。但姜梧却是个急性子,自己见她年纪尚小,便想着让她从基础招式练起,打牢根基,她却怪自己不肯多教,不过她也是个聪颖的孩子,自己稍加点拨便能触类旁通。湖国女子,不可不谓卧虎藏龙——说起来,她还虚长自己一岁。
      姜氏九皇子,名唤谚的少年。见惯了官场的勾心斗角,见惯了京城的尔虞我诈与口蜜腹剑,他倒是少有的能让自己敞开心扉,与其相交的少年。自己与他畅聊天下大事,聊政治,聊天下百姓疾苦,他许多见解让自己受益匪浅。不知为何,自己年纪虽虚长他一岁,他却给自己一种兄长的感觉。自己知晓,眼前的少年包藏寰宇,其志不在小,此时的湖国正是他的薪柴,或许,他将成为新的火焰,也说不定。
      姜氏十皇子,姓姜名谋。说来,他与姜楹,是一个母亲——至少现在是这样。自己能察觉到他心中的怒火,他背负着许多仇与怨,迟早有一日会点燃整座皇城。他表面的君子淡笑,令自己有些钦佩——小小年纪,便学会藏锋守拙,静待天时。他本性并不坏,自己也与他保持着君子之交,但自己会与他相熟,更多的是因为,需要让他帮忙给姜楹送些东西,或者打听一些消息。听说他和三妹,还有些奇奇怪怪的纠葛,算了,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自己也不好插手。


      IP属地:福建3楼2024-01-12 13:23
      回复
        黎家的嫡女,调得一手好香,也有着拨弄人心的手段。她身上的仇怨,比起他人只多不少。萧家与黎家素来不睦,但自己与她相识,却并无龃龉。精致妆容之下是多少的伤疤,自己不知道,她曾经醉过,她曾经微不可察的提起过她对黎家的滔天恨意——倒不如说,黎家的每个孩子,都不想让黎家好过就是。那黎家的黎长顺,是个只会玩弄权术的老头。自己与她对局势所见颇多,交往也厚,若是有一日,她决定亲手让黎家败落,自己不介意,再添一把火。
        无独有偶,鹤家的嫡子,也与自己走的颇近。鹤家向来是些阿谀奉承之辈,其中竟出了位潜麟,还是令自己有些惊讶。此等人可与之同盟,毕竟,京城不需要第二个阿谀的小人。自己暗中与少年达成了合作,各自谋求着各自的利益。自己知晓,这位少年并非可以任人摆布的木偶,但,四分的同情与六分的利益,使得自己与他成了,关系还不错的盟友。毕竟,我与他利益一致。
        凡此种种,皆为友人。至于乡村市井之中,勾栏瓦舍之间,偶有见识不凡之人,与自己交好,又何止几人,这里略过不表。不过,自己并非圣人,做不到与所有人亲善如友。其中单表一人,是自己的姑母与那帝皇所生的孩子,名为姜诚。论起来,他身上也有一半,流淌着萧氏的血,但他却常给自己甩脸色,还常阴阳怪气自己“养胃”。其中缘由,自己有所猜想。大抵是他与姑母在宫中,过的并不好吧,毕竟是萧家亏欠他们母子二人,加之自己知晓这位少年虽有些顽童脾性,本性却不坏。故而每次见他,自己便退避三舍,尽量避开与他冲突。有朝一日,自己也要弥补,这位皇家的兄长所受的不幸了。
        得三两好友,三两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
        备注:


        IP属地:福建4楼2024-01-12 13:23
        回复
          萧氏嫡长子 萧喻昭 十五
          权势136声望-11 容貌123 银两84014 今戏1共戏8
          句梗1
          待到自己悠悠转醒之时,身旁的皑皑白雪,已尽数不见。炉子里的丝丝火焰,熏得自己身子暖暖的,自己尝试着坐起来,却发现浑身都使不上力气。或许是那风寒的影响吧。自己咳嗽了两声,让自己更清醒一点。意识也在此刻,完全的回归自己的大脑。映入眼帘的,似乎是个熟悉的人影。“姜楹···姑娘?我,这是在哪儿?嘶·····”
          一阵突如其来的头痛,险些夺走了自己好不容易才抢回来的意识。看来这次的风寒来的有点凶,上一次病的那么重,是什么时候了?自己也有点忘却了。记忆中的自己,从来没有因为这种小病小灾,就退了前线。这次,倒是让别人看了个笑话,这别人还是···姜楹。自己可不想让她看笑话。自己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撑着她的床,强行支撑自己坐了起来。脸颊的滚烫,烧似乎还没有完全退,自己还能隐约闻到一股药香。似乎也只有姜楹,能把自己从冰天雪地里带回来,还给自己煎药了。
          “麻烦姜楹姑娘了,今天在下倒是出丑了。”自己只觉脸颊愈发的烫,那苏生的意识似乎又有点模糊,这种奇异的感觉,自己只从话本里看过,那种喝醉酒半梦半醒的登徒子,胆子也比以前大许多。而现在的自己,分明觉得会说出许多胡话,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胆子也比以往更大,就像那些登徒子一般。
          “哦对了,那盒子里的东西···姜楹姑娘拿去吧。那些是我找的一些小糕点,自己吃着挺可口的,想着你会不会喜欢,就打算给你送来,没想到却晕倒在雪地里,更没有想到会被你带回来,这倒是凑巧,至于风寒····我本以为没有多大回事了,倒是***心了。”
          “这一次,是你救了我·····我不会忘记的····我不会负你的”自己只觉得气血上涌,也不知意识究竟是清晰还是模糊。尘封于心底多年的话,终于此刻喷涌而出。脸颊的滚烫,也不知是烧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的确,在下嘴笨,不会说什么漂亮话,还天天惹出些事端,连带着许多人都来看我的笑话。但··唯有一点我清楚,你是我心中,不可替代的人。我一定会护你,百年千年。我讨厌你的父亲,我也知道,要和你在一起,会有许多困难,但我不怕···我一定会···与你并肩。”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连自己也惊讶,自己今日竟会如此大胆。
          “哦对···药···不麻烦姜楹姑娘···”自己正欲下床去取,却不料一个重心不稳,差点又倒在床上。但此刻的自己,分明觉得,没有什么痛感,只觉得紧张,紧张着,唐突之下对方的答案。


          IP属地:福建5楼2024-02-12 22:46
          回复
            南京的秋意,愈来愈浓了。这里见不到“风急天高猿啸哀”的景致,只有“冲天香气透长安”的奢靡。达官贵人们,沉浸在纸醉金迷之中,在酒精里面醉生梦死。敌寇入城之后,将南京城上上下下掳掠一空,大屠杀的愁云惨淡,却又很快的被新的朱门驱赶而去。秦淮河里的尸骨,已被浸泡的不成样子。可这般来自深渊的呼号,却再一次掩盖在华灯之下。“朱门酒肉臭”的戏码,本以为只是古时的惨象,结果却在此时的南京上演。
            现在的南京,早已又是一片歌舞升平。伪军的达官显贵们神气洋洋,入驻南京,在这片新天地上颐指气使,好不威风。南京城原有的豪门氏族,倒是受了些沉重的打击,有的夹紧尾巴,随着国民政府一起溃逃;还有一些,趁着敌人一放松,又悄悄地跑回了南京,拾起了他们的根基,继续作威作福。新的门阀与旧的门阀,大抵上也没什么区别。现在的南京,与过去的南京,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变化。
            南京鼓楼旁一角,有一家小小的戏园子。自己在这儿了好久的老板。说是老板,只不过,自己以前的戏班子,死的死,逃的逃,早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自己亲眼见着,一个又一个同事倒在血泊之中,他们的衣袍染着血,他们的妆造尚还崭新,却早早的去和秦淮河作伴了。那个时候的自己,逃进了法租界里,才幸免于难。等风波结束,自己回到这儿,只留下一地染血的戏袍,和一把折扇。自己似乎对这一切都无所谓,洗净了血迹,请来匠人们将戏园子翻修一新,这戏园子便又算开张了。就如秋天的蝉,在生命不知将驶往何方的时候,自己也唱的极其响亮。
            自己既是老板,也是戏子。那日伪军的达官贵人,偶尔也来这小小戏园里听自己唱上一曲,他们喷吐着大烟,和同僚们抱怨着小民们的纠纷。自己笑脸逢迎着,久而久之,在南京城内,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角儿。那些达官显贵们,渐渐的来得多了,也会叫自己去他们的宅邸里演。不过,市井巷陌里,自己的名声大抵也不算好。听闻,南京城的百姓,悄悄给自己取了个艺名,“丑奴儿”。对他们的指摘,自己也无话可说,自己只是经营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事实上,这小小戏园,也渐渐多了些个伙计来打下手。不过他们,大抵上也只是贪自己的工钱罢了。
            今日倒不是什么营生的好时节。自己早早的关上了戏园子的大门,在自己的书房里看着今日份的报纸,品一口小茶。忽地听到外头的响动,即便细微,却足以使自己警觉起来。自己将报纸收起叠好,放在桌子内。起身出门,只见一个小姑娘,穿得花枝招展的,敲着自己紧缩的门。
            “怎么了,小姑娘,今天咱们这儿不接客。”说是这么说,外头风大,怕她着凉,自己还是打开了大门。


            IP属地:福建6楼2024-02-14 16:10
            回复
              后日谈
              秋蝉,又怎么会考虑这么多呢?春生冬死的小虫子,还来不及见到来年开春,便匆匆陨落,甚至还没等到虫子们意识到蝉的重要。可能在蝉的眼里,它们其实,也并没有那般重要罢。
              昨日上峰传来绝密消息,要刺杀军阀张氏。这一家在北伐战争时,还算涌现过不少的忠良人士,只可惜时过境迁,当年的爱国家族,如今已经成了依附脚盆鸡,向内欺压百姓,不顾人民死活的主。南京城内那屡见不鲜的惨案,又有多少是他们家从中作梗。我想····也是时候了,秋蝉春生冬死,自己的命运,也早就该迎来终结。
              其实,自己的命运,早就在那个时候,自己的手足兄弟,视图同门,一个又一个惨死在敌寇刀下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他们中有些人,也是死在张家的刀下。自己并未随他们而去,因为自己如果就这样匆匆而去的话,秦淮河底下的那些兄弟,将永远无法瞑目。
              今日是军阀张家的订婚宴,自然也请来了自己唱戏。自己带着早就准备好的火药与火石,来到了张家府宅。自己预先将炸药埋在了花坛底下,又将火石藏在袖中,伺机而动。
              高门大族的婚宴自不必说,无论其中有多少名利场,有多少的尔虞我诈,表面功夫总是做的漂漂亮亮的。自己在后台里准备着,听着周围人议论着新娘子的美,两家的门当户对。自己本不在意,一场火灾,会将这些流言全部埋葬。
              但自己忽地愣住了,自己瞥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怎么会···是她?原来她···竟然是新娘子吗···可是,我····不行,她决不能死,无论出于私情,还是出于别的什么原因,她··决不能死。我···这辈子,背负着十几条人命的血债,注定无法与她一道,完成所谓白头偕老的愿望。毕竟,秋蝉····总是要退场的。自己也只能以这样的方式,保护她最后一程。
              自己唤她过来,轻声的叫着她姜楹姑娘。把自己那把画着梅花的折扇赠予了她。这是自己能留给她的唯一的念想···也是唯一的护身符。红党的同志们如果有天,看到了她,也看到了折扇,会保护好她的。自己还想和她说什么,但最后,也只是轻叹一声,握着她的手。
              戏台开演。自己穿着戏服,款款走上台前。唱的正是那忠君爱国的《杨家将》。自己唱啊唱啊,仿佛自己已经变成了那个以身殉国的杨继业。自己水袖一挥,袖袍中的火石悄悄地飞出了,准确的落在了花坛之中。自己从来不会失误的,自己对着自己家的花坛练过好多次了。
              剧烈的爆炸声,熊熊的烈火,宾客们的惊慌失措,火焰包裹着整个宅邸。张家的那个军阀,名叫张政的,自己认得。未曾想今天,还要与他合葬一处。自己拿着枪,堵在了唯一的出口,唯有那道身影,那道靓丽的身影跑过的时候,自己放了她过去。“姜楹姑娘,一路平安。我已无牵挂。”
              这是自己最后的遗言。
              红党特工,代号秋蝉,为除作恶多端,助纣为虐之军阀张氏,以身殉国。


              IP属地:福建7楼2024-02-15 09:19
              回复
                表格-
                姓名-『伊泽·菲罗斯』
                性别-『男』
                年龄-『十九』
                性格-『温润如玉,谨慎无比,懂得明哲保身,有一份手下留情之心。重情重义,但是若有人胆敢危及自身则绝不手下留情。一副微笑令人难以看透,总是默默的承担着一切。心机深沉却从不显露。他知道天下的云波诡谲,自然也能够保全自己,心怀大志却不显露,少年心性未脱,也不想脱去,也因此有一股直率与真性情。他说认定的道路与信仰,更难以改变。
                漠视僵化的规则,而有自己一套独有的行事准则。而他所认定的道路,一定会执着的走下去,无论冷嘲热讽亦或是衷心相劝,都没有用。他内心的高傲不允许他低头,他有自己的执念与信仰,哪怕面对极强的威压,都极难让他回头。但也正因如此,当他发现他所坚持的信仰不被人认同的时候,他会彷徨,会无助,会褪去他坚韧不拔的外表。但他仍会坚定不移的走下去。
                过往的厚重回忆险些摧毁了自己的心智,但最终,永恒之森的林木仍护佑着他的子民,他并未被知识与经历所摧毁,而未能摧毁他的终将使自己变得更强大,乃至于淡然面对一切,所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连带着无论面对怎样的危险,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没人知道,他是否真的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一直游刃有余。哪怕再怎样焦虑,再怎样痛苦,都不会轻易与旁人诉说。』
                种族-『精灵』
                职位-『精灵王子』
                经历-“何物指明过去,何物朝向未来”
                王子的名号,对于自己而言,只是一个诅咒,一副镣铐。自己是前任精灵王与自己的母亲于暮年时诞下的森林的孩子。本来,老来得子的精灵王,本应该对自己无尽宠爱,但自己的母亲,就在诞下自己的那一日,被控告“沾染禁忌的魔法,试图颠覆永恒之森”。这样的流言本不足以一击致命,毕竟谁会相信一位女子,可以颠覆精灵一族的治世?但年迈的精灵王在调查之后,便草草地下令将母亲处死,而刚刚出生的自己,则被带离了王城,由一位昔日母亲的忠仆,抚养在边远的村庄。
                年幼的自己,尚未明晰“仇恨”二字背后沉重的意义。那位忠仆努力将自己抚养成人,尽量的让自己的童年虽然缺少父母的关怀,却也过的平静而宁和。但岁月与劳作,摧毁了他的身体。弥留之际,他向自己讲述了那段往事,并交给了自己母亲的遗物,所谓“禁忌的魔法”——她的日记本。她把她毕生对魔法的了解,和对永恒之森的见闻,以笔墨记之于日记之上。那位老仆人告诉自己,母亲是位优秀的魔法师,是“天生的先知”。但她终究没能洞见到她的未来。很遗憾,那段往事,就连他也不知道。或许知晓真相的,也只有自己素未谋面的母亲和父亲了。
                知晓这一切的自己,险些被这些回忆给摧毁。但自己意外的冷静下来。自己不愿让自己的未来,永远笼罩于这团迷雾之中。自己一边借着母亲的笔记努力学习着,了解着自己脚下的大地,一边离开了自己土生土长的家乡,游历四方。自己对所谓王子的身份并不在意,自己只想知道过去。但当自己赶到王都时,却意外的得知,那位所谓自己的父亲,已经溘然长逝了不知多久。王庭政权的更替,也使得王城里的人,早就遗忘了那场奇怪的审判。无论是真相,还是仇恨,似乎都与自己无缘。更令自己不安的,是日记本最后的预言,用明显与母亲不一样的字迹写着“在可见与不可见的未来,你终将背离一切。”是自己的父亲,那位前任精灵王写的吗?这是指母亲···还是指··自己?
                很遗憾,所谓的真相,已经随着父亲,母亲的离世,而变得无人知晓。自己想要调查真相,也想知晓,那日记的末尾预言,究竟昭示着怎样的未来。想要知道这些,就必须借助王庭的力量。自己面见了王庭,向他们展示了自己的神族血脉与那本日记本。王庭的人表示大开眼界,最后还是一位经历过那场审判的遗老,证明了自己的身份。他们虽然也对过往一无所知,但仍旧接纳了自己的存在,自己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成了王庭里最年幼的一位王子。自己一边协助着打理着永恒之森,一边继续探查着过去的真相。但对自己来说,过去与未来,都成了一个问题。自己占测着命运,试图找寻与自己有关的那条丝线。但直至今日,却一无所获。
                魔法-灵
                年幼时的自己,便展现出了极为强大的灵魔法天赋,而其中最为擅长的,则分为两道,一为回忆,二为先知。自己天生便对他人的情绪异常敏感。再结合母亲遗留的知识,自己得以通过魔法,洞见人们隐藏起来的事实,并可能与之共情。很遗憾的是,自己尚不会将这样的魔法转化为攻击手段。但自己能够借助魔法,结合情绪,使人陷入虚实相生的幻境世界里,这些幻境,有可能是他们最不愿提起的过去,有可能是他们最为珍视的回忆。但自己能通过这些幻境,展开一定的控场,但除了对敌人精神上的打击以外,似乎这样的把戏在战斗上,并没有什么攻击性。
                与过去相对应的则是未来。所谓种因得果,他能通过现在的因,借助魔法推测出可视与不可视的未来。这段未来越遥远,对自己的消耗也就越大。而且对于迷雾笼罩,本因不足的未来,自己也只能得出一个极为模糊的结果。这样的能力,体现在战斗中,则是名为未卜先知的奇妙能力,当然或许也可以归功于直觉,他能对敌人的下一步行动做出一定程度的预判。当然,既然是预判,就难免有失败的时刻。
                至于与灵有关的其他能力,自己仍在学习。一些简易的灵魔法,例如布置一个小小结界,或者召唤一些无害的生灵,自己还是会的,不过这些技能的生活意义,就远大于实战意义了。
                持有物-
                “帕西菲尔”
                一把古朴的竹笛,拗口的名字,在古老的,几乎绝迹的语言中,含义为“过去与未来之声”。它由自己于一次冒险中,于古老的神秘遗迹里寻获的,与自己能力颇为契合的宝物。由他吹奏而其的音乐,根据自己的切换,分为过去之音与未来之音两种。过去之音将唤起听众们内心的过往回忆,并放大其中含有的情绪。自己可以感知这些情绪与回忆,并将其借助魔法,编织为奇妙的幻境,并可根据音律的起伏,操纵幻境之内的一切。未来之音将使得自己能够加快的推演未来,并借助音律将所见之景呈现于所有人的脑海之中——总而言之,是个极好的媒介
                有趣的是,这把竹笛里寄居着另外一个残缺的灵魂,他自称帕西菲尔,几乎没有战斗能力,但却知晓很多尘世的历史风物。自己与他达成了某种交易,自己帮助他修补灵魂,而他则尽力帮助自己。据他自(chui)述(niu),灵魂完整的他是极为恐怖的存在,尘世间无人能出其右,但总被自己一笑置之。自己不知道他的过去,但他看起来并不像什么坏人。至少自己和他在艺术方面的见解颇为相合。他平时倒是可以借助竹笛观察外界,或者可以暂时借助自己的躯体行动,不过这个能力最大的用处,怕是通过突然改变的腔调吓小孩一跳。经年累月的生活早已使得自己与他成为朋友。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他知晓很多奇怪的语言,帕西菲尔这个名字的含义,便是他告诉自己的。
                特长-
                灵属性魔法——天赋与传承,加之经年累月的学习,加之母亲于日记本中的指导,自己在魔法一道上的造诣较高
                音乐细胞——对音乐极度喜爱,尤其擅长吹奏竹笛。小时候的梦想是当一位吟游诗人。
                自然亲和——与自然生灵,例如花鸟鱼虫,乃至于某些妖兽有较强的亲和感。甚至可以与他们做一些简单的沟通。当然,需要交际的人显然不算在内。
                弱点-
                战斗能力欠缺——准确来说是攻击性较低,对于敌人,很难造成有效的杀伤。无论是近身肉搏还是魔法对轰,都不是自己的强项。这方面的战斗,一般自己只会选择跑路。
                间歇头晕——常常与未来,与心灵打交道的自己,哪怕有再坚强的心灵也会感到疲惫。体现到身体上便是间歇性的感到疲惫与晕眩,哪怕一连几天的休息都不见好转,服药和精神上的治疗能够稍微缓解症状。
                厨艺——极爱烹调的厨房恶魔,曾经做出令全村人产生不良反应的绝佳美食(大雾)
                CP-无
                蛋清-下
                备注-无
                特殊-


                IP属地:福建8楼2024-03-04 20:07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