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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人x原皮
克拉克总觉得他生活的世界不真实,因为他过得实在是太不平凡了。
一个不平凡的能力。
一个不平凡的世界。
一个不平凡的恋人。
一个痴傻到不平凡的弟弟。
他本以为他会带着这些不平凡的人一直生活在他平凡的小家里,过着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生活。
他曾向上帝祈示,要平安地度过一生。
可惜那个繁盛的夏天打破了他美好的憧憬,那个明朗的傍晚成了他一生的梦魇。他曾在那晚试着摘下眼罩,丢弃他一直信奉的神明。
那天是他与萨贝达第一次相约在月亮河公园游玩,带着他的弟弟,坐过山车,骑旋转木马,他以为那将会是他最美好的一天。
直到他穿过被绿荫覆盖着的小道,滞停在离他家只有10米的自行车旁。
看到丝丝缕缕的烟一点一点汇聚到一起,将空气染成颓靡的灰色,再搭着风直直地飘到蔚蓝的天空上,穿过被染得橙红的云霞,与耀眼太阳肩并肩。艳红的火焰将一切灼成废墟,往常坚不可摧的墙壁轰然倒塌,洋洋洒洒的灰烬覆盖了他曾拥有过的一切美好。
他看着眼前破败的场景,左手的指尖微微颤抖着,在眼罩的边缘游离着,最终无力地垂落在身侧,紧紧地攥住萨贝达的手,另一只手牵着他单纯的弟弟,将头埋在雇佣兵的胸口,眼泪滴在蝴蝶的翅膀上。
他割舍不掉他赖以生存的信仰,就像他离不开萨贝达的爱。
终于在月亮升起的时候,他噤了声,清澈的蓝眼睛里装满了忧伤。
“我想我该走了。”克拉克挺直脊背,比萨贝达还要高上一些。
“你去哪?”撒贝达愣了一下
他从被眼泪浸湿的衣领中抬起头,扯出一丝苦笑,竭尽全力地抑制住因痛苦而颤抖的声音:“去流浪啊,毕竟我没有家了。”
听得萨贝达心头一颤,抬起暗红色的手指轻轻点上他眼罩上的标志,布料细腻的触感带着额前的温度停留指尖:“没关系啊,你可以来我家。”
他顿了顿,认真地盯着克拉克,仿佛真的可以看见眼罩下面那颗温柔的眼睛:“因为你有萨贝达。”
然后他牵起克拉克地手,带他回了坐落在月亮湖公园旁边的一个简陋的小木屋,那是他的家。
他领着克拉克小心翼翼地迈进摇摇欲坠的门栏,带着他进了一间干净又整洁的屋子。
“你是不是很早之前就开始策划带着我来你的家了?”克拉克嘴角挂着明显的笑,小小声地问道。
“是啊,包吃包住,还给工作,喜欢吗?”萨贝达想捞起眼罩,看看那双如海一般湛蓝的眼睛,有没有为他的话而波涛涌动,可惜的事被克拉克侧身躲过去了,只得自讨没趣地收回手,指像了公园里的那抹红光。
“看道那些红色东西了吗?那些代表着危险,你的任务就是躲着它们,保证自己不会收到任何伤害,直到我回来,明白了吗?”
克拉克严肃地点了点头。
“最好不要出这个屋子。”他又补上一句,就急匆匆地走了。
关门声刚刚响起,克拉克就已经感受到孤独在侵蚀这个房间,他不自觉地将手放到他弟弟毛茸茸的头上,抓了抓他柔软的头发。
弟弟呆呆地抬起头,与萨贝达一般的黑色的眸子异常清明,与克拉克对望着,又闭上眼睛,默许了克拉克对他犯下“罪行”。
日子就这样度过了一天又一天,克拉克也越发觉得这个世界是虚假的。
他曾经旁敲侧击地问过萨贝达,但是都被插科打诨地穿了过去,他才决定跟随自己心,找寻想要的真相。
他看着那团火红色越烧越旺,四处泯灭着生机,烧尽了萨贝达家门前最后的那块净土,看着火苗如挑衅般地跳跃着,像是在邀请他赴死。
他突然就知道怎么做了,不顾任何人的阻拦,一点一点地像炙热的地方靠近,在融入火焰前的最后一步,他轻蔑地打了一个指响,笑吟吟地消失在冲天的白光中。
“surprise生日快乐,我的伊莱。”阳光从打开的窗帘里照进来,萨贝达那只完好无损的眼睛里倒影克拉克刚睡醒,还带着雾水的湛蓝色眸子“我永远爱你。”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3-07-11 23:39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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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3-07-12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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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4 10:2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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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理x独行者
      ——
      推理有烟瘾,这件事只有独行知道,他觉得抽烟的时候第一口最爽,后面就随意了,他觉得烟草这种东西嘛,吸一两口,爽一爽就得了,没必要那么认真毕竟对身体也没什么好处。
      但独行从来不这么想,独行和他说抽烟就像读书,只有慢慢品味才能知道里面的美好
      虽然推理不太能理解,但也就这么随着他去了,只是在一起吸烟的时候,他吸完第一口就会扔掉,然后拖着下巴看独行吸烟,只叼着一个空荡荡的烟斗
      也难怪最后在推理社里落得一个喜欢拿着烟斗装逼的名号
      ——
      独行有烟瘾,所有人都知道。
      他喜欢让滚烫的热气划破喉咙,顺着气管滑到肺里。
      推理先生和他说烟就像可乐,第一口吸的时候最爽,后面就随便了。独行听到后总是嗤笑一声,摇摇头,然后插着兜自顾自地走到阳台上,顺手点上一支香烟,像是在无声地抗议他的说法。
      独行从不觉得抽烟是一件这么简短的事,比起爽的结果他更喜欢过程,每天晚上他几乎都要上阳台来上一两根,多的时候可能会是一包。他也总喜欢玩点花的,在只有他和达克斯两个人的时候,他会像学生时期痞帅的男生转笔一样让烟在指尖转上几圈,笔直的烟身变得软软的,他就会停下转动,转用大拇指和食指将烟捏着扔到垃圾桶里,再重新从烟盒里拿起一支。
      “啪”打火机点燃了香烟,烟头上寥寥的火星掉落在地上,被大理石吞噬殆尽,焦油伴随着尼古丁一同划入嘴里,苦涩在口腔中蔓延。
      独行从小就不喜欢吃甜食,他讨厌甜腻腻的口感,任何东西都是,所以他的生日宴总是没有蛋糕的。
      “别那么无趣嘛独行,我猜你不想做个糟糕的大人。”
      推理先生从兜里摸出一根棒棒糖叼在嘴里,模仿独行吸烟的样子,深深呼出一口气,将独行刚吐的烟圈吹散。
      “嘿,我好不容易才拥有一个那么完美的烟圈”
      独行有些生气,眼眶微微敛了敛,湛蓝色的眸子不悦地瞪着推理
      “好啦,别生气,下次不会了”
      推理举起双手,低着头,掩住面上的笑意。他不喜欢站在烟雾里的的独行,薄雾缭绕衬得他的身形若隐若现,为他再次增添一些疏离感,明明推理就陪在身边,但他看上去依旧是那么孤独。
      冷冽的风从两人身边掠过,独行裹紧了风衣:“我还不想回去”
      推理脱下自己的外套套在独行的大衣上,下面露出的半截像小女生穿的裙子,显得有些可笑:“没事,我也不想”
      ——
      作案现场
      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愈发苍白
      “啧啧啧,这位长着一张祸国殃民脸的花花公子终于死了啊”
      “对啊对啊,听说他家里可有钱了,什么极品小姐找不来,就偏偏要去祸害那些存粹的女生”
      “真是天道好轮回啊”
      他听见别人是这样评价的
      受害者只有太阳穴处开了一个弹孔,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受伤的部位。推理先生细细打量着尸体。
      “真是利落啊,独行”
      他直了直腿,从地上站起来,这次也不会有什么线索,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独行,做事从来都是滴水不漏的。
      灰色的尘埃通过放大镜折射到推理的眼睛里,他再次好奇地弯下身子。
      不是什么尘埃,而是两根被掰弯了然后摆成爱心型状的烟,爱心里面有一个用烟灰铺成的大写“X”,旁边有个由两根棒棒糖摆成的大写“T”
      推理出神地望着那个图案,仿佛已经看到独行挂着得意的笑容向他眨眼,手上不自觉地收拾他明目张胆留下的证据。
      他从来都狠不下心来逮捕他
      ——
      他们并肩坐在银杏树下,一言不发,安静得仿佛能听见月光缓缓流淌的声音
      “该结束了。”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推理觉得如果自己没有及时抓住这句话,它就会被揉碎在刚刚刮起的微风里。
      “真的该结束了。”
      独行又自顾自己地说了一遍,月光透过银杏树叶,在橘红色的叶面上披上一层皎洁的银光,斑驳的光影透过树叶缝隙洒在独行脸上,一贯明亮的湛蓝色眼睛也显得有些朦胧。
      “就在明天吧,我很累了,萨贝达,我很累了。”
      推理就这么静静地听着独行说话,仿若再次看到了站在飘渺的云雾里的他,湛蓝色的眼睛里倒映令人窒息的平静,他站在他的身后,伸出手,却触碰不到他。
      他知道这种时候的建议和安慰都是没有任何用的,独行从来不会让任何人插手他的计划,包括推理。
      想到这里,他的心脏感觉像被一支无形的手揪起来,难过的心情压的他喘不过气
      “我知道,聊聊别的吧,我不喜欢这么悲伤的话题。”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对话
      ——
      推理有烟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3-07-20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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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叫奈布·萨贝达 军人 20岁 没有对象
        我叫奈布·萨贝达 雇佣兵 28岁 没有对象
        我叫奈布·萨贝达 侦探 32岁 没有对象
        如你所见,我寡成了中年老男人
        但我曾经有一个无与伦比的爱人。
        ——
        2.
        他们在一个破旧孤儿院里见面,那时的北斗七星正指南边,蝉正煽动着带有整齐条纹的黑色翅膀,隐匿在旁边的树林里,用独特的风声,编织出夏日迷蒙的梦。萨贝达被一声声悠长的蝉鸣吵醒了,从被窝里钻出来,静悄悄地出了房间,漫步到宽敞的走廊。
        窗外的月光如瀑布一般,倾倒在萨贝达身上,他向前近一步,月光就向前近一步,最终,撞到了一席黑衣的克拉克身上,停留在泛着光的阴影中。
        萨贝达抬起头,看到了一汪清澈的泉水,克拉克正低着头,用带着水雾的湛蓝色眸子,认真地打量着他,与银白色的月光融为一体,像天上的银河落入了凡间,他被映得发白的唇瓣翕合着,闭上漂亮的眼睛,稚嫩的嗓音在耳畔轻轻响起,他说了很多,萨贝达却只记得这一句
        “你我都是被未来选中的人,我们都无法逆转结局,也不能改变命运,如果命中注定的分别的痛苦不可能消失的话,至少也不能让它耗费我们的感情,殆尽我们的生命。只能用尽全力地用过程来减弱它的力量。”
        他们在月光的照耀下见面。
        ——
        3.
        20岁的萨贝达已经一位不折不扣的雇佣兵,见钱眼开,身上遍布着常年积攒下来的伤痕。他本应拿着属于他的钱,把自己打扮得像上流的贵族一样,坐在奢侈的餐厅里大吃一顿,但在他的记忆里,他此时此刻,正在与其他热血青年一起,在国家与国家的战场上,为了所谓的希望而战。
        命运让他在战场上再次碰到了那双湛蓝色眼眸的拥有者,伊莱作为军队里的神职,为这场无端的战争无休无止地预言,为那些无辜受伤的士兵预言,为那些不可能更改的未来预言。直到劳神叠满,将他的身体消耗到极限,才会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军营。萨贝达就是在作为伤员的时候,被医疗兵的担架抬到伊莱面前,他们让他预言他的死亡,判断他的价值,然后为他的伤口上药。
        萨贝达就会百无聊赖地盯着天花板,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的声音发问:“你们一般怎么处理那些被预言将要死亡的伤员?”
        旁边的医生丝毫没有减慢手上的动作:“他们会接受和您一样的治疗,先生。”
        “你们既然知道他们的结果,为什么还要浪费这些医疗资源呢?”
        “我们说不清,先生,不过您应该可以问问那位博学多才的先知,他应该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萨贝达决定听医生的话,跟随他们的指引,来到克拉克的房间,坐在客厅前正指大门的沙发上,顺便带着他从别人口中打听来克拉克最爱吃的东西,据他所知,那位先知经常忙得忘记吃晚饭。
        他终于在夜幕快要降临的时候等来了他,萨贝达急急忙忙地把刚热好的饭递过去。刚进门就被热情的气息撞了个满怀的先知,犹豫地接过雇佣兵献的殷勤,坐下来慢条斯理地吃饭。对面的人也不急,只是托着腮帮子,耐心地等他。
        “所以你是在担心我吗?”他放下碗筷,像天上的月牙一样,笑得眉眼弯弯,他喜欢被人担心,更何况那人是萨贝达——他命中注定的爱人。
        “并不,我只是不希望队里唯一的神职会因为不吃晚饭而将胃饿出毛病。”萨贝达僵硬地接过话茬。其实有一点点担心,他发誓真的只有一点点,就像他们每次见面的时候他的心脏的跳动都会快一点点,但他可能真的喜欢上他了,萨贝达这样想。
        时间很紧张,他开了口,毫不犹豫地问出了未被解答的疑问。
        “这是一个好问题。”克拉克点了点头,认真地看着他,“生命的意义从来不在于结局,因为每个人都会死去,生命的意义在于你在生活中创造的无数精彩的瞬间,在于你为这个世界带来的价值,人们会为生命的脆弱而唏嘘,也会为意志的顽强而赞叹,如果说将没用的伤员丢弃,是对价值的利用,那么治疗他们,就是对生命的敬畏。”
        关门声响起,克拉克知道,他明白了。
        从这次起,萨贝达每天都会来克拉克的房间里,等着他预言完毕,给他带饭,为他缓解劳神的痛苦,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在等待一个绝妙的告白时刻。
        他记得他的告白是在那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胜利的凯歌高调地盘旋在蔚蓝的天空上,与耀眼的太阳肩并肩,立在废墟上的军旗随风飘荡,他在希望的见证下,毫不掩饰地表达了自己对他热烈感情。
        他说,“你能不能接受我的爱。”
        ——
        4.
        28岁的萨贝达,是一位高龄的热血青年,他本应干着他曾经嗤之以鼻的工作,心甘情愿地为他曾经最痛恨的高层领导卖命,但实际上他做着雇佣兵的工作,刀尖舔血,为钱卖命,外面对他的悬赏金高得可怕,他应该伤痕累累,但他现在的伤疤甚至比20岁时还要少。
        现在作为侦探的他觉得他是失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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