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做尼古拉 雅罗斯拉夫维奇 列别丁采夫,是一位电报业从业者,在1986年春末被调往了普里皮亚季市郊外,核电站在我眼中一直都是四个反应堆厂房对应的四位巨大的少女,当时我以为大伙都是这样的,而事故当晚我就在核电站远处与朋友庆祝51劳动节,我确实听说了当晚有四号反应堆应急方案的测试,我听见了一声闷响,这是第一次爆炸,突然间,少女的瞳孔快速收缩,身体震颤,用力喘息,随后到来的第二次爆炸导致她的脖子与肩膀中间的位置被撕裂了,喷涌出了白色的蒸汽,同时伤口处一道蓝白辉光射向夜空,后来我得知那是契忍可夫辐射,站立着的少女无力的跪坐下来,由于黑暗她的表情难以看清,只看见有暗灰色的瞳孔颤抖着,几处沥青墙面被飞溅的火星点燃,在四月二十六日晚上九点多我被安排撤离了,我很幸运没有受到致死的辐射量,九十年代末我参加了观光项目回到切尔诺贝利时,只有当时仍在运行的3号机瞳孔还有颜色,被石棺封起的四号机只露出了高耸的冷却塔,直到千禧年,切尔诺贝利最后的3号反应堆停止运作,切尔诺贝利曾经最大的压力管式石墨慢化沸水核电站,成为了历史中一个悲壮凄美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