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还残留着带着淡淡烟草味道的温度,又听见他的询问,深吸一口气,对着回过头来的人耸耸肩。
“最为严密的包裹,也只是为了在放开束缚时增加窥探或是破坏的快感。简单来说……”一笑出声,“再严实的衣服都是用来脱的。”
说着站起身,跟在他后面往里屋走去,背后的门,被自己轻轻合拢,这只有两个人的幽闭空间,即将上演什么样的盛宴,都只在他的一念之间。
当他在黑色大床上坐下,自己也坐在了他的身侧,手指灵活地攀上了他的后腰,顺着脊椎蜿蜒而上,宝石一般的黑眼睛带着俏皮的神情观察着他的反应
“想让我为您做点什么?亲爱的洛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