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V的开头是一件肮脏的公寓。估计就是一室居。在影视作品中,一般情况下这类公寓都是在贫民窟里的。从摆设来看,一般情况下影视作品中这类公寓都是用来从事某种特殊职业的出租屋。凌乱的屋内一女子在剪头发。剪掉三千烦恼丝究竟是为了斩断什么?这就很让人遐想。然后是一个小女孩穿着睡衣,光着脚,抱着布娃娃在荒郊野外前行。她又要去往何处?就此前奏结束,正片开始。看似简单的前奏配上这让人遐想的画面便让人觉得这绝对是一出悲剧。
招娣(我文中的女主都叫招娣)时常会回想过往。小时候她也有过快乐的童年。可是命运的齿轮究竟是何时起脱离了轨道的?每晚种种过往都会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底一一出现。原本幸福正常的童年。后来的变故。浑身是血的母亲。凶恶的父亲。每晚自己剪着恩客的照片,犹如在肢解那个它。它已是“墙中人”。而那些将女性视为猎物的愚蠢自大的公云玄云田们,从来都不将女性当做人来看。这些玄云田云生最终也成为她这个一届女流的猎物。真是讽刺……。
据说过往浮现是人将死时才会出现的现象。可能她真的活不久了。她看到的是一台放映机。她就像是看电影似的毫无感情地看着过往的一切。仿佛这些都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与她招娣毫无关系。最后浮现的是女儿的脸庞。这是她唯一的牵挂……。
女孩每晚都会被母亲关在阁楼里。母亲说小孩子应该早睡。不听话的孩子会被老虎吃掉。可是楼下传来的诡异噪音让她睡不着。母亲不知道女孩会偷偷从缝隙偷看。她知道母亲每晚会换上暴露的衣裳,然后浓妆艳抹……。这让她每晚都会做恶梦。对。女孩的睡眠很浅。梦中,公寓肮脏狭窄的走廊上,魔鬼恶灵从墙壁、从地板、从天花板一一爬出,对着她张牙舞爪,对着她辱骂。犹如周围的邻人。实际上此时,大概率会有个猥亵油腻的田云力云氵云㸒缓缓爬上楼梯,穿过走廊,来到家门前。每天的来访者都是不同的男人。而梦中,一青面獠牙,一头赤发,血盆大口的妖怪在女孩耳旁窃窃私语着恶心下流的话语。如同她们的街坊。
此时,田云力云氵云㸒已来到门前,按下了门铃。“来啦!”招娣不紧不慢地前去开门。猫眼里田云力云氵云㸒举着泰迪熊。这是暗号。在手摸上门把那一刻招娣又看到了幻影。最近招娣时常产生幻觉。在幻境里,街坊邻里化身妖魔鬼怪对她骂骂咧咧。而它们自己又有多干净?真是可笑!招娣慢慢抬头。笑得诡异瘆人。愚蠢的田云力云氵云㸒!还不知道谁才是猎物呢……。
接云客云时招娣的幻觉会变得最严重。她机械性地接待客人,但是眼中看到的是完全不相干的场景。或许说此时招娣的魂儿已经不在这里了。已飘到了她的童年。腐禽杀****,杀死了姐姐,最后拿着凶器朝自己走来。然后腐禽被警察爆了头。可怜的母亲和姐姐终于从常年的家暴中解脱了出来。可是自己还要继续面对这充满恶意的世界。化做魑魅魍魉的街坊邻里,它们的辱骂嘲讽将招娣拉回了现实。
回过神来的招娣看着满屋子的布娃娃。对。她的魂儿始终都停留在童年还幸福的那段时光。然后就是满身是血的母亲和脑浆迸裂的父亲看着自己。可能命运的齿轮自那时起就脱离了轨道。挥之不去的父母的影子。她注定不可能幸福。所以遇到“墙中人”也是命中注定的吧?除了认命又能怎么办?想到这里,恩客的脸变成了“墙中人”的脸。原本为了情趣在恩客身上滑来滑去的刀片突然间划破了恩客的喉咙。招娣这么做已不是第一次。腥臭的血液喷涌。恩客难以置信地看着招娣。眼睛瞪出,仿佛现在就会掉下来,滚落到地上。这些玄云田云生通过折磨女性来逃避自己的卑微和不堪。仿佛挥刀向更弱者自己就可以成为强者似的。可笑!男人都这样。而女性往往被赶进最底层最弱者的位置。这个肮脏的男云票云客一定不会想到吧?自己竟然会死在它所看不起的用来发泄肮脏欲望的玩具手里。招娣边想着边得意洋洋地把已经断气了的男云票云犭云者拖进了厨房。
厨房里放着各种用来肢解尸体的道具。这是招娣一点一点收集起来的。这些道具粗糙又不专业。但是招娣用着很趁手。招娣从男云票云犭云者身上剐下一片又一片肉,从上至下,一点点靠近敏感部位。劈下来的肉都扔进了绞肉机。这头肉猪块头够大,够自己和女儿吃好一阵子。豚骨可以用来煲汤,很补的。今天是大丰收。
菜刀一点点地,慢慢地靠近,然后把虫云且云一刀割了下来。手起刀落,手法利落。这条苍蝇的幼虫待会儿要洗干净,做好防腐,然后装进塑料袋里,标好日期和名字。厨房的冰箱开着。里面放着无数条苍蝇的幼虫。这些恶心的蠕虫都躺在塑料袋里。塑料袋上贴着标签。标签上面写着它们被取下来的日期和所有者生前的名字。日期最早的那个塑料袋上标着“1999年11月5日,下午6时30分27秒,单(shan第四声)瑜冠(用上海话来念)”。实际上1999年11月5日是招娣和单瑜冠相遇的日子。不久后她的小天使下凡了。那时她没能看清单瑜冠的真面目。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