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知道在哪裡有書友提出源質聚合定律，當時舉的例子記得是小克去斑西港以及奇蹟師階段亂走遇到黃銅書，基本上可以認定序列0可以聚合相鄰途徑的序列0(精靈王想吃掉空想之龍)，源質能聚合不相鄰途徑的唯一性及源質，超越支柱還會強制聚合(上帝與天尊)
那外神信徒恩賜者會聚合在一起是不是因為本質上恩賜還是外神的，所以會聚合同為不相鄰途徑的恩賜者?
如果是延伸下去，那波羅斯應該是恩賜天使，簡娜拿著幸運金幣會不會以後也會聚合邪神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