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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王叔耳闻怪事欲探叔侄钓鱼其心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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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四川1楼2023-11-20 11:31回复
    (四月天气说热倒还带了丝寒凉,搁在二三十年前,这季节应是打赤膊也不觉冷,而今岁数益发上去了,虽是面皮子上的筋肉瞧着还能挂得住,倒是内里发虚,也同当年的王叔们一样,里头偷摸加了件骆驼绒的贴身衫——今个之所以同小子在河边吹风,权因自家那对小儿子小闺女,倒不是遭了他们这哥哥的欺负,单是回府便起高热,口头念叨着有鬼有鬼,凭了这份诧,足以让自己单将他邀出来细细端详番)
    我瞧着这地界就不错,下头水翻黑,应该有大货在里头,牛肉条子和曲蛇我都带了,咱爷俩就这坐吧——唔,就是今天这天不怎么好,风太大。
    (搬了马扎择了地界,后头小厮忙忙碌碌搭着围棚,这会坐在露天地里叫风吹了个面目全非,心里道也不由叨咕了句邪性,分明他没来时风平浪静掀不出一丝蔫屁,怎么他一临跟前就起了这等大风)


    IP属地:上海2楼2023-11-20 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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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王叔差人递了帖。彼时仁王府仍旧笼罩在阴云里。甄庆宗低着头,不敢看我,我随手将帖撂在桌上,未执一言,只是着人去知会一声,太久闷在府邸,是要闷出病来得。临行前,我还去了一趟地牢,一如既往地腐臭)
      吊着,别叫人死了。
      (留了这么一句,我这才出门。只是踏出府邸,回望那外头的檐下,仍旧挂在白灯笼,书着一个"奠'。没觉得晦气。我已很久没见过郑王叔,我只是回来的时候。他极爱凑热闹,满室宗亲,没有他轮不上的事。我只疑心这是叔侄叙旧,还是别有用心,仍旧迈到了他跟前儿,将那鱼竿甩了出去,没得阴阳怪气了一句)
      唔。满京城,就数王叔最得闲。


      IP属地:四川3楼2023-11-20 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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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沙走石迷了眼,觉得脸蛋子经过这个把时辰都皴的慌,揉了眼一定睛,人已是气定神闲的坐在了边上,身后奴才仍在搭棚子钉桩子,一阵叮咣乱响,这动静显然是无法引鱼上钩的,半启着有些肿的眼皮边是迎风窜着泪边是低别过头去寻蹩擦眼帕子——听他这话,登时一心二用,边捂着一只眼边将手摇了摇)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是有职在身上的,让你皇阿玛听得那还了得?还不当我这个弟弟是吃闲饭的?
        (他一出府便是在福惠那条胡同边上,和自己挨的远,可又因他娶了自家嫡妻的侄女为平妻,碍着这层关系又是近份不少,是以他打从去年遭的横事心里自是有数,边说着边将帕子取了下,随手扔在奴才手里,这才细鲜的端详过他,不免叫自己心里头咯噔一下——怨不得自家闺女儿子回来闹病,这煞白的脸不见血色的确瞧着瘆得慌)
        孩子,穿这么少,不冷么?真好,年轻就是好,瞧着你们一个个的都长起来成大小伙子了——应该也就这两个月吧?也要当阿玛了?


        IP属地:上海4楼2023-11-20 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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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闲饭好,你要是翻腾厉害了,不怪我阿玛要猜你别有居心了。
          (这话十分大逆不道,只冷着脸倒也不怕,克己复礼,从头到尾就是个笑话。我麻木不仁,只因横事频出。在那叮啷里,鱼浮更是没动静,只剩下越来越阴的天,要下雨了。)
          都快立夏了,怕是你年纪大了,抗不住冻。唔,满月了请你吃酒去。
          (他左一句右一句,我恍过神来,脸色又不太好看,怕是那日,弟妹来瞧见了不该瞧见得东西。这下倒是主动续了话头)
          听说弟妹不大好?您也知道,袁福晋是自缢,走得不好,到底孩子家家,别是撞得邪气,胡言乱语。回头叫婶子送去寺里安安神。


          IP属地:四川5楼2023-11-20 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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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还有几句能捡捡来听,越往后越是不上道,若非他是遭过难的小辈,几乎是动了将其蹬到河里的心思——闻言,只假借穿钩引饵低头,不妨白楞了他一眼,继是道)
            姑娘还好,现在不烧了,小子不大行,还是成天脑子迷迷瞪瞪的,对,就跟你这话一样,天天说些天上一脚地上一脚的闲嗑。按我说,这白事过了也快小一年了,弦也续了,新妾也纳了,眼瞅着孩子也要落地了,瓜尔佳家的大闺女我从小看到大,是个顶能立事的,八字又重,怎就过不去这坎了?
            (他头前那个走不是好走的嫡妻是个汉旗女,族为新贵,长房的那哥子当年倒有三两分渊源,按自己想,这袁氏女一根绳子做了古,纵是个痴心的冤鬼,如今看到她爷们儿全头全尾的回来也应了却心愿,如何要在这作怪骇人。心中如此盘算着,忽似开悟——想来是本想殉了情谊在奈何桥上等,谁知道偏就她一人没了,回头一瞧,人家又是小登科又是纳美妾,心里头恨得很,怪不得不肯离散。不由啧啧两声,语气也软了三两分)
            我说孩子啊,找人拾掇过么?这人有的走的顺利安生,有的咱得找人送走,毕竟隔了阴阳,冲撞煞气可对咱们不好。


            IP属地:上海6楼2023-11-29 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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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叔是个人精,不好糊弄。可我能说什么呢,天家龌龊事,他比我更清楚才是。只是提起袁氏来,我面色铁青,风拂过水面,粼粼间,我低头瞧见映在水里的自个面目模糊,我是谁啊?我是谁呢?最后木着脸答话)
              难说?许是不甘心我娇妻美妾阖家圆满的过,倒是牺牲她一个来成全。您也知道,当初皇父都以为我死在外面了,棺拉了,堂也摆了,阎王都来了,重要叫走一个才好。
              (倒是提醒我,重要做了事儿给活人看,总不能叫我阿姐白死了。转圜一瞬,就换了笑脸,偏偏不阴不阳,吊着嘴角笑得难看)
              您也知道,我在刑部惯了,不忌讳这个,皇父抚旨下了几道,想来也是我额娘求的。或许怨气重了?王叔可有高人相荐?


              IP属地:四川7楼2023-12-07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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