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剑眉一扬,身影一闪,将陈师爷摔倒在地,冷声喝道:“大胆,就凭你,也敢对我家公子指手画脚,我就先要你的小命。”
陈师爷痛得在地上直呼,许县令手一扬,冲进来衙役,拔刀相向,天佑淡淡的说:“许县令,我劝你还是不要动手的好,否则吃亏的可是你们哟。”
许县令狂笑,阴阳怪气的说:“所谓民不与官斗,你是向天借胆了,敢伤害官府的人,识相的话,触手就擒,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天佑不怒反笑,爽朗的笑声响起,轻摇玉扇,冷然的说:“你说对了,我想请问你,你又凭什么来抓我呢?”
许县令嘿嘿的奸笑,阴狠的说:“凭你敢动国主的琴妃,欧打朝廷命官,就能将处死。”
天佑摇了摇头,厉声说:“请问国主有诏书来册封茶小姐吗?请问朝廷命官是陈师爷吗?再请问昨天下午吏部文书,清楚明白的写着今年的选秀大典取消,再不存在什么秀女与嫔妃,你又凭什么私入茶府,又凭来此阻止二人婚礼,难道这就是你的为官之道吗?”字字玄机,声声在理。
许县令被问得哑口无言,片刻,怒道:“本官做什么不必向你这平民交待,只要知道今天本官绝对不会放过你,就是。”
天佑痛心疾首,无药可救,叹说:“哦,我到想听听,你要如何不放过我。”
许县令阴笑着说:“我要将尔等明日斩立决”
茶夫人震吓,晕了过去,五味忙去救治,欧阳凌峰、秋琴围在旁边轻声呼唤
小羽冷哼了一声,冷然的说:“我看明日就是你的死期”
许县令并不知悔改,依然态度坚决,恶狠狠的说:“来人,将一干人等全部押回关于大牢。”
衙役们还没来及动,自大门外迅速冲进来一批御林军,所围了内堂,朗朗的声音响起“谁敢动他”,只见一老身穿朝服,头戴高帽,威严的走来,点头向天佑、小羽含首示意,直视许县令,怒声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逼迫民女进宫,还破坏国主的英明,什么琴妃,谁给你的狗胆,私自扣民罪名,知法犯法,真是罪该万死”
许县令见是李环李大人,双脚一软,跪倒在地,声声饶命,大声呼冤。
李环咬牙切齿的说:“国主爱民如子,疾恶如仇,眼里不揉沙,平常总是说,要亲民爱民,为民谋民,你到好,尽做中伤国主的事,还视人命如草环,谁赋于生杀大权了,又是谁赐你这么大的狗胆了,还自称冤枉,此乃我亲耳所听,亲眼所见,你还想狡辨。”
此时小羽在欧阳凌峰的耳边说道:“欧阳兄,你可以让管家去置备今夜的成亲礼堂了,我家公子可不希望你们如此草率的成婚”
欧阳凌峰惊喜万分,诚心道谢,既派人着手处理。
李环:“来人,将许县令一干人等押回衙门侯审。”
“是”,训练有素的羽林军将人全部带出,留下几十人人守门
天佑笑着同李环打招呼,说:“李大人老当易壮啊,来得及时,心照不宣,嗯”
李环连声自责的说道:“李环不敢当,老臣有罪,竟让如此小人诬蔑国主的英明,真是罪该万死呀!”
小羽轻拍李老的肩膀,笑着说:“李老何必自责,这又不是你的过错,对了,礼物带来了吗?”
李环感激,点头应允,转头吩咐:“来人,将礼物呈上”
羽林军闻声迅速行动,有人挂灯笼,有人贴喜纸,有人……,还有人手捧着凤冠霰披,进入内堂,天佑示意李环,李环会意,直向悠悠转醒房夫人,真诚的说道:“老夫乃国主钦点的抚民巡使,国主对这此的事件,非常的抱歉,特赐喜服一套,希望你们办一个热闹的婚礼,并祝愿新人美满快乐,幸福安康。”
茶夫人、茶秋琴、欧阳凌峰,热泪盈眶,跪接喜服,连呼“谢国主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环笑意满面,连声说:“起来吧,快去准备吧”
茶府的婚礼在天佑的授意,李环的帮助下,苍促而隆重的举行,引来了四方的百姓,共贺,李环威风八面的大声说道:“我乃国主钦点的抚民巡使,针对此次的选美风波,是有心人士的恶意中伤,其目的是损坏国主的形象,挠乱民心,破坏百姓安居乐业的生活,国主爱民如子,特派老夫前来澄清,并取消今天的选秀女大典,特赐婚于茶小姐与欧阳公子,愿楚国百姓能丰衣足食,国泰民安,永享太平。”
“好,国主万岁”全民沸腾,大声呼喊。
珊珊款款深情的望向天佑深逐的双眸,器宇轩昂的身上不自觉的散发着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如此威风凛凛,胸怀天下,是我所不能拥有的,他的心里装了太多的国家大事与成千上万的百姓,肩上扛着太多的责任,他并喜欢这些挠民的做法,但又骑虎难下,必须这样做,面对百姓发自内心的呼唤,心里没有自豪与骄傲,只有深深的自责与反损,帝王注定是孤独的,爱上帝王的我早已注定,走了一条不归路,我心疼他,超越自我,那又如何,总有一天会分道奔驰。
新人身穿喜服,新娘并没有盖大红的盖头,而是素颜朝天,同样的的美不可言,楚楚动人,怀中抱琴,新郎玉树临风,温文儒雅,手中持箫,两人牵手而来,同声说:“我们以别样的风俗感谢国主的隆恩,献上一首琴萧合鸣给所有人,感谢你们大家。”
玉手轻挑银弦,双手在古琴上拨动着,两相望,情已深,犹茶浓,一曲《凤求凰》,声音宛然动听,有节奏,配合得天依无逢,宛如天籁之音,这是珊珊第一次听人合奏,有如此不同的效果,忽忆起文景轩的琴,心中有着丝丝内疚,一曲终了,称赞声,欢呼声一遍,新人送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