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笑着，王友良突然想起什么来，问陆彻：“我记得你上学时是双学籍，在北航待过三年？”
　　陆彻点头，难得回的一本正经：“是，上学时有三年是在北航过的，现在想来，也就在那儿过的最开心，也最轻松了。”
　　说这话的时候，陆彻的眼神还有意无意地撇过姜今兮。
　　“那巧了，我这学生，”王友良看了下姜今兮，“大学时也是北航的，你们年纪相仿，学的专业又差不多，应该见过吧？”
　　这次，还是没等陆彻开口回应，姜今兮又抢先了一步，说：“没见过，不认识。”
　　王友良被自己学生这急切否认的样子，弄得一怔。
　　随后陆彻也笑着附和一句：“嗯，是不认识，没见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