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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时候把那电视给我砸了,什么档次,跟我用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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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上海1楼2023-12-30 14:39回复
    行我来了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3-12-30 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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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我看看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4-01-01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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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愈后,我第一次在岁闲阁见到这位姓扬佳的伴读。初初往她妆面上掠去一眼,很浅显的,她满足自己对于名门毓秀的所有温柔遐想。奉于公主眼前的,本应是一位无可挑剔的、绝佳的侍读人选,会捧着谦顺的心本分的陪伴殿下短暂的一段时光。我应当不会生出更多的情绪,只消扮作母亲乖顺听话的女儿,和她相安无事的走过一程便罢】
        【只是,我不太喜欢她】
        【不论是从外貌抑或是内在,统统都不喜欢。那匹精裁的缎帛本不是多稀罕的物什,旦因他的赠与而赋予它特殊的意义,是公主视若珍宝,不肯相让的咎因。她凭什么敢,还穿着这身衣裳堂而皇之的走到我面前,我将它们归于炫耀与示威,灼灼烧于目,匪要让我的妒火烧遍整座岁闲】
        【春色正好,斜映的天光会从半阖的窗牖照进来,正好铺在白宣之上,悬而未落的狼毫握在手里,迟迟不肯下笔,墨未研,香卷珠帘后是一阵迭沓的脚步声,我未抬头,轻点这方澄泥砚】
        :扬佳镜声,研墨。


        IP属地:上海4楼2024-01-07 0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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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雨多情,温润缠绵地顺檐脊而下,在我行走的一路逦连成静澹濛濛的珠帘。天昏昏,霞裾轻轻地掠过幽闇蒙瞳的厅堂。进了屋内,自有小鬟上前接过手中握着的绸伞,方朝她婉约展了颐,便聆得里屋一声唤】
          好,臣女这就来。【揽帘罢,将一只青瓷碗端置在红木嵌螺钿书案上】公主先将药汤喝了罢,昨日三阿哥特意吩咐过臣女的,凉了药苦。
          【声很柔,依着她吩咐竦秀亭亭而伫。春纤握着条墨锭蘸了水,临案在漆池玉石砚里细细地磨。只是唯恐墨汁污了那位赠的春衣,又特意拢了拢袖边。实则并非颙仰情意的女儿心肠,只是我这样打泥淖里出来的人,能得一件同皇家金枝等之的春衣、皇子教字的齿遇,膺堂自是惬快】
          【毫管蘸了墨汁,双手奉与她】公主,背挺直些,不然帖子写久了会腰疼的。


          IP属地:重庆6楼2024-01-09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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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淅沥的雨声不断拍打着岁闲的窗沿,仿佛整个倒挂的珠幕,连绵不绝的垂落着,会有很忽然的一阵微风从半阖的牖户送来,扬起脖颈一捋压着的碎发,她进来时,在门前停留的爿刻,能听见她同宫娥的交谈声,然后香卷珠帘,不必抬头,便知她的步态如何。「咚」,掀了掀眼皮,面前赫然摆放着一只盛有褐色汤底的青瓷碗,以兄长的叮嘱作炫耀的利器,无声地向我挑衅和示威】
            【说不清是被雨搅得心烦还是因她的到来而意乱,低下眉,笑着用手背试了试温度】
            :哥哥让你送来的?关系真好【是一句不咸不淡的问候,折手遽然将碗盏推远,溅起几滴药汁,洇湿红木案】:我的伴读何时还担着教束帝姬的责任了,我竟懵然不知,也是——
            【这时仍然不辩喜怒细细的说着话,眼风乜过她,业安静等候她双手将彤管奉于我,很自然的将她拢袖的动作收于眼底,虚虚捻起中间一侧,在掌间折换了姿势,在提笔的刻下顿首,很莫名的拧起眉尖,虚弓着背,以一种很悠闲的姿态,轻嗤一声】
            :你是在教我怎样写字吗,扬佳格格。也是【这时重接上句,施施然一笑】:你同哥哥要好,自然觉得有资格教习我,否则……【从上而下扫她一眼】:哪会有阿哥送的这件春衣,是不是?


            IP属地:上海7楼2024-01-10 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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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缄默着看着那碗青瓷盏,因着她撒沁的动举,些微汤汁漾曳在裙尾。心烦意躁间,退了一步,又不察声色地纳了一息,只道】
              臣女岂敢,伺候您本是我分内。
              【眼风轻轻一侧,目光伫在此时正猖肆耍蛮的帝女。仅瞬息之间,灵海里便擒拏住一记记旧日里漠尔的流影:二人同饮一碗羹的昵昵,少年半拥半哄的语气...】
              【往日只觉他二人兄妹情深,此时细细搜剔,方才知其中跷怪。又不免觉得荒缪、骇奇、好笑,绪海种种落在最后竟喜在由衷,荧辉煊烂的天子殿又如何,不也内藏糜烂与腐朽】
              【真有趣。】
              【起了顽意,反倒有意逗她。编贝启白,是十分含蓄娴婉的一句】
              只是三阿哥叮嘱过臣女几句,定要守着火候,煎药要徐徐五分火候,不可焦烈,亦不可太过文弱。还要候着时辰,不可多,不可少。写字也是一样的,三阿哥教臣女写过几张帖子,背挺直了不累的
              【不止煎药,还有焚煎眼前人的心肠。眉眼端得很平,话亦说得很舒长,捧着澄净的恳挚】
              三阿哥对您是极为关心,臣女也是的呀,您别误会
              至于这春衣——【似是羞地,无促地咬了咬唇】儿女情长,公主日后长大就会懂了


              IP属地:重庆11楼2024-01-13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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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倚在窗下,微阑的天光落入眼底,面前的字变得有些恍惚,逐渐灼烧出一个黑漆的晕点,深深的烙印其间,久久不得视。阖目静坐爿刻,扬长一阵呼吸,在心膺内消化那些刻意的字眼,仿佛惟有如此,才能谨记自己身为帝女的矜庄,能够对扬佳氏和颜悦色,当真是请她来研墨,只因公主想要临字】
                :哦,是这样啊【极尽可能用毫无波澜的语气应答,如一潭死水,连涟漪都不曾激起,就那么平静的,轻轻的说话,在聆听毕这席掺杂柔情百转的欲语还羞的说辞后,竟笑出声,很嘲讽的睨她一眼,不置可否的挑起细眉,斜过半副身躯,凑首去观她眉眼——与我肖似几分的眼眉】
                :真好看,怪不得能得到贝勒爷的青睐。
                【偏首,在仔仔细细的打量她,药碗很快被放凉,置在漆木的桌案上,不会再有人睇去一眼。她乐此不疲的絮说着,有意勾起我怒不可遏的火焰,最好是窜起三丈有余,好作她来日拿乔卖惨的藉口。目光平视着,再去看她袖口的纹样,诚然只有匹缎是相同的,余下花线丝绣则不尽然】
                :只是我不太喜欢,绞了罢,不论是在我眼前,还是在哥哥面前,都不许再拿出来穿了。
                【这番话说得依旧温和,抬了抬下颚,遥点屏帷后的一室春融,给予她最后一丝体面的遮掩,也给予我自己,巍巍不动山色的掩饰】:打开橱柜,有两身才裁的衣裙,哥哥哪里懂得女孩子喜欢甚么样子,总是我的眼光要更胜一筹的,去将这身裙子换下来。
                【盈盈笑着,和煦如春光】:是你自己来,还是我找人帮你?


                IP属地:上海13楼2024-01-14 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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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禁城的规矩最是苛缛繁委,膏腴贵游的扬佳家尚且爱看讨怜的相色,更别提爱粉饰太平、诵咏皇恩泽霈的天子家。喜不能露色,失了仪态;受了委屈,也只能溺没在一双剔透的眼里,绝不可落下】
                  ...公主。【进了虎窟狼窝的扑朔眼迷离,攒了一潭让人楚楚的秋水。她倾身而来,反倒怯怯退了步】
                  【日光从累云迭雾的霞表里挣断,牕外的雨伏歇了,水珠顺着攒尖的殿脊而下,滴滴、哒哒,是无声中煽风点火的滟潋。眼一低,无察处眸海里闪过一丝狡慧。我哪是畏怯的兔,明明是步步紧逼的獠徒、虎视眈眈的鹘人。要去采猎眼前的金枝、佻横贵上的龙胤】
                  【温吐着】您这样,慧娘娘、贝勒爷又要为您操心了。若您不喜臣女,臣女就在屋外候着。您可万不能拿自己身体开玩笑,拿长春书屋的师傅训诲开玩笑。
                  【温柔的指将袍角轻轻绕着,攥着又松,百转婉曲地显露着好似不甘、又忌惮的挣扎】
                  贝勒爷的恩赐,臣女感慕万分,怎敢毁绞阿哥的一番好意?请公主恕罪,臣女不可从。您若要罚,便尽管罚臣女罢。


                  IP属地:重庆15楼2024-01-17 1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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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痛恨每一双与我相似的含情眉目,厌恶那张三四分相似的面庞,颦笑间依稀能窥见相稔的影子。我自诩在他心中地位无可撼动,爱新觉罗是我和他之间永不可逾越的鸿沟,亦是捆绑住我和他的永恒无解的枷锁,藉着这层光风霁月的皮囊,足矣掩藏自己那些见不得光的心思,并为此光明正大的驳斥纳穆身边的每一个人】
                    【他并非喜欢她们中间的某一个,只是钟爱某个相似的瞬间,为那刻的恍惚付诸爿刻的真情,一定是。所以,我不该因此心生怨怼,从而毁掉她身上一切令我不甘的模样吗?我应该】
                    :慧娘娘,贝勒爷…
                    【笔尖悬着的那滴墨,终于浓稠的没进白宣,落下漆黑的一笔,败了整张纸。搁于笔架,抬手,将那碗汤药尽数倒进了窗前那盆君子兰的根茎里,而后起身,森冷的笑意浸不到眼底】
                    :我额娘命你为我侍读,恪尽职责是本分,从什么时候起,我的额娘和兄长,竟成了你拿乔托大的借口,嗯?
                    【扬起颌首,从上至下的打量她一遭,提起她的一爿衣袖在两指之间掂了掂,那抹惨淡到几乎不察的笑也隐去了,眸底只剩清冷】:意思是不愿意,对吗。
                    :区区一件衣裳,想来哥哥就算知道是我毁的,也不会多置喙甚么。但是我说的话你不愿意听,我就有些不高兴了。你说的不错,我年纪小,你既不愿意甘心领罚,那只好我亲自来了,等会儿下手没个轻重,绞的实在没法看,你再拿着这件袍子去哥哥面前哭罢!就说是我做的。
                    【嗤笑一声,赤裸裸的嘲弄着】:不自量力…不过多看两眼罢了。


                    IP属地:上海16楼2024-01-17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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