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亚瑟在青年时被告解的神父出卖，不小心暴露了他们的革命同志。失魂落魄的男主因为“立功”被释放，先是挨了同样是革命同志的心上人琼玛一巴掌，然后又被告知自己其实是母亲和神父偷情的不洁产物。他敬爱的师长，神父蒙泰尼里竟然就是他的父亲。万念俱灰之下，年轻气盛的他用身上的衣物换取了偷渡的钱资，留下一封自杀信，离开了故乡。现实自然给了他一顿毒打。他后来也感叹自己还是太naive，没认清世界。总之他偷渡之后的境遇十分的凄惨，他的身体和精神都被打碎过，但是他十分坚强，他自己修修补补，带着病痛，瘸着一条腿闯出了一条路。虽然他挺了过来，他的经历永远地改变了他的样貌。他变得强大，而又敏感，自卑，用尖酸刻薄的语言来掩饰自己的脆弱。他变成了“牛虻”。等他和琼玛再次相见，他已经面目全非。这次，两人再一次为了祖国的革命共事。中间发生了许多事情。最后牛虻被处死。他最后的一封信揭开了自己的身份，也做了最后的告别。
为什么说读起来有股“抱憾终身”的味道捏，两人重逢后琼玛有一个认识牛虻的过程，她逐渐知道了塑造了牛虻的可怕苦难，在一些细节上她又看到了亚瑟的影子。在她逐渐倾心于他的同时，她也怀疑牛虻就是亚瑟。并且为此感到十分的不安，在她看来是自己的一巴掌导致了亚瑟的死亡，但是如果她的冲动造成的是更可怕的结果？如果她把亚瑟送到地狱，然后亚瑟变成牛虻呢？
牛虻用他惯用的冷漠语言安慰了她“不要让死者变成鬼魂在世间游荡”
结局是，琼玛再一次失去了自己的爱人。这真是典中典的抱憾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