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风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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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妃·佛尔古春
摩挲着肚子,一边听她历数,皆不甚有独特些的:“安佳常在识大体,但圣上最不缺识大体的人,教她自在些,不必如我等这般,守着规矩二字,譬如……三月里正是放风筝的时候,雨后踏春,女儿家银铃在腕,动辄悦耳,谁不喜欢”
听至曹氏,心下默然,总有些计较:“她与黄氏相近,我见她也徒增往事乱怀,方才不是言说安佳善道,让她偶尔去转转,一是开解、二若有什么需添补的,予我说即是,你我亲去总入不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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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妃·黄进玉
【绿帷轩】
听罢和妃这一遭话来,黄氏神思疾转,料想是瞒不住,道:“好姐姐,当日你我裁度,许他常在例份。如今当着阿娘的面,我亦不好再瞒。”
勉强摆出笑容,道:“后来我怕爷记挂,传舒泽家的交代,我又往自己库里寻了些缎子与他,叫舒泽家的不必往账上算。”
接着摇头委屈道:“谁知养虎为患,不说念我半分好儿,反大庭广众摆起款来。实在是看爷的面儿,揭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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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太妃•刘宠则
太妃因适前韩婆不任摆布,早囤了一窝子气,正无抓处,故要藕官拿话激胡女,兼黄妃在旁敲打,冷笑道:“凭她是谁,本位给脸她才有脸,养出这等下作黄子也不知道教导教导,头里宽了,她只当得了意,越发眼睛里没主子,若不拿一人开端,恐怕人人效仿,合宫奴才们仗体面都敢作践主子了!传旨去,宫女子胡氏犯舌不服约束,口内均系不堪咒怨之语,令首领太监打二十棍,交出宁寿宫派和妃着实拷问,其所咒恨本位言语,必有谁教她的,从重惩处!”
已是雷嗔电怒,满屋近侍乌泱泱跪了一众,待芳官领太医来,设帐隔屏,自与黄氏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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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圣夫人•韩秀萍
韩氏正坐窗下唾绒,素不喜那索家姊妹,故一时相见,亦未起身致礼,只命细姐儿取戴西洋眼镜,仍做活计:“一别经年,贵人倒像拜了女先儿似的,愈发爱说嘴惹人笑哩。咱们又不是那外头爷们儿拜官受印的,竟还有走马赴任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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璷贵人·魏玉嶂
正归置厢笼时,宫女子来报有客。魏氏纳罕,养素书屋连日谢客,怎还有人造访,撂下东西穿花相迎,见是脸生的喜塔腊氏,温声笑问,“姐姐可是来见宣主儿的?真不巧,刚往太妃那儿去了。”
邀人同往凉亭内小坐,吩咐看奉茶点,眼波甚留恋地扫过花丛,“白花冷澹无人爱,姐姐却独独看中一片昆山玉色,可惜白乐天生得太早,没见过姐姐这般人物,才生此叹呢。”
夜雨过处,寂寞萎红,待到晴明落地,艳散随风,便要搬离此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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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常在·郭络罗云盈
(与三人一起同曹主子请了安,细讲走水过程,也不怕春姐姐揶揄死命护着那一筐蚕虫,差点连命都搭上了,还毁了一条时新刚做的旗装,虽说有惊无险,到底怕连累了曹主子治下不严的声望,几番请罪,幸得曹主子宽厚仁慈,未有追究,闲话几回又谢过绮春园姐妹想帮,等敷春堂修缮妥当,再行感谢,屋里盯着他们修缮,不用添置什么新的东西,只要复原就好,这厢璷贵人派人送了银子过来,收了,道谢,也赏了小丫头跑这一趟,也是盼着她嘴甜些,回去好跟主子说上几句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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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人.石和璧
到底是杏花春馆离绮春园太远,便是火烧旺运也没叫春雨轩沾了福泽去。只石贵人是个明事理的,想着皇帝寻了曹贵人许是问那走水之事呢?故而也没太往心里去。但仍知恐难抵闲言碎语,于是今儿一早起来便往西峰秀色躲清静去了。眼下正倚阑而坐,观熹光云海,与金铃子打趣:“谁知是不是春雨(轩)熄了我这旺运呢?”话音刚落,便见安常在前来,一并来的还有那不着调的浑话。不免瞥她一眼,面如寻常地:“便教清风明月入怀,自然日日是好日。怎么安常在这么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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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在·安佳钰歆
一时笑的弓在躺椅里,两腮也埋进臂弯,喘歇了会方从袖间露出一双晶瞳:“你这促狭鬼,我真真是说不过你,唬你不到,什么呢...实在是怵,我是眼神也不敢乱飘,话也不敢多说,也就是在你面前作威作福罢了 ”仅是一夜的初见,来日长长,下次面圣又是何地又将以何种姿态,这是此时心跳突突的安佳氏还未曾设想过的,不过她这会儿难得认真的对琼瑛说:“嗯,这我倒信,我还要等你的好信儿”坐起身来,天幕之中月已高悬,群星更亮:“罢了罢了,今夜真是诨说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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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在·王青从
闻言故意板起面孔,学着女夫子的模样,言道:“前些话文辞兼美,珍娘不必自谦,不必自谦。”说罢自身先笑开了,又凑近细语道,“早听闻有这个际遇,又想咱们情好,也不必赶那登门送礼的生分劲儿。再说,日日见得美人儿,我可比主子爷有福。”这番话下来,又悄声引道,“同我讲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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