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我父亲带着我到浙江看我祖母,
五二年至六七年十五年有机会途径上海,
我的父亲先带我看望他大阿哥和二阿哥,
然后乘座一节车箱限定人数的闷罐列车。
旅客要么站有蹲没有窗车顶缝透进光亮,
歌颂现代交通发达上千里路只是一隙间,
我青年时期我想我什么时候看望我祖母,
这念头象萌芽一样慢慢地种在自己心头。
我父亲接到他上海大哥写来一信叫我念,
告诉他母亲已过逝老房已卖坟已上好土,
大伯说考虑我父亲子女小多出行不分便,
所以最后我祖母离开没有告诉没有通知。
当天晚上他一个人躺房里床上嚎啕大哭,
父母结婚我祖母来庆祝我父母挽留住下,
她来时大概是冬天她说这地方风大太冷,
住个把多月我的祖母离开四岔河回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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