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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刀手爱德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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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广东1楼2024-05-22 14:08回复
    叩德冠雪不能将自己送给我,于是他送来了雪花儿,一只浑身雪白的绒球西施小狗。当然了,雪花儿是我起的,因为,叩德冠雪在前嘛,为了睹物思人的时候更有一些代入感(当然还有骂人的时候),所以我经常叫它小雪。
    今天给小雪剃毛,为此我苦练了几天花式使用剪子的技法。
    “小雪花,”我蹲下来,“你过来,”
    小绒球摇着尾巴, 扭着屁股跑来了。它吐着舌头,这又使我想到叩德冠雪笑的样子。“姐姐替你剪剪毛好不好哇,”常有贵人称自己是爱宠的母亲,于我算了,我还是比较想做叩德冠雪的姐姐。
    它实在乖巧,所以叩德酥酥很快就开剪了,先从脚开始。


    IP属地:广东2楼2024-05-22 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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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叩德雾观先是把房子名字改了,再是把狗名字改了,感觉恨不得把身边所有名字都带个雪字,这种感觉很复杂,原本还像个出生样的西施犬顿时鼻子眼睛哪哪不顺眼了。
      “呵呵。”
      我像鬼一样飘过,希望她可以注意到我。
      “你看起来很无聊。”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找我玩,一个人作孽怀里空荡荡的。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4-05-23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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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什么?”
        声音从鼻子里飘出来,哼哼怪怪的。如果叩德冠雪不出声的话,我会当做没有看见的,而我的确没有正眼看他,两只手仍在拨弄着小雪花腿上的绒毛。但事实上,在他踏入雪斋的第一秒,我的剪子都变得轻快了许多。
        “我不无聊,看不出来吗?我给小雪剃毛呢,”我向小狗努努嘴,递了一个宠溺的微笑,对,就是不笑给他看。可惜小狗笨笨的,也不会回应我,只是吐着舌头歪了歪头。好吧,我有点尴尬,毕竟我从前都是向叩德冠雪撒娇的,他很受用的时候总会抱抱我。但这两日我不太爱往辜危去,那斛珍珠并没有使我消气,虽然他今日主动来访让我有些爽快,对,我就是在闹脾气。


        IP属地:广东4楼2024-05-23 0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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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幼稚,哼哼唧唧的,小猪一样的,我这么想的也这么说出来了。
          “怎么除了西施犬,雪斋还有小猪在叫?”
          谁说我没看出来她不开心呢?但没发现我也不开心吗,难道她需要我的道歉吗?就为了莫名其妙的珍珠?
          我大摇大摆坐在了正中的座位上,支颐当成了这里的主人,也没有错,叩德雾观是我的,她的一切也应该是我的。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4-05-23 0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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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叩德冠雪又开始挤兑我了。
            “对,有小猪,还不止一头,”我向他抬了抬下巴,本意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却见他昂昂自若地坐下,睨着我和小狗,怄气道,“那么守备大人今日有何贵干?”
            话出口甫想起他才升迁,营中当有许多正事要忙,实则我的确很想念他,叩德冠雪真是个妖精。如此想来心又乱了,浑没发觉剪子逐渐没了章法,左一刀右一刀的将小雪花的腿修了个干干净净,剩下一只浑圆雪白的毛靴子。
            “……”
            它盯着我,我看着它,它很不解,我也很不解。但我此刻的确有些绷不住了,我低着头,好似看着小雪花,却什么也没看清,唯有小眉山皱起来,眼睛酸成两颗苦杏,淅淅潮潮的,连剪子也未放下,便胡乱拿袖子去揩,“都怪你…”


            IP属地:广东6楼2024-05-23 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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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么哭了。
              我开始凶戾地痛恨起来,内心焦躁犹如一百只猪在跳脚——当任何人发现自己无可奈何的软肋长在另一个人的泪腺上都会如此。她不能哭,……也不是不能哭,是不能因为这种事哭。
              我把她端到怀里,她的泪珠好咸,春雨之咸令我惊醒又耽楚,直到发现我的缰绳已经在她手心里。
              我此时面无表情地说:“再哭就亲你。”好奇怪我明明没看过什么霸道巴图鲁爱上我。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24-05-29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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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奇怪的威胁。
                “?”
                我瞪着他,一时噎住了,唯有真珠般的泪滴掉下来。愠闷与委屈缠在一起,分不清究竟因为给小雪花剃了双靴子伤心,还是对叩德冠雪连日来的不满终于得到了爆发。“亲是一种惩罚吗?”我不明白,所以我问了。
                “我是小狗吗?”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如果叩德冠雪的吻是一种惩罚,那么他对我的好就都变成了坏事。我没有发出啜泣的声音,只是眼泪滴滴答答的,一颗颗砸在他的手背上。
                好雨来了,但如今不是春日。


                IP属地:广东8楼2024-05-29 1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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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问题居然真的难倒了我,亲是惩罚吗,那当然不是,说实在的还挺回味的,但是我没有和她说过,很奇怪,我原本很少在她面前有类似气恼的时刻,我喜欢掌控她,没有一个掌控者不是洋洋自得的,保持上位者的姿态按理说也是上位者的特权之一,虽然她也会因此不快乐,但我有种安全感,好吧有时候我也是可以让渡这种特权。
                  “不是,”我依旧面无表情,我知道这都是我装的,她的眼泪快要把她淹死啦,“但如果我亲你,你将不会有任何时间和机会哭了。”
                  于是我低下头,拯救了快要被淹死的叩德雾观。


                  IP属地:湖北9楼2024-05-29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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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此时此刻叩德冠雪会笑,但他没有。我以为被业火焚烬的尊者会怒目狞煞,但他却笑着。
                    但他说的没错,我被泪水之外的声色淹没,是叩德冠雪细腻绵长的吻。他不像任何时候轻狂,甚至没有献出尖尖的犬齿,只是默默地将我溺入只属于他的冷松气息里。
                    “那,”我的确没有时间和机会再哭泣了,在唇齿相依的间隙里,我悄悄问他。
                    “是赏赐吗?”
                    在他回答之前,是我先吻上去的。


                    IP属地:广东10楼2024-05-29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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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的时候并不擅长表达自己,好吧这件事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但是叩德雾观一次又一次地执着希望我袒露自己,当我把一切都暴露的时候我与任意一个普通人相比都没有什么差别。
                      叩德雾观真是可恶啊。尽管如此,我还是沉迷和这个可恶的小女孩接吻。
                      直到她的面颊莹润的部分再次干涸,絮状的网络轻轻沉积在她的颊上,我还是忍不住决定维护一下我可怜的骄傲,于是我轻轻咬了她一口,然后回答。
                      “这是天经地义。”


                      IP属地:湖北11楼2024-05-30 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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