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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帖子有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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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四川1楼2024-07-19 21:48回复
    【绍武三年春,金榜题名时。消息传入公主府时,我正在研究园子里少了一株常青木,思量着如何从江南运回一些。而后呢,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昨日的纨绔就要摇身一变,变成像我父亲这般的庙堂高臣?这一准是喝了酒的缘故】

    【恩荣中,没人能逃得了。这是天子的恩,我很自然地端着酒盏走到尚书大人身边,盖因此会少了许多无端的叨扰】

    【摊牌了,杯中实则是水,掺着酒气混淆耳目罢】亲爱的父亲大人,先说好了,您今日可不能坑我。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4-07-20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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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1 22:4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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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无极端着一盏酒走过来,我有一瞬间的失神,那年的燕水郎是不是也同样的从遥远的过去走来,就立在我的面前,那时候的他或笑或闹都清晰的刻印在目下,还没有遭遇所有,像园中春意盎然的翠竹,我忽然百感交集,迷失在这觥筹交错的烛光里,与天祉初年的燕水郎共饮一盏酒。】

      我能坑你什么。

      怎么就忽然喝不得了。【碰杯的时候,有一点响动,很肖像最后我敬燕二叔的那声哐啷,只是记不住究竟是在山东还是在怀柔,琼林宴,总引人多思忧虑,遐想连篇。】

      燕家出探花,你是第二个,等明儿记得往怀柔去一趟。【我笑看着他的酒水。】这个不行。


      IP属地:四川4楼2024-07-20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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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祉年间的风还是吹到了绍武。我如是想,必然要从父亲口中过得这一关的。像是闯入玉门关,燕然一名却在紧要关头,终究是从了文。或许是长辈的希冀,又或者是为那不能为外人道也的秘密,依稀地,残留在我的记忆中,这都不重要了】

        那孩儿先多谢您了。【我真诚地说着,然后举起手中的——尽管看起来,并不大真诚】害怕喝多了,人就飘了,到时候给您丢人就不好了。

        【我笑着,听着父亲追忆过去,有些恍惚】从前的琼林也是这么热闹吗?【我想问怀柔的叔祖,可父亲又哪里经历过呢。】届时他老定会问我去了何处,我也好问问他的意思。您放心,这金樽玉液管够。只是,【我一顿】您不同我一起去吗?


        IP属地:广东5楼2024-07-22 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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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年轻,锐利的眼睛,洒脱的笑容,面庞上聚集着扬州的水与北京城的风,我看他既像看自己,也很不像,他只是他自己,作不得燕清都的倒影,也不必作,他应走的更长远。】

          也这样热闹。【宋持风聚众唱莲花落,我磕碎了酒盏为他助兴,拍子打错到南大陆齐得隆冬强,西洋人送来了大钟和狮子,每一处银盘都反射着月亮的光华,高高的烛火升起来,另一处的太阳,怎么不算花团锦簇烈火烹油的一片天地?陈年的往事,人在岁月的长河里刻舟求剑。】

          飘了算什么。

          那一年宋青远也金榜题名。【我笑起来。】他喝大了,那可是醉得相当厉害了。【那大约是提起过去难得的愉快事情,那年能同我喝酒的人,又只剩下了谁?我望着他,来年同他喝酒,又有谁呢?】

          【我同他正色——尽管也并不实在端正,但总是掏过了一点心窝。】仔细把你项上的脑袋揣好。【实则燕氏不仅出过探花,还出过状元,只是那尘封的旧名声已经变的缄默,天祉十三年而后,在也没有人敢同燕水郎讲起,娟秀的小字刻在史书里的过往,它变成一道天理昭彰的隐秘,被三缄其口的藏着太阳光底下。】

          【一则寓言故事,唯独瞒着燕十郎。】琼浆玉液即便管够也有饮尽的时候。【我不想扫我们探花郎的兴致,却总有一点儿话想要说干净。】不管往后去哪儿,总要先在北京城留一段时间,收收你那野性子,不要一味想着出头,把事情要作好。

          我同你一齐去作什么,怹年纪大了,没话的时候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有话的时候一长篇,我生了儿子,合该你去受苦受难。【这是戏言。拍了拍他的脸颊,饮过酒,有一点微微发热的面颊,有一点夜的凉。】也不要害怕捅娄子,畏手畏脚的,不大好看。他同你训过话,我晚一点就到。


          IP属地:四川7楼2024-07-22 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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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空被洗涤得一尘不染,能看得到亮眼的星星和月亮。连乌云也不忍遮挡今夜的兴致,高调地释放出圆满的信号,我看向父亲,似乎想从他身上看到来日的踪迹,可惜我终究不是父亲】

            爹,人人皆庆贺进士来日可期,好像还从未有人说过祸兮福所依,我忽然有些惶恐。【担得起这也的名号,却想起幼时教习下的技艺碎片,这竟然只是最简单的一步。不想让父亲过多担心,拍拍脑袋】唉,怎么有些醉了,这酒力还得练练。

            【父亲讲述的往事比任何恭贺之声都要精彩,我仿佛可以窥见天祉三年那一场声势浩大的恩荣,不知今日种种可否会被后世所提及只言片语,当然,每朝自有当时的注定,来日未必可落入史书上的一笔,兴许隐没在洪流中。未曾去接父亲的话茬】

            这颗脑袋,自今日起,未必就属于我自己了。【笑着摇摇头,这是觉罗臣子的宿命,或可一人之下的至高无上权力,又或者阶下囚,只在一念之间。当然,我只需做个平庸之辈,自有铺好的前路】要是做错了什么,您尽管打骂,这也我出了府门,也就不会难以应付了。

            【我诚恳地建议,但我的父亲未必肯如愿】孩儿想,先奏请去六部历练一二,但不是户部。【容易招惹是非】至于今后,看看经年的沉淀积累,再另作打算。父亲以为如何?

            【至于怀柔,这算盘珠子,父亲自己都说出来了】儿子就是这么用的吗?哦,是的。您说得对,在授官前,我去山庄小住些时日。【虽有些唠叨,但胜在清闲】什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就不必了。对了,听说怀柔新来了个厨子,您可千万别迟到。


            IP属地:广东9楼2024-07-23 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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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容易分清姚黄与魏紫的区别,但很难说清牡丹的华贵。】

              大约所有人都对福祸三缄其口罢。【谁都觉得自己顶幸运,是长生天独一无二的宠儿,所谓祸也不过是福的另一种表达,永远受挫但又永不言弃,真是渺小又可笑的人类。】有些惶恐好,免得撞破南墙。

              【我不希望他拥有那样的执著,会为了某些“虽九死而未悔”的事情撞破南墙,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我想要的不只是他的气节,还有这一株活生生的翠竹挺立。我看像他,他的身躯上有我打磨过的痕迹,譬如他有一个极为软润的后脑勺,在很年幼的时候,米枕头里很刻意的睡出来的,但不是永恒的,他会自己磨砺自己,这些痕迹都消磨在历史的云烟里。】

              不,无极,你弄错了,这颗脑袋永远只属于你自己。【一点儿哼笑。】你再说大声点,好像我打骂过你一样。

              【燕清都的温和并不是源自于血脉的继承,也并不源自于燕二叔无尽的教导,他并不是我的父亲,却给予过我温暖,燕清都的温和,只是纯粹的源自于对燕水郎的亏欠罢了。】

              怎么就不要来户部,好似户部历练不到你一样。【他想要远远的躲开,作自己自由自在的燕无极,好罢,燕清都永远无法弥补那个已经过去的水郎,即便有一点儿影子,但无极终究只是燕无极,我接受了这一点儿的落差。】

              【儿子是这样用的吗。】大约是罢。【或许天将降大任,但今时不同往日了,燕二叔只有他们兄弟自己,我同阿林也只有我们自己,他不一样,他必再享受汲汲营营,战战兢兢了。】届时你把燕陆离他们一齐叫上,二叔老了喜欢热闹。

              怀柔什么好厨子?二叔什么鸿门宴我没有吃过。【我实在心有余悸,馋不上这一口佳肴。】


              IP属地:四川10楼2024-07-24 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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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水郎是一位很特别的父亲。燕家七郎在这样的温润下成长,自然养成一派大方,这与其他人都不相同。又或许,我本就是独一无二的我】

                您别说,连我都开始相信一些了。那就借您吉言。【信与不信,从无到有,说破天也不过是浅得《易》、《卜》下的产物,至于这大雅之堂,总归有他们的一席之地就是了。我转身去寻找了一杯真正的酒酿,同父亲碰杯——我先饮下】户部也好,只是,【我指了指天】避嫌。

                那这要算下来,嚯,他老可不缺这点银子。【至于父亲的后话,我只品出意味深长的一句,害人不浅。】

                【隐隐看向远方】那边是不是有人找我。


                IP属地:广东11楼2024-07-24 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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