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幕】
时间：绍武四年九月
地点：两江
人物：燕长白（5）、杨适（1）
内容：
因为西式战船和中式不同，为培养更懂技术的水师官兵，除外出学习的高素质人才外，普通官兵也要学些基础知识才能更好的听从领导指挥，因此水师扫盲工作刻不容缓，杨适本就与燕长白在云南搞过教育，配合默契，调任江苏后，杨适和会同馆制定对水师的基础文化教育（扫盲），迎接新战舰。

燕长白：适啊，又见面了
杨适：白啊，你找我准又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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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长白：也不是啥难事，建学堂，扫盲，你多趁手的事。
杨适：我下江南以为来取进士了，怎么还扫盲，江南儒政没这么不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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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长白：是水师扫盲，因为西式战船和中式不同，为培养更懂技术的水师官兵，除外出学习的高素质人才外，普通官兵也要学些基础知识才能更好的听从领导指挥，因此水师扫盲工作刻不容缓。
杨适：行吧，我研究研究……西式战船，还得学英文啊？？？？？？？？？？你给我找点会同馆的人来！！！

预备——

【九月秋来，江淮水色氤氲浮夹寒烟凉霭，如披素色华裳，远观自有一番清冷之气。农人收稻，渔舟唱晚，市廛熙攘，街头巷尾的烟火如旧，无人问津提督学政衙门内的案牍繁缛。南闱在即，苏州城里的署僚散吏无人比杨学台更忙。昨夜近乎三更方落轿宅前，今晓不过天光熹微，又已在彰往察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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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任小小的学台尚且如此，燕长白不忙么？我很是奇怪。堂堂两江总督亲等部堂，实心好奇到底什么事非劳他亲自跑一趟。故友相逢，我自得倒屣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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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不登三宝殿，燕督大驾光临，定有要事相商。

【昔年落魄时，曾在滇南助燕元青普教南蛮儒道经传，也因此短暂掌任云南提督学政。彼时事必亲为，在民间、庙堂皆落下个好名声，如此倒是被他又惦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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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仆奉来两盏雨前龙井，是今岁谷雨时得的新芽，我珍摄无比，鲜少拿来品用，今日他有口福了。不过元青贵阀高爵，又是固伦额驸之尊，什么好物不曾见过，也未必稀罕我这一盏酪奴。自是要双手端给他的，笑眯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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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遣我下江南，以为此行是为国朝取士而来，怎么还要扫盲？元青兄，你莫欺我，江南儒政没这么不堪吧？

【滇池的仙蕈神芝食罢回甘，燕元青揆掌西南数载，摇身再上层楼，今又将水师的文务收归职下。这一双臂伸得可真远，展乎如大鹏振翼，不知这浩渺江波上的晴空可还容得下这位社稷之器鸿途大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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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对官兵，还是黔首，总归又是普施教化，启开民智。此事并不难办，何况水师之兴乃国之大计，今国朝与西夷互市，必要有强橹劲舰与雄兵御海卫疆，方得太平。匹夫有责，我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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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吾当尽力筹谋。不过......【正应言，忽觉有异，此事颇不类常数】西式战舰的操典恐涉西文，尤其是英文。我不善洋文，恐怕你要给我找点会同馆的人来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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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擦黑，忙完水师诸事这才抢着他退衙的时间赶上，江南儒林多才，教化之事更不容有失，闻听他近来忙的披星戴月很是辛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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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公近来似乎很眷顾我，正棘手水师文政一事，如何教化成年人，可比给幼童难多了，忽而就想起不久前南下的杨适，倒是正可谓雪中送炭。】杨大人，许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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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时骗过你。【杨适还是太直了，脑袋不带打个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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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杨适递来的龙井，与他道来个中原委。】是给水师的官兵开蒙授课，因为西式战船和中式不同，所有需要培养更懂技术的水师官兵，除外出英国学习的官兵已在会同馆学习了，普通官兵也要认字才能更好的驾驶战船，我为这着急呢。

这倒是难事了，【抱臂倚在背靠，与他说起十来年前的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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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同馆才有多少人，忘了当初你我编修《御制西域五体清文全录》的时候，蒙回参赞还稍多些，俄文、英文更少有了，如今他们先要顾及出国学习的官兵，只怕从会同馆给你要人不好要，要不从广州十三行那借几个通晓英文的商人过来？左右学的也不是很高深，会认会读也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