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仓麻贵《华氏451》 ——嗯,无聊写写同人,也是第一次写,写的可能不太好。读书浅显,书看的不多,读的更少,取材难:笔力浅薄,无法把握各种人物的神,哪怕只是有模板的呈现在书中的。所以,就写写最熟悉也是最喜欢的文少的吧,文风尽可能契合大妈的去(本来也就和那类比较相符)。人物多了难写,所以只挑了最能把握住形象麻贵(其实千爱也能把握,但她未免有些太黑暗与绝望)。时间在远子学姐刚入学和麻贵学姐进入盛夏之门后。 ———————————————————————分割线————————————————————————— “姬仓同学好。” “同学你好。”刚入学,人太多我记不清那个女生名字。她看上去很高兴。 “姬仓同学好。” “XX同学好。”(不知道随便编出一个一条二条的姓好不好,便直接两个X了)。这个有些许印象,同班的。我依旧用一年到头都挂在嘴边的微笑打招呼道,十几年来近乎麻木了。 不知问问答答多多少少次,终于到了那个材料室的门口。我没有敲门直接推了进去,戏谑地看着那个从下了一大跳到愤怒的满脸品红的跪坐在椅子上看书的飞机场。 “麻贵,你还敢来!”远子气鼓鼓地大声喊,很是可爱,“你昨天给的《边城》书皮里竟然是斯蒂芬金的《闪灵》,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就像是一杯浓浓的红豆汤里面加的全是辣椒汁!一口下去差点辣死……” 远子还是很喜欢用有趣形象的比喻呢,但红豆汤和辣椒水应该应该分的出来吧,还有茶不是品茗而非一口灌完的吧。 “在糖罐里不加糖加芥末在面包上不抹番茄酱凃辣酱,把书和封面掉包这种缺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无耻!太无耻了!” 把书掉包花了我不少心思呢——生气的远子一如既往的惹人怜,我欣赏了一会儿,漫不经心问道:“今天远子再看什么书啊?” 远子生着闷气,没有回答。 “远子,我给的那本书在哪?” 她向偏僻的一角努了努嘴,真像个小孩子。那本书的书脊被打了个大大的红叉,边上用朱笔秀气地写着“闪灵”。 “既然你不要,那么我拿回去~~啦?”我挑逗道。 “不行!既然你都送给我,不,捐给文学社了了,就不能拿回去。走流程很麻烦的。” 是谁没有走任何流程就把《进入盛夏之门》赠与学长的? 从那次邂逅远子,听了书评后,我回家闹了一番,虽说未和那只猫一样进入盛夏,但也不曾一直待在寒冬,而是搏得些许春意,见着旧枝吐新芽,冒花苞,或许在那一天会绽放。 我掏出另一本《边城》递出,“这本是真的呦。” 远子身体前倾,好像腿麻了,双手乱挥直到抓着桌子上的一大撂书,连人带书一同摊在地上。本来就傻乎乎不太聪明的人如果现在被书砸傻了那么就——更好了!我赶忙快步走去把远子从书中拔出来,有不小心碰落几本书落在她的洗衣板上。 “唔——麻贵,你是故意的吧?”她似乎有些嗔怪,爬起来后翻了翻书,确认是浓浓的茶之后继续以不太雅观的姿势坐回椅子,兴奋道:“边城是中国作家沈从文的中篇小说,讲了湘西摆渡人家的爱情故事,读着就像吃莲子一般清爽可口,前中篇的少女情怀微甜,但结局翠翠一人等待不归人傩送归来却像莲心一般苦涩,给小说添上如同飘落樱花一般的凄美色彩!虽说是一个少女的悲剧,,但湘西的民风真的很美!爷爷强塞给硬给钱的商人烟草……还有,还有翠翠的那句‘狗,你叫什么’真像一个小女孩而非已明是非的少女!” 不知为何我每次和远子相处都会收起外表那温暖而又冷漠的微笑,以无心之言去伤害她的天真,包括这次。一向大大咧咧却心细的远子注意到了问我的冷笑,顿了顿,有些皱眉道:“怎么了,麻贵?” “这故事未免有些,浪漫。”我委婉道,但远子丝毫没有察觉到其不现实。 “是滴!,常人所写的乡村爱情却可以写的如此罗曼蒂克,我都想坐船去体验体验湘西的生活了,啊……” 完全没听出来呢,远子仍然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话说她不会晕船吗?我打散混乱的思绪,不悦道:“抱歉,远子。我指的是太不现实,民风淳朴是不可能的。人不会如此——” “胡说!《骚潮》民风之美,《勿忘草》人性之真,还有《源氏物语》的时代之盛,尽是人之美!” 我静静地等着她面红耳赤的一口气说完,没去欣赏她的娇态,缓缓说道:“加代子本性善却不妨她为恶,直到新智破其心结方止,但现实中何来一个人指出你并不存在的心头病?《勿忘草》作者本就言‘勿忘’所记无非美好之事,无法以偏概全:至于无语——抛去现代社会的伦理道德,多少女子被源氏乱始弃终?一场场法事有多少劳民伤财?盛世的背后又有多少蝇营狗苟?源氏的光彩照人紫上的温和体贴饱了多少圆肚子,饿了多少扁肚子?远子,你知道吗?书中没写小吏如何贪,但有那么一句话‘这实是人间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