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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自传随缘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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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有想法写一个关于自己的传记,随心随缘地写,漫无目的的写,随着情绪地写。不知道它会更新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它会呈现出什么样子。反正就是先提笔写着,想到哪是哪。
95年农历的12月20,我出生了。出生的事,我自己是全然无法察觉的,充其量是一个只会本能吃喝的“人类幼崽”,所以行为模式都全靠本能。
具体它是闹腾的,折磨的,安静的,蛰伏的,我全然不知。我也不知道爸妈赋予的生命,生命工程里携带的基因会对我以后有什么影响,如果很多东西是基因携带的(长相、胖瘦、体质、性格等)那想必会影响深远,牵连长久,对于这些事我有时候信,有时候不信,有时候想去***狗屁命运,有时候想可能这就是命中注定吧,反正矛盾肯定是矛盾的,神神叨叨也是如此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4-08-12 20:41回复
    我大概是一个极度矛盾、割裂的人。用当下流行的人格测试(mbti)来说,我可能是infj,这个人格我是比较侵向于相信的。因为传闻它比较稀少,为了彰显自己的特别,我就信了。我也知道这是伪科学,可能一时间状态不一样,人格就变了。但是么,人呀总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事情,肯定希望自己是独特的,满足自身的虚荣感。但它表现的状态,有些性格特质肯定也会有关联,于破碎中成长的人格,生于黑暗却渴望变成光,自己淋过雨却想给别人撑把伞,这样的美好愿景却的的确确是内心深处热切的渴望。不管科学也好,不科学也罢,我只是愿意成为那样的人罢了,它把我大部分经历合理化了,它能平衡内心的苦楚,那我就是那样能悲天悯人、好善乐施的人。
    有人把这样的行为称为“标签化”,有人称为“正念暗示”,我觉得这样的事,自己怎么看那就是怎么样的,能激发自己的话,为什么不正向的看待它呢。
    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我们回归正题。3岁以前的我没有记忆,我想大部分人也都是一样的。我只是听我妈说,我还小的时候,家里就闹分家了,因为分家的事,叔叔伯伯,爷爷奶奶,大家都闹得不愉快。大家伙吵架,打架,好像忘了是谁,一板砖把我二伯的儿子送医院去了。后面的事,我就无从得知了。因为家产有限,有的先分家的分了田地,后分家的只能分爷爷名下的田地,就是觉得自己吃了亏。这些事每每家族闹不愉快的时候都会捡出来讲,看来翻旧账是传统,大家反反复复地闹腾。至于我太小,闹分家的事貌似亲历了,又仿佛没有亲历,记忆只是停留在大家的闲谈或争吵里头。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4-08-12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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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分家的时候一穷二白,我爸妈别无他法,早早地把我撂在家里,颠颠簸簸地坐了好久的车出去打工了。我姑还有我姨都说,那时候打工很辛苦,要坐两天的车,好多时候大家得跟熟人出门,不然出门在外就容易碰到扒手。虽然这么说,但人有时候是不自知的,也是难以感受的,我很难理解那是一种什么感受,我最多以我坐火车48小时的感受进行代入,苦和难难以量化,也没法做到同样的共情,感受没那么深切。或者说,我无法释怀那些被遗弃被留守的日子吧,可以理解,但有些缺憾却再也难以填补,不愿意去共情吧。
      3岁的时候,我姑把我带到了浙江见了一眼我爸妈,可能我爸妈觉得太久没见,不太记得我长什么样子了吧。那种朦朦胧胧坐卧铺车的感觉,好像是我3岁时唯一的记忆了。在浙江,我上了本地的幼儿园,和本地的孩子享有一样的教育资源,我印象里,幼儿园可真有趣,我们上课的时候还能看数码宝贝,看奥特曼,简直不要太幸福了。你们看,小时候的幸福和快乐是多么简单呀,现在这样的快乐却很难再有了。哈哈,在这里突然想起很长的时间我QQ的个性签名都是“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小时候,买不到的心爱的玩具,吃不到的美食,长大了却不再感兴趣,也不想再吃了。所以真的很遗憾阿!
      后来,不出所料我又被送回来了。我总是在离散和分别的路口推着往前走,有预感,却不太懂来由,有不舍,但终究不可阻挡。
      然后我回家读幼儿园,在我记忆慢慢变丰富的日子里,好像家里条件就还过得去了。因为我父母算是能吃苦的年轻模范,勤劳能吃苦,早在零几年就有了3000多的工资收入,简直羡煞同辈,他们也一度为自己感到骄傲。
      我因为是下半年出生的,回家后没法直接去念一年级,所以我被迫再读了一个学前班。这或许是我人生转折的第一次,我开始了错位的人生,我遇到的所有人都发生了变化。
      幼儿园的经历着实不出彩,其他的小孩子总是在哭哭啼啼,在闹。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比他们都大,如果不是被欺负是不会随意哭的。当然我哭也没用,我爸妈也管不到我。
      当然老家的幼儿园只是一个托儿所,更别说,当时那只是一家私人的托儿所,活动善陈乏味,实在比不上田埂上的游戏、追逐。
      小学一年级到三年级的日子里就是小孩子玩泥巴过家家的日子,我记得小时候总爱玩沙子,玩泥巴,然后总把身上弄得脏兮兮的,然后被我爷爷撵回家。
      记忆里我爷爷是一个很有大家长做派,威严的人,他对孩子管得很严,吃饭、看电视、干活、写作业都不得忤逆半分。在爷爷的威严下,大家其实是不敢造次的,大家都怕爷爷,在爷爷面前都是老实听话的人。如果谁要是不听话,爷爷绝对要使出他的独门绝技,揪耳朵神功。我姑的儿子就是因为太调皮,被我爷爷直接揪了个耳朵。当然我也被揪过,真的好痛阿,因为爷爷是用手掐的。虽然爷爷平时严厉,但他其实还是比较宠我的,因为我当时是孙辈里的老幺,或者他对我爸也有所愧疚吧。
      好吃的东西总会有我的一份,花生、辣片(类似大刀肉的辣片,我清楚地记得装在鞋盒里,辣椒和孜然的香味浓香扑鼻,真是记忆里的美味呀)五味子、茶饵、泡泡儿,记忆里好吃的东西不多,但真的很珍贵很美好。
      平时有好吃的,我准是会有的,不说会多但是不会缺。而且老一辈总喜欢教哥哥姐姐,让着弟弟妹妹,作为老幺得到了许多额外的关爱,同时也遭受了不少嫉妒、恶意和欺负。
      我东西吃得慢些,我哥就会从我这要走一部分,我当时很依赖我哥,我愿意或者我只能给他。因为我比别人都小,谁都能遣使我。他们逼我做一些我不想做的恶作剧,逼我做一些不敢做的事情。当然这个不好说动机是不是坏的,那时候是非观都浅,我也一样,我不愿意更多的是害怕责罚,所以不源于。我们曾恶意打坏老师家的玻璃,曾偷过小爷爷的枇杷子,曾偷过玉米,偷过小卖部的糖(我还不幸被抓到过,害怕、恐惧、羞愧原来那时候就会有),曾用石头砸死过路边的癞蛤蟆。反正林林总总没少做过调皮捣蛋的事,可能是小时候有点混球,后面长大后就不犯浑就老听话了。哈哈,人的叛逆或迟或早,但也总是会来的吧。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4-08-12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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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很多时候是要为自己的过错内疚、赎罪的。我不知道爷爷当时是什么样的心理,在重病缠身,人生弥留之际,要去我家的新房子里住上一阵。也许是爸爸十三岁外出打工,学手艺、淘金的举步维艰、孤苦彷徨。还是分家那会,我家破瓦破罐,家徒四壁的可怜无奈。抑或是我爸成绩优异却苦于无钱交学费被迫辍学的万般无奈,自责和愧疚。现如今看到自己的孩子有了自己的家庭和房子而感到欣慰,或者守着房子是对孩子的陪伴缺失的补偿。这些其实我都无从得知,我只是很小的时候守在病榻前,倒过一些屎尿,这些都是我后面联系一些事情想出来的。
        那时候的我太小了,根本不懂什么是生离死别。只知道爷爷生病的时候,家里多了好多平时吃不上的肉和糖,爷爷吃得好少好少,我都替他吃了。原来人生病的时候,是吃不下什么东西的,再多的山珍海味也不过味如嚼蜡,难以下咽。
        我听村里人说,肝癌是最痛的那种癌,但我几乎没听到爷爷喊疼。“勤劳、坚忍、严厉”的评价,是人们对他一生的评断,这些轻飘飘地话却装裱定格了一生,然后血肉化归虚无,他也就不复存在了。如果人真正的消亡是遗忘,那么留念是我最后的守护。
        写到此处,泪水打湿了眼眶,我拉上了帘子,在黑暗中沉湎于这突如其来的悲伤。死亡还是太过沉重,什么样的文字去描述,什么样的话语去述说都显得太轻薄。爷爷我想你了。
        正是因为面对过了亲人的离别,后面的我面对死亡就更加审慎了。外公身体每况愈下的时候,我回来看他。他当时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但他在倾尽全力记住他的亲人,他写了家里人的名字,把它写在本子上,上面写了他们的生辰八字。我看到他的时候,他认出了我,带我看了那个他珍藏的本子,翻到了属于我的那一页,现在想想依然会被感动。我们下了楼,我推着他,就慢慢地走。路上我们没说什么话,就只是陪伴。我也做了我能做的事情,我想那一刻也挺好的,不用话语却能流转真情。我跟外公的接触是很少的,记忆停留在小时候在他家小卖部吃零食,他教我打算盘的事。原来能被手把手教也是一件及其快乐幸福的事情,记忆里留存的美好回忆总是让人充满力量。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4-08-16 1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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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离世是哪一年我忘记了,家里的房子是什么时候建起来的,我也没什么印象,记忆总感觉是零碎的,很多东西没有被记录过就会流失、模糊,当时的感受和情绪也再难以得知。
          小学三年级之前,我就跟着我堂哥、黑哥(三爷爷的孙子)到处厮混,三个人就像油盐罐一样三位一体。前面的英雄事迹也说了一个大概,但还需要补充的是。我们常常跟同村临组的一帮小孩约架,大家为了小孩王的明天打得如火如荼。我堂哥是我们小帮派的头头,我们是小弟,不说出生入死,也算是劳苦功高吧。可怜我那小身板,从小就要经受锻炼,但有时候我的战力却不是最低的,跟我黑哥哥旗鼓相当,我俩也会暗自较劲。但有时候我堂哥并不会帮我,有点胳膊肘往外拐的意思。他们会合伙欺负我,这确实让我有点受伤,我会纠结明明我们是更亲的人呀。可是事实也是,不是血缘更亲关系更好,这样的道理小时候的我怎么会明白呢。这样的情况下,我一度让我堂姐她们带我玩,我跟她们玩丢沙包、跳皮筋。这些游戏和活动我都挺喜欢的,可惜的是,因为跟女生玩,我也被嘲笑为“娘娘腔”什么的。我堂姐小时候还把我的奖状撕掉了,还逼迫我做过很不耻的事情,这些也是不愉快的回忆。现在想想那时候有过偏爱也受过伤害,很多恶意真的就没有来由,弱小是一种过错,无所庇护的时候,我学会自己保护了自己。这样的防御措施对我后来的人生经历产生了深远影响,我给自己竖起了堵堵高墙,只为了保护内心那个弱小的自己。
          好在这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太久,3年级下册父母把我带离了那个地方。可能他们也觉得我学坏了,或者我跟他们不亲,他们回来我都觉得挺陌生的,哈哈,都认不出来。
          下面的三年简直就是我人生最幸福的日子里,真的就是闪着光的日子,及尽美好,充满快乐。这3年是我最能感受友情、亲情美好的日子,是内心的酥糖和港湾。-
          3年纪下册,我第二次来到浙江,这次我对这里有了清晰的印象,好像我的所有记忆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变得清晰的。我记得我们家住过砖棚,那个地方父母上班的地方很近,离我上学的地方很远。那时候爸妈都在烧砖,家里的月收入有个3000块的样子,在当时来说算是相对富裕阔绰的打工人了。在一河之隔的对岸是姑姑和姑父的砖窑,他们也是夫妻俩一块烧砖的。在那里姑姑和姑父就是家里能相互照应的亲戚了。爸妈总喜欢下了班之后去喝对岸打牌,他们是牌场和麻将桌的老手,各种各样的赌牌方式就没有他们不会的。在他们的耳濡目染之下,我其实也会各种牌技,不得不说小孩子学东西还是快的。但不一样的是,我从没有参加过正儿八经的赌牌的局。准确地说,我讨厌赌牌、甚至喜欢赌博的人。当然我不会主动释放自己的恶意,我只是克制住自己不去赌博罢了,但我在想我的赌徒心理可能还是会有的吧,或许每个人的心理都有一场豪赌。我爸妈晚上出去赌牌的时候,经常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
          我那时候才上三年级,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会很害怕,我都是一直开着灯,一直开着电视的,那样会让我更安心。
          这里其实扯远了,我本来想谈论的是一些比较积极的东西的。在三年级到五年级下册的时候,我遇到了第一个印象特别深刻的朋友,叫宁金城,他是我的老乡,也是修水人,在那样的环境下能遇到老乡是很不容易,我们是同班同学。在一起求学的日子里,我们是很好的玩伴,在学校里形影不离,我们喜欢追逐打闹,一起玩游戏。在学校的后面有一个后山公园,我们放学后总喜欢去山上玩追人游戏,那时候真好阿,无忧无虑的,每天的欢乐都来自朋友间的玩耍。放假的时候,我会去他家找他玩,在他家的楼上,我清晰地记得,木地板上我们学着毛毛虫一样爬行,在被子里床上钻来钻去。我们照着西游记的各路神仙一通模仿,大家还喜欢比较一下谁的法力更加高强。孩子的世界里,天马行空但也总是志同道合,那样发自肺腑的开心,不加掩饰的高兴真的太难得了。真怀念那时候的时光,我也曾无数次地想让时光停止,和我的小伙伴在一起一直快乐地玩耍下去,那样的深深情谊一直埋藏在我的心里。但是我与他的缘分又只是暂时的,陪伴一段时间,大家又各奔东西。从小到大,我们经历了无数次的离别,我以为我会习惯,但我又总是不太擅长。我总是在离别来临之前就已经开始心念不舍了,离别的氛围也会早早地在身上渲染开来。
          我记得在三轮车上我神色木讷,第一次对离别有那么深刻的体会,我和我的朋友可能真的再也不会见面了。我的快乐从此以后就会失去了!那时候好想跟他说我舍不得你,但是还没来得及告别就随车远行了。离别闯入的太突然,就像流光一闪,还没做好准备就没了光影。太小的孩子没有话语权,只能被父母的踪影牵着走,生活的浪潮总是由不得人分想,又裹挟着人卷入人海茫茫。
          但是阿,生活又总会有转机,命运的牵连让人再度重逢。六年级的时候我们见过一次,我凭着记忆找到了他家,命运的恶作剧总是充满戏剧性,他和他的新朋友在玩耍,我们互相招呼,他向我介绍了他的新朋友,我有些讶然,并没有加入。渐行渐远仿佛就是为了描写那一个当下而存在的。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4-08-17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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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那会是别人的好朋友了。后来初中时,我们在同一所初中,却仿佛是陌生人一样,我们的关系就像见面时那句无法说出口的你好那般酸涩又无可奈何。
            我很珍视那样的情感和经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会让我们沦落到那样的境地,令人惋惜。
            当然那段时间,我与很多亲戚也走得近。我二姨和小姨,姑姑对我都很好,她们会给我买很多好吃的东西。我最喜欢在我小姨家住了,有时候还会住一个月,因为那样我就能跟我表弟腻在一块儿个把月。很多时候是假借帮我表弟补习英语为由,实际上是想偷偷摸摸地跟我表弟去游戏厅打游戏。我们那时候打的游戏都是铜板,游戏厅里的游戏是拳皇、三国战纪、龙王传说,我和表弟喜欢打三国战记,我俩都是三国迷,我们打了好多次总也没通关过。说来也奇怪,我在游戏厅以看人打游戏为主,一来囊中羞涩,二来水平欠佳。一直到长大,我从来也没通关过。看着各路大神轮番表演,我不惊感叹。我们也学会了各种技巧和打法,但是还真是受限于水平,一直没实践的机会。在游戏打游戏的日子是快乐、刺激、紧张、疼痛的。最开始带我玩游戏的是我表哥,他带我玩游戏,然后我俩被抓包,我爸一怒之下,把我俩都揍了一顿,我爸一拳取走了我爸的一颗牙。
            我爸对我下手也是不含糊的,直接踹我,或者用皮带抽我。往往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可能更愿意被我妈揍一顿,她下手会轻一些,
            画面固然血腥,但我还是抵挡不住游戏的诱惑,喜欢以身犯险。所以我们几表兄弟还有表妹的日常就是去游戏厅然后被抓,挨揍。当然有时候还多一个环节,就是说谎,然后被识破,挨揍。大家就在这样痛并快乐的情况下,生死与共,愈发亲密,虽然偶尔因为嘴馋提前损耗了寻欢作乐的资本,然后分崩离析、各自怄气,互相咒骂 。因为我表弟和我表妹把我藏在书里的10元钱花掉了,我从早餐里抠出来的钱,被他们霍霍完了,我简直就要暴跳如雷,痛不欲生了。现在想想真的也是够较真的,哈哈哈哈哈。
            说起表弟、表妹,我们应该算发小,我和表弟3年级结识,表妹的话4年级结识,和表妹的结识最有意思,开始于378蛋,没错,就是一开始就打牌,果然比较符合我赌博世家的传承。我亲眼目睹了表妹从文文静静,胆小怕生、哭哭啼啼小女生,变成了一个一点就爆的火药桶。但是对于表弟表妹,就像我的亲弟,亲妹一样,甚至比一般的亲兄弟,亲兄妹更亲,我始终承担起当一个哥哥的责任。而且他们俩都是独生子女,那会儿我也是,所以更是比亲的更亲,毕竟那会儿我弟还没出生。
            我们兄弟姐妹之间关系好,也跟爸妈与姨爸姨妈关系好有关,互相吃请,过年过节吃饭娱乐,很是快活,我们有大量的机会,大把的时间接触。这样亲密的手足情,也是很难能可贵的,也算是感觉到家人的温暖吧。即便是现在我们都已成年,那种亲情羁绊是难以抹除的。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4-08-17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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